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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特战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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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舒躺在草丛中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着什么急,我不是跟你讲过狙击手的故事么?现在才两更天,这群败类正精神着呢,咱们贸然冲上去不是找死吗?怎么也得等他们睡下去再说,明确告诉你,行动时间在后半夜!”

    白雨桐皱了皱秀眉,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王大人他们忍不住,提前行动坏了计划怎么办?”

    楚天舒笑呵呵的捏了捏白雨桐的小鼻子道:“放心吧,以我看人的标准,王大人不是那么不稳重的人,何况还有徐大哥和许大哥在那边呢,不会有事的!”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白雨桐突然开口道:‘教主,哦,天,天舒,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这是白雨桐首次主动叫自己的名字,楚天舒立刻来了兴致,这丫头怎么不会矜持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什么事啊?你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老夫老妻了,还还什么羞呢!”楚天舒大大咧咧道,顺势将白雨桐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

    “讨厌!跟你说正事呢!”白雨桐按住楚天舒在自己腰间抓抓摸摸的大手,假装生气道。

    楚天舒那脸皮厚的和防弹衣似的,红都不红一下,接着从白雨桐的腰间顺势而下,将魔掌放在柔软的臀瓣儿,享受般的揉捏着,啧啧,这皮肤简直滑的没话说,即使是上好的苏州绸缎也难以比拟!楚天舒的口水都把胸前的草地打湿了,要不是现在正在执行任务,老子非吃了这颗甜葡萄不可!

    “没事,两不耽误,两不耽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我都听着呢!”这厮恬不知耻道。

    白雨桐见他耍赖,又羞又气,轻轻推开他道:“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呢!哼——”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楚天舒。

    “哎呦,我的姑奶奶,这又是怎么了?”楚天舒的骚性刚上来,就被夫人泼了冷水,吃了闭门羹,不由得在一旁龇牙咧嘴道。

    “你今天跟王大人说庄掌门,是不是庄雪晴?”白雨桐在一旁气鼓鼓的哼哼道。

    楚天舒一头雾水,小声道:“是啊,怎么了?她原来是精武门的掌门!你怎么认识她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天下还有什么我天门教不知道的事情!我问你,你是不是和她,和她那样了?”白雨桐摇着楚天舒的肩膀哼哼道。

    “那样?哪样啊?”楚教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装傻充愣道。当着一个老婆的面,说自己和另一个老婆想当年,天作被来地当床,激情滚滚似长江?笑话,那不是找抽么?

    “哎呀,就是那样了,你这登徒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快说,到底有没有?”白雨桐被楚天舒这么一问,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揪着他的腰间软肉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忍!楚天舒咬着牙不哼一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言道:“我的好老婆,雨桐宝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说清楚,就是掐死老公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楚天舒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嘴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天知道这个小醋坛子会不会瞬间进化成母夜叉!

    不过一声雨桐宝贝,让玉女大人心中比吃了蜜还甜,也忍不住松开了狠狠捏着他的手指,见他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心疼不已。

    “我的意思是,你,你,你有没有,有没有宠——宠幸她”白雨桐脸红似血,低着头小声的呢喃着,鼓起莫大的勇气说了一句话,最后几个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楚天舒头皮一阵发麻,男人都说老婆多了那叫艳遇,我怎么觉得像在坐牢!既要哄好眼前的这个小醋坛子,又不能让雪晴吃亏,我日,我只好里外不是人了!

    楚天舒瞟了一眼白雨桐,小声哼哼道:“那个啥,有时候我或许会情不自禁一点儿,但是那次绝对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啊,哎呀,不是我跟你吹,雨桐,若不是你雪晴姐姐舍身相救,我就见不到你了!”

    楚教主急忙转移话题,大吹紧急情况身不由己,上次把关心颖和圆圆那两个小丫头哄得团团转,楚天舒希望这次也能蒙混过关,到最后还不忘给白雨桐和庄雪晴姐姐妹妹的瞎拉关系!

    白雨桐可不相信他满嘴放炮的胡扯,不屑的哼哼道:“你就那点儿破心思我还不知道,净会找借口,我才不信呢!你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让我信服!”

