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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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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将军,你说的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和我找回来的那些小孩子们有关系吗?”。

    孟遥呵呵一笑,顺势牵起杜月笙的手,显得十分亲热地说道:

    “杜先生,可以说你是这些孩子的救命恩人,走,你可要在前面大步向前,让孩子们都能看到你慈祥的一面。”

    哈哈,杜月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脑瓜子,语气中却不由得平添了更多的亲热感和认同感:

    “孟将军,很多人都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看来只有你最理解我了。”

    来到大卡车前,车尾的帆布已被揭开一角,一双双探究而又显得十分胆怯的目光,不停地从车上射下来。

    “小朋友们,别害怕,这里是突击营,到了这里你们就算到家了。”

    覃五柄可不知道谁是毛家兄弟,他们又代表什么深层的含义,只是看到这些曾经像他一样在老虎沟那个破山寨流离失所的苦孩子们,自然就从心底迸发出一股股难以遏制的感情,抢上前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貌似随着突击营的不断壮大,像覃五柄一直贴身跟随着孟遥的人,尽管表面只是一个警卫员而已,但无形中说出的话、办出的事,有时可能比普通的一个团长、甚至师长还要管用。宰相府上一个看门的人,比一个县令还威风。这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要是一个政权,哪怕它再怎么廉洁自律,但总要人去执行。只要是离不开人群,这种现象就永远也杜绝不了。

    看到覃五柄一出手,而自己的营长却是笑眯眯地站在一边观察着车上的孩子,负责接送的官兵当然也就更是奋勇争先了,有的跳上车去,有的打开车挡板,有的则飞快地找来了下车用的活动扶梯,不一会儿功夫,所以的孩子们都走下车来,排成一溜儿望着孟遥。

    很快,其中就有一些孩子认出了眼前的这位笑眯眯的将军是谁,更有胆子大一些的一下子喊了出来:

    “快看呀,这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孟将军吗?天啊,真是赶走了小鬼子的神秘将军孟遥嗳。”

    “孟遥,哦,孟遥,我们可以有饭吃了——”

    覃五柄裂开大嘴看了看孟遥,随即笑着在离他最近的一个孩子头上作势拍道:

    “小混蛋,叫将军,我们营长的名字,是你们随便可以叫的吗?”。

    其实这就是人类的天性,他们会根据环境和对象的变化,马上就能在心中判断出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假象局面,从而让自己有意识地融入其中。

    这些或是失去了双亲、或是与自己父母失散了多年的孩子们处乞讨,风餐露宿,自然也就比那些温室中的同龄孩子多了更多的人生况味与磨难,同时也就很自然地拥有了不同寻常的直觉和求生本能。突击营的传说,自然也就成了他们在苦海中飘零的一道最诱人的救命稻草。

    不管怎么说,突击营良好的口碑,人人眼见为实的恐怖实力,以及众多对孟遥本人的美化文章,此刻都成了这些孩子心中自以为伸手就能勾到的龙门。

    所以,这就是人性,也是人心。

    比如此刻同样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的杜月笙,即使是他将他们解救出来,并且这一年来供他们吃,供他们穿,却没有激起一个孩子这样突然油然而生的渴望和意愿。

    为什么呢,因为笑容和笑容,其中的区别实在太大。

    孩子虽然人小,但同样长着一颗能分别真假的人心。

    看到一张张热切的面孔,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的孩子,孟遥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也奇怪地砰砰乱跳了一阵。这一刹那,他似乎也看到自己儿时站在部队大院,曾经也像这样渴望地盯着每天来来往往的那些将军们,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像他们一样。

    现在自己梦想真的实现了,而这些孩子们呢,他们的梦想呢?

