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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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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老陈气的跳起来道:“你个娘们放肆啦,给老爷我放下。”
  却是人已经走了,应该是去用鸡蛋敷面膜去了。
  王雱暗暗觉得好笑,老陈此时脸上的表情真的精彩。
  迟疑少顷,陈建明也没胆子去和夫人打架,于是稳住了阵脚叫来老管家,吩咐道:“把本司当时在京城买的那盒狼毫拿来,转送给衙内。”
  老管家去了少顷又来,递给王雱一个精美的盒子。
  打开看是一只系出名厂的毛笔。王雱拿了出来,拿笔方式和孙猴子差不多,然后把狼毫放入嘴巴里舔舔,顽童风范的在空中画了几下。
  棒槌啊。
  所谓宝剑赠英雄,好笔赠才子。见到这犊子把这种高档货这么用,陈建明和老管家看的非常无语,却也不好干涉。因为这是收了鸡蛋后给王雱的回赠。
  “王雱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啊,以后你少来我这里,再也不要拿鸡蛋来了。”陈建明感叹道。
  王雱嘿嘿笑道:“我外号神鸡雱,此番也是你叫我来的,我才是鸡,你才是黄鼠狼好吧。”
  陈建明度量还是有的,不想和小屁孩扯犊子了,于是吩咐老管家道:“给些给衙内上茶。”
  “回老爷,茶叶没有了。”老管家道。
  “没有了咱不去买呢。不是才拨下来的官俸吗?”陈建明愕然问道。
  老管家尴尬的道:“倒是才收进一笔钱,不过被夫人拿起买水粉了,还订了许多蜀锦,刺绣……”
  陈建明一脸黑线,坐在角落里口中念念有词“败家娘们……”
  少顷又道:“茶引呢,用双份茶引去换些茶叶来,没有茶老爷我像个官吗?”
  “回老爷,茶引也被夫人拿去卖了。”老管家道。
  “妥妥的祸害啊。”老陈现在从念念有词过度到破口大骂了。
  说起来茶引是真值钱的,因为也是官府专卖,从中抽取了重税。官员每月有固定份额茶引,这部分就是平价免税的。所以份额当然也可以卖钱。
  想了想陈建明不甘心的道:“茶引卖往了何处,有收据没有,有没有被蒙?”
  “回老爷有收据的……乃是卖给了红楼。”说完尴尬的看着王雱,因为在舒州大家都知道,红楼基本是王雱的。
  “我@#¥”陈建明怒视着王雱道:“小子,原来最坏的人又是你?”
  “可这不关我的事?”王雱摊手道:“再说价格也没蒙人不是吗?红楼的茶不购卖,当然要额外收购茶引。没去弄走私茶,这代表我红楼在给你舒州提供茶税啊,相公还要咋地嘛?”
  陈建明道:“我没说你漏税,也没说你不对。只是官员家人参与这些事,很容易让人误会为不清不楚。那个败家婆娘就应该吊起来,你们任何人都别陪着她胡闹,别配合她。”
  王雱不想和他扯这些了。话说他那婆娘很萌的好吧,他却整天说人家败家,老陈真的混不成了。
  接下来抬了两碗白开水上来,书房里也静了下来。
  少顷,若有所思的陈建明道:“小王衙内,你对这舒州的局势有什么看法?我总觉得最近这舒州有些不对,像是要出什么事?”
  “并没有看法,舒州不存在问题。”王雱一本正经的道。
  “你……”老陈却也不禁觉得,这话似乎是自己之前最爱说的。
  可是之前在老陈看来的确没问题,而现在街市上是真有些不对苗头,像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形势。
  “你乃是皇帝封的神童,绰号神机。我不信你没看法?”陈建明道。
  王雱不禁楞了楞,陈建明或许不爱作为,但自己这段时间出征在外,不知道舒州局势,都是陈建明盯着。于是以陈建明那丧心病狂的谨慎风格都说有问题了。
  所以王雱也觉得这是个不好的信号了,应该要考虑一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过表面上王雱仍旧摇手:“不存在,舒州没问题。也不关我的事,我是留在这边收尾,马上就要进京混,这边的产业投资会全部撤离,我走后那管他舒州洪水滔天。”
  陈建明半张着嘴巴,想大喊一句不许走,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理由。
  想了一下陈建明这才一身冷汗的觉得,原来不经意间,舒州已经快要被这个不良少年绑架,真是他一撤离投资,舒州的市场不说乱,却立马要出现经济滑落。上年的报表这么漂亮,若我陈建明才上任就出现大幅滑落,就问题大了。
  于是陈建明苦笑道:“衙内你要什么条件?”