    这丫头还会逼供啊!楚天舒心中偷偷直笑,故作矜持不说话。

    白雨桐等了许久见楚天舒不说话,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圣教创脚几百年里,还从没有一位玉女敢这样跟教主说话,在教规中,白雨桐的行为是犯了大忌的。玉女顿时紧张起来,不时的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着楚天舒,却再也不敢撒娇了!这点儿小计俩楚天舒早已看在眼里,白雨桐欲说还羞的神色让楚天舒忍俊不禁,几次都要笑出声来,最后还是强咬着嘴唇忍住了。

    最后还是玉女忍不住了,小心的转过身来,轻轻道:“教主,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道也些问题我不该问,请教主责罚!”

    这丫头还真是热情似火温柔如水啊,是不是这就是教内选玉女的标准呢?难道历代的教主都和我楚某人一样,喜欢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看来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趁机给这个小妮子上上政治课,让你知道知道打探教主**的下场!

    楚天舒脸色一黑,故作严肃道:“雨桐,这样的话也是你该说的吗?你置教主的威严于何地?”

    白雨桐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教主,奴婢知错了!”

    看着白雨桐唯唯诺诺的样子,楚天舒忽然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要下属与自己打成一片亲密无间,又要下属对自己的权威保持敬仰和服从,怎么净想这种美事,难道这就是当官的通病?

    楚天舒笑呵呵的把白雨桐揽在怀里,在她光滑洁白的小脸蛋上“吧嗒”轻轻亲了一口,温柔道:“不是你的错,你哪里有错误!都是老公我的错,那个啥,老公我天生就是一个情种,你也是知道的,那次我修炼天门龙腾功没有玉女的护卫,以至于走火入魔,险些丢了性命,若不是你雪晴姐姐舍身相救,我真的就是一堆白骨了!你说,如果这样的女子我都辜负了,我还算是人么?你愿意陪着一个冷酷无情的教主过一辈子么?”楚天舒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是慷慨激昂,硬生生的把自己和庄雪晴绑在一条线上,否则自己便是连路旁的狗屎都不如。对女人,你就得打着骂着,同时还得哄着偏着。

    白雨桐哪时这种老油条的对手,被他三言两语搞得找不着北,听他左一个宝贝,右一个乖乖,叫得脸不红心不跳,就和喝白开水似的,不禁又羞又喜,嘟着小嘴道:“那以后你再看上什么女子,一定要先告诉我,必须我觉得满意才可以进门,我可是最大的!他们都只能做小的!”

    这丫头原来大小都分好了,论起谁先过门,雪晴比任何人都早,你也只能排在第二位,不过,你确实很“大”!

    “好说好说!”楚教主早已经色迷心窍,将脑袋埋在玉女的胸前用力的拱了拱,不时的吹口仙气,直把白雨桐弄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教主怎么说来就来,一点儿也不分场合!白雨桐强打镇静,轻轻推开楚天舒,正色道:“天舒,以后我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准朝我发火或者不理我,要不,我就总管你叫教主!”

    好可怕的威胁啊!楚天舒心中偷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威胁也这么孩子气,叫什么都不耽误老子吃白面馒头,我怕个鸟!

    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楚天舒还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核武器协议不也是这么签定的么?

    “天舒,我好不好?”白雨桐撒娇的躺在楚天舒怀里,粉嫩的小脸蛋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两只洁白的藕臂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虎腰,抬起可爱的小脑袋,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楚天舒轻轻道。

    “好,好,太好了,你是我见过的发育的最好的!不仅好,还大!”楚天舒口水都流了三尺长,粗糙的大手伸进玉女火红的亵衣内,一手轻揉慢捻着两颗紫葡萄,一手忙不迭的在硕大的玉兔上揉捏着,楚教主现在恨自己没多长出几只手来,这么**的时刻,只能有一部分触觉神经能感觉到。

    “讨厌,你又说这些话!以后可不许在别人面前说起,还不羞死个人了!”白雨桐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屁股下面一团火热顶的自己生疼,自己从小学习伺候教主的双修图,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偏偏教主又在一旁满嘴净是羞人之语,白雨桐感觉自己身体瞬间便软了下来,瘫倒在楚天舒怀里,一丝力气也没有。

    这时楚天舒却停了下来,替白雨桐整理好衣衫道:“好了,到此打住!我们现在还有任务呢,要不然待会儿你站不起来可就坏事了!”

