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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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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较早以前赵祯说过不要一味的引经据典,要以微言明大义。加之前番科考中,欧阳修被各种标新立异的文棍惹毛,此番还建议:进士科考试继续删减经义辞赋比重,再额外增加三条时务策论,且时务策论之评分比重再增加。
欧阳修的大抵意思:最重要的进士科需要少些读死书的书呆子,多些对时务有了解的实干型人才。
这等于为将来的大宋政治定调,因为依照大宋规矩,只有进士出身的人能做宰相。不过富弼例外,富弼在官场里和大雱一样属于没文化的那种,老富考的是制科,不是进士。
又根据孙复那样人的存在,欧阳修也考虑到大宋仍旧需要传承老祖宗学问,仍旧需要专业的研究经义人才,于是强势建议增设一科目:明经科。
凡精通儒家经典三部或五部举子,分考墨义大义十条,精通两经者达到八条、三经者六条、五经者五条,即为考试合格。
从《论语》《孝经》中提出十问分考,合格者即为同进士出身待遇。还建议:《礼记》、《春秋左氏传》为大经。《毛诗》、《周礼》、《仪礼》为中经。《周易》、《尚书》、《谷梁传》、《公羊传》为小经。举子若学习《礼记》为大经者,可以《周礼》、《仪礼》为中经。学习《春秋左氏传》者可将《谷梁传》、《公羊传》为小经。
上述提议皆获得通过,赵祯下诏批准了。
这相当于从科考层面上更偏重于专业,各学子可以从自身特点去专精,不在要求全知全能。
这算是一条寒冬里暖心的消息,对于大雱是机会,也就是说文坛泰斗欧阳修的新政策下,再过一年出头点,到嘉佑四年初王雱就能参加殿试。若是依照以前的规矩,则要多等两年。
哼哼,该是时候着手准备作弊了,不进士及第在大宋没法混……
第421章 韩大脑壳的绝户计
十二月的京城大雪磅礴。
门被推开,外部风雪漂进来时,韩琦一副冷的够呛的样子搓着手进来了,大雱见他后起身就跑。
却是被老韩揪着衣领拖回来,后脑勺一掌把虎头帽打掉。最近大雱又戴起虎头帽来了,老妈说镇邪的,戴着很快就能恢复差遣。
坐下来把炉子上热腾腾的开水提起冲茶后,韩大脑壳这才道:“老夫是老虎啊?你从回京开始这几月不登门请安,还要老夫来看你,你还有礼了?”
“现在小子一塌糊涂,官都没得做了。伯伯的光环真乃强大无边,照耀着我这扑街。”王雱道。
韩琦也有些脸挂不住,知道他是讽刺没把他给保住。
不过韩琦也不好意思明说这是陛下的在敲打,干脆默认了背下这个锅,坦言道:“老夫承认压力大的时候没给你顶住。但谁没个起起落落时呢,冷静一下也未必是什么坏事。好歹让你有时间有心思、谋划一下考试作弊不是吗?”
“这么说来,伯伯会帮助小子作弊啦?”大雱问道。
后脑勺又被一掌,韩琦摆手道:“废话,肯定帮你的。不帮的话你这孙子能考起就奇怪了。”
不等大雱高兴,韩琦却马上变脸道:“但有条件。现在老夫在想一些政策,已经到了实施颁布阶段,你鬼主意多,于是来找你来参谋参谋?”
