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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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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是小师父,一头是亲爹,难以取舍啊!
  这个小师父,别看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不是个善茬儿。
  他这个曾经的小霸王,不就一直任其拿捏嘛。
  可惜,没人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
  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不但不会主动爆料,平时还要细心地帮这家伙遮掩。
  他的脑袋,肯定是坏的吧?
  不管了,千金难买爷高兴!
  爷就喜欢跟这样的小师父在一起!
  爷乐意!
  魏战武暗暗祈祷杜恒茂的那个奴才福大命大,事先给小师父打预防针。
  “云天寨上下有数百艘船,经常全国各地地跑。况且,这都7年过去了,找起来难度很大。你可别太着急啊!”
  “你不是‘令牌一出,号令四方’吗?在货船上找个人,还敢喊难?”杜恒茂轻轻踢了魏战武一脚,警告道,“少给我耍滑头,老实点!”
  魏战武垮下脸,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吃了个“现时报”。
  因为杜恒茂急于寻找武至忠,魏战武只得取消原先的游玩计划,命令船夫顺江而下,直接赶往云天寨的一处分寨——智寨。
  云天寨下设五大分寨——仁寨、义寨、礼寨、智寨、信寨。
  这智寨的寨主,自然是五位分寨寨主里最富于智慧的。
  魏战武觉得,把找人这事交给智寨寨主——蒋博通,应该是最合适的。
  昌州境内,江河纵横,峰峦叠翠。
  云天寨的五大分寨,均建在依山傍水、易守难攻的险要地带。
  而智寨的所在地,则位于一座由险峻山脉环抱成的山谷里。
  山上森林繁茂、物产丰饶,山下三江汇流、惊涛拍岸。
  若不熟悉地形,即便有高超的撑船技术,也很难顺利穿过险恶的风浪,安全抵达山谷。
  被魏云天派出来给魏战武撑船的艄公,无不经验老到、技术一流。
  即便是他们,到了智寨附近的江面,也不敢托大,只能先放烟雾弹为信号,再打旗语,和原先隐藏在树林里放哨的人员沟通。
  蒋博通接到下属汇报,得知少主已经抵达分寨附近,打旗语要求进寨。
  他连忙吩咐二当家出寨迎接,吩咐三当家召集其余当家前往码头,吩咐厨房准备茶点、晚宴,接着脚下生风地赶往自家院子。
  蒋博通昨晚接到寨主传令,得知少主出山历练、将要前来分寨。
  他本打算精心准备一番,借以给少主留下好印象。
  没想到,少主这么快就到了。
  别的倒不要紧,最关键的是,他那待字闺中的四女儿蒋文梦得做好准备。
  他将妻子郭丽娟叫进卧室,一边快速更换衣物,一边吩咐她为蒋文梦精心装扮、准备出席当晚的欢迎晚宴。
  郭丽娟得知少主大驾光临,登时喜上眉梢。
  她动作轻巧地帮蒋博通整理衣领、腰带,微笑着说道:“文梦自小就听说少主威名,对少主好奇了多年,如今总算能见着了。”
  “让她别紧张,照着平时的样子表现即可。”蒋博通满含期盼地说道,“少主这次若能相中她,那可真是一桩美事!”
