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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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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果真是来了。”刘林点着头,很显然,他是得到了别的伙计的通报。
“嗯,夫人今天感觉情况好一些。刘林,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赶快说。”武松着急的催促着刘林,看着刘林有些游移的眼神,随即会意:“不管是什么事,都不用避讳夫人。”武松说话的时候看了海砂一眼,而他感觉到的是海砂那充满感激的复杂眼神。
“是这样都头。今天早晨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斟酌了一下,觉得应该告诉您。于是派人去了衙门,结果得知您没去,正要去家里找您,没想到您就来了。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特意挑了没人经过的时候……”刘林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武松很是生气,他觉得刘林这是在给他这美妙的中午添堵:“刘林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直接说!”二郎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愤怒。
刘林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今天早晨,我发现掌柜有点不太对。”
“怎么不太对?”武松的脸阴沉了下来,毕竟事关自己的哥哥。
“是这样,以前掌柜基本不管酒楼的杂活,就往那里一坐。但今天早晨开始,万事都要自己掺和一下,开始的时候弄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以为他这是在说酒楼的其他人工作不好。可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就看出问题了,即便是桂花楼最得力的伙计,工作那么久也得休息了,但是掌柜却没有任何停歇,依旧体力充沛。”刘林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咬了下牙继续说:“东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咱可都累的不轻,在那么怪异的晚上之后,掌柜起了这种变化,确实是让人不放心啊。当然,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可能是琢磨错了,掌柜多年在街头卖烧饼,身体极好,有过人的体力也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刘林最后的话,明显是在给自己往下摘责任。武松也明白,算盘刘精于算计,他很怕被扣上挑拨兄弟关系的这顶帽子。
第一百零八节 亲情
武松还在琢磨着刘林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林却又开了口:“东家,我要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可别多想。中午客人多,我先忙去了。夫人,我告退了。”紧接着,没有等武松在说什么,就神色匆匆的退出了雅间。
经刘林这么一说,二郎也觉得哥哥不太对劲。哥哥这人虽然说是手脚粗壮,平时也很能干活,但跟“勤劳”二字是绝对联系不起来了,向来是能不处理便不出力,如果真是像刘林说的这样,那确实有点不对。
唉,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一会哥哥也会过来,我问问他也就好了。
“武松没事吧?”海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二郎这才反应过来,这已经是说不上今天第多少次愣神了,他有些尴尬的笑笑:“没什么事的,反正一会哥哥也得过来。你跟哥哥很久没见了,一会多说几句话。我父母死的早,也全靠哥哥才能长大成人……”武松的话在这卡了壳,如果再往下说,必然要涉及的就是关于潘金莲的话题,而这个话题是武松要极力避免的,在八月初八晚上时光倒流前发生的事,仍然会像噩梦一样,经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被仇恨激怒的海砂的样子,是他永远不想再回忆的。
