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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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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门庆在心中打了个犹豫,然后他下了决心,对大茶壶不做过多的隐瞒,因为大茶壶的确是不二人选。“容我把事情详细的跟您说明。既然那妓……那姑娘是您的女儿,想必您也一定确切的知道,按凶手到底是谁,您不需要说出他的名字,只需要点点头就行。”西门庆及时的收住了险些说错的话,他必须尽量的争取大茶壶的好感。
大茶壶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连一声确认的言语都没有,他远比西门庆想象的要谨慎的多。
不过这些细节都不会影响到西门庆的决心。“那您也一定知道,这个恶魔的地位,主要来自于他的弟弟。根据我所得到的消息,这次离开阳谷的,不仅仅只有那个恶魔,还有他的弟弟,甚至他的弟媳,也都离开了。也就是说,在阳谷县的这一家人,无声无息的都逃走了。”西门庆缓缓的说,同时,他紧盯着大茶壶的脸。
但是那张脸好像被隐藏在迷雾当中,看不出有什么波澜。
“我还是不明白员外来这的原因。”波澜不惊的脸来回的摇摆了一下,催促着西门庆打出最后的底牌。
“实际上,我跟这家人的接触有一段时间了,今年的八月初八,在这家人的身上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您应该听说了在弟弟的订婚仪式上,出了一个假县令。”这是西门庆反复思量之后的底牌,但是这底牌的牌面上只有虚幻,关于八月初八夜晚所发生的事,虽然西门庆有过许多的猜测,可这些猜测,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能够自圆其说的推论都没有。
“我听客人说起过,据说是跟真的县令长得一模一样。”大茶壶点了点头。
阳谷县城不大,消息传播的很快,尤其是类似于家县令的这种爆炸性的新闻,恐怕八月初九的时候,客人在同妓女欢愉的间歇,都会谈论这事,所以大茶壶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并不让西门庆感觉到惊奇。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既然两个县令一模一样,那现在的那个就一定是真的,牢里的那个,就一定是假的吗?”西门庆把问题抛给了大茶壶。
“员外,我只是做着卑贱营生的草民,官家的事,我不敢妄言,道听途说的事情,说错了,是容易惹上麻烦的。”大茶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很明显,他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在意。
“我当时就在现场,弟弟的订婚仪式我参加了,我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真假县令的评判,完全是因为弟弟的一句话而已,因为在那一刻,确实没有人能够分的清楚。不瞒您说,我所经营的买卖也是经常能够见到县太爷的,但是从八月初八之后,县太爷的性情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弟弟在阳谷县的权力越来越大,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通过县太爷,而由弟弟直接解决。这种先后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显著的变化,是值得人深思的。其实您也可以想象,从八月初八之后,您可曾还听到过,以县太爷的名头发下来的什么说法?”这些东西先前都只存在于西门庆的脑海之中,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但是这些疑点客观上切实的存在,他也相信,每一个人只要细细的琢磨一下,都可以感觉的到其中的端倪。
“嗯,的确如你所说。”大茶壶没有否认,而是直接肯定了西门庆的叙述,他的眼睛里似乎随时都能喷出吞没西门庆的火焰。
“咱们阳谷县平时极少有上级的官员到访,而这一任的县令似乎也没怎么出过县城,您的身形和年龄和县令的差距应当说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想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在您显赫的过去当中,一定有过很多跟上层打交道的经验,我觉得有些事情您来做,一定比冒牌货做的更好。”西门庆言之凿凿。
飞翔是一种无比诱惑的感觉,一双翅膀对于曾经能够飞翔,但现在却折断翅膀的鸟来说,是可以用生命来交换的。而权力,对于大茶壶来说,就是这样的翅膀,虽然这翅膀对比原来的小了一些,可是这总比卑微的爬行,要强上太多。
