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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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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狄青又尴尬了,说不出来。
  张方平背着手走下来道:“这就是你的问题。皇帝恩宠,特许你洗印,你要装,要留着。本堂说你窝囊,你则低调的说是陛下提携,是为国效力。所以包拯看到脸上有刺印的人在庙堂行走他就不高兴。其余人看到你这么‘矫情’,不像个直爽武夫,于是大家都不喜欢你。你身为武夫这么‘懂事安分’,把其余知书达理学富五车的文人置于何地?”
  狄青被吓了一跳,隐隐约约的想到问题所在。
  杨文广愕然道:“这也成理由了?”
  张方平指着杨文广的鼻子,话却对狄青道:“现在你知道这货为何好混,而你难过了吗?”
  杨文广和狄青一起楞了。
  张方平又转身上座道:“因为杨文广这老傻子就这德行,这个样子符合武人,大家可以接受还放心他,懂了吗?你狄青许多时候就不像个武人。”
  杨文广不禁得意了起来,却看狄青尴尬,又赶紧低着头。
  张方平又道:“狄青啊。”
  “卑职在。”狄青低声道。
  张方平道:“原本老夫没那么多精力,我根本不想管你的事,因为说实话,我虽不怎么讨厌你,但也不喜欢你。知道老夫为何此番这么急的在冷天赶来?”
  “难道不是为了邕州的金矿?”杨文广嘴巴很快的道。
  “当然是为了金矿。”张方平冷笑道:“谁都知道你们这些狗日的德行,老夫要来把你们这些小人给盯死了。”接着又道:“不过老夫真正的来意,是王安石那小子托我保住你,你懂了吗?”
  狄青没有说话,又楞了楞。
  张方平又道:“你毁就毁在当初不洗印,这是矫情。毁就毁在,夹战功接受了枢密副使。这事上官家任性了,说白了启用你,官家就是要和咱们这些文人扳手腕,想一定程度改变祖宗规矩。但你接受了,于是他们不会去怪官家,只会怪你不懂事,小人得志说的就是你狄青,你懂吗?”
  “谁是小人!”杨文广不服气的道。
  “欧阳修就说武人是小人,文人是大人,大宋基调也这么定,杨文广你声音大的话,老夫把你介绍给欧阳修你意下如何?”张方平不怀好意的道。
  于是杨文广又消停了。那个老夫子真的是个很不好惹的人。
  张方平接着又道:“狄青你接受了枢密副使职位,就算在你低调有什么用?你的确努力了,见谁都让,但这相反是你的错。身为枢密副使你官威何在?区区一个芝麻官你都给他让道,你把朝廷西府的威严怎么丢?你把武人的脸怎么丢?所以这就是全部人恨你的原因,包括我张方平也恨你把皇帝的威严丢光了。这些事,评价为祸国殃民也不为过。”
  狄青和杨文广不禁吓的跳了起来,妈的都用词祸国殃民了,要不要这么狠啊?
  张方平冷冷道:“不要以为我在虚张声势,你在身要职,枢密院关乎大宋安危,你却没有威严,占着位置说话没人听,于是枢密院当然就乱了,军制当然就乱了。出现这个局面,狄青你真的没责任吗?”
  狄青不禁冷汗淋漓,这才想到了严重问题。
  张方平越说越恼火,拍案怒斥道:“要不是王安石那小子保你,说你骨骼惊奇,说大宋边患仍旧重大,需要你,否则老夫这次就把你整死。皆因你的存在导致了枢密院乱套,军制受到严重干扰,又有一小撮在其中煽风点火,最终导致陈署做了出头鸟,致昆仑关战败,断送我大宋八千儿郎。狄青,老夫这不真是欲加之罪,若不是你出任枢密副使,导致军制乱象成为新常态,陈署他胆子再大,怎敢违背皇帝钦点的主帅命令。所以你真的没责任吗?”
  杨文广简直听的眼冒金星,大声道:“陈署违反将领,也成为宣帅的错了?”
  张方平眯起眼睛道:“我说是他的错,就是他的错。否则就是皇帝一意孤行要启用狄青的锅,杨文广,你的意思是这事皇帝错了?”
  “我……”杨文广又赶紧低着头,当做没说过。
  张方平再道:“狄青,早前你接受了枢密副使,拉了仇恨。现在你打赢了,你把文人的脸放在什么地方?皇帝既然喜欢你,这么大的功劳,现在应该怎么提升你?”