武大的出现比想象中花费的时间要长。武松和海砂快吃完的时候,雅间的门被直接推开,武大并没有敲门,也没有征得武松的同意,就大大咧咧的进来了。武松跟武大是兄弟,自然不计较这个,不过他还是怕海砂会挑理,于是偷眼看了一眼,只见海砂神情自若,并不像有什么不满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武松啊,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武大的语气很是关切,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武松身边。
哥哥的动作,确实比平时来得要快一些,而且拉椅子这个动作显得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力。雅间的椅子都是正宗的红木货,在毯子上平推一下,所需要的力气极大,一般的客人是不会挪动位置的。哥哥虽然身上也有把子力气,但要像这样的举重若轻,应该是做不到的。因为有刘林的话垫底,所以二郎愈发注意观察,心里也在不断的做着评估。
“哥,还好。就是今天起的比较晚,我刚刚才起来,这虽然是午饭的时间,但说起来也可以算是早饭。”武松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了。长兄代父,对武大说话的时候,二郎有时会感觉是在跟父亲说话,而他说话的时候也会像做错事的小孩。
“多睡会也好,衙门的事别那么操心。你是不知道啊,今天上午阳谷都传遍了,说你昨天晚上大战邪魔,神威无敌。真是可惜啊,哥哥没能亲眼看到我的弟弟如果英雄了得,弄得我这个当哥哥的,反而要听那些镖师讲述的故事,听得我有些不甘心啊。哈哈哈。”武大放声大笑,这笑声较之平时也豪爽了许多。“弟妹,昨天晚上武松大战那些活尸,你看见了没有?”武大一脸兴奋的转头问海砂。
武松心里很是感激,如果哥哥一直跟自己说话的话,那海砂永远是不能插(和谐纵横)入话题的,这样气氛只会越来越僵硬,想不到哥哥居然会主动问海砂问题,哥哥想的真是周到。
“没有,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屋子里,我然吴嫂扶着我到窗边捅破窗纸往外看,但是窗前站着许多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能站太久。”海砂低着头说话,当说到“不能站太久”的时候,声音细微,倒好似呢喃一般。二郎明白,海砂在提到自己身体不好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武家,尤其面对武大说出这番话,会更加的不好意思。
“哦,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在阳谷,武家就咱们仨人,武松的英姿咱俩都没看着,太遗憾了。不过一会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去大堂里稍坐一会,只要一会,保证你能听到昨天晚上故事的好几个版本。哈哈哈。”武大说话说的兴起,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那我一会一定要去听听。”海砂应和着武大的说法,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气氛正好合适,武松打定主意,现在正合适跟哥哥提要求。
“哥哥,我今天来实际上还有一件别的事,想请哥哥帮忙。”武松把态度变得尽量诚恳,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再小的事,如果态度不好,都可能会搞砸。
“哦?啥事啊,咱们自家兄弟,这还当着你媳妇,不用这么客气,弄得好像我这个哥哥多不近情面似的。不过弟弟啊,你贵为都头,在阳谷县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我能帮上你说什么忙呢?”武大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肉,他把这块肉扔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着,然后满面带笑的看着武松。
“哥,你也知道,海砂自从过了门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是最近呢,我得到了一个能医治好她身体的方子,您看,她今天都能出门到桂花楼来了。”武松观察着武大的反应。
“这方子效果不错,弟妹确实是看上去好多了。这方子可以继续用,另外你也多给那大夫写钱谢谢他,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别总跟以前穷的时候那么节俭。”武大拍着武松的肩膀说道。
的确,尽管生活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武松的个人生活一直很简朴,他仿佛仍然生活在过去。但哥哥不一样,他迅速的融入了阳谷县的上流生活,如同一个贵族一样,讲究生活中的排场和细节。