  郭丽娟自然也盼着自家女儿能够登上少主夫人宝座,一颗心因为深切的期待而隐隐不安起来。
  蒋博通整装出门,匆匆赶到码头。
  他吩咐已经等在那里的其余三位当家,当晚带领家眷出席欢迎晚宴。
  时值夏季,虽然已是酉时,阳光却依旧绚烂。
  河面上密若鱼鳞的点点碎金,更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船只离码头尚有十余丈远,闷在船上三天两夜的魏战武已经等不及下船。
  他背着祖传的魏家刀,跃上高高的船头,像只金色的大雕一般飞翔于空中。
  中途,他以脚尖轻点了一下高出水面的木桩,借着这股反弹力,于万丈光芒之中无声地飞落在码头上,引来一片喝彩声。
  杜恒茂立在船头目送魏战武上岸,心道:“这家伙,整天就爱臭显功夫。偏偏云天寨这些莽夫就好这一套。”
  如果换作是他,根本不必在中途轻点木桩借力,只需轻触水面即可,还能确保鞋面不湿。
  不过,他这凌波微步的轻功,是他夜里偷偷跑到深山里的湖泊上练成的,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连魏战武也不知道。
  魏战武一出场,就在智寨的五位当家面前显露高超的轻功。
  这五位当家,除了蒋博通以外,都未曾见过年少的少主,只听闻少主天赋异禀,乃练武奇才。
  如今,崇尚武力的他们亲眼见识到魏战武的轻功,均心悦诚服。
  他们又见魏战武身背魏家刀,不禁暗暗惊奇。
  据闻,魏家的传刀规矩是,儿子必须打败父亲,才能从父亲手里接过宝刀。
  莫非,年仅17岁的少主,已经打败了在云天寨里武功排行第一的魏云天?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这么一想,众人对魏战武更多了一份敬重之心。
  而蒋博通,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因为杜恒茂事先叮嘱过,魏战武没有向五位当家介绍他。
  众人均以为杜恒茂只是魏战武的贴身仆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杜恒茂乐得清闲,连当晚的晚宴也没有参加。
  月华似水,细风如丝。
  杜恒茂没有点燃蜡烛,而是坐在光线暗淡的庭院里看月照竹梢、听虫鸣啾啾。
  一位仆人装扮的男子走进院子,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拎着食盒。
  杜恒茂知道,这人应该是来给自己送饭的,遂说道:“放桌上吧。”
  他的声音不大,这位仆人却吓了一跳,还失手摔了灯笼。
  燃烧的蜡烛倒在干燥的纸罩上,迅速点燃了灯笼。
  仆人连忙抬脚踩火,手里的食盒随即传出清脆的瓷器撞击声。
  他又赶紧缩回脚,急急稳住食盒,一副慌手慌脚的模样。

 27 毒手

  杜恒茂借着地上燃烧的火焰,默默打量这位表情慌乱的陌生男仆,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怎么派这么个毛手毛脚的人过来送饭?
  稳重的仆人,难道全去晚宴上伺候了?
  杜恒茂起身走进黑暗的饭厅,点燃两支蜡烛,将屋里照亮。
  男仆拎着食盒进屋,将饭、菜、汤、竹筷、汤勺等一一摆放在圆桌上,退到一旁。
  “你下去吧。”
  杜恒茂摆了下手,走到桌前坐下。
  他不习惯吃饭时被人盯着,也不需要仆人随时伺候。
  男仆犹豫了一下,弯腰行礼,继而退出门去。
  不过,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的廊檐下守着。
  杜恒茂看了看桌上的四菜一汤,拿起竹筷,慢条斯理地品尝。
  他知道蒋博通这人很讲究吃喝,本以为今晚能吃到美味佳肴,没想到,口味一般般。
  看来,好东西都在少主的欢迎晚宴上呢。
  他这个少主仆人,可就没口福了。
  杜恒茂轻轻摇头,随意吃了一些饭菜、喝了些汤。
  他忽然感到头部一阵眩晕、睡意如同波涛一般翻滚上来,脑中灵光乍现,明白自己这是被人下药了。
  难怪他刚才慌慌张张的,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太大意了!
  不知这饭菜里混的是什么药,毒性强不强。
  又是谁要害他?目的何在?