  狄青不禁微微色变。
  杨文广道:“当然是从副使升为正使……”说不完又赶紧抬手捂着嘴巴,因为若依照死老张的理论,早前已经如此显眼,搞的军制混乱,现在若真把狄青升枢密使,那几乎等于把狄青推上断头台了,也等于搞乱全国军制了。
  到此,张方平淡淡的道:“不适合的人,位置越高害处越大。没谁说你狄青是个坏人,而是你不能服众,所以位置越高,下面抵触反弹越严重,对政治的伤害越大。身为枢密副使却发挥不了作用,即是对国朝和体制的犯罪。这就是老子的理论,你认为呢?”
  狄青以军礼半跪在地上,真的哭了起来,这样的政治,世事的市侩,让他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哭个什么鼻子!”张方平道:“这点压力都受不了,这种问题都扛不住,还想在庙堂行走?你看庞籍那个老王八蛋脸皮有多厚?他当初把垂帘听政法典烧了那么彪悍,现在被包拯盯着咬,你看他害怕了吗?老夫也不轻松,并不是说没人追着我咬,然而该吃肉我照样吃,该收拾杨文广这种痞子你看我会手软?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担当,这就是心理素质,这些你都没有,你为何脑洞大到要带个贼配军印记在庙堂行走?”
  老张再次拍案道:“你带着个贼配军印记坐在庙堂,搞乱我吏治,把我大宋朝廷承托为什么?把官家名节置于何地!官家他可以任性,但你何德何能要配合他任性?你配合他乱来,和体制对着干,难道你不像欧阳修口里的‘小人’?若像,他们大喊清君侧难道说错了?”
  杨文广又要说话,张方平指着他道:“你再敢放黄腔,我就把你吊在大营门口示众三日。不要以为被我张方平骂是坏事!别人想被骂还没人去骂呢!那个陈署现在比死还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没人去骂他!真是骂了,一脚踢飞去边远山区做官,事情就过去了,三年任期一满他不就又蹦跶回来了。但现在谁都不见他,一句都不说他,他天天梦见那八千将士的亡魂,就能让他疯了。懂了不?”


第43章 该死的小屁孩
  杨文广愕然道:“这么说来,您个超级大脑壳,来把咱们打胜了的人骂个狗血淋头,是为了我们好,是王安石照顾咱们?”
  大脑壳不是骂人,意思就是“巨头”。
  “还真是,你不服气也可以,我就把你吊起来,三日后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张方平嘿嘿笑道。
  于是杨老将军又消停了。
  最后时刻,张方平起身道:“来啊,把狄青请去软禁,等候本相审查。”
  杨文广吓得跳了起来道:“何故如此严重?”
  狄青却低着头,一句话没说。于是被客气的请下去了。
  静下来后,杨文广想哭的道:“好歹得有个罪名?”
  “罪名难道没有?”张方平眯起眼睛道:“老夫问你们,侬智高的钱呢?”
  杨文广不禁老脸一红,觉得老张太难忽悠了。
  张方平接着道:“你可不要对老夫说他是个爱民如子的人。不意外的话,邕州一代的民脂民膏在他手里,然后各种地主粮商,尤其是金矿的掌柜们应该都被他杀光了。人杀光了,钱当然就是侬智高的了。侬智高败的如同一头丧家犬,我不信他带着财富能躲过狄青的骑兵追击,所以只有一种解释,那些财富在邕州。你们把老夫当做傻子,呈交三司的报表目测最多有三成财富,所以这也是老夫急着赶来的原因之一,此点上欧阳修没说错,你们这些狗日的都是小人,猥琐份子。”
  杨文广无地自容的样子,又苦谏抱拳道:“明府明见,带兵有带兵的难处,在我大宋这一套是根深蒂固的。兄弟们出生入死,也图不到什么名分,就图个实惠。侬智高手里的的财富也真不如想象的那么多,说只交了三成您就冤枉咱们了,咱们是缴纳了五成的。”
  “不需要你对老夫解说大宋军队什么样,老夫也知道大宋的兵要怎么带。”张方平迟疑片刻之后道:“再缴两成进三司,少一个子老夫就把你拿去祭旗。”
  妈的都被抓到了,杨文广最终也只得点头了。
  张方平离开帅帐的时候指着他鼻子道:“那八千牺牲众的家人从你宣抚司抚恤,所以你们给老子悠着些,要是他们那些孤儿寡母的没拿到钱,哭诉到我朝廷,我就把你杨家全家关猪圈里等死。”
  杨文广不服气的道:“狄帅很讲义气,当然不会薄待他们,事实上已经分出去的银钱,就是朝他们倾斜的。这是咱们用战争胜利的果实,给陈署收拾烂摊子了。”
  “行,我就当做你这番话,是弹劾狄青了。罪名是未经三司认可,私分属于国朝的战争财富。”张方平道。
  杨文广急忙抬手捂着嘴巴。
  张方平冷笑道:“怕个啥呢,打赢了,这个罪名也到不了天上,所以狄青他没事。但若没有这个罪名加身,皇帝一任性加他枢密使,就是大宋灾难,那时候狄青必死无疑!皇帝的神童王雱说了,这叫免疫力练军,太久不病的人病一次就起不来。所以其实病病更健康。”
  说完,老张一甩袖,离开了帅帐行营。
  留下杨文广独自骂道:“妈的该死的小屁孩,整个胡说八道!”