王雱起身就跑,一边摇手道:“这不关我的事。伯伯相公您整天做些拉仇恨的事,你倒是脑壳大了,然而是其他人中枪,您的事您去干就可以啦,别拉着我。”
卖乖的跑到门口,却没见韩琦来拉着,大雱一阵郁闷,只得又乖乖的回来坐下尴尬道:“其实和我相公开个玩笑,总体上我还是关心国事务的。我不是那种遇到一点点挫折就消沉、就怨天尤人的人。我也正在检讨自身,完善自身,以准备随时接受启用,再为国朝效力。”
韩琦道:“你总体上油嘴滑舌,但就这点讨人喜欢。行了,关于你这方面,陛下早就看在眼里,本相也看在眼里。往后的事老夫心中有数,你勿要多想。”
接下来韩琦切入正题,掏出一份文书递过:“这是老夫即将颁布的命令,你看一下。”
大雱拿过来打开一看,一口茶水喷在韩琦身上。
这大抵意思是,韩琦打算关停各州官府“绝户田”出售,把田留在官府自己手里,然后官府雇佣佃户来种植。
所谓绝户田,也就是无主田地。这种田来源较多,有的是人去做逃户了留下的、或者各种原因导致全家人都消失了留下来的。也有的是犯案被抄家后空出来的田,不过依大宋的尿性,抄家这部分的很少。
最大多数的绝户田其实是自然形成的,即原本不是耕地,但经过了自然灾害譬如水灾,导致地质上的腐殖土养分层迁移、所形成的可利用新耕地,在大宋这也算绝户田,这些绝户田都是属于官府的。
那么在以前,这部分田就用来出售给员外地主们,官府获得财政收入。
现在,韩琦这即将颁布的政令上面说了:以后不许任何官僚出让这些田了,可参考抚宁县模式,把田留在官府手里,由官府雇佣佃户负责,所产出的佃租,用来供养困难的老弱病残孤儿什么的,供养后剩余的,作为官府的专项储备存放。
看完了后大雱久久不说话,神色古怪。因为历史上韩琦的确颁布过类似这样的政策,时间点都差不多。
韩琦性子急,追问道:“小子快说你的看法,玩这一套,不正是你最喜欢的吗?”
“这不关我的事,也不关您的事,这是三司和中书的业务,您这次政令颁布出去要刨多少人的祖坟也说不清楚,至少是大幅扰乱三司现有政策。”王雱道。
韩琦不屑一顾的道:“不就是棒槌张方平的政治遗产吗?我就不信,他人走了茶还不凉。”
王雱道:“伯伯相公明鉴,我不敢讲老张到此都好,但他当时的确没办法,一直在夹缝中隐忍,四平八稳的撑过了最黑暗困难的时间。他的作为现在看来当然不对我的路数,像个败家子,整天就听他拍卖官府资产。”
韩琦暂时不说话,等着小屁孩继续讲。
王雱又接着道:“但客观的说一句,老张他面临侬智高叛乱,那时期还面临国内到处遭灾起火,广南千疮百孔,西北也赤地千里。所以他卖东西,能和王拱辰现在卖东西性质一样吗?”
韩琦迟疑少顷,也只得点头道:“的确有些不一样,他是揭不开锅。而王拱辰这奸贼乃是有选择情况下,照顾他门生利用抛售国有资产进行敛财,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韩琦顺带恼火的给王雱后脑勺一掌道:“然而张方平和你也有猫腻,舒州那些被你黑打了的资产,真被他贱卖给你运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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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捂着后脑勺道:“小子不服,我和老张乃是清白的。而且我在舒州的盘子持续投入搞农牧,黑科技已经开始显现,快要出成果了,你不懂。”
韩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们的操作、有当时必须的理由,最大问题在于,张大脑壳和你小子先例开在这里放着,这却成为了现在王拱辰的踏脚石。老夫严禁出售绝户田的政策,就会面临极大的阻力。”
王雱现在也不敢得罪韩大脑壳,于是低着头装孙子。
韩琦又把语气缓和了些道:“此来,不是老夫要追究你的过往责任,老夫来与你合计合计,你直接简单点给句话:我这禁止出售绝户田的政策,对大宋有没有好处?”
王雱道:“当然有好处,但有个前提是您得打赢保守派,如果打输了造成政策反弹还说个蛋。这些东西永远没有对错,成王败寇。这就是张方平始终喊政治正确的原因,因为他当时没把握打得赢保守派。伯伯您不要以为他不猥琐,如果打得赢,你以为他喜欢喊政治正确啊?你怎么不翻翻他在成都府剿匪时候的事,那也是一号不折不扣的狠人,被他黑打掉的帮派行会,未见得比我在舒州少。”
韩琦只得点了点头,又道:“好,此点上你和老夫观点一致,留下田产在官府手里有好处。那老夫再问,保守派反弹来自何处?难道仅仅因为我的政策导致他们不能继续贿赂官员、不能继续低价收购国有田产他们就要造反不成?这事上老夫和你父亲的观点差不多,一致认为,不拿走他们现有的,只切断他们往后的来源,是有可能做到的。”
王雱淡淡的道:“伯伯相公只知其一,而不其二。”
韩琦道:“小子乃仔细道来。”
王雱道:“的确,只要不推广我老爹提及的《方田均税法》,仅仅只是不再出让绝户田的话,他们不会大反弹,至少明面上不会。但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些绝户田的用处何在?伯伯您打算建立专项粮食储备,把绝户田的产出用于对老弱病残抚恤,这想法是好的。但您没考虑到的一个事是:这到底有什么卵用?”
