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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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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丫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带着失而复得的钱,心情非常的好。
  跟着就出事了。
  猛然跳出一个来去如风的人影,抢走了两个小孩的一百五十文钱,还噗的一拳打王雱脑壳上。
  王雱顿时变为了斗鸡眼,晕过去前最后的念头是:卧槽,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上街记得戴头盔。
  王小丫都来不及哭泣,那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已经犹如扛小鸡似的,把昏迷的王雱扛在肩膀上,然后仿佛缩地成寸一般、健步如飞的远去了。
  等王小丫伤心的大哭着找哥哥的时候,早就已经看不见了,二丫年纪还小,茫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局面……
  冷风嗖嗖,光线暗淡,配合着鬼一般的寂静。
  王雱醒过来的时候抬头看看天色是晚间。环境变了,不见了舒州街市上那人潮繁闹的情景,更不见了红男绿女们的来往穿梭、笑嘻嘻的情形。
  最后所见的那街边连绵的商家环境,此时换为了杂草丛生的野外环境。缝隙里生着杂草的石板地边,一尊年久失修的石佛像横睡着,石像面部破裂,疯长的青苔挂在石像的面部、在月光的辉映下呈现青色、犹如鬼面。
  这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风的吹动下,早已经腐朽的门轻轻磕碰着,发出了诡异的音符。
  门头上的牌匾歪斜着,挂着青苔和蔓藤,月光的映射下,王雱看到牌匾上有三个字:兰若寺。
  至于王雱被捆的如同个粽子一般,就吊在“兰若寺”的院子里,风吹之下,一晃一晃的。
  王雱想死的心都有了。虽然是个立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然而同时作为被迫害妄想症患者,这个情景能让王雱脑补出:鬼魅娶亲场面,看似敲锣打鼓、声色犬马不下于汴交街市,实则那是虚幻,乃是传说中的“姥姥”出来坑人。
  到底受到这具孩子身体的影响,王雱被吓得不轻,急忙的观察四周寻找着人影。
  哪怕对方是个坏蛋,也希望这个时候见到一个人,而不是黑山老妖。
  忽然不知谁在身后哼了一声:“原来你知道害怕啊?”
  这可不得了,被骤然吓到,王雱大喊大叫了起来:“鬼啊!”
  噗——
  紧跟着屁股上一阵剧痛,被人踢了一脚后,如同荡秋千似的晃荡了起来。
  身后那个声音呵斥道:“休想吓唬我。你这头小鬼见人说鬼话,见鬼你照样说鬼话。”
  王雱就不担心了,歇菜了。
  这时候被人实实在在的踢了一脚虽然疼,但是也好,可以确定有人,而不是跳出一个聂小倩来。
  “小鬼头,你为什么又忽然不担心了?”身后再次传来声音,这次对方没有刻意掩饰,于是听清楚了是个女声。
  完蛋了!
  如果听到老廖哪类破锣似的嗓子还好,毕竟阳气足不是。可这种情况下听到女声,王雱又怀疑是聂小倩来了,吓的哭了起来。
  “咦,你哭了,果真是个脑子被驴踢过的人。”
  这次的声音显得有些轻蔑,与此同时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纶巾、女扮男装的清秀年轻人,闲庭信步似的样子走到了正面来,开始和王雱面对面。
  王雱看着她的胸口处迟疑道:“你是……”
  这女人性格非常恶劣,直接给王雱的脸上一拳道:“无需你猜,老子正是那个你扬言要捉了调教的白玉堂。”
  “可是老子一词是男人才用的。”发现她不是聂小倩后,王雱就开始瞎扯了。
  “要你管,我就喜欢这么用。”白玉堂又给他两拳。
  噗噗——
  随着鼻血流出来,王雱大哭了起来,主要是疼的想撞墙,这个疯女人是真打。


第14章 锦毛姐
  “小鬼头你不但言语可恶、侮辱人,还毫无骨气,满门龌蹉心思,这么小就这么坏,长大了还了得。你不是说要把我捉去扒光吊起来吗。现在知道厉害了不是,到底是谁吊起谁来?”白玉堂越说越气,又踢了王雱一脚。
  王雱不说话了,眼泪汪汪的小孩形态,做出“我是新萌我很乖”的样子来。
  这个女人现在看不惯小爷,并且在气头上,于是从心理学来说,这个时候王雱不论说任何话她都是排斥的,不爱听的。
  于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王决定不说话了。
  果然他闭口后,白玉堂楞了楞,虽然仍旧傲娇的仰着脸,却也没有继续打人了。
  她的脸颊相当白皙、且很立体,五官犹如刀刻一般,在月光下有些发青,显示出一种很野很邪的魅力。然后她的腰臀比例也相当的黄金,除了有女性那种黄金身段感觉外,她还能同时给予人“猎豹”的那种劲道感。
  真的很有味道啊!
