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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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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史中,袁绍要灭曹『操』,命陈琳起草檄文,从曹『操』的祖上三代骂起。“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

    曹『操』也不生气,看完文章后,竟不头疼了。由此可以看出曹『操』此人颇爱诗词文章。

    “哼!那文不凡乃区区白身,即使诗词再好,也是白身!吾等在座之人个个身有官职,身份尊贵。孟德汝为何请那文不凡过来饮酒,也不嫌臭!”

    这时坐在袁绍左旁的袁术,却是满脸阴沉之『色』地说道,曹『操』撇了撇嘴,对这袁公路的口中刻薄也早已习惯。当下一扭头,没给好脸『色』那袁术看。

    “哼!“袁术冷哼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毒之『色』,这曹孟德常小觑于他,心中暗道总有一日,要给些教训这宦官之后。

    “哎呀,汝等怎冷起了脸,好生无趣。我等被好事人称作‘洛阳四少’在外人眼中我等是好友至交,内更应同心同德,莫要为了小事争吵。今好景当下,又有好酒,怎能如此浪费。子远汝对是不对啊?”

    袁绍见曹『操』与袁术两人摆着脸『色』,连忙圆场劝道。同时给了在他右旁的许攸一个眼『色』,许攸对袁绍一直是言听计从,隐隐有跟随袁绍的意思,收到袁绍投来的目光后,当即起身道:“对,对。本初此话,乃是吾心中之话。孟德,公路,来!我等干一杯!”

    袁绍、许攸同时举起了酒杯,若是曹『操』与袁术不应,此乃失了礼数。两人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

    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气氛稍稍好了一些。

    这时,忽然从酒楼下方,传来一阵吵杂之声。

    “尔等给吾站住!没有袁公路大人的命令,谁也不准上楼!”

    说话的人,一脸横肉丑陋无比,却是生得孔武有力,正是袁术麾下上将‘雷薄’。他与旁边同是袁术麾下上将的‘陈兰’,拦住了正要上楼的文翰与关羽。

第二十五章 何以驱动天下

    曹『操』听到雷薄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又想到可能被拦之人是文翰,顿时站了起来,冷冷地瞟了一眼在一旁阴笑的袁术,快步向楼下走去。

    “大胆,谁许汝等拦曹某所请之人!快快退下!”

    曹『操』急急忙忙地跑了下去,指着雷薄厉声喝道。那雷薄见是曹『操』,知此人不能得罪,但又得了袁术的命令不敢违抗,转过身施礼道:“曹大人,吾乃袁公麾下之人,未得袁公命令,吾不敢放人!”

    “汝!”曹『操』气得火冒三丈,转身大喝道:“袁公路,汝与吾相识一场!今日吾宴请客人,汝如此对待,是否要吾落不了台,惹人大笑!”

    听曹『操』的口气,已是动了真怒。

    袁术脸『色』一变,想不到曹『操』会发如此大的火,但如今酷爱面子的他,被这曹『操』一吼便下令放人岂不是丢了脸面。

    袁绍知袁术爱面子,当即劝道:“那只是一介白身,弟弟汝又何必在意。为了这人,交恶于孟德。汝也知孟德喜这诗词歌赋,不如大气一点下令放人入席,这也显得公路汝大气识体呀。至于那白身,等吾等完成何大将军交待之事后,便令那杨鸿暗中取他『性』命便可。若是弟弟真要与孟德反脸,传回洛阳,可是贻笑大方啊。”

    袁绍把这利弊一说,袁术心中那口气也稍稍消散,随即令道:“雷薄!陈兰!尔等便放那文不凡入席。”

    曹『操』听袁术下令后,暴怒的脸『色』收敛了一些,这时他才注意到文翰的身影,七尺身高中等身材,看似瘦弱的身体但隐藏不了其内的爆发力。

    不过很快的,曹『操』的眼神便被文翰身后的九尺巨汉所吸引。此九尺巨汉面如重枣,丹凤眼,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站在那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

    “真乃壮士也!不知壮士大名?”曹『操』情不自禁地赞道。

    原先被那雷薄与陈兰拦截,憋了一肚子火的关羽,听到曹『操』的赞誉,也不好失了礼拱手身回礼:“吾姓关,名羽。字云长。现在不凡庄院中住下,刚闻不凡手下说曹议郎设宴邀请不凡,吾想一观洛阳四少之风采,便厚着脸皮过来。

    只不过,没想到袁公路大人如此不欢迎,若是如此,关某这就离去。免得碍了各位大人的眼睛!”

