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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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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不断的压制着恐惧,潘七战战兢兢,直至天明。

邓白早晨没有来招呼众伙夫起床,但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伙夫头不是个很勤快的人,即便是来招呼起床的时候,等到众人都起来之后,大多数时候他也是回去睡觉。潘七心里面有着期盼,她不敢确定,怕自己失望。

直到早饭的时间过了,准备中饭的工作开始,邓白还没有出现,这就不正常了。众伙夫也开始议论,一开始是小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议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嗡嗡的,如同这厨房里在冬天还涌入了一堆苍蝇。

潘七需要一个证实,必须要亲眼看到邓白死了,才能心安。不过还好,很快她就看到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伙房外面传来了狗叫的声音,这声音大家都熟悉,是邓白养的两条黄狗,个别时候他也会带到伙房来,据说有厨子不听话的时候,邓白会让他的两条狗活活的忤逆者。

然而今天的狗叫的声音很不一样,比往常要显得狂野的多。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不止潘七自己,众伙夫好像都蠢蠢欲动,终于,仿佛商量好的一样,大家停下了手中的活,从伙房门口鱼贯而出。潘七和毛蛋自然也跟在其中。

狗叫的声音离伙房并不远,众人转过了一个储藏东西的仓库,就到达了现场。那两条黄狗正在一边狂吠,一边撕咬着一具尸体,那尸体显然死的不太久,还有血液汩汩的流出,而黄狗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着鲜血,煞是吓人。

第一眼看到尸体,潘七就认了出来。被狗撕咬着尸体的,正是狗的主人,伙房的伙夫头——邓白。无论是衣着身形,还是那张被啃得已经有些走形的脸,都证明着这一点,不会错的。

“那不是邓白吗?怎么让自己的狗咬死了。”认出尸身姓名的人远远不止潘七一人。

“他这狗跟他一样,生性暴戾。你看邓白手里还拿着鞭子,想来是他又打骂这两个畜生,结果把这两个凶恶的狗东西惹毛了,反倒是咬死了主人。”厨子里已经有人试图还原场景。

的确,这是很合理的解释。恶犬反咬主人的事也不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罕见,只是潘七想不到,邓白如此神勇,竟然敌不过两条黄狗,死于狗嘴之下,倒是给这人的一生添上了颇为荒诞的结局。

另外,那两条狗仿佛感觉不到围观的众人,它们只是撕咬着邓白,但对其他人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围观了片刻,怕惹祸上身,有人开始返回伙房。这个时候已经有其他的喽啰发现了邓白的尸身,于是开始驱赶剩下的伙夫,潘七确定了邓白的死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洗澡的事暂时是不用担心了,于是隐藏在人群当中,随着大家一起,返回了伙房。

“是你干的吧?”毛蛋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此时潘七刚刚在自己的案板前站定,这句捅破真相的话,让她猝不及防。

“你凭什么这么说?”潘七盯着毛蛋。

“凭你昨天问我,邓白死了会怎么样。凭你昨天下午不明不白的离开。潘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可我感觉这一切肯定跟你有关系。”毛蛋的眼神毫不退让。

“那你想怎么样?”潘七等待着毛蛋的摊牌。

“把昨天答应给我的事成之后的钱给我。”毛蛋舔舔嘴唇:“然后,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潘七从怀里掏出昨天切好的金字,给了毛蛋。“关于邓白是怎么死的,我想,跟昨天的爆炸一样,是鬼魂作祟吧。”

毛蛋结果金字,微微的耸了下肩膀,没有继续发问,而是揣在怀里,开始忙活午饭。潘七知道,毛蛋越来越危险了,他离自己太近了,做事情很难绕开他,如果不把他发展成盟友的话,就只能把他干掉。

怎么办?再用一个名字?不,我舍不得。

中午的时候,独眼人出现在了伙房。“听说邓白死了啊,被自己的狗咬死了。嗯,得罪我的都是这种下场,哈哈哈。”独眼人的咆哮旁若无人。

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越这么说,别人只会越认为此事跟他无关。不过话说回来,潘七知道事情就是他做的,但抓破脑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完成。