不对!武大在跟自己兜圈子,二郎突然明白了这一点。他一直避而不谈血石这个问题,就是希望武大能主动说上一句“那我能为弟妹的病情做点什么呢?”但是武大似乎也在等武二点破,不,这不是一种等待,好像是故意的避而不谈,他是在回避这个话题。
“哥,我就是穷惯了。我怕养成了富足的习惯,一旦生活有什么变故,自己会受不了。”武二说的倒是真心话,然后他话锋一转,决定把话挑明:“哥,是这么回事。那个大夫给海砂开的方子仅仅能医治她到这种程度,想要完全治好的话,需要另外的一件东西,而那东西……”武松搓了搓手:“正好在哥哥你那。”
“在我这?我这有什么东西啊?”武大的表情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疑惑。
“就是你昨天晚上从我这拿的那块石头,好像血一般红色的石头。”武松启发着,他明白,就算哥哥明白他是在说什么也可能会装糊涂的,一定要彻底的点破才可以。
“血石,我想想啊。”武大好像沉浸在思考当中,然后突然一拍脑袋:“你是说那个东西是个宝贝啊,哎呀,我昨天晚上从你那回来的时候,觉得揣在兜里碍事,就把那东西随手给扔了。不过不要紧的,我这就派人去找,既然是对弟妹的病有帮助,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弟弟你放心,没过去太长时间,那东西又不显眼,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我这就去。”武大说着站起身来马上就要走。
“哥,我谢谢你了。”武松的话语中充满感激。
“没事没事,自家兄弟,你跟弟妹在这等着,我这就领人出去。”武大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雅间的门。
他在撒谎!武松看着那刚刚关上,还没有完全静止下来,兀自颤动的门,心里如是想。武松的心里如同在滴血,他已经把厉害关系说的如此清楚,这枚血石对于海砂来说,很可能就是生死间的间隔,而哥哥却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欺骗自己。哥哥不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说话的时候用的掩饰话语越多,就代表其中虚假的成分越多。恍惚的态度,飘忽的语气,以及这种有些不真实的热情,哥哥有些过分充满活力的身影,这些反常的地方,无一不在告诉武松,眼前的这个自己的一奶同胞,如同父亲般慈爱的哥哥,在故意对自己撒谎。
“武松,血石是什么啊?”海砂小声的问。二郎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海砂解释过今天来桂花楼的另一层原因。
“哦,对你身体好的东西。看起来是找不到了,不过没关系,这种血石肯定不是孤品,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二郎攥紧了海砂的手,冰冷无比的手。
不过哥哥为什么要骗自己。等等,眼前的这个人会不会不是哥哥?武松突然产生的想法让他打了个寒颤,是啊,自己已经数次招惹了无面者这个精通易容的组织。连凤凰这种半路出家的人,依靠马三的尸体,都可以灵活的在县令和武松两种身份之间转换,需要知道,武松跟县令的高矮胖瘦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如果有无面者要假扮武大的话,他不一定需要是一个侏儒。武大的这种独特的身形,并不能成为一种安全的保证。
还有,昨天晚上哥哥出现在齐四的死亡地点是那么的突兀,自己当时就感觉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看到血石之后,武大也是马上就收了起来。哥哥的性格是有些怕事的,细细想来,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血石,他怎么揣起来是那么的坦然?把这一切联系起来看的话,这些反常的举动,就不能仅仅用偶然来解释了。
难道,刚才跟自己说话的武大,是无面者?武松想到这里,捏紧了右手攥着的酒杯。“咔嚓!”他听到了来自手里的瓷器迸裂的声音,右手由于用力过猛,虎口的伤口也有些许的崩裂,传来阵阵如同针扎般的疼痛。
疼痛让武松清醒。
不过,如果是无面者假扮的哥哥,也有说不通的地方,那就是行为过于反常。诚然,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但是一个以易容作为招牌的组织,所拥有的技能,绝对不仅仅是模仿外貌那么简单。他们如果要假扮武大,必然要经过长期的观察,甚至连这个人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神态也会惟妙惟肖,在勤劳与懒惰,每一个伙计都能感觉出来的大问题上犯错误,在说话的语气,和动作的速度,力量的大小上翻错误,这些错误是不是发生的太业余了,这些错误,怎么看都不像是无面者所犯下的。保持这种错误两三天,别说是自己,桂花楼的每一个伙计都会看出不对了吧,那这种伪装还有什么意义?