  当然为了不给自己添堵,王雱只是非常快速的目测了三四眼,然后就不怎么敢看了。
  王雱只是不敢看而已,却在心理想:妈的此女猪头,说的好听是胆大包天,说难听点就是脑子有洞的女弱智,她还敢几次三番骂哥是傻逼,她才是呢。她好好的流落江湖去偷鸡摸狗,也并没有谁去干涉她不是,然而她竟敢绑架朝廷大员的嫡子。
  这个后果就大了,她真以为天下无敌别人拿她没办法啊?那么她想多了,朝廷鹰犬展昭和廖青峦会分分钟叫她做人的。
  沉默了一下,年轻又急躁的白玉堂沉不住气了,好奇的道:“小鬼,你不是呱呱呱的爱说话吗,怎么不说了?”
  “锦毛姐的美,让人窒息,深深的折服了我小老王。于是作为一个新手,我忙着欣赏和发呆,就无法说话了。”王雱说道。
  白玉堂楞了楞,相当骄傲的又把脸庞扬起了一些,不过嘴巴不饶人的轻哼道:“观察了你许久,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在说真话。你这算是调戏良家妇女吗?”
  王雱道:“那首先得有个良家妇女。”
  “你……”白玉堂迟疑了一下发现自己不是。
  “所以你想多了,我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王雱继续仿佛粽子被吊着。
  就此白玉堂铁青着脸,踱步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当时决定绑他就想好了的,要把他嘴巴打歪,不许他说话,可我怎么忘记了”。
  王雱险些气晕了,何曾见过这么野这么可恶女人。作为一个高手,她几次三番欺负小孩子,其恶劣程度可想而知。她居然还不想让我说话?如此这般的她,小爷我当时决定要捉她调教难道错了?
  “你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再想什么鬼主意,快说。”白玉堂忽然呵斥道,“否则我真把你牙齿拔了。让你无法说话。”
  “然而你并不能堵住我的嘴巴。”王雱道。
  白玉堂愕然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王雱便道:“你白玉堂也不过如此,只敢欺负小孩子,却连小孩子都怕。”
  白玉堂不禁大怒:“诬陷!我白玉堂谁都敢欺负,一视同仁,就算廖青峦说得罪我的话,我也把他牙齿拔了。”
  “你果然是只泼皮老鼠,非要弄的人人喊打。只会欺负小孩子,偷小孩子的钱,用下三滥手段吓唬小孩子。老廖也侮辱你了,干嘛不见你去找他麻烦?”王雱表现出了些骨气来了。
  结果被白玉堂反手后脑勺一巴掌,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把他打哭了后,白玉堂怒道:“老廖怎么侮辱我了,难道背后说闲话了?你现在告诉我,我这便去拔了他的牙齿。”
  王雱一边哭泣一边道:“你不是一直盯着我们吗,他说‘你的奶很大’,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白玉堂听到又不生气了,神色古怪的道:“老子当然听到了,然而他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并没有感觉到被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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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雱也开始无语了。
  “没话说了吧?如果说不出来了我就要拔你牙齿了,把你的嘴巴堵起来,省得你呱呱呱的整天叫喊,侮辱人,竟敢不止一次得罪我。”白玉堂咬牙切齿的道。
  “我是小孩子。”王雱道。
  “看出来了,然后呢?”白玉堂盯着他。
  “士可杀不可辱。你觉得我在侮辱你没问题,但要堂堂正正决战。我还小,王家绝技尚未炼成,现在唯一的武器是嘴炮,额我指的是嘴巴。”王雱说道,“如果你是个有品位的人,事实上你也绝对是个有品位的人。所以你不能把小孩子的武器毁了。那才叫公平。我以为你懂这些的。”
  白玉堂不禁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放我下来吧。你为了维护你的名节名声,你可以用剑来攻击我。我是小孩子,我的武器是嘴巴,我用嘴巴给你摆事实讲道理。若最终你觉得有道理不砍我了,那就是我赢了。若最终我仍旧被你砍倒扑街了,那就算我输。”
  “可我……”白玉堂又楞了楞,迟疑起来。
  “不敢是吧?就像你害怕展昭的刀,害怕老廖的剑那样,你也害怕我的嘴,你觉得你理亏,从而不敢决战。话说战败从来都不可耻,然而你小锦毛却不敢和咱们决战,传了出去,你这名声可就糟糕了。”王雱又文绉绉的说道。
  白玉堂犹如幻影一般的把剑抽了出来,冷冷道:“谁告诉你我害怕展昭!”
