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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西方)-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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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一直执行到1944年3月16日,以后孩子兵们就可以抽烟了。

这个陆军少年师,当他们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便震惊了全世界!其作战之勇猛、伤亡之惨重、结局之凄凉,在孩子兵参与战争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1944年6月7日,盟军诺曼底登陆战役的第二天。刚刚踏上法国土地的加拿大第27坦克团担任了扩大登陆桥头堡的任务,从诺曼底海岸向卡恩地区北部推进,目标是攻击并占领小城查尔堡。此刻,已经登陆的美、英部队正陷入与德军的激战,和他们相比,这支加拿大部队的推进异常顺利。卡恩地区的丘陵地带绿草如茵,优雅宁静,由于制空权已经完全掌握在美、英空军手中,这里的天空上已不可能出现一架德国战机。4年前,德国的铁甲军团曾在这里把溃败奔逃的30万英、法联军像赶羊一样地一直驱赶到敦刻尔克的海滩上,迫使他们逃往孤悬海外的英伦三岛。而如今,经过长期战争消耗的德国人在东西两线强敌的夹击下已经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威风。对于第27坦克团的那些从未踏入欧洲大陆的加拿大军人来说,眼下的行军似乎更像是一次和平环境下的出游。他们没有预料死神的到来会如此突然和迅猛。

如从天而降,道路侧翼的山坡上忽然显现出一群德国iv型坦克,7。5厘米口径的坦克炮将密集的炮火猛砸过来。不待加拿大坦克团从突然打击中完全清醒,黑压压的德国步兵群就冲了上来。从他们的精良装备和奋不顾身的凶猛态势看,加拿大人以为遇见了党卫军的老牌主力师。昨日,第27坦克团在登陆后只和德军716步兵师有过短暂交手,并占据了上风。但今天的这只部队好像完全不同于716师。他们拼死冲锋,前赴后继,好像每一个人都和对面的加拿大士兵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第27坦克团抵挡不住如此猛烈和凶悍的攻击。撤退很快变成了溃败。在德军3个装甲营的50辆坦克和一个步兵师的攻击下,28辆加拿大舍曼坦克被击毁,245个军人在他们参加欧洲这场战争的第二天就丧命异国。而德军方面仅有两辆坦克被击毁,4辆受损。

这一仗,打乱了盟军在诺曼底半岛扩大桥头阵地的整体部署,蒙哥马利决定放弃对查尔堡的进攻。直接将进攻矛头指向卡恩。此时他才从情报中了解到。将这群加拿大汉子痛打了一顿的竟然是一群德国大孩子,这就是党卫军第12装甲师,正式名称叫“希特勒少年师”,别名叫“婴儿师”,或者叫“奶瓶师”。

随着战争的进行,奶瓶师在急剧的消耗着,两月前曾拥兵2万的少年师只剩下了最后的500人,但仍然在拼死抵抗占有绝对优势的敌人。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面对这样的军队不由感叹道:“一群野蛮的杂种。但是真正的士兵。和他们相比,我们成了纯粹的业余军人了。”

面对着眼前的这些少年。王维屹是不希望出现这样情况的,但是兵力的捉襟见肘,以及为了未来的反击而保存下来的实力,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到底还是发生了。

“圣——恩斯特!”陆军少年师师长杰卡特少将大声呼唤道。

“圣——恩斯特!”所有陆军少年师的官兵们一起笔直的举起了自己的右臂大声而狂热的呼唤。

“我必须要向你们道歉。”出人意料的是,恩斯特。勃莱姆元帅却深深的对着他们鞠了一躬,然后才直起了身子:“战争,是成人间的血腥游戏,不该把你们牵扯进来。你们现在本来应该在学校里,和自己的同学在一起。或者应该在家里,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可是我们的兵源不足,不得不动用到了你们。孩子们,我知道你们是最勇敢的日耳曼人,最忠诚的德意志士兵,但这里不属于你们!”

说完,他让人震惊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现在,我命令,陆军少年师,解散!”

周围一片寂静,哪怕敌人的炮火依旧在轰炸,还是一片古怪的寂静。杰卡特上前一步:“元帅,您让我们解散?”

“是的,解散!”王维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说过,战争是成人间的血腥游戏,我不要看到孩子们为了这场战争流血牺牲,我不会让孩子走上战场!”

