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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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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就是一根筋,无论如何都没法对侵略者心平气和!
杜恒茂、杜唯勤二人;在万豪客栈的一间布置精美的上房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二人起床后洗漱了一下,便空着肚子出门了。
杜恒茂问过店小二,知道长治有类似美食一条街的地方,打算带杜唯勤去那边尝尝鲜。
二人步行来到商铺林立、买卖兴隆的商业区;跟随摩肩接踵的人流行走于繁华的街道上;被空气中飘来的包子香、烧饼香、馄饨香等等食物香气勾引得饥肠辘辘。
杜恒茂掏钱买了包子、烧饼,拎着热气腾腾的食物,与杜唯勤前往馄饨铺子。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杜恒茂回头一看,发现有两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而他们的双手一直没闲着,偷了这个、偷那个,偷窃手法堪称娴熟。
见被偷了钱袋的男男女女们无一人察觉,他暗暗摇头。
小乞丐冲到杜恒茂面前,伸手欲偷对方的钱袋,被对方曲指轻轻一弹,当场摔了个狗啃泥。
而他原本藏在怀里的几个钱袋,也悉数摔落出来。
周围的男女老少看到这一场景,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个贼,登时异口同声地大叫“有贼”。
一时之间,街上的众人齐齐往身上摸索。
被偷的人陆续大叫,纷纷自人群中挤过来。
而这时,摔倒的小乞丐早已像只狡猾的小鱼一般游出了混乱的人潮,留下一地钱袋。
杜恒茂则搂着不明真相的杜唯勤,灵活地避开人群,来到馄饨铺子。
二人有滋有味地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前往购物街闲逛。
因为杜唯勤最感兴趣的是书,所以,二人便在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书籍的书店驻足。
杜唯勤拥有过目不忘的神奇天赋,任何书,他只要看一遍,就能全部记住。
他根本不需要浪费钱财买书,只要挑喜欢的书认真看一遍就行。
杜恒茂没这个本事,打算掏钱买一本最新出版的《地理志》。
不过,当他发现书里的手绘地图上没有越朝,而是将原先越朝的九个州分别划入安国、宣国的版图时,他很明智地打消了买书的念头。
这书要是买了回去,杜唯勤肯定会拿起来翻看。
一旦他看到这张地图,肯定要大发脾气。
到时候,这本书的命运可想而知。
与其花钱买堆碎纸屑,不如省下来买些美味小吃。
杜唯勤看完一本书,心满意足地放回架子上。
店小二面带微笑走到杜唯勤面前,热情地说道:“客官,您看的这么仔细,应该很喜欢吧?小的这就给您包上?”
“不必。”杜唯勤摇头道,“我已经全部记住了。”
店小二呆了一下,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杜唯勤。
白看了人家的书,还说这种话,真是太不懂事了!
杜恒茂暗暗摇头,拉着没有自觉的杜唯勤离开书店。
“阁下且慢!”
文质彬彬的男性嗓音忽然响起,紧接着,一位温润如玉的青年男子自书店深处快步走了出来。
他冲杜唯勤拱手施礼,礼貌地说道:“在下姓谢、讳字灏明、表字耀文。在下一直以为,过目不忘乃是读书人的美好期望。没想到,今日竟能有幸遇上具有如此才能的阁下,真是荣幸之至!不知阁下肯否赏脸,随同在下前往寒舍品茗赏花?”
杜唯勤愣了一下,有点犹豫不决。
他对谢灏明的外表、气质,还是挺有好感的。
只是,如今身在敌国,对方又身份不明,该不该结交呢?