  悍妞终究还是犯浑了。对此王雱险些吓的尿裤子了。
  噗嗤,剑光一闪后,绳索断裂开了,王雱哎吆一下落下地来。
  噌——
  剑光又一闪,白姐姐还剑入鞘后转身看也不看,一摆手道:“滚!这次你赢了。”
  才不愿意和个脑子有坑的悍妞待一起呢,那是随时有危险的。虽然她的颜值和身材能一定程度抵消她的恶劣,从而迷惑男人,不过王雱现在还“小”,还没到软脚虾年纪。于是能一定程度免役她的魅力光环攻击。
  不过虽然可以走了,但也不能显得太没骨气,要以四平八稳的胜利者模样离开。
  于是王雱虽然已经起跑了,又退回来,重新闲庭信步似的走。
  走了两步发现形态还是有些猥琐,然后又退回来,调整了一下重新走。
  “……”白玉堂却也没有干涉,只是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调整了几次步伐后,王雱终于找到了胜利者的那份感觉,以差不多的演技,四平八稳的走出一段,即将跨出兰若寺院子的大门前,又停下脚步留下两句场面话道:“这次决战,真可谓精彩,小子险胜……”
  白玉堂毫无耐心的抽出剑来,把长剑拖在地上,缓步走着过来:“看起来你打算比第二次?”
  “没那事!”
  这下王雱转身撒腿就跑。
  白玉堂很无奈的看着他消失的方位,想不到我居然败在了这么一智障身上?


第15章 振动棒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玉堂也不是输不起,没去找那个该死的小鬼了,却把戾气累积了起来,冷着脸朝兰若寺里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一人。
  是的此番她不止捉了王雱,还捉了其他的她认为该调教的人来。现在那家伙被塞着嘴巴捆着,仍在庙里的贡桌下面。
  却是不等白玉堂进去,早前逃命忒厉害的王雱又尖叫着跑回兰若寺来了,一边哭一边叫救命,犹如丧家犬一般。
  不过白玉堂也得承认这小子跑的贼快,仅仅奔跑速度而言,这小鬼超越了他身体所能到达的极限。
  “小鬼头你又回来干什么!”白玉堂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
  却是马上白玉堂一阵紧张,因为王雱跑进来了还不算,仿佛见鬼一样的跑来白玉堂身后躲着,抱着白玉堂圆实的大腿,从双腿的缝隙中观察着外面。
  “你以为我想回来啊,外面似乎有比你还不讲道理的东西。”王雱紧张的说道。
  看了出去,只见兰若寺外围的黑阿中有三对绿油油的眼珠子,冒着凶光。
  那应该是三只野狼,但野狼此番没有嗷呜的叫,到达兰若寺外围一定距离后,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果真是名不虚传的兰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现在看到野狼不敢进来。那么现象透出本质,这个兰若寺中,一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东西。
  嗷呜——
  随即野狼叫了,三头野狼在月光下仰头长啸后,纷纷后退,最终消失在了黑暗中,离开了兰若寺地界。
  如此一来,王雱受到这具小孩身体的影响,吓又浑身颤抖。
  被一个“男子”抱着腿已经让锦毛姐不自在了,此时发现他小子如同个振1动1棒似的在高频震动,不禁让锦毛姐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赖,只是白玉堂清高,腿部一抖就把王雱弹开,小屁孩翻了两个跟斗后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道:“你要死了啊,又回来决战第二次?”
  “锦毛姐误会啦,我喜欢适可而止,不会找你决战了。我是小孩子,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我害怕,没地方去所以我就回来了。”王雱道。
  白玉堂容色稍缓的样子,倒也觉得他说的通顺在理,却仍旧难免傲娇的道:“这么说来,你跑回来求我保护你?”