“元帅,您错了。”在男爵面前,杰卡特保持着自己的冷静:“没有人强迫过我们,没有,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自愿走上战场的。元帅,我感谢您的关心,我们每一个人都感谢您的关心,可是也许有一点您没有想到,我们其实早就已经被牵扯进了这场战争,早就已经在流血牺牲。敌人的炮弹不断摧残着柏林,不断的摧残着我们。每天,每小时,每分钟都有无数的孩子在空袭中死去。您认为是这样的死法更加有价值,还在为了保卫我们伟大的祖国而死更加的有价值?”

王维屹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我也有孩子,两个。”杰卡特微微笑着:“而且,他们现在就在这里。二等兵文纳特,二等兵波尔库,请你们出列!”

两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走了出来,杰卡特的笑容依旧挂在自己的脸上:“他们就是我的两个孩子,一个16岁,一个17岁。孩子们,你们愿意为了自己的祖国而死吗?”

“一切为了德意志!”这是两个孩子最坚定的回答。

“一切为了德意志!”这是德意志陆军少年师最坚定的回答。

在这一瞬间,王维屹的眼眶红了。这些勇敢的孩子们,这些忠诚的德意志士兵啊。可是,自己又怎么忍心让这些孩子走上战场?

“现在,我命令,检查武器,准备作战!”杰卡特大声下达了自己的命令,然后对恩斯特元帅敬了一个礼:“请原谅,元帅,我不能执行您解散的命令。德意志帝国陆军少年师,将为我们的国家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

这是德意志的传奇恩斯特。勃莱姆元帅的命令第一次被人背叛,而且是毫不留情的违背。

可是这一刻王维屹的心中没有愤怒,他有的只是心酸和骄傲!

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的血,他发誓一定不会白流的!

九百四十七.战场上的“一家人”

1966年3月,柏林外线阵地。

基里茨掏出手枪,对准一个美国战俘的脑袋。那个美国人最后一次用美国式的仇恨眼神望着基里茨。

基里茨扣动扳机。

美国人的身体翻过去。脑浆流出来。

“现在会了吧?”基里茨把手枪递给霍夫曼:“剩下的你来。”基里茨指着跪成一排的十几个美国战俘。

霍夫曼的眼中透出迷茫与厌恶,他并没有马上接过基里茨的枪。基里茨走上一步,一把将枪塞进他的手里:“按我说的去做,霍夫曼。”他迟疑地接过枪,望着基里茨。

“别犹豫——怜悯是多余的。”基里茨凑近年轻人的耳朵:“现在是1966年,这里是柏林——美国人要是抓到我们也会这么做的。霍夫曼,扣动扳机。。。。。。你看,就这么简单。”基里茨退后了几步,准备离开:“听话——快点做完,我们在锯木场等着你。侦察排来人了,五分钟后开会。”

基里茨叼起一支烟转身离开,打火机不太好,一连试了几次,最终产生的一点火花勉强点燃了嘴里的烟。

他把打火机塞进口袋,身后传来手枪的开火声。

梅尔上士正好走过来。

“听,孩子长大了。”基里茨吐出一口烟雾,冷笑道。

前者严肃地看着基里茨,一言不发。

“一会儿我们将先隐蔽在锯木场的废料堆里。”

一辆莫德尔突击炮安静地停在锯木场的废料堆里。横七竖八的木料搭在它身上,遮盖了它金属的轮廓。

“让侦察排的弟兄出来说话。”

一个满身黑泥。面容憔悴的小个子捧着热茶站了出来:“侦察排二等兵保罗斯报告。十分钟前我们得知:一支美军连级的部队二十分钟前突破了前线,正在往锯木场防线移动。长长。。。。。。长官。”

“中尉。基里茨。迈尔德雷斯中尉。”基里茨走上前亲切地拍了拍侦察排的这个小家伙的肩膀。

“连级规模?”装弹手纳什不快地嘟囔道:“这么紧急的情报,怎么不用无线电传达?”

“无线电。。。。。。前线的无线电都被美军夺了。指挥官临时决定让我和其余的五个人亲自跑到各个二线去送信的。”小个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着。很狼狈。

车长潜望镜冰凉地贴在基里茨的眼眶上。还好,梅尔在基里茨的身边,装弹手纳什,和驾驶员霍夫曼在基里茨的周围,四个人勉强用自己的体温支撑起这具冰冷的铁壳。在基里茨的眼睛里,一大股美军正以一辆m1坦克为核心,缓缓出现在锯木场正门的大道上。

“多少人?老爸?”脚下传来霍夫曼结巴的声音。

“嘘!”梅尔马上制止了年轻人更多的询问。有经验的炮长从他的瞄准镜里看到了基里茨看到的敌人。而他还能听到被他们忽略的敌人:“嘘。。。。。。美国人在我们后面。”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美国人的交谈。

这声音好像黑暗中的一支冷枪,高高悬在我们头顶。

“我们被发现了吗。。。。。。”纳什从自己身边卸下冲锋枪。

“不——等等。”基里茨把潜望镜转向后面。十多个美国人正在检查被他们刚才处决的美国人尸体:“我们还没被发现。”

“天呐。。。。。。”紧张的气氛笼罩每一个人。当霍夫曼从他的驾驶窗里发现一队美国人就出现在距他们两米远的正前方时,钢铁的车体几乎要被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撑爆了!

