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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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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直的出现,尽管已尽量做到了秘密飞行,但还是被许多红军战士知道了。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武直不可避免地成了被观瞻对象。

    一军团林彪和聂荣臻,三军团彭德怀,以及五军团、八军团、九军团,最后甚至连因为要长征而临时秘密成立起来的军委纵队、中央纵队等,也都纷纷派了人前往博古以及李德的那个所谓的“”独立房子,要求选派代表去看那个传说中的怪物。

    在把一批批人骂回去之后,李德终于在午饭之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带着一大批警卫战士,挟持着博古赶到了于都。

    作为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以及所拥有的普鲁士式思维,又经历了多次著名战役,最后深造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如今在中国这个红都俨然已是太上皇的李德,自打听说了这件事,就从未在心里相信过什么。

    且不说他的这些中国同志们,有多少还依然是“愚昧无知的中国式农民”,就连南京的蒋委员长那样的中国式基督徒,以及他的将军们,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一只鹰的飞翔。

    哼,不是瞧不起这些中国人,而是压根从来就没有一件事情,一个事物,可以让世界瞧得起他们的基础。

    不仅如此,他们居然还能编出一个愚蠢的中国式神话,来试图让他对他们刮目相看。哼,这可能吗?

    就连伟大的德意志都没有的东西,小山沟里会有吗?

    没有跑道,就不可能有飞机。没有信号员,飞机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没有先进的技术思想、技术手段和技术人员,就没有飞机的一个轮子,一个翅膀。笑话嘛,什么都没有,还能满山沟乱飞,想停就停,他们是太阳神下凡吗?

    “布劳恩,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博古一路上都在劝慰着他的这位顾问,可惜从语气上来听,他却仿佛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偶像,而完全忘记了他自己本身的角色。

    “你知道的,我早就说过,不管在红都,还是在上海或者其他**根据地,除了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山沟沟里是出不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毛的没落,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李德骑在他的那匹专属白马上,不满地又是一声冷哼:“秦,你还是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一定又是那个农民在玩什么把戏。”

    博古很绅士地耸耸肩膀,微笑道:“也许吧,布劳恩同志。但这有什么关系哩,除了我们自己,洛甫已站到了我们这边,还有王稼祥。就连朱德,还不是经常要去找你请教许多问题吗?”

    说着,他又轻松地指了指东方,“还有不到二十天时间,临时中央和周恩来就要转移回来了,有了他们,再狡猾的农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随着博古的手指,一个巨大的黑影忽然缓缓从山脊上爬升着,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尽在中文网小说更多:

正文 第239章、军营树起来了

    盯着越升越高的飞行物,李德那颗雅利安人严谨、古板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极力在脑海中回忆着他曾见到过的每一种飞机的样子,却怎么都无法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将它们彼此联系起来。

    “秦,你看见了吗,那是什么?”

    无奈之下,李德只好从马鞍上掉头向博古问道。可惜的是,博古表现得似乎比他还差,高高仰着脑袋,连嘴里的口水流出来都不晓得。

    “秦,快告诉我,我们是不是眼睛都看花了,其实它什么都不是。”

    李德说着,有些不高兴地挥起鞭子,在博古的马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马头吃惊地一扬,将十分入神的博古拉了回来。

    “这刚刚过完新年,也许是村民们放飞的祈愿灯笼吧?”

    紧随其后的伍修权极目远眺着,又低头和战士们讨论了一番,随即打马扬鞭来到两人面前,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道:“二位首长,这肯定就是战士们传说的那种飞行器了。你们仔细看,它多像蜻蜓,直上直下,还能漂移,应该不会弄错的。”

    “哼,我们走——”

    话还未听完,李德使劲抽了自己胯下的白马一鞭子,随即策马驰去。

    刚刚走到老毛住的小屋那个山口,几个装束奇怪的军人忽然跳出来,礼貌然而却又十分坚决地拦住了李德一行。

    对于李德这个大鼻子、蓝眼睛的老外,突击营的战士可没红军那样的好脸色给他。

    说也奇怪,原本以为李德肯定会想对待红军那样勃然大怒,然后一鞭子抽过去。身为翻译的伍修权忙不迭地翻身下马,刚要解释一下,李德却率先跳下马,竟然还笑容可掬地主动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手臂。