“你有证据证明现在的县令是假的吗?”大茶壶愣了一会,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没有。”西门庆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失去了恶魔的弟弟的支持,县令的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阳谷县又真的有多少人近距离的观察过县太爷呢?他们中的大多数,在看到官府的人的时候,都只会低下头,颤抖个不停。对于一般的老百姓而言,谁当县太爷,甚至是谁当皇帝,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况且……”西门庆略微的停顿了一下。“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相貌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但那两个县令的相似度实在是太高了,这一定借用了某种高超的易容技巧。既然他们可以的话,我相信,您也可以使用类似的办法。”西门庆的话说的看似轻松,实际上他的心几乎都要跳了出来。现在他所说的话,只要传扬出去,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这确实是一个令我心动的奖赏,员外,您真的是一个聪明人,我对您有些刮目相看。”大茶壶平静的说:“您能提出这么有诱惑力的奖赏,不,或者说,这不是一种奖赏,而只是充满希望的一种前景,但至少,您把这种希望提供给了我,并且会辅助我施行,我也确实不能要求的更多。现在,该谈谈您想让我做什么了吧?”大茶壶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这声音如同一根根钢针钉在屋内凝固的空气中。
“前辈快人快语。”西门庆露出了一个赞赏的微笑:“现在的局面是僵化而平衡的,我需要您来打破这种平衡,让阳谷县的人都意识到,武松和他的哥哥武植因为自身的罪行,已经逃跑了。”
“你需要我来当打破坚冰的炮灰?”大茶壶一句话切中了问题的要害。“看起来,员外是十分惧怕,你所了解到的情况,仅仅是兄弟两个人故意扔给你的假象,所以你需要有个人来进行试探。嗯,确实是有一定的风险,可小老儿我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冒险,何况,我并不认为强大的人在面对弱小的对手的时候,仍然需要玩弄这种阴谋诡计。不过,员外,有件事咱们得说在前头。”
“前辈但说无妨。”西门庆觉得此时一切的伪装都是苍白的,大茶壶的思维和语言无法抵挡。
“官府的牢房里应该还关着一个县令,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能等到秋后再死,你必须要想个办法先干掉他。真假县令的戏码只允许有两个人存在,一旦出现第三个的话,就不好办了。”大茶壶几乎没说三个字,就用手指敲一下桌面。
“官府的牢房,坚不可摧。晚辈只能尽力而为,但却不敢保证。”西门庆在这个问题上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谨慎,实际上西门庆的尽力而为,仅限于用脑子想想。
第二百三十二回 交锋
西门庆是忐忑的,他内心深处极其的想把这个事答应下来,因为说到底,大茶壶目前来说并不是什么危险的角色,而且这个县令的说法,其实真的只是那么一说,西门庆一介草民,看到县太爷都只能低头的快步走过,怎么可能有能力,把一个妓院里卑微的人,扶上县太爷的位置呢?西门庆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可偏偏,这样精明的大茶壶,居然很如此虚幻的诱饵,而且对西门庆提出了具体的要求。反正都是做不到的事,答应一下有什么关系呢?但是西门庆仍然做了保守性的回答,说起来他很害怕自己一旦答应了什么事,大茶壶就会充分利用谈话上的技巧迫使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所以一切最好还是能够活分一点。
“很好,员外,看起来你是真心找我合作。”大茶壶听到西门庆的回答后,反倒是微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缓缓的说:“入狱杀人,这样的事,确实很难做到,如果员外这个都能想都不想的就同意了下来,就代表你只是想让我做炮灰而已,至于剩下的事,都是你捏造的谎言而已。员外能够谨慎的对待自己的承诺,确实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值得老朽跟你合作。”
这老小子原来是挖了个陷阱在等我!西门庆的内心一阵阵后怕,同时他还有一种被玩弄了的感觉。西门庆虽然是整个计划的发起者,可是主动权只是在几次交谈之后,便轻易的更迭了主人。
“前辈明鉴,晚辈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合作,刚才也一直在思考监狱中的那个县令如何处理。前辈不让我以身犯险,实在是对晚辈的体恤。”西门庆心中愤怒,但是脸上并没有带出来。“不过未来出现三个县令,确实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好办的事,您看……”