    “哎!此言差矣,此言差矣!都怪吾忘事,忘了与公路交代请了客人。这才有了刚才一幕,壮士莫要见怪。”

    曹『操』见关羽要走,心中不舍,连忙把错揽在自己的头上。关羽知道这是说辞,但见曹『操』尊重他,心中怨气也消散许多。

    “哈哈哈。曹大人,汝请吾来,却与吾家哥哥相聊,让吾独自一人站在一边,这难道就是曹大人的待客之道吗?”

    文翰见曹『操』望着关羽的眼神发着光,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把曹『操』的目光吸引过来。

    曹『操』转过身来,文翰终于能清楚的见到心中偶像的面目。只见那曹『操』身长七尺,一表人才,一双细眼炯炯有神,与之对视不由被这双眼睛所吸住,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容。

    “哈哈哈,怠慢了不凡兄,是吾之过失。来!来!来!不凡,云长随吾入席!”曹『操』亲热地拉着文翰与关羽,正要走上楼梯。

    这时,那满脸横肉的雷薄又再喊道:“那红脸大汉等等,只令文…”

    雷薄伸出一半的手,被关羽的大手死死地捏住,话说到一半也说不出来。那陈兰脸『色』一急,刚想上来制止,关羽转过头一瞪丹凤目,杀意飞腾,震得那陈兰一时不敢走来。

    曹『操』见那雷薄又拦,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一把抽出腰间利剑指着雷薄森然道:“尔等二人,莫要废话!这关云长也是吾宴请之人!尔等再敢拦阻,吾便取汝狗命!”

    “是!是!小人不敢了。”雷薄知曹『操』『性』格,说得出做得到,当下连忙应道不敢。曹『操』收回了剑,带着歉意的给了文翰、关羽一个眼『色』。

    文翰笑了笑,也不在意,示意曹『操』上楼。等两人上楼后,关羽冷哼一声,甩开雷薄的手,跟在曹『操』、文翰身后,也上了楼。

    文翰、关羽随着曹『操』来到酒席坐下,袁绍与许攸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袁术则是阴着脸,扇着手好似空气很臭似的。曹『操』把两人介绍一番后,又把袁绍、许攸、袁术介绍给文翰、关羽。

    在酒席中,除了曹『操』外其余的人根本没正脸看过文翰与关羽一眼,袁绍、许攸、袁术三人在一旁谈笑饮酒。而曹『操』则与文翰、关羽在谈着。两边好似不认识,各不相干。曹『操』又与文翰说了一会有关那首《杀人歌》,文翰把其中意思解析了一遍,曹『操』大喜,就连没听过的这歌的关羽,听了解析后也大感兴趣,拿了曹『操』的手卷,在一旁观看。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曹『操』与文翰仍谈得未尽兴,不过袁绍、许攸、袁术那边却是聊无可聊的停了下来。

    曹『操』见此,想起一事,当即说道:“吾半年前,见一道人,名叫左慈。乃丹鼎派掌教之人。吾观他颇有仙风道骨之味。他问吾一问题,吾答之,他却说吾之答案虽好,却不得持久,未是上乘。今,不如吾把这问题抛给诸位,诸位个个才高八斗,定有比吾更好的答案。”

    “莫非是那仙人左慈,听说那十常侍‘张让’,可是找了左慈许久,想让左慈炼仙丹于他。不过左慈的行踪不定,张让派了许多人也搜索无果。”

    袁绍脸『色』一变,来了兴趣。左慈在东汉末年,可是鼎鼎大名的仙人,他精通五经,上通天文地理,又懂占星术能推测未来之事,手中更持有万古奇书《遁甲天书》。

    说起左慈,就连那一直阴着脸的袁术也是把精神聚了过来,望着曹『操』。

    “正是那左慈公。”曹『操』见众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不由笑了笑:“公之问题,只有六字。但却是纵古至今,上至帝皇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不断寻觅答案的问题。

    “曹阿瞒,莫要在这吊人胃口。快快说来!”听到‘帝皇’二字,袁绍的眼睛刷地亮了起来。

    曹『操』顿了顿,开口说道。

    “何以驱动天下?”