  王雱狐狸尾巴这才露出来,说道:“现在我爹爹已经走了。司马光仍在,我和他的矛盾不是秘密,大家都看在眼睛里。加之我和舒州豪强司马小花矛盾更深。下一步我也要离开舒州,那么就是说我的人,我的产业,面临着灭顶之灾。”
  “你若没有违法乱纪,何来的灭顶之灾?”陈建明官僚的模样道。
  到此王雱一句话不说,起身往外走的时候道:“明日全面撤离舒州,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现在我还镇得住,‘神机营’也在,张方平距离不远,不乘机逃离那就真是灭顶之灾了。”
  “回来,你给老爷我回来。”陈建明拍桌子道。
  于是王雱这才回来。
  “你好歹具体说一下嘛,听起来就是你的产业存在违法乱纪。”陈建明道。
  王雱岔开道:“也许吧。但若我要求陈大人在舒州找间没有问题的商号,你找得到吗?”
  陈建明楞了楞。
  王雱道:“于是我的要求是,你必须陈诺保住我的产业。这事只有你能做到。我可不想人才走,养殖场和红楼就被查封。以我现在的身家来说,养殖场并不能赚多少钱,但它是我大宋农牧科技初形,需要扶持。与此同时,它安置了跟着我征战的战士家属,提供了稳定就业,这是命脉所在。其次,红楼除了是钱财的主要来源外,也即将面临和汴京樊楼重组。虽然和樊楼的重组并不因为红楼盈利,但重组前夕若被查封,传出此等浓重政治信号的负面信息,那将对我大雱在樊楼股份占比直接起到了严重影响。太阳底下就这回事,若我不安稳,我也不会让你陈建明捡便宜。”
  明知道这是一种政治和利益的捆绑,陈建明也只有苦笑着妥协。实在没办法,陈建明不想把舒州变的有多好,但绝对不想变的比现在坏。那就只有妥协。
  妥协包括两部分。一是动用通判权给王雱守门,但凡司马光的法令若对王雱产业不利,就必须站出来否决。
  没什么对错,自由社会下,资本和政治间的博弈自来就是这样的。
  “行,在这个问题上你我已经谈妥。我老陈会保护你的利益,因为你对舒州的确有贡献这要承认。”
  陈建明捻着胡须又道,“但附加条件是,你得帮本司把目下舒州的局面理顺,我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得把原因找出来。”
  “行,就帮你这一次。舒州若真有猫腻我会处理了再走。因为这些不稳定因素也能影响我的利益。”王雱起身道,“但相公得给小子一些时候,我要暗下慢慢观察。”
  老陈觉得很神奇,直至这个他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他是个小屁孩。之前则一直没这么觉得……


第160章 懒散的日子
  领着二丫的日子里,白玉棠真想去撞墙,几乎每天都发脾气。
  小萝莉有许多不良嗜好,譬如几乎每天都把她的盒子打开,把全部挂架清点一遍,然后抛光擦亮。
  小萝莉的百宝箱里内容繁杂,有名贵的玉器,还有王雱送给她的拨浪鼓。还有针线,有些雨花石,然后有粗制滥造的鱼钩什么的。整个一垃圾桶。
  譬如昨夜她的拨浪鼓坏了,就眼睛红红的坐着,倒是也不吵闹,却就是拿着拨浪鼓不睡觉。如此当然也让白玉棠无法睡觉了。
  “哎呀又怎么了嘛,拨浪鼓明天买给你,你整天拿着这些垃圾当宝贝,你到底谁不睡觉?”白玉棠的头发翘着,明显把头皮快抓破了的样子。
  “拨浪鼓坏啦。”二丫眼泪汪汪的样子。
  “分明是被你整天抛光弄坏的,哭什么鼻子?老子到底要怎么做你才睡觉?”白玉棠再次狠狠抓扯一下自己的头发,更像头狮子了。
  “算日子,舒州城外南山坡的三叶草又可以收割一波了,现在天气好,天亮时候白姐姐若带我去背一箩回来,就好了,那边草很肥,不能错过了。”二丫咬着指头说道。
  白玉棠终于暴走,吼道:“死丫头你就这点出息啊,身为绝世高手和绝世奸商的妹子,你就惦记着南山坡的三叶草?”