杜恒茂见杜唯勤没有一口回绝,而是面带犹疑之色,知道小师父这是来了兴致。
他巴不得杜唯勤能够多认识一些朋友、省得整天一个人憋着胡思乱想,遂碰了一下杜唯勤的手背,轻轻点头了下。
得到杜恒茂的鼓励,杜唯勤这才抛开犹疑,欣然同意。
谢灏明登时露出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容。
他抬手邀请杜唯勤、杜恒茂先行,与二人一起离开书店。
而原本守在店外的一名彪悍男子,则远远地在后面跟着,看样子应该是谢灏明的保镖一类的人物。
三人步行出购物街没多远,突然被从拐角处冲出来的两名持棍大汉挡住去路。
这二人一句话都没说,举起棍子就砸。
杜恒茂一甩袖子,两名身强体壮的大汉登时被摔出去三丈远,还像两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翻不过身来。
走在后面的男子,飞快地冲到谢灏明面前,跪地谢罪。
“属下该死!没能及时保护公子安全,请公子责罚!”
谢灏明摆了摆手,语气淡淡地说道:“算了,起来吧!”
杜恒茂走到两名被他点住穴位、动弹不得的大汉面前,抬脚轻踢一人的大腿外侧,厉声问道:“尔等何人?为何偷袭?”
“你们挡了老子的财路!”一名大汉愤愤地骂道,“就该挨揍!”
杜恒茂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俩是刚才那个被他弹倒的小乞丐的同伙,不由得冷笑道:“身为窃贼,还敢如此嚣张,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算个屁!”另一名大汉嚣张地骂道,“老子眼里,只有钱!”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杜恒茂冷哼一声,转头对谢灏明拱手施礼。
“谢公子,我们对这边的情况不太熟悉,还请你帮忙报官。”
谢灏明点了点头,吩咐仆人即刻将地上的二人送去衙门。
那位仆人露出迟疑的神色,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走过去。
他以凌厉的手刀砍晕正在高声叫骂的二人,一手一个,轻松拎起。
仆人离去后,谢灏明带着歉意说道:“京城治安一向很好,今日竟然出现这等狂徒,令两位贵客受惊。在下实在是惭愧之至。”
“此事并非公子之失,公子不必太过介怀。”杜唯勤安慰道。
谢灏明的“陶然园”,位于城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面积不算大,却包含了春、夏、秋、冬四景,并且遍植翠竹,处处体现造园者的匠心独具,表达出主人的高雅情趣。
谢灏明引导杜恒茂、杜唯勤参观完整座园子,领着他俩拾级登上一座由剔透的湖石堆叠而成的假山,进入位于山顶的“凌云亭”落座。
这里,山前有碧绿池水,山上有虬曲老松,山下有玲珑洞室,池畔有妖娆桃树,恰是春景艳冶而如笑。
适逢春茶上市时节,自数九寒冬一路颠簸而来的杜恒茂、杜唯勤,如今能坐在雅致的园子里,品上一杯香幽、味醇的明前绿尖茶,真是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杜恒茂眺望着满园春/色,心想:“这个谢灏明,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享受,一个人就占了这么个巧夺天工的园子,恐怕跟皇亲国戚、王侯贵族脱不了干系。等到杜唯勤弄清楚他的身份,估计又要闹脾气了。唉……这个榆木疙瘩!”
杜唯勤与谢灏明,不谈政事、只论风月,聊得极为投机,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斜,杜唯勤起身告辞。
谢灏明哪里舍得让他离开,一再恳请他留下共进晚餐。
杜唯勤以眼神征求杜恒茂的意见,见对方微微颔首,这才点头答应。
三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直到月上中天,方才依依惜别。
杜唯勤、杜恒茂坐上谢灏明特意吩咐园里下人备好的马车,踏着夜色回到万豪客栈。
二人用热水快速洗漱了一番,吹灯上床,相拥而眠。
杜唯勤喝到微醺,情绪异常亢奋。
他倚靠在杜恒茂怀里,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似的,不停地折腾。
杜恒茂没有防备,竟然被杜唯勤给擦出火来了。
再看杜唯勤,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
杜唯勤处于半醉半睡的状态,脑袋里一团糨糊。
他大概觉得下面涨得难受,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人,不停地把自己的玉柱往杜恒茂双腿之间挤。
杜恒茂被杜唯勤的举动弄得毛骨悚然,连忙伸手点了对方的睡穴,令其陷入黑沉梦乡。
他给杜唯勤单独裹上被子,自己则裹了另一床被子,与对方隔着一小段距离躺着。
天气暖和了,他不能再跟这家伙同床共枕了。
这擦枪走火之事,可不能再发生了!