然而他们依旧没有动,依旧静静地潜伏在这里。引擎一直熄着火,废木料堆完美地掩盖着德军金属的轮廓。

侦察排的小个子保罗斯对他们之间的称呼感到不解:“你们刚才叫中尉什么。。。。。。老爸?”

“哼!不懂了吧。小兄弟!”纳什把侦察员拉到一边。对着他们几个人谈话的人指指点点。

“你看啊,基里茨中尉是我们的老爸,我们都是他的孩子。你看,梅尔是大儿子,我是二儿子,最年轻的小霍夫曼是小儿子!”装弹手纳什骄傲地抬起头:“怎么样?羡慕吧?我们的车组就是我们的家庭——基里茨中尉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早来几个礼拜,哎,还能看见其它几个家的兄弟们。。。。。。可惜他们都走了。”

“哦。。。。。。等等。等等!”保罗斯摇着头笑着,这种状态在这个艰苦的战场非常罕见:“你说你们的每个车组都是一个家庭?哈哈!恐怕不像吧。。。。。。每个家庭都有女人。可我没看见你们家有女人啊?哼哼。。。。。。女人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小个子夸张地做着张望的动作,继续着这个玩笑。

“基里茨老爸!”纳什叫着基里茨的名字:“这家伙问我们家的女人在哪儿!”

在这几个月中,向陌生人介绍他们家的女人成了在这个岁月里基里茨最热衷的一件事。

“你想见我们家的女人是吗,保罗斯?”基里茨递给小个子一支烟,搂着他来到木屋后门外面。门外是成推的木材,凛冽的风,和他们白色的战车。基里茨把一支胳膊肘搭在他们的三型突击炮履带上:“这就是我家女人。”基里茨温柔地拍拍战车坚硬的外壳:“她叫玛丽娜,是孩子们的母亲,我的妻子。”

侦察兵嘴里的烟掉在地上。基里茨笑出来,这玩笑不知在多少人脸上产生了这种无奈加惊异的表情。孩子们也都叼着烟来到了门口,按照惯例。霍夫曼此时应该故作乖巧地问出他的问题。

“老爸?你是怎么让妈妈生得我呢?我是说。。。。。。妈妈是怎么生得我呢?”霍夫曼故作乖巧地问道,还把一支手攥成洞,用另一支手的中指往洞里插。

侦察员和纳什笑得喘不上气来。梅尔哮喘般笑着。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基里茨强忍住,勉强没有笑出来:“关于我和你妈怎么生的你们这个问题。。。。。。”基里茨故作深沉地踱到突击炮后面,然后一边用手夹着烟,一边把自己的跨往钢铁上贴:“我就是从这里啊——你妈妈这里有一个洞,你们啊,就都是从这个洞里生出来的!”

侦察员保罗斯有着出乎他们意料的幽默感。他走到基里茨身边,指着战车后面的那个金属的洞问道:“中尉。您是怎么让您妻子怀孕的?”

大家的笑声消失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出这样的问题,孩子们凑过来,等待着基里茨的回答。

“嘿。保罗斯,你过来。”基里茨把侦察员搂过来,把他的脸凑近战车后面的那个金属的黑洞,神秘地笑了笑:“看见这个洞没?这就是老爸基里茨的本事啦!要不我教教你。。。。。。哈哈哈!”

