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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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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满再不迟疑。
“各位看仔细了。”他呼喝着。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起发力,让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他咬开了一直藏在嘴里的蜡封药丸,吞了下去。同时咬破了舌头,用鲜血送服。片刻之间,鲜血错动药力,安道满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万里江山任其驰骋,何其快哉。
肌肉紧绷的程度不断的增加,刹那间安道满隐藏在衣服内的皮肤开始破裂,鲜血渗出。同时嘴里念念有词,吟唱着古老的咒语。
一种亲切的感觉荡漾在心头。我学会这咒语的时候刚刚认识她,现在的她在哪呢?死去了这么多年,黄沙埋骨,怕是早就风化了吧。你死去的时候,仍旧美貌漂亮,我现在去找你,怕是认不出我了。
安道满鼻子一酸,一滴浊泪从眼角淌下。但是同时,从皮肤中流出的鲜血,化为血雾升腾在周围。
还好还好,要不老头子流泪,倒是让年轻人看了笑话。
安道满更不迟疑,催动着血雾奔向海砂。那血液碰到海砂的身体,便迅速的融合了进去,而后,安道满看见了凤凰。
“使用血魔法的人,很多年不见了。”安道满可以看到凤凰凝视着自己。
“是啊,我死之后,使用血魔法的人又会少一个。”安道满平淡的说。
“看来你是想跟我达成协议,让我放了海砂,你去替她死?”安道满看不出凤凰表情的变化。
“是的,吃鬼石吃掉了死亡的气息,现在压抑仇恨的是我的血魔法。我们可以完成这个交易。还好是这样,否则话,我只能用我的全部力量来压制,不可能彻底的解决问题。”安道满感觉到力量在急速的流逝,必须要尽快。
“血魔法的使用者,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血火凤凰必须要附着在强大的死者身上,让死者重生,本身才不会死去。你发动这样的血魔法死去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我不可能让你复活,如果我答应了你,岂不是自己会死?”凤凰提出了他的疑问。
“很好办,我给你一具尸体。这个人我用血魔法招过魂,他的灵魂已经不可能再返回阳间,你可以完全的操纵这具躯体,比寄人篱下要好的多。”安道满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哦?真是很有诱惑力的条件。已经反阳一次的人,的确不错。那他生前够强大吗?”安道满知道,凤凰动心了。
“他是一名无面者。”安道满平静的说完了这句话。
“无面者?哈哈哈,你说的是真的?”凤凰欢跃的咆哮着。
“当然是真的,我了解你的能力,如果那不是无面者的话,你完全可以重新跳回海砂的躯体,这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当然了,你获得了如此强大的躯体,要答应我的条件。”安道满知道现在是谈条件的时候。
“什么条件?”
“做阳谷的县令,用无面者的易容术。然后,不要再与武松和海砂为敌。”安道满一字一顿。
沉默。
血火凤凰在思考,安道满感觉这时间无比的漫长,漫长到他几乎要失去信心,流失全部的力量。
“成交。无面者的尸体,我无法拒绝。当个人间的县令也不错,哈哈哈。尸体在哪?”凤凰有些急不可耐。
“在县衙,停尸房。我特别的做了标记,你能找到的。”安道满感觉自己已经要坚持不下去了。
“哈哈,我去了。”凤凰一闪飞出了海砂的身体。
安道满急催力量,弥补海砂身体的缺失,在这工作完成之后,力量耗尽。眼前一黑,意识已经恢复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站立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痛苦的倒地。
“你不是县太爷,你是假的,你暗算我。”安道满用最后的力气,举起了手指,指着县令。
他知道,赢了。
第六十二节 东游
39到61节是我做的一点小尝试,很高兴SVEN童鞋在书评当中已经提出了这一点,章节的名字是塔罗牌中的大阿卡纳牌的名字,按次序排列。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对应的了解一下每张牌的牌意和牌灵,也许能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
我想写一点不一样的小说,感谢大家的支持。
………………………………
潘金莲
天渐渐冷了,入夜的时候茫茫白雪从天而降,让潘金莲感到异常孤单。