    你还知道有任务?!作怪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忘了?白雨桐给了楚天舒一个大白眼,忍不住打趣道:“轻飘飘的感觉不是很好吗?教主不是就喜欢这种感觉吗?”

    靠!这丫头竟然在开我的玩笑!楚天舒也不生气,在地上画了二十几个奇奇怪怪的字符,对白雨桐笑道:“雨桐,我现在交给你一个好玩的东西!你看这些叫字母,他们都有自己的读音,这个叫“啊”,那个叫“哦”,还有这个叫“额——”,对了,那两个最有趣,分别叫“日”和“摸”!怎么样,好玩吧?”

    “什么“日”“摸”的,你怎么净会些淫秽的东西,以后不理你了!”白雨桐见楚天舒又开始了习惯性动作,不免心中来气,忍不住娇叱道。

    “这哪时淫秽的东西,你看你,又想歪的不是,做人要纯洁!这个叫做拼音,是我教给你的一种暗号,以后咱们的密信就用这个联系!你看,把这个“波”和“爱”连起来读是什么声音?”楚天舒耐心的给白雨桐讲解道。

    “是白字,我的姓!”白雨桐默念了几遍,忽然兴奋的拍手叫道。

    “不错,就是白字!”楚天舒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我们就用这个做暗语,保准说也猜不出什么意思!来咱们再试试另一个!”

    “嗯!”白雨桐似乎也来了兴趣,竟然连楚教主满面的淫光都没有看到。

    楚天舒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母,对白雨桐道:“喏,你读读这个!”

    白雨桐仔细的看了看地上的拼音,不禁展颜一笑道:“这个简单,日——完——软!天舒,你看我说的多不?”

    “不对,不对,再念,要注意发音,将每个字母都念出来!”楚天舒不满的摇了摇头。

    白雨桐将信将疑的看了楚天舒一眼,默念了几句,开口小声问道:“难道是日——完——俺——软?”

    “对的,对的,老婆你真聪明!”楚天舒目泛淫光的夸奖道,眼睛不经意的朝营房方向扫了一下,神色一冷道:“该动手了!”

    白雨桐朝远处的营房看去,刚才还热闹之极的营房早已经安静下来,营房周围的巡逻守卫也不知去向,四角望楼上的哨兵也大多数东倒西歪,一弯昏暗的新月挂在当空,整个营房透出一丝诡异,笼罩在一片杀气当中,楚天舒便是蓄谋已久的猎手,可怜的猎物早已经被别人扼住了喉咙还浑然不知。

    楚天舒带着白雨桐沿着草丛缓缓的向前匍匐移动着,时不时的停下来观察一下哨兵的动静,见没有什么异常,两人又迅速向前移动几下,隐藏在一处火把的亮光照不到的阴影处。

    “雨桐,待会儿等我干掉前面两个望楼上的哨兵后,咱们一左一右,潜到后面,把后面的两个也干掉!”楚天舒对白雨桐做了个向右切的动作,然后示意自己在左面行动。

    白雨桐点点头,又皱了一下眉头,道:“眼下得先解决前面这两个哨兵,前面是一片空旷地,又有火把照着,我们没靠上去估计就会被发现的!”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老公我有绝招!”楚天舒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铁器,又装上一个长长的带许多小孔的铁管子,抓住铁器上面的一个槽状物拉了一下,笑着道,搞定!