再者,我昨天晚上击溃齐四,所展现的力量应该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惊人的。无面者当中的人如果得到消息的话,肯定不会正面与我抗衡抢夺陨铁戒指,那么他们得到血石之后,为什么不马上全身而退,留在这里的话,被我识破,只会白白增加伤亡。这些事情都是解释不通的。武松的心里无比疑惑,他相信此时自己的眼神也一定是迷茫无比。
只有海砂,仍然是那么美丽。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跟海砂有一种安静的生活。哥哥的身份不能确定,海砂在这里太危险了。
“海砂吃好了吗,我们差不多应该回去了,我下午去衙门还有事。”武松尽力掩盖着话语当中的不安。
“哦,那我们回去吧。”海砂重重的点了下头,但武松可以感觉到那其中的一丝失望,她是没玩够吧,相信我,海砂,总会有一天,我们都可以没有惧怕,没有仇恨,没有怀疑的快乐生活,相信我。
武松搀扶起海砂往外走,他是桂花楼的实际持有者,自然也不用等伙计来结账。下楼的过程当中,武松刻意的寻找,但是并没有发现先前忙的像陀螺一样的武大身影。来不及考虑了,必须先送海砂回家。
暖轿还停在门口,轿夫看到武松出来,还客气的说了一声:“都头这么快啊。”
武松已经没有心情去应付这种无聊的话语,这是简单的嗯了一声,就把海砂扶上了轿子。“你们快点跑,我付双倍价钱。”武松跟轿夫当中的领头的做着嘱咐。
“都头,我们快跑没问题,但是您没骑马,我们担心您追不上啊。不是自夸啊,干我们这行的,脚程各个了得,别看抬着轿,真要跑起来,一般人可不是对手。”那轿夫介绍着自己的能耐。
“放心吧,没问题,老虎我都追的上。”武松说这话把袍子往腰里一掖。
“好嘞。”那轿夫口中唱了个号子,抬起轿子,撒腿如飞的开始奔跑。武松在后面紧追不舍。
那轿夫没说假话,他们跑起来的速度果然惊人,二郎的体力没有充分恢复,倒也真的只能勉勉强强的跟着,他怕海砂坐在轿子里不舒服,因此身形不离开轿床。
“武松,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轿子内的海砂,语气中的失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担心。
“别怕,有我在,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正常,先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在好好调查。”武松一边跑一边说话,冷风从口中呛入,加之对于哥哥的怀疑,让二郎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路上无话,很快就到了武宅的门口,武松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直接扔给了轿夫。这银子别说双倍,十倍的价钱也差不多了,那轿夫把银子接过来,脸上乐得好像开了一朵花。武松感觉心里越发焦急,压轿之后,没有等海砂出来,而是自己走到了轿边,把海砂抱在了怀里,横着把海砂抱进了院子。
老吴这时候迎了出来,有些慌张的问:“都头,夫人怎么了?”
武松明白,自己这么抱着海砂进来,任凭谁看到了,都会认为是海砂的身体出了问题。他只能有些歉意的说:“没事,我只是有些着急。”再看海砂,已经把脸埋在了武松的怀里,大概是有些害羞吧,武松管不了那许多,直接抱着海砂,进了他俩的房间。
“该放我下来了。”海砂声若细蚊,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绯红,但也能听出那属于女人独特的娇羞。
武松却是越想越害怕,他把海砂放到了椅子上,让她最好,然后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我感觉有危险,可是却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我必须要出去调查,不能一直在你身边,但我保证,以后再带你出去,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慌慌张张的回来,破坏了你的好兴致。”武松话语当中,也不忘了道歉。
“没关系,你快些去吧,我知道男人要忙的事情多。”海砂的声音很是乖巧。
“接下来我说的事你一定要记住。”武松盯紧了海砂的眼睛。海砂重重的点了下头。
“刚才我给你戴着的那枚戒指记得吧。”武松很想自己去那海砂的项链,把戒指撤出来,但面对自己的妻子,他感到的还是不好意思,虽然是结婚了,但毕竟亲密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少。好在海砂懂事的把项链扯出,将戒指摊在手掌上。
“你记着,真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拇指上,这时你的拳头将会有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的力量。我可以催动这种力量打三拳,我估计以你的体力,最多只能打一拳,这一拳威力无穷,但是打完之后,人基本就没有体力做其他事了,所以一定要留到最后关头再行使用。这枚戒指,代表的是死者之王的尊严,它可以给你比我更好的保护,记住了吗?”武松摸着海砂的头发,做着嘱托。
第一百零九节 脸谱
黄虎
黄虎从腰里解下酒壶,拧开盖子,慢慢的把嘴唇小心的扣在壶嘴儿上,他很真爱这酒壶里的液体,微微的仰起头,一股咸涩的味道进入了口腔,黄虎没有着急咽下去,而是让这种味道在牙齿和口腔间来回的荡漾,等到这味道似乎已经通过舌头,充满了整个身躯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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