    曹『操』先望向最边的袁术,袁术想了一会道:“血脉驱动天下。天下人分为三六九等,血脉低下的为下等人,血脉高贵的为上等人。如当今圣上乃九九至尊,统领朝纲,大将军统领武将,丞相统领文官。官人统领百姓。级级相驱,运作社稷大器。”

    “公路此言甚是,不知本初又有何高见?”曹『操』轻皱眉头,又望向袁绍。

    袁绍冷冷一笑,听出刚才袁术在暗示他庶出身份,不过也不理睬,思虑了一会:“吾认为,应是权力驱动天下。

    古往至今,得大权者才能傲视群雄,人人无不附属于权势之人。但这权势之人,并非一定是血脉高贵者。如汉高祖‘刘邦’,出身低微,最后还不是取得了天下,夺得天下之大权。所以吾认为,权力才能驱动得天下。”

    许攸听后,见曹『操』望来连忙说道:“袁本初此话答得正中要紧,正是吾心中之意。”

    “本初眼光独到,吾甚是佩服。那不凡兄,汝又有何高见。”

    曹『操』又把眼光放在了文翰的身上,文翰起身,先施一礼道:“不凡仍在思索。不如,曹大人先说当日答与左慈仙人的答案。”

    “哼,一介无名小卒,答不出便直说。莫要在那失礼。”听到文翰还在思索,袁术冷然哼道,猜文翰胸中无墨,故在此拖延。

    曹『操』见袁术又要管不住那张刻薄的嘴,连忙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道:“那曹某人便失礼了。那日曹某如此答之。

    吾答,应以利益驱动天下。天下之大,人人都以利益往来。古往今来,莫是如此。黎民百姓需要管饱肚子,若是执掌天下之人,给不了这等利益,民便会反。民以食为天,此为民之利益。将为名为权,杀敌成千,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就功绩得以封侯,掌握大权。此乃将之利益。为官者,有为士族有为儿孙更为权势,此乃为官者之利益。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人人都会心动,都会为之疯狂。此乃吾之答。”

    听了曹『操』的答案后,众人在内心暗暗思索,听了三个答案,曹『操』的最为贴切。众人内心认同,但却不会有人主动说出。

    过了一会后,曹『操』向文翰问道:“不凡兄,不知想得如何。若是,想不出来,就此作罢。此问题也甚为深奥,吾等三人也几乎把能说的答案说得七八。”

    文翰淡然一笑:“不知可有笔墨纸,吾心中有一画,想要画予诸位。”

    “哈哈,看来不凡兄会有一番惊世绝伦的表现。若是能解吾心中疑『惑』,即使不凡兄要天下月儿,吾定也摘来给汝。”曹『操』见文翰不急不躁,脸『色』平静,猜他定有不同见解,当下令人取来笔纸。那时纸张刚刚研发,十分昂贵,一般人还真没有。

    一会儿后,曹『操』亲自为文翰磨墨,令人收了饭菜,文翰把纸张扑在酒桌,聚精会神。在后世,他曾修过国画,对笔墨画也有一定的造诣。

    文翰先是画了一片大海,由头至尾一直延伸。随后有画了一艘大船,船中有人在掌舵,也有人在划桨,各人做着不同的事情。后文翰开始描画一片片滚滚云朵,云朵相连,一直与画中海平线交接,形成海天一线。

第二十六章 豪门,寒士

    除了文翰外,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

    在众目睽睽下,文翰先用手指向大海:“这大海代表天下黎民百姓。”

    说完后又指向那艘大船:“船中划桨之人,代表了朝中百官。而他们手中之桨,则是他们的权力与重担。那掌舵之人当然是当今皇上,他手中的船舵正是朝纲。”

    随后又指到画中海天一线处道:“最后这画中海与天分别延伸,最后交接在一起。曹大人,汝懂吾画中之意吗?”

    曹『操』本看得入了神,听文翰问道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心中所想说出:“海天一线,代表海即是天,天既是海。画中之海又代表了黎民百姓,也就是说,百姓既是天!”