基里茨对保罗斯的回答无疑是精彩的。孩子们再一次陷入幸灾乐祸的坏笑中。

“玛丽娜。亲爱的。。。。。。”基里茨故作出神地用欣赏的眼光望着他们的战车:“你看啊,我们的小儿子霍夫曼都这么大了!霍夫曼可是我和你爱情的结晶啊!”基里茨假装亲吻着战车,望了一眼霍夫曼。

年轻人尽管在笑,但基里茨却捉到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是啊,他刚刚执行完他的第一次枪决。。。。。。有些人也叫它。。。。。。屠杀。

这对他来说也许有些难。。。。。。毕竟,他还太年轻。

几分钟后,小个子侦察员保罗斯离开了。

他们跳进突击炮,再没见过这个人。

“霍夫曼。”基里茨冷冷命令道:“全速——现在。”

霍夫曼启动了引擎。机器发出“呜呜哇。。。。。。呜呜哇。。。。。。呜呜呜哇。。。。。。”的声音。根本无法得到维修让所有德国坦克的发动机都处在不稳定状态。这声音像是一种抱怨。而且引擎每一次发动都有熄火的危险。如果他们在这里熄火,这些装备精良的美国人会用手榴弹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撕碎。

“呜呜哇。。。。。。呜呜哇。。。。。。呜呜呜哇。。。。。。”这声音已重复无数次了。战车里的绝望已经升到顶点。

“死定了。”梅尔透过自己的观察孔,注视着面前的美国人正一点点明白被这堆废木料掩盖的是什么东西。

“纳什!穿甲弹!”基里茨拍着装弹手的肩膀,后者麻利地将一发穿甲弹塞进炮闸。

“瞄准敌人车体。”在基里茨的潜望镜里,美国人的坦克正迟钝地停车,它的炮塔正一点点指向我们。

“霍夫曼!动起来!别让你妈失望!”基里茨几乎绝望地叫着。

“呜呜哇。。。。。。呜呜哇。。。。。。呜呜呜哇。。。。。。嘟嘟嘟!”引擎终于发出了所有人用尽自己的意念所期盼的声音,谢天谢地。。。。。。玛丽娜的引擎正常运转了!霍夫曼双手把左右履带的档同时挂满——玛丽娜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窜了出去!

废料堆瞬间塌陷了。莫德尔突击炮像一面移动的墙,不容分说地碾过了近在咫尺的美国步兵。而在他们的战车因压过那些敌人而产生颠簸前,梅尔看准时机,扣动扳机,玛丽娜的主炮发出一声闷响,美国人的坦克瞬间爆发出火星。

在基里茨的潜望镜里,他们低矮的车体使炮弹几乎是贴着敌人步兵的头飞过的,而簇拥在那辆坦克周围的步兵则像涟漪般被这一跑震倒在地。

“高爆弹!高爆弹!”基里茨朝纳什喊着。

玛丽娜依然全速奔驰在毫无准备的美国步兵中间,宛如狼如群羊。面对成群的步兵,他们的战车却没有机枪。机枪已经是多余的了。。。。。。在基里茨的潜望镜里,一张张惊恐的面孔出现在玛丽娜面前。随后一对对消失在她的铁履下。基里茨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敌人的炮塔,美国坦克并没有被击毁,他们一定还有能力还击。一种隐隐地预感聚集在基里茨的意念中。

“霍夫曼!霍夫曼!右转!把我们的正面对着它!”霍夫曼尽管年轻,却是一个可靠的驾驶员,他熟悉玛丽娜的齿轮和传动在各种速度下能承受的各种压力。霍夫曼灵巧地操纵着战车,玛丽娜的速度降下来,同时轻巧地右转。

“磅!嗡。。。。。。。。。。。。。。。。。。”美国坦克开炮了,一记重拳死死地打在德军的前装甲上。整个战车车厢里发出了恐怖的共鸣声,基里茨几乎没有时间庆幸自己的命令救了大家。。。。。。只感到自己的耳膜几步被震破了。。。。。。

沉着的梅尔随后扣动了扳机。老炮长自从65年就跟着基里茨征战。他有一个沉着冷静的头脑,他很少开炮,但每一炮必中。老家伙说自己的每一击都要做到完全的把握才发出。每当老梅尔在战斗中拿捏着这种“把握”的时候。他都把自己的两腮死死地吸进自己嘴里,再加上他一毛不拔的头顶,让他的整个脸看上去就像一个章鱼的脑袋。

一发高爆弹稳稳地打在美国坦克的车体。几十个坦克周围的步兵被这一炮炸飞到天上,那些肢解的碎片燃烧着雨点般落下来。美国人的坦克似乎也完蛋了。它从倒车中停下来。炮管耷拉下来了。

玛丽娜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她依然公牛般朝着美国坦克冲去。

40米。。。。。。30米。。。。。。20米。。。。。。

“纳什!穿甲弹!纳什!炮塔!”对于美国人的狡猾,基里茨不能掉以轻心。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霍夫曼的声音:“别开炮——有人在往外爬!它们已经完蛋了!”

在我们距离那辆美国人的坦克只有几米之远的时候,默契的梅尔把第三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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