独眼人踱步到了白案面前:“哎,那个做烧饼的,给我捡两个。”同时,伸出了两根手指。

潘七明白,他的意思是,邓白已经被杀掉,还剩下两个名字。

两个名字,我可得算计好了。潘七把烧饼包好,扔给了独眼人。

武松

武松这两天就准备去周边的村镇征兵,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他也不会去征那些靠种地为生的家庭中的青壮年劳力,现在确实是一点办法也没了,日期临近,即便是自己抗命征兵,拼个免职下狱,那朝廷也自然会任命新的征兵负责人,对于阳谷地面上的百姓来说,结局会更糟。

但在动身之前,武松决定必须彻底的解决关于齐四的事。那么就一定要知道,王婆,看见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齐四的尸身。想搞清楚这个,其实很简单,只要把齐四的坟给挖开也就是了。

事情虽然简单,但却有点不道义。刨坟掘墓是丧良心的事,即便是县衙的手下对此也看的极重,很多事情没办法跟他们说,让他们无理由的去挖前辈的份,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另外也得注意社会影响,武松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自己专权弄权的说法,他知道,他正在成为自己在清河时所咒骂的那种“狗官”,因此这个刨坟掘墓的说法就更为重要了。

怎么办呢?搞这种文字游戏不是武松的专长,现在尴尬的就是他并没有可以商量的人。安道满已经死了、哥哥所能给出的意见有限、凤凰根本不懂人间的规矩,这事情他也不想告诉海砂,会为身体不好的她平添很多的烦恼,那么刨除这些人,答案似乎变得没有选择的余地,唯一的人选就是王婆。

王婆本身就是齐四事件的目击者,她如果不处理,就可以用“造谣”的帽子来逼其就范。王婆在阳谷混迹多年,对于各种民间说法、社会习惯、市井掌故如观掌纹,只要她能合作,那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能回家去找王婆,那样的话王婆会感觉有所依靠,把她叫到县衙来,这老婆子肯定特别怕见官,我往这一坐,估计她就吓得跪下了。对,就这么办。武二打定了主意。

“你们几个,去我家,把王婆找来。记着啊,在你们嫂子面前态度好些,但如果你们嫂子没看到的话,态度就凶恶一点,总之,尽量吓唬吓唬她,把她带来。”武松做着命令。

那几个官差点了点头,面目带笑,说声“都头稍后”,转身就出去了。武松知道,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恐吓百姓,派他们去吓唬王婆,那肯定是手到擒来。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那几个官差就把王婆拎到了他的眼前。武二一看就知道,王婆被吓得不轻,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到底说了些什么。

“哦,姑姑啊,坐。”武松口中说话,但并没有抬头,而是装着在写公文,只是用余光观察着王婆。

“都头大人,老婆子不敢坐。不知哪里得罪了都头,还请都头法外开恩啊。”王婆并没有起来,而是跪下,不住的叩头,武松听到磕头的声音,都替她感觉到疼痛。

“嗯,你不必磕头,我有话问你。”武松把手头的公文往旁边一扔:“你们几个都出去吧,我跟我姑姑有几句话说。”

那几个官差自是马上退出了房间,武松等了片刻,等到他们走远,然后说:“王婆,那日你跟我说,看到了齐四的尸身还阳,浑身都是血的在我家门口不远处,是也不是?”武松刻意的一瞪眼。

“是,确实是这样。”王婆点头如鸡啄碎米。

“那我再问你,这几日你可再次看到那还阳的齐四?”武松站起身来,把手臂叉在胸前,俯视着王婆。

“没……没有。”王婆低下了头。

“王婆,我这两天做了不少的调查,看见齐四尸身的只有你自己,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以这个借口潜进我家有什么企图。另外这种死人还阳的说法一旦在人群中流散,是比妖言惑众。你这王婆,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蛊惑人心。”武松想方设法把帽子扣的大一点,这种奸细的说辞已经是武二所能想象的最大罪名。

“绝对不是啊,都头明鉴。我确实看到了齐四,浑身是血啊。安道满缝合用的尸线都清晰可见,不会有错的。老婆子一辈子没出锅远门,又是要死的人了,找奸细不可能找我这样的。都头明鉴,都头明鉴。”王婆不住的磕头。