潘金莲甚至恍惚中想起了幼年的时候,父亲会在雪夜留在家里不去赌钱,那时的父亲会抱着自己,说一些温暖的话,让冰雪也似乎融化。那时的潘金莲无比的喜欢雪夜,那样的夜晚给她温暖。
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孤单过。潘金莲看了一会,便关上了窗。
身上的银子虽然还有很多,但这么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如果当时没有听那个尼姑的话,那会不会好一些呢?时间仿佛凝固了,而潘金莲的思绪也飘到了从前。
在那个尼姑二次出现的夜晚。
“我愿意再次献出我的血,求师太再次帮弟子占卜前程。”潘金莲突然跪下,虔诚的看着尼姑。
“知道未来的感觉真的那么好吗?上一次你知道未来的时候,可是气急败坏愤怒不已啊,跟你一起做占卜的那个女孩,当天晚上就被你推到井里了吧。你好狠的心啊。”尼姑目光如炬,盯着潘金莲。
潘金莲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抖,但是不服输的性格让她抬起了头,迎着尼姑的目光:“师太彼时说,她活不过那日。我杀了她,是在履行命运的裁决。”潘金莲瞪大了眼睛,盯着尼姑,在她感觉坚持不住想要眨眼的时候,尼姑笑了。
“一般来说,被我占卜过的人,再次看到我的时候都避之不及。贫尼游戏人间,最喜欢看的就是凡人无力的挣扎,你知道什么样的感觉才是无力吗?”尼姑笑吟吟的看着潘金莲。
“弟子不知道。”潘金莲没有回避尼姑的眼光,而是睁大眼睛看着。
“很好,你很好。真正的无力,就是你知道结局,也知道结局不可能改变,却在幻想中做着无穷无尽的努力。你叫什么?”尼姑突然发问。
“弟子叫潘金莲。”
“嗯,潘金莲。我这次为你占卜会告诉你人生真正的结局。想必你也知道,真正的结局往往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残忍的,你真的有勇气承受?”
“有。即便是师太告诉我活不到天亮,我也想提前知道。”潘金莲语气笃定,性格当中不服输的层面泛了上来。
“那好。”尼姑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把让潘金莲印象深刻的匕首,拉过潘金莲的手,轻轻的点下,顿时一个血珠出现在手指上。尼姑更不停留,伸手抓住带血的手指,送入了嘴中,吮吸着。
潘金莲感觉时间在这一刻变的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漫长,她感觉到尼姑在缓慢的用力的吮吸,好像想从那匕首刺出的小洞中,吸干自己所有的血。但是潘金莲没有动,她知道,从她少女时代让这个尼姑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仿佛过了一百年,尼姑松开了手,示意潘金莲可以把手拿回去了。然后说:“还是一样,小姑娘,三个问题。”
这三个问题一定要问好,潘金莲的心里反复的斟酌着。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对我自己最好?”这就是潘金莲斟酌的问题,不问具体的事件,只是问怎么样才能最好。尼姑通晓命运,肯定会给出一个最好的答案,这应该是最好的问题了。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看来二次提问的人果然精明了很多。我以后似乎应该考虑不再给人二次占卜的机会。”尼姑笑着:“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可以回答。你两天之内离开阳谷,从码头离开,然后一路向东走,这是最好的选择。”尼姑的话语在这戛然而止,紧接着仿佛是嘲弄一般的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这尼姑还是原来的样子,问多少说多少。向东走,为什么向东走?难道说武松的银子藏在东方,可是具体在东面哪啊,我一个女人究竟应该怎么找呢?不行,这个问题虽然自认为问的精明,但是尼姑的回答听起来却是模棱两可,对于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潘金莲只问了这三个字。既然问多少尼姑回答多少,就要想办法,把问题问的尽量的大一些,尼姑想要把这个问题完全的回答,必须要解释完整,看你这次怎么说。潘金莲说完,紧盯着尼姑的脸。
尼姑愣了一下:“这第二个问题,果然比第一个要高明,看来这次贫尼不想多说也不行了。”尼姑在着停了一下,仿佛调整了一下姿势:“你小叔子武松很快就要结婚,他要娶的那个女子跟你有深仇大恨。你留在阳谷,必要被她所杀。因此只有离开阳谷,你才能活命,而走向东方,将会有别样的机缘等待着你。”
同我有深仇大恨?杀我?潘金莲一时间疑惑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自己这么多年得罪的人确实不少,但这其中女人的比例并不高,而且是夺人性命的大仇,这,难道,是海砂?