韩琦不禁楞了,挠头许久道:“救济苦人,赢得民心,为什么说没用呢?这不正是你的路数吗?”
“不不不!”王雱急忙摇手道,“这不是我的路数。因为这个过程中并没有把东西变多。我不敢讲这是养懒汉,但我现在就敢讲,您这个政策赢取不到任何一点民心。他们需要的是工作,慢慢致富,而不是官府不痛不痒的施舍点口粮给他们。绝户田如果能用得好,的确对我大宋社稷有莫大好处,但如果您初衷就存在严重问题,在您根本无法控制现有官僚队伍的情况下,小子现在就可以把后遗症告诉您:一,绝户田虽然不能卖了,但各地官僚只会把这些田相当低效的产出,甚至是荒废。因为在您不许乱抓劳力的情况下,清闲日子过惯了的官僚完全不具备吃苦种田的能力。”
“于是,这相反是浪费了我大宋珍贵的田地资源。二,您的救济老弱病残政策一推行,在官田产出不足的情况下黑幕会大到丧心病狂,许多官僚会掏空自己的财政,搞这种既不得民心、又没有任何生产力进步的面子工程。那时候,兴许老弱病残仅仅吃到了一碗粥,但层层官僚的黑幕瞎操作下,朝廷兴许付出的是一块肉。”
听到此韩琦微微色变,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王雱最后道:“所以我现在就能告诉您:绝户田留在官府手里的确是社稷之福,但大宋这届官府有问题,他们运作不了这些。只会把我刚好有点起色的大宋财政拖入无尽黑暗中。那么虽然您此举没拿走员外们现有的东西,却是王拱辰把你赶出京的借口,理由是:祸乱大宋经济政策,造成财政崩溃。”
韩琦听是听进去了,却怒拍桌子起身道:“老夫就不信干不过这些龟孙,难道就因为这样,我也要像张方平一样妥协装瞎,进一步漠视这些,让这些丧心病狂的员外资本扩大兼并田产?”
王雱道:“当然不能坐视,但不是小子嘴炮,您总想一刀切,总想一次用药就把国朝的病治好,这不现实。之所以不现实,是你们总想从上层威压去改革。其实反过来,不提改革,悄悄的进村,由下面部分地区尝试性试点,何尝不是一种办法?”
韩琦楞了楞,“你的意思是,放弃这些绝户田,既然让他们兼并?”
王雱摇头道:“小子的意思是:放弃用绝户田建设专项粮食储备的想法,不用于救济,而用于售卖,做到平抑粮价。且暂时不能过急,先从开封府试点,老包是个棒槌,然而这事上他会成为您改革的助力。”
说完这句,大雱的脑壳又啤卡啤卡的响了起来,险些被敲肿。
韩琦又道:“你的思路有些道理,然而始终彰显鲨鱼本性。你才是不懂政治呢,绝户田如果用来建立专项粮食储备,不卖,只用于救济老弱病残困难者,至少名声上好听,容易获得推行。但是用来卖粮,则会背负‘与民争利’的名声。你又不是没被这样骂过,你想老夫名声和你一样坏啊?”
第422章 开口要官
王雱捂着脑壳道:“所以您如果仍旧在乎名节,而不是想代表最广大民众的利益,那就别碰这领域,维持老张时期的政策风向虽然不好,但暂时也不至于会更坏。”
韩琦道:“粮食拿了卖,不救济老弱病残困难者,它怎么代表最广大百姓利益了?你自己也清楚,官府的田,产出不会有员外们的高效,成本高于员外资本,怎么卖?”
