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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说是笨贼，老百姓都是这样，想占点小便宜是很正常的事情。”陈诚认真地道：“只要让他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想这样的事情以后会大大地减少的。”

　　“嗯，你的这些话，就姑且听之好了。对了，不是说这两年要大修铁路吗？”

　　“是啊，不将铁路修好，就不能将整个北方变成一个整体。”少年笑着道：“要想富，先修路，这可是至理名言。”

　　“那怎么没看到有修通往库伦的铁路的计划？难道你认为蒙古那不算是中国本土？”

　　“额，我没这么想。蒙古也是中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在那边修铁路实在是一件亏本的事情。难度系数大也就不说了，那边的人口太少，修过去之后，除了军事价值以外，其他的都是亏本的。”

　　“国土安全也算是利益的一种啊。”

　　“话是这么说，”陈诚摊手，“有那些钱财和精力，我们们还不如把铁路修到河南去呢。如果能够直接将火车开到商丘和洛阳的话，我们的人力会变得很充裕的。”

　　“那就修啊，又没人拦着你。”

　　“没钱，没人，”陈诚无奈地道：“每年的预算就那么多，我们只能将有限的资金花在最为关键的地方。再说，我们需要的是高素质的人才，最少也要小学毕业才行的。要是只需要苦力的话，那事情倒是好办的多了。”

　　“我们不能找洋人。。。。。不能招我I安过人借款么？我记得这年头列强都是很喜欢玩资本输出这一套的吧？”

　　“哦，是这样的。”陈诚板起手指，“俄国人是穷逼，他本身还要靠法国人的资金过活，就别说投资国外了。日本人现在还算不上是列强，就算它后来变成列强的一员了，也还是一个穷逼帝国主义。”

　　“英国人。。。。。。。我们在英国人哪里的信誉已经变成负数的了。袁世凯借了人家六百万英镑，然后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就跑路了。这些债务我们自然是不会去还的，六百万英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在这笔钱还完之前，大概英国人是不会借钱给我们的了。但是我们要是有这么大的一笔钱的话，又何必再找英国人借钱呢。”

　　“德国人，意大利人，还有欧洲的那一票列强小列强，倒是愿意给我们借钱，然而他们都要附加上很多的政治条件。”说到这里，陈诚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们真是想多了，以为这还是清朝的时候呢。”

　　“这么说来，就只有法国和美国了？”林梦楚道：“这两个国家的实力还不错，也有大把的资金握在手里啊，怎么不招他们借钱？”

　　“嗯，正有此意。”少年沉吟了片刻道：“引进国外资本也不是什么问题，就算有些民意反弹，那也尽可以压下去。。。。。。”

　　“那问题是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们有什么顾忌吗？”

　　“是有些顾虑，我们现在是外强中干。看起来威风八面，但是元气已经消耗了许多。而我们的那些里里外外的对手，都是些难以对付的角色。我在想，到底是一波先灭掉几家呢，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先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再说。”

　　“那当然是先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再说啊，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唔，问题是南边的杨洪森他们，发展的有些太快了。而且他们的地理环境也要比我们好的多，从发展潜力来看，整合起来的南方，会变成一个很可怕的敌人呢。”

　　“会变得很强？”林梦楚皱眉，然后又将眉头舒展开来，“就是强大的敌人，战起来才有意思啊！光是欺负弱鸡又有什么乐趣了？再说了，难道他们的科技会比我们发展的更快？还是他们的工业产值会比我们高了？”

　　“主要是战略态势方面的问题。。。。。。。算了，”陈诚耸耸肩，“那就还是先完成五年计划好了。不过美国人和法国人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拿了人家的钱，人家总会有各种要求的。”

　　“无所谓。我们让他们投钱进来，那是本着互利互惠，是本着双赢的想法的，这是给他们赚钱的机会呢。那些洋人，难道会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

　　“说的好有道理。。。。。。”陈诚道：“可惜，现在的国家之间并不是完全讲利益的。有的时候，大家会为了很多的乱七八糟的理由就打起来。”

　　“真的？”

　　“。。。。。假的。”陈诚哈哈一笑，道：“好吧，这已经不是中世纪那种喜欢打宗教战争的时候了。就算还有些地方会为了各种别的原因打仗，但是大流氓之间都是为了土地和金钱打仗，反正都能算的上是利益的玩意。”

　　“那不就得了？改革开放听说过没有？”林梦楚道：“管他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又是黑白猫理论？天尊逆袭的事情是很励志啦，但是好像你以前是不怎么喜欢天尊的那一套的吧？”

　　“罗嗦！”少女瞪起了眼睛，“我们做事，当然是什么有用就拿来用了。我们是要根据事实而选取理论，而不是翻过来，靠着理论去修正事实。”

　　“纯粹靠自己的直觉么？”陈诚点点头，“大概别人都是玩不转这一套的。对于普通的，正常的人类来说，有一个明确的理论指导，会减少很多的困惑的。”

第五章　询问

　　第五章询问

　　“我有罪，我有罪！”张队长拍着栏杆大叫道：“我认罪了，我认罪了！”