44不速
杜恒茂正在浅眠;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并且停在了客房门外。
短暂的静默后;是捅破门纸的轻微声响。
不一会儿;便有奇怪的气味飘荡过来。
这两个孙子,竟敢暗算小爷!
这种味道奇怪的破迷香,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杜恒茂无声地冷笑着;动作轻巧地摸出两粒解毒丸。
他先吞了一粒;又往正处于酣睡状态的杜唯勤嘴里塞了一粒、助其吞咽下去。
他继续维持着熟睡状态的绵长呼吸,等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暗算者送上门来。
两个手持短柄刀的蒙面汉子,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候了一炷香时间,这才将刀插/进门缝里;轻轻挑开门栓;推门而入。
他俩以为,屋里的人已经被迷香熏晕,关上门后,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四处翻查屋主的行李,企图找出金银财宝。
出门在外,杜恒茂对金钱的存放很谨慎。
他总是在明处放点小钱,借以迷惑偷盗者。
至于其它金银,他都藏在自己设计制作的机关里面,位置极为隐秘。
一般人想要将这些金银找出来偷走,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两人轻声翻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一串铜钱,不由得气急败坏起来。
“他娘的,住在上房里,却是两个穷光蛋!老子这趟白忙活了!”一个男人低声咒骂。
“我就说,应该选择‘陶然园’吧。你非要选这边。”另一个男人埋怨道,“铁牛他们肯定偷到了不少宝贝。”
陶然园?
这两个家伙怎么会知道陶然园?
莫非,他俩和白天偷钱的小乞丐、打人的两个汉子,是一伙的?
难道说,这伙人一直都在监视他和杜唯勤?
他竟然没有注意到,真是太大意了!
这帮窃贼的势力,应该不小。
他得多留点神!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活得真累!
唉……
“你知道个屁!”第一个说话的男人骂道,“住在亲仁坊的那帮孙子,全都有权有势、富得流油。府里能没有护卫?铁牛他们,说不定已经被箭射成刺猬了。就算他们偷到了宝贝,还有命花吗?”
“光有命,却没钱可花,活着还有啥劲儿?”第二个男人不满道,“你贪生怕死,别连累我!”
听到这儿,杜恒茂想起了赵本山的小品《不差钱》,想起了小沈阳和赵本山关于钱和命孰轻孰重的辩论,差点没笑出声来。
虽然已经穿越过来11年了,他依旧记得小沈阳穿着裙子、娘里娘气说话的模样,记得那经典台词:人不能把钱看得太重,钱乃身外之物。人最痛苦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人死了,钱没花了。
他也清晰地记得赵本山的回应:人这一生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人活着呢,钱没了。
看来,关于钱和命的辩证法,古今皆同。
“老子贪生怕死?”前一个男人愤懑道,“老子只是比你们有头脑,不作无谓的牺牲!”
“行了,别废话了!”第二个男人不耐烦地打断。
“赶紧杀了床上那两个家伙,拿上钱走人!
“柱子、榔头被抓进去了,估计是凶多吉少。咱俩替他俩报了仇。他俩在阴间要是能知道,一定会感激咱俩,说不定还能保佑保佑咱俩。”
“一人一个。”
前一个男人说得无比轻松,仿佛是在探讨杀鸡一般。
杜恒茂听得怒火中烧,在心中愤愤地骂道:“没人性的禽/兽!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当两人持刀走到床前时,他登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二人。
他刚想废掉两人的武功,以示惩戒,忽然想到,这二人的其余同伙还在危害百姓,不如先放他俩回去,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他俩的老巢,一锅端掉。
杜恒茂往二人头发里、身上洒了些花粉,趁着夜色,陆续将二人从窗户运出去,丢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重新躺回床上后,杜恒茂开始犯难了。
他要是出去追踪窃贼,杜唯勤怎么办?