“姑姑,其实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只有目击,没有证据啊。”武松话锋一转,态度缓和了下来。他冲着王婆做着无可奈何的表情,想要像王婆暗示,这帽子并不是自己想扣给她的,而是他身边的人所发出的压力所致。

而王婆很明显也听出了武二话中的玄机,于是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武松。武二发现王婆的额头已经磕破了,不住的在流血。

“你看看你,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磕什么头啊。”武松从桌子上拿下一张绢帕,递给王婆,示意她按住伤口。

王婆结果绢帕,按住额头。“老婆子我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能当做证据,还请都头明示。恩同再造,不敢忘怀。”

什么没读过书,武松心里发笑。王婆果然是人中的精灵,已经差不多猜到自己的目的。与其胡乱的自己举证,不如问问武松是怎么想的,以退为进反而少走了很多弯路。不过事已至此,武松已经达到了威胁的目的,也不必隐藏,相信奸细的帽子让王婆也不敢有什么保留。

“实话实说,王婆,我想到了一个能证实此事真伪的办法,就是咱们把齐四的坟给挖开,看看他尸体还在不在,不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武松做着诱导。

“都头说的极是,老婆子太愚钝了,凭我自己是想不到如此妙法的。”王婆点着头称赞。

“可是,不明不白的挖开齐四这种人物的坟,是不是有点好说不好听啊?这个你惹下的乱子,说辞得你自己来想。”绕了这么长时间的圈子,才说到自己想说的问题。武松觉得很疲惫,但他知道,这是不得不做的。

“容老婆子我想想。”手帕的一边已经被鲜血浸透,王婆把帕子拿下,重新折叠了一下,用干净的一边继续按住伤口。

武松盯着王婆,发觉王婆已经没有了刚进衙门时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握了规则的从容。只是迫于自己扣的奸细的帽子,仍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匆匆而过,期间王婆又折叠了两次帕子,那手帕上已经沾满了血,显得有些污秽。

“都头大人,我想到了说辞。”就在武松决定再给王婆拿一块帕子的时候,王婆突然开口了。

“你说说看。”武松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在咱们这以及附近的州府,都认为无妻之人死去很不吉利,需要阳间的人给他一点补救。当然一般来说都是烧个纸人什么的,特别有钱的人家会给死者结阴婚。当然了,能结的起阴婚的人,一般在阳间也是有媳妇的,所以搞这个的并不多。齐四死的时候没有妻室,所以,都头可以以体恤下属的名义,给齐四结一次阴亲,顺带着就可以打开他的棺椁。此事如果这样来做,非但不会留给别人口舌,还会带来大大的好名声。”王婆说出了自己思考的结果。

“这阴婚应该怎么结呢?”武松此前并没有听说过这种习俗,于是问王婆。

“妻室说来很简单。”王婆解释道:“只需买一副没有出嫁过的夭折女孩骸骨,放入齐四的棺椁中,再做一些脸面上的道法仪式,也就算大功告成。”

武松听的心里佩服,就算自己想上三年,也不会想出这种一石二鸟的良策。看来王婆确实是有些道行的。

(阴婚这玩意历史悠久,出现在汉代以前。但是这个东西实在是过于浪费人力物力,对于活人来说又毫无用处,当然也不能确定一定对死人有效,曾经被禁止过。但我国古代的实际情况跟现在也差不多,州官放火而百姓点灯,社会上层一直没有停止过相关活动。譬如说称大象的曹冲,因为早夭没娶上媳妇,曹操就向已死的甄小姐下聘,当了曹冲的妻子。在《水浒传》所描述的宋代,恰恰是阴婚最为盛行的阶段,所以安排这么个情节,也不是胡编乱造,算是合理想象吧。

另外,阴婚一事,即便是现在,在我国的一些地区仍时有发生。在这里以此向诸多还在单身的汉子们发出鼓励的话语,即便是活着没娶上媳妇,死了也是有希望的。

与君共勉。)

第七十二节 规则

“那就这么办。如果齐四的尸身真的不在棺椁内,我定然会想办法重新斩杀他,这个你放心。”武松做着许诺,心中也思量着办法。

“武都头啊,你这么说,老婆子也放心了。那齐四生前的时候与我有些瓜葛,想来是因为这个死后再来找我,可是我,我还没活够啊。”王婆现在得了茶坊,贪恋人生,武松也是心里有数。