“这个其实你不用操心。我琢磨武松不会允许阳谷有两个县令,监狱里的那个不论真假,估计已经被武松找了个借口给干掉了。另外,年轻人,我很满意你刚才主动说出武松和他哥哥的名字,这也给了我冒险一试的信心。现在像你这么有胆有识的年轻人,确实是少了。”大茶壶频频的点着头。
“前辈过奖。”西门庆的脑门上渗出了汗珠。也许是这老头子真的在官场上混迹了比较长的时间,确实是能事事想到头里。西门庆开始觉得,仿佛他只是大茶壶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一切都在这个老头子的算计之中,虽然这是一种毫无证据的感觉,但是这感觉真实的有些可怕。
“不,这可不是什么过奖。一个能够战胜心中的恐惧和欲望的人,是无法被别人所战胜的。”大茶壶脸上一笑,这笑容意味深长,让人感觉,他的话实际上有所指。
西门庆马上想到了房间里的幻象,大茶壶指的一定是这个。看来这果然是他所布置的景象,只是……我到底是怎么中了那至幻性的药物的呢?虽然说起来,放在馒头和豆浆中是最优的选择,但对于大茶壶来说,这样做的缺点就是,多一个人了解他房间的秘密,而且最关键的是,今天早晨西门庆到这来是一个很偶然的行为,大厅里也不仅仅只有那一个伙计,如果说西门庆很偶然的到了这里,又很偶然的遇到了大茶壶正好安排的那个伙计,然后自己还很偶然的没吃早饭,让伙计帮忙去买……是不是偶然性太高了,这里面只要有一个地方对不上,那么房间里的幻象就不会发生任何作用。
所谓的药物释放,一定是有别的条件的,也许跟饮食有一定的关系,但药物应该不会涵盖在饮食中。西门庆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想直接的向大茶壶文明,可他知道,这话说出来估计也没什么用,大茶壶一定会推脱个干净,并且跟西门庆说,自己的屋子干净的很,绝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到那个时候,西门庆更加的无可辩驳。
话题僵在这里,西门庆明白自己是无法搭茬的。他只得转换一个话题。“前辈,我想跟你谈谈具体想让您做的事,当然了,小子无知,在想法上肯定存在很多的漏洞,我所说的,权当是抛砖引玉。”
“员外过谦了,但说无妨。”大茶壶的眼皮一挑,目光凌厉的看向西门庆。
西门庆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说:“武松的哥哥,也就是那个杀人的恶魔武植,在离开阳谷县之前,把桂花楼的房契和地契,在当铺里典当掉了,我花了大价钱从当铺手里,弄到了这两张纸。第一步的计划,我觉得您可以拿这两张纸做文章。”
“如何做文章?”大茶壶的表情没有变。
“我是这么想的,您到县衙去告武大,咱们手里有房契和地契,就说这房契和地契是武大用顶债的方式输给您的,现在您要收房子,但是呢,却被武大暗中威胁,无可奈何之下,才向官府告状。”这是西门庆今天早晨最初的时候所想到的方法,他觉得这个计划安全而且时效,让大茶壶来当执行者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是想用这种办法,来逼武氏兄弟现身?”大茶壶挠了挠自己的眉毛。
“是的,您这一告,消息会在阳谷扩散的极快,最多一天,整个阳谷县城里的人都会知晓。如果武氏兄弟躲在暗处,那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们出来的话,因为咱们手中有确切的房契和地契,也可以跟武氏兄弟达成私了,最多我那些银子不要了就罢了。可如果武氏兄弟真的离开了阳谷,远赴他乡,那不管咱们怎么折腾,他们也是不可能现身的。武松是阳谷的英雄,我可以想象的到,当我们最开始状告他的哥哥的时候,阳谷县的多数人,一定是站在武氏兄弟一边,甚至其中有好事者还会猜想,等到武松出现的时候,您会是怎么样的屁滚尿流。可是慢慢的他们就会发现,武松和武大都销声匿迹,偃旗息鼓,那么我相信,舆论会慢慢的站在您的一边,您将最终的代表正义,而武松和武大,最后将被缺席审判,认定有罪。这就是晚辈所琢磨出的计划,我不得不坦白的说,虽然我认为武氏兄弟真正逃走的可能性极大,但是这是他们耍弄的阴谋诡计的可能性始终不能够完全排除,固然我通过损失银子的方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护得您周全,可是,武大是一个连无辜的女人都可以杀害的人,他是一个没有底线的恶魔,一旦我们失败,我也不知道最后将是怎么样的结局。”西门庆郑重的对大茶壶说。
“不错的试探攻击,年轻人,你再次的让我刮目相看,确实是很完美的试探,应该说已经在最大的可能性上保护了我的安全。不过,绝对的安全是不存在的,富贵险中求,而且不管怎么说,在我最开始上告的时候,武松是一定不会出现的,正好也能验验这个县太爷的成色,看看他的水有多深。”大茶壶点着头,他的脸上露出有些欣慰的笑。“不过年轻人,我想知道你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一旦确实的证明了武氏兄弟不在阳谷,之后你准备怎么做呢?”