    还别说,跳出来的军人当中,居然有懂俄语的。

    伍修权微笑着退后几步,饶有兴趣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些什么都看上去怪怪的军人,报纸上的那个孟遥形象随即浮上心头。

    关于他的传说,当今中国几乎已是家喻户晓,但真正见过他直至由他掌握的那个神秘的突击营,却没有多少人。从轰动世界的“访日事件”,到“满洲里大轰炸”,再到最近的上海交火,有一点他始终都很惊奇和惶惑。

    这么强大的军队,这么强势的军人,怎么可能就像传说的那样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之前他们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这般强大的,这一切绝不会这样简单。

    即使是从唯心论出发,它也得有一个从无到有、由弱变强的过程,就像现在的红军。

    博古可不像伍修权这么温文尔雅,当然他也不可能这样任人拦着而一言不发。不管怎样,他毕竟还是目前中央的实际负责人。所以,等了没两分钟,他便不耐烦地仰起脖子大喊了一声:

    “老毛,老毛——”

    也不知是真的病体欠安,还是故意怠慢他们,半晌之后,乱枝掩映中的小路深处,才幽幽传来了老毛那一声声熟悉的咳嗽声。

    “不知博古和李德同志来,未曾远迎,抱歉抱歉呐。”

    随着话音,老毛愈显消瘦的身影缓缓走出来,一边冲这边挥了挥手,一边仍不断地与他身旁同行的人不时说着什么。

    几人一相见,未等李德拉下脸,老毛马上指着身旁的人说:“这位是傅晓冲支队长,他们的上级,就是那位刚刚与日寇做了一番拼杀的孟遥、孟将军。”

    博古两眼一眯,紧紧盯着傅晓冲问道:“既然是武装,还有上级,你们有组织吗,是什么党派?”

    傅晓冲好一阵惊讶。我x,还有这么趾高气扬的问话。

    仅仅只是一转念之间,傅晓冲忽然浮上一层微笑,随即啪地一个立正,向老毛告辞道:“毛委员,时间紧迫,形式也很不乐观,我们必须立刻前去归队。请相信,以后我们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看到傅晓冲面对博古质问,仿佛视若无睹的一副神定气闲模样,老毛一怔之下,立刻会意过来,人家这是根本没把这些人物看在眼里呀。

    虽是暗自摇头,老毛还是不动声色地接口应道:“好,好的,希望我们还有再相见的那一天。”

    望着傅晓冲快步向远处隐藏的武直走去,老毛沉吟了一下,忽然又挥手高声喊了一句:“傅晓冲同志,请务必转告孟遥,我这个书生润之,要代表所有的红军感谢你们呐。多谢你们这些年在我们身边,放了一支你们这样好的部队,我们这次也才不至于输得那样难看,多谢喽。”

    听着老毛一连声的感谢,博古与李德莫名其妙地相互看看对方,随即怒容满面地齐手向老毛拉扯而去。

    “住口,你一个堂堂的苏维埃政府主席,没口子的感谢,成何体统。”

    拉扯半天,见老毛岿然不动,二人只好拂袖而去,跳上各自的大马相互鄙夷地骂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军阀,和一个农民之间的闹剧,还要讲什么马克思主义,根本就是胡闹。”

    通过几次“蛙跳”,傅晓冲带着三机编队,当晚就飞抵到了陆航大队的临时驻地杭州。

    会合后,被临时开辟出来的停机坪,一架架武直在银色的月光下,发出一阵阵大战来临前的光华。而15架武直也第一次全部完成了首次合家欢似的团聚,一字排开的阵势,让人看上去忍不住就是一阵心潮澎湃。

    想想吧,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当它们整齐地腾空飞去,突然出现在日寇的头顶之上,成吨的炸弹,如林的弹雨,就那样畅快地倾泻而下,那将是多么壮观而又解气的一幕啊。