不会,海砂已经死了。而且这件事我做得很周密,别人不会知道。我了解海砂的家事,孤苦伶仃,她家里即便是知道她横死,也不会想着报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金莲看着尼姑,她想问明原因,却舍不得这最后一个问题。
只剩下一个占卜的机会了,不能浪费在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上。但是如果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能够心安呢?这会让我对任何人都产生怀疑,以后再也不得安生。潘金莲激烈的煎熬着。
“看起来,你想知道要杀你的人是谁。”尼姑突然道:“也罢,我就告诉你。你不必张嘴问,这样就可以不算作一个问题。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女孩,上次贫尼见到你时,跟你一起占卜,而后被你杀死的那个女孩,她得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从死者的世界,带着仇恨之火,来向你复仇。”
尼姑依旧笑吟吟的看着潘金莲,潘金莲却冷汗直冒。死去的人又重新活过来复仇,这如果是真的,那该多可怕啊。
“贫尼刚才答应过你,此次会推算你最终的结局,所以第三个问题早已经箭在弦上。”尼姑没有等潘金莲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着。
“那就请师太言明。”结局,多么好的字眼啊。潘金莲对这种诱惑没有抵抗的能力。
尼姑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片刻,身体表面就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这雾气缓缓的旋转着,潘金莲看的入神,尼姑念咒的节奏却突然加快,连带着雾气的速度也在加快,最后,仿佛那雾气承受不了如此快的节奏,竟然如同瓷罐一样,瞬间的破碎,而尼姑颓唐的坐在那里,嘴角流出了一滴血水。
“师太,你怎么了?”潘金莲惊呼着过去要搀扶尼姑。
“没事。”尼姑伸手一摆,示意潘金莲不要过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帕,将嘴角血迹擦干。“我嘴角流出的这滴血,就是刚才你手指的血水。刚才我无限度的接近了你的未来,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你的未来,似乎会被一个有着极大神通的大人物所改变,这种改变现在还未到来,因此我无法推算。没有回答够三个问题,这滴血我无法吸收,还给你吧。”
说着,尼姑一抖手中的手帕,手帕上好像顿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血星,这血星缓缓的像潘金莲飞来,没入了潘金莲的身体。
“不过小姑娘,咳咳,你的这滴血还是我的。以后我们还会见面,那时候你把这滴血还给我,我会帮你解答这最后的问题。贫尼今天酒也喝了,话也说了,该走了。”尼姑说完,没有理潘金莲,晃晃荡荡的走出了门,身体好像十分虚弱。
此后直到天亮的时间,潘金莲一直在思考是否听从尼姑的建议,离开阳谷。这事是肯定不能跟别人说的,武大和武松知道了,一定不会让自己走。况且有人来寻仇的理由是见不得光的。
只能偷偷走。可是为什么尼姑要说两天只内离开,武松的新娘即便是出现,两天的时间也是远远不够开始复仇计划的。猛然间潘金莲明白了两天之内的含义,两天是武大还会昏迷的时间,两天之后,武大就会醒来,那个时候即便是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
离开阳谷。只是一瞬间,潘金莲就下定了决心。不管说寻仇的人存在与否,她也要离开阳谷。这是一个摆脱武大的机会,如果说这次不走的话,那武大将永远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将永远当一个侏儒的妻子,这一辈子不会有什么别的结局。这种生活让潘金莲暴躁且不安心。而且潘金莲可以想到,随着武氏兄弟的收入越来越多,她将越来越没有地位,武大将会越来越欺负自己,尼姑说的对,只有离开阳谷,才能够开始新生活。
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在别处,死在没有武大的世界里。