　　可是，外面的看守只是用眼光往里面瞟了一眼，就什么别的反应都没有了。上面早就说的明白，这些都是狡猾的不行的犯罪分子，不准和他们有半个字的交谈。

　　“我认罪了还不行吗？”张队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就算不提审我，来个人跟我说话也行啊。”

　　张队长在那里干嚎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于是，他就发怒了。他转过身来，对着边上的监牢大声地骂道：“都是你个小王八蛋害我的，不然是你东搞西搞，瞎几把乱搞，老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张队长现在的样子是有点凄惨。他们被关在这里之后，除了每天一日三餐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不能洗漱，不能刮胡子，也不能放风。

　　刚开始的时候，张队长还十分硬气，骂骂咧咧地说什么“我没罪，你们休想要屈打成招！”

　　等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就开始喃喃自语，精神也有些恍惚了。等到了一个月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泣涕横流地嚎叫，“我有罪，我有罪！”

　　只不过上面的人现在正在紧张地论证，正在没完没了地开会，根本就没人顾得上他这只小虾米。

　　“混蛋，你们都是些混蛋，有用的时候就把老子拉出来用，没用了就过河拆桥是吧？”张队长开始暴怒地痛骂，“我艹你们这些个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我艹你个仙人板板，****个大狗逼。。。。。”

　　青受结束了自己的打坐，支起耳朵，听着张队长滔滔不绝的怒骂。他是听的津津有味，在这个地方救了，身上痒的不行，可是没洗澡的地方，也就每天听张队长那层出不穷的骂法来解闷了。

　　他是不会和张队长对骂的，也懒得和他说话，现在这里的情况说不定都在监视之中。嗯，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反正大家都不想担责任，还是上监视录像比较好。

　　张队长对着青受这边骂了一阵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饱含着恐惧的声音道：“姓青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就这么一直关下去？会不会把我们一直关到死？”

　　额，青受愕然，不知道张队长是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他想了一想，终于出声道：“大概是不会的吧。”

　　张队长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没想过会得到回答。听到青受的话后，他明显的愣了好几秒，然后才跳了起来，大声地嚷道：“你跟他们说说，我什么也没干，就算干了什么，也大不了就是关几年而已，不能把我就这么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啊！”

　　张队长干嚎道：“我为党国负过伤，我为党国流过血！”

　　“是啊，”青受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所以，你就不比那么激动了嘛。慢慢地等着就好了，说不定，现在就有人正在走过来，要将我们释放掉呢。”

　　“放屁！”张队长激动地道：“要放也是放我一个，什么叫做我们？”

　　“这。。。。。。”青受无语，“这就没法交流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几个警察走了过来，用钥匙将监禁室的房门打开，然后道：“好了，你们现在去整理一下，首长要见你们。”

　　“首长要见我？”张队长呆呆地道：“真的要见我？”

　　警察们皱了皱鼻子，显然是对一个大男人一个多月不洗澡产生的气味有些抵触，但是他们还是很和气地回答道：“是的，首长们正在等着，你们不要让他们等的太久。”

　　“哈哈，！”张队长忽然大笑起来，“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了！我是无辜的！组织上一定能够明吧I我的良苦用心的。姓青的，你看到没有，首长都要来见我了！我就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青受啼笑皆非，耸耸肩，跟着警察出去了。他可不愿意在这里跟一个精神除了问题的人鬼扯。还是赶快找个地方洗澡才是正道，一个月不曾洗漱，他觉得自己的身上都该要长霉了。

　　虽然很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了，但是青受还是很快地就处理完毕，然后用电动剃须刀将嘴唇和下巴上的胡须处理了一下。至于头发，一个月还长不了太长。现在也就是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连艺术家的边都还沾不上。

　　外面的警察一直在等着他们，等到他们梳洗完之后，就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很大的会议室。

　　张队长在进去之前，很认真地将身上衣服整理了又整理，如是再三，等到后面的警察忍不住地用小声咳嗽来催促后，他才昂首走了进去。

　　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大人物和各种专家。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长得胖乎乎的，从他们进去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们。胖专家的两只小眼睛在玻璃镜片后面眨巴眨巴的，不时的露出一缕缕的寒光。

　　“张泉，现在我们要想你询问一些事情，你能用你的党性保证你的回答都是真实的吗？”

　　张队长一个激灵，他立刻昂首挺胸，“啪”地就是一个立正，然后大声地回答道：“我向首长保证，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很好。那么，这个青受，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嘛？”

　　“我能保证我说的都和我所知道的一样。”青受回答道：“但是有些东西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就不好说了。”

　　“呵呵，”胖专家笑了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笑呵呵地道：“这位小同志可真是会开玩笑。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这不是审问，只是想要来了解一下情况，你们配合一下就好了嘛。”

　　这种话，对于刚刚从监禁室里放出来的两人来说，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啊。不过两人是都不愿在被关回去了，只能是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漫长的被询问的过程。从最开始发现顾璐有走私嫌疑开始，一直到两人被抓起来为止。反复地问，翻来覆去地问。