  杜恒茂吃下一粒随身携带的自制解毒丸,一边装出吃饭的样子,一边悄悄运功,将身体里的毒素悉数逼出体外。
  他打算探明真相,遂装出晕倒的模样,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
  守在外面的男仆听到声响,立即推门而入。
  他走到趴伏在桌上的杜恒茂面前,试探着轻唤了两声。
  见杜恒茂毫无反应,他这才放开手脚。
  他从装晕的杜恒茂手里取下竹筷,将其拽到后背上,背着对方快步走出饭厅、走向卧室。
  他不知道,在此过程中,他的头发、皮肤、衣服都沾上了杜恒茂悄悄洒下的花粉。
  这种花粉,是杜恒茂从一种不知名的、没有香味的花里收集的。
  只要沾上这种花粉,就算洗过澡、换过衣服,就算距离遥远,杜恒茂驯养的小飞虫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出这个男仆来。
  杜恒茂之所以能够拥有这种先进的GPS装置,是因为他在山里练功时不小心沾到了花粉,被一种跟蚊子差不多大的、黑不溜秋的小飞虫给盯上了。
  这种小飞虫很不显眼,飞行时也没有声音,属于自备夜行衣、自带消音装置的活体追踪器。一下子便激发了杜恒茂的灵感。
  杜恒茂每天请它们吃自制花粉、喝竹叶上收集来的露水,偷偷驯养了它们多年,今天正式投入使用。
  摸黑把杜恒茂放到床上躺下后,男仆又转回饭厅,草草收拾了一下满地的碎瓷片与残羹冷炙,然后熄灭蜡烛、关门离开。
  他拎着食盒走出院子,来到一座假山旁,冲着黑暗的四周喵、喵、喵叫了三声。
  想到过会儿就能拿到五两银子,他高兴得咧开嘴偷笑。
  杜恒茂面冲大门,侧躺在床边闭目养神,耳朵一直在留意周围的动静。
  他等了约一炷香时间,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房门开启的轻微声响。
  他微微睁开眼睛,借着从开启的房门泻进屋里的月光打量来人。
  他的呼吸,则始终保持着熟睡状态的绵长、平稳,以免引起来人怀疑。
  这是一位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身形不高,体格却很健壮。
  他的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看形状,里面装的应该是人。
  蒙面男子轻声关上房门,扛着麻袋走到床边。
  他蹲下身,将麻袋轻轻放在地上,接着摸黑解开麻袋口的绳子,从里面抱出一名披散着长发、身上仅穿里衣的女子来。
  他隔着睡在床边的杜恒茂,将女子抛到床里面。
  之后,他伸手抓住杜恒茂的长袍衣襟,动作粗鲁地扯开对方的衣服。
  这是打算捉奸在床?
  他怎么总是碰上这种戏码?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和老太监。
  后来,是和小男孩儿。
  这一次,变成了女人。
  杜恒茂暗自冷笑,如电光石火一般迅速地出手,以一记凌厉的手刀砍在蒙面男子的后颈处。
  蒙面男子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当场扑倒在床上,晕死过去。
  杜恒茂摘下蒙面男子脸上的布巾,掰开对方的嘴巴,以布巾塞满口腔。
  接着,他往这一男一女的头发里、脖颈上各洒了一点点配料不同的花粉。
  之后,他用床单草草裹住床上那位一直昏睡不醒的女子,将其重新塞进麻袋,把袋口扎紧。
  他从背包里翻出一卷细麻绳揣进怀里,然后推开窗户,侧耳细听四周的动静。
  确定周围无人监视后,他扛起麻袋跳出窗外,飞身上树。
  他用细麻绳将麻袋与粗壮的树枝紧紧捆在一起,以免女子突然苏醒,在惊慌挣扎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
  之后,他又把昏倒的男子搬到屋后的另一棵大树上,用细麻绳捆紧。
  杜恒茂翻上屋顶,动作敏捷地腾跃于屋顶、围墙、树梢之间,朝着灯光最亮的一处院落寻去。
  这里无人警戒,只有成群的仆人进进出出。
  正屋灯火通明、仙乐飘扬、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一副热闹景象。
  杜恒茂躲在枝繁叶茂的大树里,冲着正屋敞开的大门发出长、短、长、短四声鸟鸣声。
  这种声音,是他以前为了逗小屁孩儿魏战武开心,而与对方约定好的接头暗号。
  后来,魏战武虽然渐渐长大,童心却没有褪尽,依旧时不时地喜欢来点神秘。
  这个暗号,一直沿用至今。
  魏战武正和一屋子人开怀畅饮、高谈阔论,听到这特殊的鸟鸣声后,立即放下酒杯,向众人拱手告罪,在数十道目光的热切注视下离席。
  他了解杜恒茂的性子,知道小师父没有要紧事情,绝不会在此时过来找他。
  他带着好奇心,大步流星地走出院门。

28 阴谋

  见杜恒茂披着一身斑驳的月光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面,魏战武立即小跑着迎上前去。
  “出什么事了?”
  杜恒茂借着月光打量魏战武那张带着潮红的脸,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没有啊!”魏战武豪气地回答,“我这千杯不醉,可不是浪得虚名。他们想把我灌趴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当我特意跑这一趟,是怕你喝醉啊?傻不傻!”