    傅晓冲没想到的是,接他的人竟然是陆涛。

    两人多年未见,忍不住就是一个熊抱,然后狠狠彼此砸了对方一拳,方才正式地互相敬了一个久违的军礼。

    “你小子,肯定没少跟毛主席合影吧?”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

    傅晓冲说着,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孟遥身上:“怎么样,那家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陆涛高兴地摇摇头,“不会,以后打架估计还是这家伙赢得多。”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傅晓冲说着,忽然朝上海方向看了看道:“你出来了,谁在那里指挥呀?小鬼子,也真他**的沉得住气,这些天就一直这么相互对峙,一点动静也不闹吗?”

    切,陆涛突然就是一声长笑:“我们每天都在增兵,快速部署,他们又不是瞎子。鬼子阴着呐,也正在从海上和各处调兵遣将。”

    傅晓冲点点头,不觉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发紧的脸膛。

    “怎么,这就着急了?”陆涛看看他,忽然打趣地说了一句。兄弟之间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含义,彼此间再清楚不过了。

    傅晓冲一笑,放下手道:“现在晚不晚,我想去南京看看那个家伙。”

    “你以为他会老实躺在床上吗?”陆涛说着看了看手表,招手叫来一辆轿车。“走吧,他今天也到了杭州,就等你开全体党委会和战前动员会了。”

    啊,傅晓冲吓了一跳,扭头盯着陆涛:“老高也从蒙古回来了吗?”

    “没有,”陆涛跳上车,自信满满地说道:“收拾一个区域的鬼子,让三个常委一起上阵,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放心吧,孟遥自有安排,而且你不也谈的很顺利地回来了嘛。再说了,蒙古那边将来就是我们的地盘,他怎么能走得开哩。”

    驱车赶到一处邻近郊外的一个独立街区,放眼之处,已然尽显突击营特有的迷彩兵营气质。看得出来,这里肯定就是被老蒋划拨出来的突击营专用营地了。

    离整个建筑群还有两百米,几道间隔数米的铁丝网横亘在眼前。

    举目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铁丝网,好像已经将整个营地全部囊括了进去。在它的里面,沿着它的走向,每隔数百米就有一个固定岗哨。更远一些,则静卧着几处影影绰绰的烟囱状物体,不用问,那一定是几座四联装的近程地空导弹防御系统。

    下了车,傅晓冲不由得兴奋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一边到处走着摸着,一边不停地频频点头。

    奶奶的,这才是他心目中突击营原来的模样。

    一切井井有序,一切无声无息。但一旦动起来,,则是天崩地裂,气吞山河。

    这样疏而不漏的现代化军营形象,经过这些年在民国的入乡随俗,几乎都快淡忘成一缕发黄的记忆了。不过今天一看,它却还是依然如此的鲜艳和沉着。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尽管岁月流逝,但突击营的原色永未褪色。

    到了最后一道岗哨,一幢灯火通明的三层小楼里,已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的人声鼎沸。

    看样子不仅群情激昂,而且七嘴八舌争得也很激烈呀。

    傅晓冲笑着摸出自己的证件,笑眯眯地将它递给了哨兵。

    瞧瞧现在的兵,个个年轻,人人精神,就是不认识的面孔越来越多了。新面孔越多,就越说明突击营不仅没有随着老兵们老去,反而愈加焕发出勃勃生机。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支生生不息的队伍就应该像一条长河那样永不干涸,而又永远勇往直前。

    哨兵还回证件,两眼静静地在傅晓冲脸上看了一下,慢慢举手齐眉敬礼道:“老首长好,欢迎老首长归队。”

    傅晓冲看看陆涛,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老天爷呀,这才几年光景,连他都“升格”为“老首长”了。不过想想也是,若从穿越算起,可不就是十年寒窗了。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可不就该他老了嘛。尽在中文网小说更多:

正文 第240章、老牌主力连

    两人一进去,坐了一屋子的老连长们齐刷刷地向他们望来,个个挤眉弄眼的,就是没敢明目张胆地站起来打招呼。

    尤其是接任老一连连长的原老五连九排长、绰号“步战车神”的严志,猴急猴急的,就差冲过来给他一个熊抱了。要知道,当初可是他在孟遥目前力荐,这小子才做了一方诸侯的。而这老一连,可是名副其实的突击营第一王牌。

    为什么都这么老实呢?不用说,这既是孟遥如今威望越来越盛的结果,也是今天这个会议的性质所决定。像作战会议,孟遥是向来不许任何人嘻嘻哈哈的。

    一看这架势,两人也不多言,目不斜视地直奔前台而去,找到自己的座位,一声不吭地坐了下去。

    两人甫一坐定,孟遥便示意站台上的几个作战参谋,分门别类地挂上了大型作战示意图、敌我兵力部署图以及相关街区标示图。最后,则是一幅最醒目的战区示意图,围绕着以上海为中心标定出了非常明确的各处潜在的战场及其分布范围、地名以及可能发展的态势走向。

    眼里盯着参谋们忙而不乱地在各式地图上井井有条的作战态势分析,耳中听着参谋们条理清晰的作战部署说明,傅晓冲不由得就是咧嘴一笑。

    看看这专业化极高的作战地图,可知那些老了的作战参谋们,不定正躲在下面像他一样偷偷乐着哩。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尤其是像这样要求极高、同时又需要极其严谨的作战地图,没有几把过硬的刷子可真是上不了这个台面的。

    突然,几个十分扎眼的陌生番号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嗯,傅晓冲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果然还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番号:整编新七军23师,新一军7师,淞沪卫戍区新编独立旅……

    这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很像国民**军序列番号,但为何前面都冠有一个明晃晃的“新”字,难道是在一军、七军之外又独立成军了几支部队,或者干脆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看着看着,几张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突然闯进了他的眼帘。

    定睛仔细望去,哈哈,那不是一脸严肃的陈赓大将嘛,还有那个紧绷着一张黝黑脸庞的王忠秀,在突击营内部每周的情况通报中,他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我x,还有两个正襟危坐的国民党中将,夹杂在一色迷彩装的突击营连以上军官中,正试图努力保持着他们想象中的国民**军的威严。

    不用问了,这两个不苟言笑的国军中将,肯定就是通报上说的胡宗南和宋希濂了。

    想着想着,傅晓冲不觉一下子腰杆挺得更加笔直起来。

    我x,这可是一次真正的联合作战会议啊,两个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兄弟,突然之间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甚至还要在某个时刻握手言欢,这本身不就是一次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嘛。

    孟遥,你小子行,不愧是越来越像我们拥戴的营长了。能把两个正水深火热的兄弟捏到一块,而把枪口一致对外,尽管这只是暂时的,也足够叫人不禁热血沸腾了。

    转眼再朝孟遥望去,傅晓冲先是好笑地咧了一下嘴,随即很快鼻子就变得有些酸酸的。

    只见孟遥两腿打满了石膏和绷带,连军装都无法穿着,而不得不在腿上覆盖着一条军绿色的毛毯。上身倒是笔挺的突击营迷彩装,可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里面也一定是伤痕累累。而头上除了一双依旧还是怒目而视的眼睛,整个脸部几乎全被雪白的绷带包裹进去,若不是熟稔,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唯有他那条尚算完好的左臂,静静地搁在他面前的一张桌面上,紧握的拳头,一动不动地停在属于他的那顶军帽前,隐隐透漏出他内心的一种决绝。

    看来,预计明天召开的向世界媒体公开的记者发布会,以孟遥完美主义的个性,很可能只有陆涛去主持了。

    但接下去的作战和指挥,就算是坐着担架上去,估计孟遥也不会再让给陆涛了。

    果不其然,在详尽地介绍完敌我双方当前对峙态势和兵力分布等基本情况后,负责主持作战会议的新任参谋长、在突击营素有“战术能手”称号的原老一连五排副罗汉秉一侧头,便将嘴巴对准了陆涛,而不是孟遥,两人低声交换了几句,才又示意另一个参谋上场。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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