　　张队长是颠三倒四地回答，而青受则是隐去了很多的细节和过程，有所保留地回答。

第六章　首长

　　第六章首长

　　在某段时间中，中国曾经兴起过一股气功热的狂潮。无数的大师走向前台，弄出了偌大的声势。只是。。。。。时间和事实证明这些人全是骗子。

　　现在，在吃过那么多的亏，上过那么多的当之后，专家也好，首长也罢，在对于可能的武功高手的事情上，就显得谨慎的多了。

　　“你是说，你认为那个叫顾璐的，回事一个真正的武功高手，或者说是气功大师？”胖专家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认为？你凭什么那么认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全凭着自己得到的那么一点资料脑补出来的，是不是？”

　　张队长愕然，支支吾吾地道：“我没那么说，我只是说看守所里的人可能是他杀的。。。。。。。。”

　　“那你知不知道看守所里面到底死了多少个人？”胖专家劈头盖脸地道：“你知不知道靠人徒手的力量，是不可能造成那样的伤害的？”

　　“这个。。。。。那个。。。。。。也许。。。。。。大概。。。。。。。”

　　“哼哼，”胖专家得意地昂起脑袋，左右看了一圈，然后才道：“我问完了，你们继续。”

　　“咳咳”，带着黑边眼镜的手上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地道：“这个小刘啊，你等我们问完了再说，这不是还有一个人没说话嘛。年青人不要太着急，要知道，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我们是不会给你们的。。。。。。。。不，不，是我们会给你们的。。。。。。”

　　被称作小刘的胖专家瞥了在一旁安静地待着的青受，然后对首长连连点头，大声道：“首长说的就是好，首长的话，就像是那黑暗中的明灯，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要按照首长的指示，认真仔细地对待这次的行动。现在，就就说三个要点和七个注意。。。。。。。。。”

　　“好了，好了，”首长拍拍桌子，“总结的事情以后再做嘛，还是I安听他们把话问完。”

　　青受坐在好似被告席的位置上，上面一圈的人，首长，首长，首长，专家，专家，专家。。。。。。

　　“哦，你说我怎么看？”青受对着个问题思索已久，当下毫不迟疑地道：“我认为，顾璐就是杀人凶手！”

　　首长看了看胖专家小刘，问道：“那他是怎么杀人的呢？这些照片你也应该都看过了，人类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应该可以。”青受回答道：“而且我认为，顾璐就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胖专家眼睛一瞪，就要张口呵斥，但是眼角的余光就看到首长对他摆了摆手，于是他又笑眯眯地坐着了。

　　首长想了一想，道：“除了这个。。。。对，就是这个顾璐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通过变魔术的手段弄出这样的效果的？”

　　“我不认为这是变魔术能够弄出来的样子。”青受道：“也许没有跟顾璐一样的高手，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也可以做到很多人认为是人类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哦，这个人是谁呢？”

　　“狼群佣兵团的团长——狼主。”

　　“狼群佣兵团？狼主？”首长将黑色边框的眼镜推了推，和颜悦色地道：“这应该不是国内的人吧？我们共和国的都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不兴雇佣兵那一套的。”

　　“我不知道，”青受迟疑了片刻，然后坦然道：“我跟他也不是很熟，还是上次出任务的时候认识的。”

　　“出任务？出什么任务？”首长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位小同志的经历看来很是丰富嘛，要不。。。。”

　　边上的秘书咳嗽了一声，凑到首长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

　　首长一边听一边点头，好一会后才对青受道：“原来是这样，小青。。。。。。青同志的事情我知道了。”他低首思考了好一会，然后道：“既然是这样，我看可以立刻恢复青同志的身份。该提拔的就提拔，我们不能搞诛心的那一套。对于像青同志这样的年青人，我们要大胆地使用嘛。”

　　“首长说的有道理！”胖专家小刘第一个表态，“我看，是应该立即恢复小青同志的身份，并往上面提升一两级。”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职位和身份，也不管到底合不合适，他就给人一种什么事情他都要掺和的感觉。在青受看来，这人好像就是他的直属上司似的。

　　三言两语就确定了青受的命运，这就是权力的味道。将万千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让他们像是扯线木肉那样地随着自己的指挥而行动，这就是权力令人着迷的地方啊。

　　青受心中生出莫名的感触。但是他向来是逆来顺受惯了，既然上位者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又没有能力去抗拒的话，那就不如安心地接受好了。就像是俗话说的那样，“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不能反抗的话，那就试着去享受好了。”

　　玛德，试着去享受？难道被强/奸还会高潮不成？

　　他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就像是有些羞涩的女子般，“那就多谢首长了。”

　　“很好，”首长敲了敲桌子，“以后青受你就专门负责联系那个狼主，并协助抓捕顾璐归案。将他们的一切信息，一切东西都收集上来，并派专人进行分析。派人去调查他们的过往，包括他们的同学，同事，老师，朋友，所有的一切！”

　　首长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同志们，这可能是我们对国外帝国主义份子的秘密武器，任何人都不许对外透露半点消息。另外，所有的人，在会后签署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