    仅仅不过数秒钟,孟遥忽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心,不管这其中有没有他要寻找的那对毛家兄弟,这些孩子们,只要他们愿意留下来,他一定要将他们都一个不少地留在自己身边,不再让他们饿饭和流浪,并且要专门为他们办一所学校,也吸收更多无家可归的孩子进来,将来一个个地把他们培养成突击营的另一只不可忽视的力量而重整旗鼓。

    孟遥也许根本没有想到,他此刻不经意做出的一个小小的决定,竟然无意中为他带来了一支终生都不曾背叛于他的铁军,从而在未来突击营的数次历史危机中,为他多次化险为夷。

    这支忠诚不移的铁军,就是后来被史学家命名的“孟家军”,虽然从序列上它仍属于突击营,但很多人更愿意将它定义为孟遥后来的铁血近卫军团。

    呵呵,如果你是中国人,家国天下,有这样一份情节总不为过吧。

    “覃五柄,不要吓唬孩”

    孟遥一面出声阻止着覃五柄其实是高兴坏了的使坏,一面挥手向孩子们招招手示意。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很不管用,也很不适宜。因为,他这些多数是在后世用来打招呼的手势,民国的孩子可不懂。

    不过,一圈看下来之后,孟遥却是十分的满意了。

    这个老杜,不管是不是因为他的面子,至少已让这些看上去还是面黄肌瘦的孩子们,脸上已经显出了不少红润。而且从每个人鲜亮的衣装上也看得出来,杜月笙为此还是花了不少金钱和心思的。这很不容易。

    “杜先生,你为这件事花了不少心血,肯定也少不了各方用度。这里有一张一万美元的汇丰本票,权当是我的一点感谢之情,请你收下。”

    说完,孟遥接过张海鹰递上来的支票,将它交到杜月笙面前。

    “孟将军,你这不是在打我杜月笙的脸吗?”。

    杜月笙一张脸顿时涨得像猪肝一样血红血红,连连甩着手叫着,险些就要拂袖而去。

    “杜先生,你听我说——”

    孟遥这一次似乎很坚决,上前抓住杜月笙的手,不由分说地将支票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们不是有句话吗,叫桥归桥路归路,尘土归尘土,这件事咱们也一码归一码。因为这批孩子我看着有眼缘,所以今天我也就明言了,我相信缘分,这批孩子看上去好像与我很有缘,我已经决定全部都收养了。你看,如果这笔钱你不收,那我的这群孩子们又怎么看我呢?”

    杜月笙一听,猛然点点头,随即爽快地接过支票将他就手揣进了怀里:

    “我收下总可以了吧,但我也有言在先,孟将军,你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义子,怎么也得挑选一个日子庆贺庆贺吧。到那时,我要做什么,你可就不能再拦着我啦。”

    呵呵,这言外之意十分明确,那就是你今天送出去的,我明天再加倍奉还,这你总没话说了吧。

    送走了杜月笙,在专职接送班的引领下,这群看上去还多少有些拘谨的孩子很快进入到窗明几亮的一间大会议室中,里面的陈设和布置的暖融融的气氛,一下子让他们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这时,曾中生、徐以新、廖业祺等曾经在不同时期红区根据地待过的红军高级将领,也陆续走了进来,并且无一例外地惊讶不已的开始打量着屋里的孩子。

    不过,唯一有些无所适从的罗世文,围着孩子们看了两眼,便有些尴尬地背着手退了出来。

    “孟将军,你还有其他工作吗,这认人的事情,我老罗看来是没有发言权的呀。”

    哦对了,这个罗世文一直都在川藏地区活动,并且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一手开创的根据地,自然也就对毛家兄弟毫无瓜葛了。

    孟遥揉揉鼻子,随手端过杯子说道:“罗将军,那也没有关系,你就喝茶,抽烟,做监工。”

    罗世文摇摇头,两眼在房间里四处巡视着,随即一把抄起桌上的笔墨道:

    “监工是什么,那就是地主老财呀,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些剥削阶级哩。这样吧,我就当账房先生好了,给他们写写画画,顺便造个花名册。”

    孟遥不禁呵呵一笑。

    老**就是老**呀,走到哪里都不改本色,而且眼里都是活儿……

    第394章、孟家军

正文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罗世文将花名册造出来之后,庞华的电子侦测组也拿着孟遥从长征中带回来的红军新密码本,尝试着与中央纵队取得了联系。