  ……
  早在冬天来临以前,王家就积累了足够的草料。
  现在王雱躺在驴房里,嘴巴上咬着一根三叶草,躺在松软的草料上发呆。
  “唵呜。”毛驴小宝在旁边扯犊子,现在也懒得管它在说什么了。
  “唵呜唵呜。”
  “你这头驴话那么多,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别烦我,我在考虑问题。”王雱道。
  然后,王雱开始被迫害妄想症觉着,狄青杨文广那两家伙兴许在骂我吧。
  不过作为一个侠之大者,大雱知道国朝南方的大病去了,其他也就不重要了。
  自此后广南的少民聚集地,会迎来一波休养生息,持续到几十年后蔡京那个祸国殃民的混蛋执政时期,广南才会又出幺蛾子。
  早前侬智高的存在一直都算是脓怆。此番侬智高起兵反宋,虽然有了较大的损伤,死了许多人。但好歹算是脓怆发作,挤出去了。
  否则在这之前,侬智高始终是心腹之患。
  在这之前侬智高就想依附大宋了,要归顺大宋。但皆因大家说这小子是个反骨仔,两面三刀。于是大宋朝廷始终不信任他,不和他们展开互市。
  互市就是进出口边贸,那些落后的蛮荒地区没有大宋的手工品支撑是相当困难的。为此侬智高是几次献金,哭着喊着的要归宋,但就是不要。最后侬智高就怒气值爆表反宋了。
  某种程度上,很难判断侬智高起兵是不是被大宋逼的。
  但大宋这些猥琐相公并没判断错,人家来送国土送子民都拒绝几次是有原因的,或者也叫考验。
  不论如何大宋的作为或许不近人情,然而大宋也不欠他侬智高。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就要起兵杀人,那说明算好没接受他的投诚,否则引入内部后这种人也绝对是定时炸弹。
  于是大宋最终把侬智高的真实性格逼出来,脓怆发作,然后狄青出兵,彻底把侬家赶走后,西南边陲的不安定因素就去了,同时以相当正义的方式拿到了应该有的国土。
  国土当然是军队流血之后打出来的底气才最硬。贡献来的总归有隐患。所以这些诉棍党此番对侬智高的钓鱼执法的确成功了。
  后院稳了,那么在西北战略上,主动权就会更大一些。
  再有个几年休养生息时间,积累粮草,磨砺兵甲,迟早要于西北草原上,和西夏解决一下历史遗留问题。
  遗憾的是立下绝世战功的狄青,此番被王雱怂恿张方平去撸了。
  此番不是狄青的错但这就是政治。
  这事上狄青和“与皇帝共天下的群体”对立,皇帝站在狄青一番,皇帝又不能有错。那么就剩下孤零零的狄青和他们整个群体打对台,当然只能是狄青错了。没任何人会脑洞大到站出来说欧阳修他们整个群体错了。
  于是暂时就只能是这样了。


第44章 战斗驴的尿性
  真正撸翻狄青的人不是张方平,老张只是赶在问题失控之前提前避重就轻。就像一个熊孩子闯祸之后,赶在外人发作之前,父亲先给孩子一巴掌,虽然处罚不够却是个态度,那么也就容易平息了。否则等实力强劲的外人出手,那会严重的多。
  所以这就是此番千丝万缕下形成的博弈结果,狄青会“感冒”,但他会活下来,不会成为风尖浪口了。
  狄青升职是不可能了,还会被老包弹劾下辞去枢密副使,那么欧阳修他们也不是坏人,基本也就会消停了。
  至于对狄青不公平,也许吧。
  但若他真如别人描述的那样低调忠勇,国家暂时需要他安分,他能安分的话,以后就能有大用。
  大宋缺少的是合理政治,并不是没有某个将领地球就不转。
  整个国家的安全寄托在一个名将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安全”。