    白雨桐莫名其妙的看着楚天舒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但却没有说话,她相信教主一定有办法,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楚天舒将那个长长的铁管对准望楼上的两个哨兵,只听“噗——噗——”两声别人难以觉察的轻响,望楼上的两个哨兵便像喝的烂醉似的缓缓倒下了,没有一丝声响,大地依然静的可怕!这就是楚天舒的高明之处,为了让他们一声不吭的倒下,必须一枪爆头,在没有狙击枪的情况下,六七十米的距离,单用普通的手枪做到这一点,楚天舒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解决的前面的哨兵,两人分头行动,待绕到了后面,两个哨兵对死神的降临浑然不觉,依旧歪歪斜斜的倒在望楼里呼呼大睡,白雨桐对楚天舒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发力,跃上高高的望楼,楚天舒轻轻一拧,哨兵便伴随着自己脖子清脆的断裂声见了阎王,白雨桐则比较暴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划破了哨兵的喉咙,事后楚天舒开玩笑道,雨桐,你怎么这么血腥?怎么也得给人家留个全尸吧?像我那样多干净利落啊!白雨桐嘟着小嘴道,我的肌肤只有教主可以碰,那些脏东西我碰一下就恶心!

    解决了敌人的眼线,楚天舒便放下心来,和白雨桐分头行动,白雨桐带着菜油分别洒在周围的粮草和士兵的帐篷上,楚天舒则拿着王县令给的两大桶火药藏在前往城东门的路上,二人急忙把粮草垛点燃,楚天舒便拉着白雨桐跑向早已经选好的伏击地点。果然不一会儿,熟睡的士兵便被炽热的感觉和哇哇的惨叫声弄醒,走出帐篷一看,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四周是一片火海,几个离粮草垛比较近的营房已经烧掉了一半,浑身是火的士兵正满地打滚不断的哀嚎着,模样惨不忍睹,空气里弥漫着的全是人肉烧焦的味道。很多惊慌失措的士兵在营房里抱头乱窜,双双撞在一起,摔倒在地,也不顾疼痛,爬起来又接着跑。最苦的是那些满地打滚的士兵,浑身烧得痛苦不堪不说,还要被来来往往的人踩上几脚。

    刀疤刘也醒了,见到眼前的惨状,知道定然是中了别人的偷袭,敌人肯定早有准备,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不如趁乱冲出去,可能还有活命的可能。

    刀疤刘还算镇定,急忙纠集起乱哄哄的人群,随手捡起些武器,嗷嗷叫着向东门冲去。

    楚天舒早已经算好了刀疤刘的这一步棋,躲在远处的草丛中,看着刀疤刘一步一步向埋着第一桶火药的地方奔去。“噗——”一声轻响,紧接着远处便传来一声震天的爆炸声,一股热浪传来,楚天舒二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的温度,待烟雾散去,楚天舒定睛一看,原来被烧得只有二百人不到的队伍,又损失了五六十人,满地的残臂断手让活着的人吓得面如土色,有的腿脚发软,干脆瘫倒在地上。刀疤刘也被这惊天的一炸吓的面色惨白,这种奇怪的打法他从未见过,不过毕竟跟随朱笑尘摸爬滚打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什么样的刀山火海都闯过,于是不一会儿也冷静下来,眼下去东门是他们最近的逃生之路,从其他的城门走只会让他们冒更大的风险,何况从对方的手段来看,别的城门说不定早就被他们拿下了,敌人未见,自己就损失惨重,这正是令刀疤刘毛骨悚然的一点,其实也是楚天舒经常为白雨桐他们三人讲的特种作战心理学。

    刀疤刘迅速作出判断,队伍仍然按照原路前进,不过这次他们的脚步放慢了许多,刀疤刘还特意派了十多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到前面探路,楚天舒看了不禁心中好笑,这厮也怕死,我还以为你是个硬汉,原来是个软蛋。

    楚天舒的伪装功夫那是相当了得,刀疤刘之流根本就发现不了另一桶火药的藏匿地点,更何况他手下的一群饭桶,楚天舒放过了前面的小分队,待到大部队走近时,扬手一枪,又是一声震天的爆炸声。

    看着地上又多了五十多具尸体,镇静的刀疤刘也吓傻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次爆炸远没有上次那般慌乱,全场的士兵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一片难得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刀疤刘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继续前进,因为这时东城门离他们也只有二百米的距离了,放在任何一个将领的身上都会下这样的命令,而此时楚天舒的火药也已经用完了,若他们真的硬着头皮往前冲,那自己也只好豁出去和他们拼命了!但是士兵都是常人,他们对事情的判断总是本能的取决于第一反应,一见首领让他们继续往前冲,顿时不干了,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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