    由于有与老毛事前就约定好的暗号,所以双方一接触,这边亮明身份,对方立刻就显示出了陈赓的代号。

    呵呵,信任是一切事物和人与人之间的基础。

    当然这与工农红军胜利完成了举世震惊的长征也不无关系。按照历史时间的推算,这时的工农红军中央纵队等多个最先会师的第一方面军,应该已在延安站住了脚,所有的红军也正像散落在四处的洪流一起向延安集中进发。一方面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一方面解决了所有的路线纷争,一个真正属于老毛的黄金时代即将开启,对突击营及其世界动向的关注和互通有无,必然也就将重新回到他们的正常工作重心中来。

    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不是陈赓,而是由老毛、周先生亲自操刀,直接以二人联袂署名的方式,向孟遥发来了带着胜利者宣言口吻的问候电文:

    “孟、陆、高以及突击营所有指战员同志们,我英勇的中国工农红军现已胜利结束长征,并已于陕北延安为新的**根据地和中央所在地。在艰苦卓绝的**斗争,我党我军付出了巨大牺牲,但也胜利完成了一次历史关头的战略大转移。在这历史关头,对于突击营对我们数次无私的帮助和弥足珍贵的支援,我们代表我党我军以及我们个人的名义,对你们致以深深的谢意。胜利大转移后,我们也注意到日本帝国主义加紧了对我国的侵略和疯狂掠夺,我们将在此后发表一个重要声明,届时也请孟将军继续关注和支持。中华民族万岁,人民万岁。”

    呵呵,国共第二次合作,终于又要看到曙光了。

    不过略有些遗憾的是,代表了时下中**队最光辉灿烂的中国工农红军这一页,也就要这么快地翻过去了。那些红军战士,确实是中国最好的战士。

    孟遥带着无数惆怅和感慨地转身看了看高志远,随即将电报交给他道:

    “老高,你也好好看一下吧,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延安就会正式发出放弃红军称号,联蒋抗日的重大历史宣言。看完,就顺手将曾中生、罗世文这些即将过去的红军将领组织起来,为他们也读一下这份电文吧,他们有权知道这些。”

    说完,他立刻又转向马路遥道:

    “马上给延安回电,怎样措辞,你自己组织一下,既要表明我对红军胜利结束长征的庆贺,又能表达我对即将开始的抗日统一战线深表欢迎即可。另外重点就是毛家兄弟一事,我们的意见是,最好能迅速请陈赓护送毛泽覃来一趟上海,以便我们万无一失将一个真实无误的毛家兄弟送回去。”

    马路遥一边写着电文,一边算着来去路程:

    “营长,这兵荒马乱的,各省现在几乎都是固步自封,通路不畅,更别说还是一个匪字当头的陈赓,恐怕没个把月时间,他是很难曲线救国到上海的。”

    孟遥一听,突然鼻子冷冷一哼:

    “倘若这点小事情都能难住陈赓,那他还叫陈赓吗?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在电文中直接要求他必须在十天内赶到上海。”

    ***,一大堆事等着他,火烧眉毛的还有几个大活人要赶快营救,哪还有这些闲情逸致到处做温情婆婆。若不是静等着日本近卫军团政变,他们才好乘虚而入,他早就带着空降师飞去了日本皇宫。

    这时,张海鹰走过来,有些头疼地将花名册递了上来:

    “营长,怪不得这些小萝卜头都知道你和我们突击营的大名,里面还果真大多数都曾当过报童。杜月笙到底是神通广大呀,你看看,全部名孩子的名字和既往经历都写在上面了,情况大多都符合我们要找的条件,但就是没有毛永福、毛永寿这两个名字。”

    “到底是毛永福还是杨永福呀?”

    孟遥也被弄糊涂了,盯着花名册逐个查找起来,可是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也没有什么叫永福、永寿的。姓可以暂且不管,名字总不会错的吧?