    “曹大人聪慧,吾佩服。”文翰施礼赞道,曹『操』甩了甩手,让文翰不必多礼。文翰顿了顿又再说道。

    “荀子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乃庶民,大海容水而成,既是天下黎民百姓。舟乃君上,此处吾更认为是整个朝廷。因为,若是当水要覆舟,就不当当代表一个君上要被淹没,那时应是要改朝换代了。吾之拙见,舟为朝廷更为贴切。

    朝廷造福社稷,为民做事,开创太平盛世。这海面风平浪静,此海能容大船,船使向何处海流便向何处,船未驱动大海,大海却为船动

    海容即为天容,海为船走,亦天为船走。此乃海之意识,亦为天之意识。

    若是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这海面便是滔滔巨浪,把船翻倒!此为海不能容,亦为天不能容者。船在海中行,海亦是逆流反击,升起重重浪涛把船打散,海不为船驱,船既是再大再强,也只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忽然文翰气势猛地一变,望着着袁术、袁绍、曹『操』,如那大儒阐述大义大道理一般气势,刚直巍然道:“所以,吾认为。民意以驱动天下!”

    场中一片鸦雀无声。洛阳四少见过的大场面何其之多,但此时此刻,却被这一人一画深深震撼。

    “妙!妙!妙!妙不可言!好一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下,应饮三杯,为此画,更为不凡兄。”曹『操』第一个反应过来,连连拍掌,举起手中酒杯。文翰、关羽亦举起酒杯,三人碰杯饮尽。而袁绍、袁术、许攸三人却是沉默不语,没有一丝反应。

    曹『操』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忽然袁术站了起来,眼中带有一丝嫉妒,阴测测地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天下之大,低等之人何其之多,他们的思想多是俗不可耐。

    哼哼哼,文不凡汝言民意以驱动天下。这话简直就是贻笑大方!若是以这群低等人的意思驱动天下,这天下岂不是也变得俗不可耐么!吾倦了,就失陪了!”

    袁术不等众人反应,挥袖离去。袁术离开不久,袁绍与许攸也站了起来,袁绍给了一个莫名的眼『色』曹『操』后,便带着许攸离去。

    关羽满脸怒火,文翰此答,说出了如关羽这种出身卑微,有着大能耐,却无舞台给予施展的寒士心声。袁术、袁绍、许攸对此不屑一顾,并出言不逊的态度,让关羽实在无法忍受。同时,也为大汉王朝既是此等人当权做官,这一现实感动悲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文翰状若疯狂,大笑大笑。曹『操』看之,知他此刻心情难受,但同是出身名门豪族的曹『操』,即使是再认同文翰的答案,也不能表示认同,只能赞赏。

    因为,文翰的答案已完完全全得罪了名门豪族,伤害了他们的利益。若是这一答案被公诸天下,名门豪族定会火冒三丈。在东汉末年这个‘士族至上’的年代,不能允许寒士、百姓有一丝权力。

    这些权力必须都要牢牢地捉在,那些士族豪门的手上。对于他们来说,出生低微的庶民,无论能力如何,就是庶民!即使是你在再有能耐,除非对士族忠心耿耿,没有威胁,才能得以一小官职。

    庶民、百姓、没有身份背景之人,就是蝼蚁!!!这是名门世族赤『裸』『裸』的心声。

    而文翰那番以民意驱动天下的言论,岂不是在与袁绍、袁术、许攸这些士族,对着干吗?

    文翰站了起来,走到栏杆处,一边痴然大笑,一边向曹『操』、关羽道:“哥哥,向曹大人借一剑。吾心中有一诗,汝为吾刻在这望月楼柱子上。让天下寒士同观此诗。”

    关羽听后,站起身子,来到曹『操』身边。曹『操』怕这文不凡又再说出一些得罪豪门世族的话,但心中却是对文翰的文采欣赏不已。在关羽那双丹凤目的注视下,曹『操』一咬嘴,把腰间之剑拔出扔给了关羽。

    “谢曹大人借剑!”关羽屈身施礼后,手到一根大柱子前。

    此时,袁绍、袁术、许攸刚走出望月楼的大门,文翰从楼观下,朗朗而道。

    “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籍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此诗乃后世魏晋诗人‘左思’所作,左思出身寒门,虽有振世济困的志向和令洛阳纸贵的才华,却终究得不到重用。

    此情此景。文翰刚好用来表达心中对“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这个年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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