  这就是王雱的心思,当然除了毛驴小宝外,没人知道他有这么猥琐。
  另外,包拯此番也压力大了,他的政治护甲快要破了。
  因为他除了正在收集庞太师的黑料外,在陈署最艰难的时候去对陈署补刀,险些气死陈署。这些事加起来,赵祯一定对包拯不满意了。只是说赵祯脾气好,老包他只是不近人情却没有错误,于是暂时不想说他。
  结果现在张方平定性了狄青“私分战争财富”,但张方平不会真的公开。所以这个料一定会让老包看不下去,又跳出来对狄青补刀。
  狄青能出阵,皇帝摆明了是喜欢狄青的,加之狄青打赢了皇帝更高兴。然而老包却会跳出来又给皇帝喜欢的人一“刀”。所谓的人品就是一点一点败光的,包拯这么屡教不改的撸皇帝逆鳞,最终是佛都会火的……
  今个王雱还在梦里YY,却被吊起来了。
  吊在院子里的晃荡,毛驴小宝,王小丫,以及老廖正在旁边围观。
  老廖耸耸肩表示:把你吊起来这不关我的事,是老爷吩咐的。原因是他发现了你的勾当。
  王雱的勾当就是被王安石警告后,继续把九成的鸡苗产能供应给鸡蛋帮。因为老陈为了明年大干一场也是拼了,在暗下继续哄抬鸡苗价格,加钱提鸡,让王雱受不住金钱诱惑。
  于是小算雱就非常猥琐的,继续压低供应给散户的份额。
  于是就这么被吊着了。老陈是否也被请去喝茶了王雱并不关心,不过估计没有。因为有司马圣人把关,人家老陈又没违反大宋律,大魔王就是要和谐老陈也做不到。至于我大雱么就惨了,儿子只打自家的,老子管教儿子司马圣人是不会干涉的。
  说起来都是泪,王雱并没有减少对散户供应的绝对值,而且还是平价。
  王雱只是在压低供应散户的比例,这源于业务正在熟练,设备在改进,种鸡的营养配方在修正,所以出壳率一直在高位数增长。
  同样多的种鸡,出壳率高了,小鸡当然就多了。然后老陈一直丧心病狂的加价提鸡,大雱就和魔王老爸玩文字游戏了,增加供应散户的绝对值却降低比例,于是此番就被吊起来了。
  老奶奶和老妈只能在远处担心的看着,不敢过来,因为王安石说你们要是敢过去安抚,我倒是拿你们没办法,却加重对那小子的处罚。
  所以现在只有王小丫来照顾哥哥了。
  她渺小的身体抬着一个罐子,罐子里是王雱爱吃的鸡蛋小米粥,皆因身高不够,二丫骑在毛驴背脊上,用勺子喂王雱喝粥。
  绳子是活动的,风一吹王雱会打转,吃了一口后就会转个方向。
  汗,伸手把王雱的方向转过来不就得了,然而小宝转个方向又去“找”王雱正面。
  风又吹,王雱又转正了。于是小宝又来找。
  “唵呜。”老也找不到王雱正面,毛驴发表意见了。
  “靠,你自己笨还敢责怪我漂浮不定?”这下王雱借助随风飘荡的惯性,双腿一起踢在驴头上。
  然后毛驴小宝驮着二丫和王雱的早餐一起就跑了。
  “大雱还没有吃饱呢,旺家不许调皮。”二丫急忙叫喊。
  毛驴小宝却不听,真的不回来了。
  目测此番要饿肚子了,以二丫的智慧,她抬着罐子拿着勺,无法从小宝背脊上下来。会一直就那样抬着。
  “这头驴和逃兵无异,将来还指望它驮我上战场为国征战?”王雱说道,“咱老王家不能出现这么不长进的东西,建议把它烧驴了。”
  老廖嘿嘿笑道:“除非你想在这里吊整个冬天,否则我建议你别打驴的主意。咱家相公和它的际遇你理解不了。”
  “然而军队的血统问题,关乎将来我大宋国运,作为一头战斗驴必须立场坚定,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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