“只是这结阴婚还需要找一夭折的女孩尸骨,不知道这个应该怎么办?”买尸体这种事说起来实在是过于不好听,武松不想做此事,自然要交给王婆。

“都头大人啊,老婆子我害怕啊,我恐怕是一落单,齐四就会杀了我。我有种感觉,他在时时刻刻的看着我。”武松看见王婆的瞳孔都在缩小,看来那种极度的恐惧再次漫上心头。

“这个好办,我派两个精干的手下,穿上便装,随同你一起活动。他们定然可以护得你周全。”武松对于这个事情早有想法,齐四活着的时候手段也平平,死后想来也不是什么狠角色,两个精干的手下足够了。

王婆的眼睛转了几圈,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以王婆的精明不会不知道,这是武松能够开出的最好条件,如果她再一意孤行,那恐怕“造谣通敌”的帽子就要再度的扣上来。

“那你就早点去,嗯,马上就去。现在你随我来。”武松站起身来推开门往外走,而王婆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转了几圈,武松来到了官差的班房,叫出两人,嘱咐了几句,这两人就同王婆去买尸体了,武二稍稍心安。看看时间,虽然离着黑天尚早,可衙门口也没什么别的事了,王婆就算速度通神,今天把尸体弄到,阴婚的事也得等到明天,莫不如,就回家吧。

武松在跟海砂结婚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喜欢回家的。海砂带给武二心里上的温暖是无与伦比的。

对,回家。武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别的事,骑着马出了县衙,直奔东街自己的宅子。今天天气温暖,十字街口也有了点夏天繁华时候的景象,武松在这片刻忘记了将要面对的无数问题,只是沉醉在似箭的归心与繁多的畅想中。

不多时,就进了家门。这宅子不小,但武松不习惯让很多人伺候着,另外雇太多的佣人也显得过于铺张眨眼。因此这宅子里出了武松和海砂之外只有三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门房,四十五六岁的年纪,武松记不住他的本名,平时都叫他老吴;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是老吴的媳妇,主要是收拾一下宅子里的卫生,武松随着海砂的口,叫她吴嫂;最后一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是陪海砂解闷的。最开始搬进宅子的时候,海砂不想要丫鬟,武松心里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理解,毕竟海砂原本是潘金莲的使唤丫头。但后来发现没个是丫鬟确实很不方便,吴嫂跟海砂有着年龄上的差距,有些体己话没法说,贴身的事也有很多不变,所以最近就招了这个女孩,武松很少跟她说话,也就无所谓叫什么名字了。说来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即便是在结婚之后,武松对于女人的恐惧症仍然没有消退,有的时候他甚至想,自己这么喜欢海砂,是不是因为海砂死过一次,已经不算是女人了呢?

“都头今天回来的挺早啊。”老吴首先打招呼。

“衙门口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今天有人来找我吗?”这是武松每天都要问的问题,他不想错过一些人的拜访。隐隐当中,武松希望如同上一次时光倒流的帮助能再来一次,以后也会有很多依仗。就算是邓元觉这种人的拜访,最好也不要错过,保不齐就有什么用。

武松点了一下头,继续往宅子里走。老吴继续着他的门房工作,一般天黑之后,才算收工。

穿过不大的院子,武松走进了正房,这正方后面是卧室,但是因为齐四在那死的,多少有些晦气。武松虽然不信邪,但也不待见这种事,所以那个卧室现在空着,并没有用,而是堆放了一些杂物。正方的东侧隔壁,是武松的书房。说来惭愧,武松平时不怎么看书,虽然叫书房,所有带字的本子也不会超过二十本,武松也很少去。东侧的厢房是一个套间,这里就是武松和海砂的卧室。西面的厢房有两间,三个佣人分别在那里安寝,其中海砂的贴身丫鬟住在靠正堂的房间,王婆来武松这以后,与这丫鬟同住;老吴和吴嫂住在靠门口的房间。这就是武松家的格局了。

武松每一次回家都要审视一下这一切,觉得命运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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