于是,剩下的时间,潘金莲都在收拾细软,把能带走的首饰、值钱的玩意和账上能动的流水都随身携带。潘金莲尽量做的不太过火,一旦掠夺的程度超过了武氏兄弟的承受范围,他们必定会前来追讨,即便是从码头离开,如果武氏兄弟真的拼尽全力寻找自己,也不是一点找到的机会都没有。
在临界时间到来前的拂晓,潘金莲背着包袱,从码头坐着船离开。
当船离开码头的一刹那,潘金莲回头看了一眼阳谷。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也好,就让阳谷县连同自己那不幸福的婚姻,一起被永远抛弃吧。
潘金莲在中午的时候,便下了船,找了个地方,把一些值钱的物品变幻成了银钱,而后转走陆路,一路向东而来。这一路的风光,让从未独自远行过的潘金莲有些心醉,她觉得过去的自己是多么傻,只是想待在一个小县城做个阔太太,不知天地的广大。渐渐的竟然忘了是在逃亡,放下脚步开始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倒也逍遥自在,中秋前后还歇了半个月。
等到节日过后,潘金莲才开始犯难。已经进了山东的地界,按照尼姑的话,一路向东而去,就有一天会走到大海,到那时候怎么办呢?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潘金莲感觉到恐慌,她每天行路,但却不敢行太多,生怕大海会突然出现在眼前,要尽量把这一天向后拖。同样,她也不敢停下不走,尼姑算无遗策,自己停下不走,碰不上该碰的机缘也是麻烦。当朔风吹来时,潘金莲的内心已饱受煎熬。
蜡烛上的火苗忽闪了一下,灯影摇晃,一下子把潘金莲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冬天的寒冷又扑面而来。原来是风吹开了刚才没关严实的窗户,顺道把灯吹的摇摆。如此的雪天,看起来明天行不得路,需要在这客栈里多住几日。潘金莲不怕天气耽搁路程,作为一个没有目的地的旅行者来说,无所谓行程,何况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尼姑早把这些阻碍估测在内,如果是强行上路,反倒会错过机缘。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潘金莲走到窗边向外探看,只见窗外约莫有人,每人手里都牵着马匹。天气寒冷,牲口和人哈出的热气和着飘摆的雪花让一切不是那么的清晰。这些人看起来是要来住店的,但潘金莲知道,这店里已经没那么多客房了。下午的时候,来投宿之时,客房就已经有八成满了,入夜之后开始下雪,入住的人更是激增,现在能有一两个房间就不错了,这二十多人,肯定是招待不下。
这二十多人都骑着马,想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这下可能要起争端。潘金莲突然来了精神,少女时代那种看别人打架幸灾乐祸的感觉又重新的燃起。这都是因为离开了武大的缘故啊,连看别人打架都是一种快乐。
潘金莲打定主意,连忙穿好衣裳。她一路行来为了掩人耳目,都是男扮女装。为了防止武氏兄弟的跟随,她还经常改换相貌,住店的时候她的打扮是一个长着胡子的书生。为了保证前后一致,潘金莲在镜子前贴了好一会,才把胡子贴的跟住店的时候差不多,而后戴了一顶有些大的棉帽,这不伦不类的装扮,倒是盖住了满头的青丝和粉嫩的脸,乍一看谁也不会认为这邋遢的胡子书生居然是妙龄女郎。
等到潘金莲推开门,走下楼梯的时候,双方已经争执了起来。
哈,不出所料,看来有热闹看了。于是潘金莲到了一个靠角落里的位置,这里视线不错,又相对安全。这个时候,她在抬起头,认真的审视着争执的双方。
“掌柜的,你说天下着大雪,已经行不得路,况且你也知道,这附近没什么客栈,就算有,又被我们兄弟找到,那八成也满了。您就行个方便,这样,我们呢都睡在大堂里,也不用被褥,直接躺地上就行。您让伙计把我们的马喂饱了就行。我们总共二十二人,马匹另算,给您三十人的钱,您看行吗?”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在那肯定掌柜,而他身后的人多半已经怒不可遏,一个个吹胡子瞪眼。
“跟你们说多少次了,不行。客房现在还剩两间,但那是贵客订下的,不可能让给你们。至于你们说睡在大堂,那更不行了。你们这二十多个汉子,往大堂一睡,你让其他客人怎么休息啊,我们这买卖还做不做了。再说你们那马,给多少钱我们都不喂。冬天来了,草料越来越难弄,我们那些草料还得留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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