  “我不是来求你。咱老王家的人什么都没有,但是有骨气。”王雱大义凛然的道。
  白玉堂无奈的仰头看着夜空,淡淡的道:“那便说说看,不是求我的话,你跑来抱着我的腿干嘛?”
  “我不是要做你腿部挂件,而是要求你负责任。”王雱说道。
  白玉堂怒道:“我把你怎么了我,还需要负责任!”
  “你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绑来了危险重重的荒郊野外,月黑风高的。所谓有始有终,你把我带出来的,难道不该把我送回去?”王雱道。
  白玉堂楞了楞。
  王雱又道:“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老包他们摆了你一道,你要仇官没问题。然而我是小孩子,你把一个孩子从他父母身边捉走,扔来荒郊野外面临各种大蜘蛛、蝎子、蟒蛇、野狗的围追堵截……”
  “行行行,你给老子暂且闭嘴!”白玉堂很头疼的样子道,“我这次算是栽你手里了,脑袋一热就做了件毫无意义的事,这个责任我负。你安分待我身边,明早日出后我送你回去。这个期间你尽量别被我打。”
  然而这里是兰若寺,这个名字对王雱的杀伤力还是不小的,尤其是出现了以“锲而不舍”著称的野狼不敢进兰若寺的情况下。这里有没有鬼王雱不敢说,但一定有更狠的东西隐藏着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这里,王雱眼泪汪汪的道:“锦毛姐。丢了孩子的父母在捉急,想家的孩子会哭泣。咱们别等明日了,现在就离开,你送我回去吧。”
  白玉堂有那么一个瞬间,险些又被这小子的“萌态”打动了。但又想到了他往日的种种作为,鬼话连篇。于是白玉堂铁心的摇头道:“说明早就明早,我白玉堂说一不二。现在我有其他事做。”
  王雱好奇的道:“你要干什么?如果是洗澡的话,虽然我可以帮你守门,但仍旧不建议在月黑风高的野外洗澡。”
  “洗你大爷啊!快滚,姐要进去砍人!”白玉堂很没耐心的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把小老王打的东倒西歪的,然后就大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王雱捂着后脑勺、郁闷的跟着她走了几步,心里十分好奇。
  但最终白玉堂进入那个黑暗的、即将倒塌的庙宇后,所谓君子不立在豆腐渣建筑下,王雱就不进去了。里面好黑,有姥姥出没的危险。
  想到姥姥,王雱又非常担心,贼贼的看看左右,犹如燕赤侠的模样半蹲着马步,左手握拳、竖起拇指,右手成掌、弯曲、握住拇指之后一番,造型上像是儒家“抱拳”,而实际上手势形成了道家的“太极图”手势。
  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解法。我老王家天罡心护家,万邪不侵,你们不要来找我,去找那个艺高人胆大的白玉堂”。
  唰唰——
  跟着有了些动静。
  像是风吹草动,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的野草中游走。
  不等王雱尖叫,白玉堂从破庙中出来了,提着被困得如粽子一般的老头,老头被塞着嘴巴。
  “老,老陈!你怎么在这里?”
  王雱一看愕然,这家伙是那个鸡蛋帮的老陈,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会被白玉堂捉了来这里?
  老陈无法开口说话,却是惊恐又求助的样子看着王雱,鼻孔里“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王雱看向白玉堂刚要说话,却是噗的一下,又被白玉堂提前一巴掌扇后脑勺。
  王雱捂着后脑勺闭口了,对老陈耸耸肩,表示我努力过了。
  紧跟着,白玉堂又用剑尖顶在老陈的咽喉,冷冷道:“我想你的惨叫声,但不想听你说话。因为今天我已经被人用嘴惹毛了,明白吗,我取下你的塞口布后,你不许说话,只许尖叫。”
  老陈惊恐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女毛贼的要求简直太过分了。
  跟着白玉堂拿掉了老陈的塞口布。
  “啊——”
  老陈凄厉的惨叫回响在夜下。
  然后就见一只耳朵飞了起来,与此同时,老陈的鲜血也溅射在了王雱的脸上。
  王雱惊恐都来不及,想不到白玉堂这么狠,竟是把人家老陈的耳朵切下来了?
  少顷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后,王雱叫道:“你是不是疯了,你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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