王雱摊手道:“官田给予粮食补贴,雇佣那群您想救济的人,让他们成为官府的佃户,发放给予相对高于员外们的工资。这就是出路。暂时不能全国推行,只能在开封府试点,因为开封府相比外部,要相对廉政,也方便您及时监控。另外,开封府有叶庆华和曹集的新产业萌芽,财税丰足,所以开封府财政抗住粮食补贴没问题。这样一来的确算‘与民争利’,但不用管舆论,埋头种田就行。降低粮价我认为不可能,但就此打住粮价上升势头有可能做到,那么民众收入不断增加、工业产值不断变大的过程中,粮价也停止了过快的上升趋势,也就等于给予工业补贴,能吸引更多的人才进京,参与工业建设。”
韩琦捻着胡须想了想道:“兴许你说的试点是个办法,但老夫当心京城不适合试点,这是权贵们扎根的地方,试点改革难度相当大,一但出现问题、出现动弹,处理起来也最复杂。”
王雱道:“相公又错了,这个时间点,京城才是最容易改革试点的地方,因为有工业利益。现在叶庆华和曹集两大鲨鱼的产业群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火。许多人都已闻风而动,想参与进入这个体系挣钱。暂时没参与进去的,也心动。因为很简单,现在参与工业获得的利益比农业大。那么员外们就算后知后觉,也已经发现,现在可投资的行业正在无限变多,田地兼并不在是他们唯一可选择的投资领域。所以就此我敢定论:禁止官府出售绝户田这政策,在京城阻力最小。加上官府慢慢的温水煮青蛙,给予粮食补贴,稳住粮价的上升趋势,导致他们每亩田收益缓慢降低,一边是工业产值利润迅速加大,这双管齐下,就会让他们坐不住。”
王雱接着道:“所以如果顺利,小子有把握二至三年内,导致那些员外大幅从农业上撤离,抛售他们手里的田产。那时官府和百姓一起接盘,低价回收田产。这样的路数,我承认会降低粮食产出效率,但我断言于此:若我大宋粮食命脉握在这些人手里,二十年内必然遇到生死存亡时刻。产出低效不怕,因为这不会死人,还可以用农业科技的攀升来慢慢弥补。但粮食命脉握在少数人手里,那根子上就不稳,死起人来的时候会让朝廷心惊肉跳,我大宋吃过的亏难道还少?”
韩琦不禁舔舔嘴皮,之前竟是没有这思路?看起来这小子现在虽然闷在这茅庐中,却一直在谋划大局。他小子一手掀开的工业序幕,竟是让大宋久治不愈的田地兼并看到了治理的曙光?
然而韩琦也市侩,不甘心的又道:“这样一来虽然粮食问题安全了,却等于我朝廷为这些鲨鱼接盘,我们给予粮食补贴,进行低效和几乎没利润的产出。他们却轻装上阵去搞高回报率的制造业,这公平吗?”
王雱摊手道:“不公平,也不划算。但必须这样,官府不是商会,不能所有事都计算利益。小子的观点,官府只需掌握三样东西:核心科技产业,枪杆子,农业。如此就行,其他就放手让他们去得利。改革比洗牌难的多,在宇宙规律上,你要想拿走人家现在手里的东西可以,但前提是给他一个更好的东西,如此就不会产生大矛盾。现在契机来了,用看得见的工业利益,换回他们手里的农业话语权。”
“说起来大家都是流氓,将来的工业也会被他们逐步蚕食掉。一但到达利益不均衡的时候,人性决定了必然会发生抢劫。辣么不用怕,官府只要有枪杆子和农业就乱不了,还是可以去抢他们的。”
老韩仰头想了想,试着问道:“假设,老夫是说假设。”
老韩琦又喝了一口茶道:“假设老夫现在启用你,负责京城这改革,你从哪个地方入手?”
毛遂自荐的机会终于来了,大雱当仁不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一吹,少顷见戴着虎头帽在院子里玩雪人的二丫一跑一跳的进来。
“你嘴巴里喊着什么?”
韩大脑壳伸手把二丫嘴里的棒棒糖拖出来看了看,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开始吃。
觉得味道还行,是加过牛奶的糖,韩琦又伸手在小萝莉身上搜身:“还有没有,小姑娘吃太多糖不好,交给老夫帮你收着。”
二丫脾气好,也没觉得这老爷子是响马。二丫现在还是懂事了,知道他是老爹的顶头上司要尊敬。于是糖果就被抢走了。
王雱道:“小妹你去帮我把我进来画的那些图纸哪来,快些,你韩伯伯等着看。”
“好勒。”小萝莉跑跑跳跳的去了。
少顷,二丫背着一个有她高的画筒进来,交给了大雱。
“给您。”
二丫居然抢一送一,又带了一把奶糖来给韩琦,然后领着弟弟去玩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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