  杜恒茂揶揄了两句,抓起魏战武的左腕,为其把脉。
  他这望、闻、问、切之术,是向在云天寨里充当全科赤脚医生的何鸿飞学来的。
  俗话说,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
  杜恒茂仅有偷藏的500两银票,又身陷匪窝,对未来充满担忧、顾虑,毫无安全感可言。
  他不但拼命读书、苦练武功,还想方设法地多学技艺,以便以后生存。
  有云天寨那些皮糙肉厚的汉子做实习对象,这些年来,他的医术,进步飞速。
  见魏战武身体无碍,杜恒茂放下心来。
  他凑到魏战武耳畔,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吩咐道:“你去把蒋博通单独叫出来,让他来处理这事。我回去等你们。”
  魏战武望着杜恒茂像只灵敏的黑猫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脸色黑得像锅底。
  竟然有人胆敢下药陷害他的小师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蒋博通被魏战武叫出来、一路风驰电逝地赶到魏战武居住的小院,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待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从麻袋里露出来时,当即失声叫道:“文梦!”
  魏战武与杜恒茂对视一眼,均不动声色。
  蒋博通急急忙忙走上前,将昏迷不醒的蒋文梦抱出麻袋。
  见女儿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还裹着一条床单,他大惊失色。
  他抬头看向魏战武,颤抖着声音问道:“少主……我的女儿……”
  “你得问他。”
  杜恒茂将被他五花大绑的男子拎过来,丢在蒋博通面前。
  “我吃了一个男仆送来的饭菜,忽然就晕过去了。我醒来时,发现有人正在撕我的衣服,连忙奋起反抗,把他打晕了。
  “我发现屋里多了个昏迷的女人,赶紧向少主汇报。
  “具体怎么回事,还请寨主查清楚,还小的一个公道。”
  蒋博通何其精明世故,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是有人阴谋毁掉他女儿的清白、阻挠女儿登上少主夫人宝座。
  他抱起裹在床单里的女儿,冲着魏战武低头致意。
  “少主,小女在此,十分不便。老夫先送小女回去,回头就来查明真相。”
  “去吧。”魏战武挥手道,“我在这儿帮你看着犯人,你速去速回。”
  蒋博通使出轻功,抱着不省人事的蒋文梦飞檐走壁。
  一想到宝贝女儿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看过,他心里的怒火就“噌噌噌”地直往上蹿。
  他不敢想象最坏的可能性,害怕面对最糟糕的结果。
  蒋博通把蒋文梦放进妻子郭丽娟的卧房,命令院子里的仆人前去晚宴大厅找郭丽娟。
  郭丽娟得知与少主一起离席的夫君正在自己的卧房里等待,觉得很是奇怪。
  她跟在提着灯笼的仆人身后,急急匆匆地往回赶。
  她一进屋,就被蒋博通带来的消息震得呆若木鸡。
  “别愣着,赶紧检查一下。”
  蒋博通急得百爪挠心,连连催促呆立不动的郭丽娟。
  郭丽娟脚步迟滞地走到床边,掀开蒋文梦身上的床单、解开女儿的里衣。
  见女儿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密布情/事的痕迹,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待她发现女儿已非完璧之身,当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爷……你要替文梦……报仇啊……”
  蒋博通一听这话,眼前顿时一阵阵发黑。
  在他的地盘上,竟然有人胆敢绑架他的女儿、糟蹋他女儿的身子,真是胆大包天!
  堂堂寨主,威严何在?
  蒋博通悲愤交加地冲出门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个“盗花”的贼子。
  他带领一干亲信前往魏战武所在的小院,命人将犯人带到刑堂。
  他又吩咐杜恒茂跟随一名亲信前去指认送饭的男仆,之后敬请魏战武耐心等待审讯结果。
  有人胆敢下药、陷害杜恒茂,魏战武岂能轻饶。
  他怕蒋博通庇护自己人,随便塞个无关紧要的人给他发落,早已打定主意要全程参与审讯。
  “事关师父清白,我必须参与审讯!”
  蒋博通被“师父”二字惊了一下,试探着问:“那位小哥……”
  “他是我师父,很受父亲赏识。”
  魏战武特意把魏云天抬出来,压一压蒋博通。
  “老夫不知那是少主之师,真是怠慢了!”蒋博通连忙赔罪。
  “不知者不怪。”魏战武摆了摆手,别有深意地说道,“蒋寨主,你这寨子里可不太平啊!我师父刚到一个时辰,就险遭暗害。”
  “老夫驭下不严,惭愧!惭愧!”
  蒋博通哪里是惭愧,他现在只想大开杀戒,为惨遭玷污的女儿报仇。
  杜恒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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