“确定他们不在阳谷之后,我就准备还您女儿一个公告,也还莫愁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一个公道,把武大的杀人罪行公布出来,再由您女儿出来作证,因为武大和武松不可能出来辩解,这个罪名他们将无法逃掉。”这也是西门庆最开始想到的可以扳倒武氏兄弟的办法,他一直苦于没有证据,可是既然被告是不可能开口辩解的,那么少一些证据,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茶壶在听完西门庆的这些话之后,沉默了片刻。“年轻人,你真的是对不起等我的夸赞,你的计划有一个完美的开头,但是很遗憾,剩下的谋略却是极为不成熟的。你这样做的破绽太大。首先,一定会有人知道,出来指证的女人跟我有关系,他们虽然不一定能够确切的知道我们是父女,可是,水榭阁里的人,多少都知道些,我跟她的关系比较亲密,当然,在他们看来,可能是我跟她在一起做一些苟且的事。不论具体的关系种类是什么,只要是相识,都会为第二步的计划蒙上阴影。那么阳谷县的民众就会开始议论,针对武氏兄弟的这一系列行动,是不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武松在阳谷县的口碑相当不错,如果用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明显的阴谋去攻击他的话,势必会让很多人开始为他说话,到时候,我们就会处于完全的被动。且不管说,现在的县令到底是真还是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他一定是站在武松一边的,如此一来,上下我们皆没有优势,即便是武氏兄弟真的远在千里之外,他们一样可以兵不血刃的击败我们。毕竟,员外,你我的野心可能都很大,但现在的身份,仅仅是一个小买卖人,和一个在妓院里卑微的大茶壶。”大茶壶每说几句,就停下来片刻,好像在一边说话,一边极其认真的做着思考。
第二百三十三节 预谋
大茶壶说的问题,确实都存在。但西门庆几乎没有考虑过,因为对于西门庆来说,所谓的莫愁馆真相,并不重要,他只需要在某种程度上扳倒武松就行了。实际上,只要证明武松和武大已经离开阳谷,这种扳倒就已经成功了,他可以对外说,武松和武大并不是主动走的,而是迫于无奈被自己赶走。就好像那个卖梨子的小厮一样,唯一知道结果的人,可以随意的解释导致这个结果的过程,而其他人的猜测,在此刻,就会显得苍白无比。
既然成功的进行完第一步就已经代表着获得胜利,那接下来的活动对于西门庆还有什么意义呢?只对大茶壶才有意义而已。
“这个确实是晚辈考虑不周全。”西门庆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假话,他压根就没有好好的考虑。
“这并不是你考虑的不周全,年轻人,我觉得是你太过于轻心了。”大茶壶笑着说:“你真的觉得,在咱们大宋朝,一个人,仅仅是因为跟别人打赌,或者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赖账,就会身败名裂?尤其这个错误还不是他本身所犯下的,只是跟他反差极大的哥哥所做的事。这样真的可以吗?仅仅证明武松不在阳谷是不够的,要战胜一个人的方法只有两种,杀死他,或者搞臭他,但是证明对方逃走,并不是一种胜利,现在已经不是春秋时的那种战争方式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武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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