  二丫说道:“咱家是从三叶草起步的,起步时候的物资也是我一箩一箩背回去的。”
  于是天明时候,就能看到南山坡有两个身影,白玉棠携带着死鱼般的表情,二丫头上戴着野花编制的花环,唱着弱智儿歌收割三叶草。
  王小丫大抵就是这么折磨白玉棠的,不是收割三叶草就是拿鱼什么的。白玉棠基本崩溃了,来来回回就是折腾类似的事。
  二丫并没有算错日子,真的很多三叶草。与此同时有一群和二丫差不多的孩子也在这边收集三叶草。打算带回去喂鸡。他们是附近养殖户家的孩子。
  时至今日王雱的秘方公开化了。但也不建议大头百姓去购买饲料、不建议自己配饲料。
  散户的手里没多少鸡,所以成本为王。以吃虫子为主,不够的配合一些免费的三叶草就行。
  南山坡这样的情景现在到处都是。这或许不是清明上河图,却是一年多以来王雱带给大家的改变。
  一年以前这些人家挣扎的生存线上,孩子们个个饿的跟猴子似的。而现在利益的确没多大。但他们以贷款形势获得的鸡苗随时都有产出。许多人家已经还了贷款,剩下的鸡蛋,价格好的时候就卖,价格一般的话也可以家人自己吃点。
  要说改变真没多大,但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看到了希望。此外他们也获得了新的贷款,同样是低利息,用于此番“青黄不接”时期的各种支付。
  贷款源头仍旧是王雱,仍旧不要抵押,利息仍旧是九厘。
  现在没有任何人明白,为何王雱敢不要他们屋田抵押的情况下玩那么大。
  但王雱就是敢。因为王雱看得更远,和那些高利贷的目的不同,王雱的最终目的是投资出一个工农业基地来,在这个过程中,劳动力才是王牌,胃口越大需要的人就越多。所以王雱不怕他们还不出贷款来,他们有劳动力就行,他们活着,就永远不怕烂账。
  事实上上一期的贷款中,还真有些人家遇到了天灾人祸还不出钱来。结果王雱把他们招手进场里做事去了,用工钱慢慢还债,那些家伙更高兴,因为是长工。
  陆续扩大招收进来的工人里,还是有些人才的,各方面的都有,有些是铁匠有些是木匠,有些甚至有初级的几何基础。
  然后泥瓦匠什么的,总之各种特长的人都能遇到。
  只是在大宋的风月辞赋氛围下这些人的劳动力不值钱,社会地位不高。对比后世的话,王雱等于用近乎免费的价格签下了一群长约技师。
  这些人,某个时候一定能发挥大用处……
  暂时来说,大雱的生活也变得低调又单纯了起来。主要是在城南的的养殖场里住下来“相妻教妹”。
  每天早晨天不亮一开钟。工人们起来做事,大雱起来跑步锻炼身体。
  白玉棠没法练剑。就和那头叛徒驴喜欢找王雱扯犊子一样,二丫专门找白玉棠扯犊子。所以白玉棠的头皮快要挠破了。
  说起来王雱不是个低调的人,但现在人在屋檐下,舒州的确有些不对迹象,那么在司马光的手下得小心些,否则说出事就会出事的。
  大宋总体上是个懒散又自由的世界,官僚懒懒散散的放纵着活力组织和车匪路霸,老百姓懒懒散散的得过且过。
  于是王雱的企业文化,注定成为大宋这个超级光头上的屎壳郎,尤其显眼些。
  包括被限制在城外的那群虎头营丘八,每天那无需监督的早操也比声势惊人,能吸引很多人的关注。
  这是自动率,无需王雱去监督,那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种习惯和下意识。
  此番一场凄凄凉凉的小雨下了整个上午,导致天空阴晦。
  没有叛徒驴扯犊子的日子里总是少了些欢乐,二丫为此闷闷不乐,毛驴小宝在的日子会经常逗乐二丫,然而现在只有白玉棠这个狮王吼二丫。
  白玉棠就这德行,王雱也无法说她。因为她对王雱比对二丫粗暴多了。大雱觉得二丫已经很幸福了。
  最近还安排了一些“探子和水军”在舒州收集消息,调查陈建明口里的“不寻常”。
  但现在三日过去,并没有太多消息。唯独王雱自己上街的时候,发现目下的知州衙门有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的,明显比往常热闹的多。
  这兴许算个信号,王雱把这一幕在心理记录了下来,却暂时想不到更多的东西。