他总不能把杜唯勤一直背在身上、到处带着吧?
可是,他又不放心将杜唯勤单独留在客栈里,怕对方会遭遇类似今夜的危险。
他在长治,只认识宁昊天、谢灏明。
杜唯勤对宁昊天极为反感,肯定不会愿意搬到平远王府暂住。
那就只剩下谢灏明可以托付了。
只是,他还没有弄清楚谢灏明的真实身份,不敢轻易相信此人。
唉……
果然还是应该教导杜唯勤学习武功,让他具备最起码的自保能力。
自从找到杜唯勤,这半年多时间,他俩基本上都在路上颠簸,他也没腾出工夫来琢磨这事。
现在看来,他真得加紧训练杜唯勤了。
他当年习武时,年龄尚小,又敢想敢干,所以进步神速。
杜唯勤都35岁了,不知道能练成什么样子。
要不,先教他使用药物、暗器,再教他遁逃之术,以保命为主。
不过,这家伙是个脑筋不会转弯的正人君子,会愿意学习这些东西吗?
唉……
真麻烦!
不知道陶然园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据他观察,那座园子里隐蔽着不少护卫。
有那些人日夜保护,谢灏明应该安然无恙吧?
杜恒茂抛开杂乱的思绪,渐渐沉入梦乡。
没过多久,静悄悄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门外嘎然而止,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和说话声。
“子清兄、风华贤弟,我是耀文。四更来访,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见谅!”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啊!
他这会儿来客栈,莫不是已经处理完那边的窃贼,特意赶过来看看他俩的情况?
这小子,挺不错嘛!
杜恒茂翻身下床,快速穿上外袍。
他借着从雕花窗户照进屋里的暗淡月光,快速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两名窃贼翻乱的行李。
之后,他绕过屏风走到客房外间,点燃圆桌上的油灯,这才前去开门。
谢灏明立在门前,被一群腰间挎刀、手持灯笼的护卫簇拥着。
房门一打开,他立即借着灯笼的光芒上下打量杜恒茂。
见杜恒茂睡眼惺忪、安然无恙,他稍稍放心,又急切地问道:“子清兄呢?”
“在睡觉。”
杜恒茂以略含睡意的声音回答,同时抬手邀请谢灏明进屋。
谢灏明抬脚跨进屋里,借着桌上油灯的光芒,快速打量了一下客房外间。
他望向将外间和里间隔开的雕花屏风,问道:“这么大动静,子清兄都没醒?他平时也睡得这么沉?”
“平时不这样。这次是因为晚上喝多了。”
杜恒茂从水壶里倒了些水出来,隔着茶杯外壁试了一下温度。
“不好意思,我们没带茶叶。壶里的水也凉了。我这就去向店小二要点热水。”
“不必了。”谢灏明摆了摆手,问道,“贤弟在睡觉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没啊。”杜恒茂撒了个谎,带着一脸茫然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谢灏明顿了一下,说道:“贤弟最好查看一下行李,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有贼?”
杜恒茂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声,连忙转身走向里屋。
他打开行李快速翻查了一遍,又匆匆收拾好,继而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东西都在,没有丢。”
“那就好。”谢灏明松了口气,解释道,“刚才,有两个窃贼潜进陶然园偷东西,被护卫抓住了。据他们交代,他们有两名同伙会到贤弟这边偷东西。为兄就赶紧带人过来了。幸好,你们没事。”
杜恒茂大为感动,发自内心地表达谢意。
谢灏明被杜恒茂的真情流露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头则阳光灿烂、百花齐放。
他与杜唯勤、杜恒茂一见如故,真正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两个惊才风逸的才子。
“贤弟,说来惭愧,为兄原本对京城的治安很有信心,现在,却不敢确定了。”谢灏明羞赧地说道,“为兄担心客栈里不安全,想要邀请子清兄、贤弟移居寒舍,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杜恒茂原本对谢灏明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存有戒心,如今,他被对方感动,决定冒险信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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