    看了半天,孟遥只好抬起头问道:“那么曾中生他们是怎么说的,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多少有些印象的吗?”。

    张海鹰摇摇头:“这么事关重大的问题,他们没有一个敢轻易下结论。”

    “算了,还是等陈赓过来再说吧。”

    孟遥沮丧地将花名册交回给张海鹰,转身有些不甘心地来到那一排专为安顿他们的营房中,在每个房间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不过,虽然什么结果也没有,但每个孩子脸上对他由衷地绽放出的笑容,却又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安慰。

    就在这时,多年养成的空降兵特有的敏锐直觉,突然让他感受到了两双从孩子群中射出的警惕目光,然而等他一转身却又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这就足够了。孟遥在心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一个本应早就应该想到的办法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马路遥,你马上去机要室,将我们带回来的长征图片和一些简短的音像资料取过来,顺便把新闻局的岳军也叫过来。张海鹰,你跟覃五柄一起,抓紧时间把孩子们重新组织起来,全部都给我带到大会议室去。”

    几个人顿时面露喜色:“营长,你想到了好主意了?”

    “废什么话,快去——”

    孟遥恐吓着,随即笑眯眯地背手向会议室走去。

    走到一半,张海鹰突然又从半途折回,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营指防区的空降师警卫团的值班连长。

    “营长,码头海警处突然打来一个紧急电话,在市区的我管制码头上,突然来了两男一女,点名说要见你,却又不愿意向我警卫战士透露姓名。不过,他们在打过来的电话中,说出了周先生和陈赓在上海时的代号。”

    难道是原来的上海特科负责大同幼稚园计划的地下党听到了什么风声,冒着危险直接找过来了吗?

    照杜月笙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方法,不说惊动四方,惊动一些相关人士还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上海地下组织经过戴笠不遗余力的打击,尤其是在其所谓“细胞渗透”行动中,整个上海地下组织不仅全军覆没,就连全面接管了上海地下组织的陈云、康生和潘汉年,最后也不得不全部放弃了上海地下工作而悉数撤出了本地区,不可能还会留下什么“种子”吧?

    孟遥沉吟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让他们从市区码头进来吧,不管是谁,这时候不顾一切找来,不能不见。”

    就在这时,从会议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雀跃声,从还显得十分稚嫩的声音就知道,这些流浪儿虽然连饭都吃不上,但毕竟是身处最繁华的大上海,对极具视觉冲击的电影什么的还是很懂行的,当然一看到这些,自然也就控制不住少年的天性了。

    寻着身影,孟遥也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看到整个会议室已经漆黑一片,银幕上也开始有了画面,于是冲工作人员竖起手指,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去。

    正看着,高志远也寻了过来,低声说了一句:

    “孟遥,曾中生他们听说在放什么电影,吵吵嚷嚷的也要看,不然就要说我们对他们不公平。没办法,我已经安排着将他们一个个放了进来,想看就让他们也跟着孩子一起看吧,平日也怪可怜的。”

    “靠,这又不是什么故事片——”

    孟遥笑着咕哝了一句,随即抱起双臂继续欣赏起来:“那就让他们看好啦,只要自己不受刺激,回头瞧瞧自己一路走过来的画面,就怕他们哭鼻子。”

    “不会吧,孟遥。”

    高志远有些不悦地嚷了起来,但很快又自动压低了声音悱恻道:“我的孟大营长,开玩笑要有个分寸,别说我没提醒你。”

    孟遥呵呵一笑,举手投降道:“好好,是我用词不当,***。”

    正说着,全场忽然就是一阵惊叫:“啊,这不是就在我们身边的孟将军吗,他怎么、怎么到了雪山上呢?”

    随着叫喊声,画面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红军战士,手里拄着一根发黑的树枝,几乎是一步一蹒跚地被镜头逐渐放大,最后只有一张充满了警惕目光的脸庞占据了整个画面。

    于是,很快这个特写镜头便被定格了数秒钟。

    全场也不由自主地极度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这个红军脸上,孩子们不仅看到了一张几乎与他们是一样年龄、而且同样是饥寒交迫的神情,就这一下,他便打动了在场的所有孩子的心。

    换做他们,他们可以爬上这么高的雪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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