  那些面孔陌生又熟悉。他们的确是本地人,只是王雱往常也不认识他们。
  这些情况若是发生在战场上,若不了解司马光的公正,王雱已经拉着队伍跑了。但是现在,愿意留着再观察一下,也只能留着再观察一下。
  因为王雱自能自己跑,却带不走虎头营,也带不走那些淮西战役中缴获的装备。
  某种程度上马金偲他们的确是民,不过规矩是“军阵一但集合,非天子令不散”。淮西没有天子,却有皇帝空降的“特派员”就是司马光,他代替天子执行这些事物。一但以帅司名誉征招起了马金偲这伙民团服役,那么司马光这个帅臣一天不宣布“散伙”,虎头营就不能自由活动,否则就是逃避服役。
  逃避服役不是死罪,但这只民团就不能露面移动了,会成为各地通缉的过街老鼠寸不难行。这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有权真能为所欲为的释义。
  召集军阵是帅司口决定,通判陈建明否决不了司马光这方面的作为。只有一个省级部门可以从司法上否决司马光,就是“提刑司”,然而淮西没设提刑司。
  若要急着做到还有第二条路,即找司马光摊牌,进行政治妥协和利益交换。大抵模式就是:我答应说服陈建明往后不否决你、枢密院不找你纰漏。你现在别找我麻烦,放我和虎头营带着装备离开。
  不过王雱暂时不想对司马光妥协……


第162章 有权真可以为所欲为
  “夫君珍重,我又要走了。你送给为妻的武学心法最近都没机会钻研,我得潜心研究一些时候。”
  白玉棠不是受不了二丫,事实上她早想走了,故意多耽搁了许多日,是她害怕伤害小萝莉的心灵。
  王雱扑过去,小脑壳靠在她肚脐上,双手抱着她的大屁屁。
  白玉棠有些尴尬,却是也不想说他。
  “打怪要小心,和展昭打架更要小心。随着时间推移,他对我的戾气在增加,对你的耐心在丢失,一但他开始恨你了,以你这只整天撩猫的老鼠性格会出事的。”王雱担心的道。
  以保镖姿态在身边的穆桂英正色道:“是的千万小心展昭,你没有公职身份却违法带剑,只要他想救能收拾你。他之刀意已经到了‘破尽天下’之地步,叫天刀也不为过。以前他背负着天下无敌的名号本将一直不服。但碍于同在公门吃饭不方便切磋,不过无为县一战我就知道了,天下无敌的评价非常客观,我不敢说他天下第一,但是却可以肯定,没人可以击败他。”
  一向骄傲的白玉棠不高兴了,皱眉道:“他有那么神吗?”
  “他还真有。”穆桂英苦口婆心的道:“大侄女你听我一句,衙内不是武道人士却旁观者清,他还真的说对了。天刀是一种意境,需要心态配合,以往展昭对你没戾气还有意相让,这便让你感受到他不过如此。事实上论单项素质他都不顶尖,甚至不如你大哥卢方,但他和你一样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组合,一但他‘心意结合’进入状态,就是天刀状态,破尽天下之状态。你没体会过那种被刀意破防的状态,就不会知道恐怖。若你看过你家小夫君的小白文话本,那么我穆桂英告诉你,展昭的天刀就是侵略如火,现在看,我觉得天下没有任何‘心法’能抵御他的意境破防。事实上当心态意志上被破防的时候,意志告诉你败了,你也就败了。这是个神奇的过程,衙内还有一篇关于《意识决定身体存活或死亡》的策论,你记得有空多钻研一下。”
  白玉棠就一脸黑线的看着王雱:“这么说来你最近又写秘籍了,告诉了她,没告诉我?”
  “汗,你文化底子薄,我打算将来因材施教慢慢告诉你的。”王雱尴尬的道,“其实你的风格和展昭有点类似,当务之急是要炼成奥义,无需多想其他。所以我还建议你别跟着展昭了,那其实是耽误你自己。”
  “此番我也不打算进京,我要去海边,于海浪进退的呼吸中体会太极之道。”白玉棠喃喃道。
  王雱想了一下,却担心的道:“晒黑了咋办?”
  这话导致穆大娘和大白都有些想摔倒。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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