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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西方)-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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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得。”
“我的父亲一直教导我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首相阁下。”王维屹恭恭敬敬地说道。
“啊,很好,很让人尊敬。。。。。。”东条英机略略寒暄了几句,终于把话题带到了所有日本人最想知道的问题上:“你带回了你父亲用生命保护的情报吗?”
“是的。。。。。。”王维屹的脸上露出了“悲伤”表情:“十万火急,美国即将发动对日本的战争!”
“哗”的一下,整个会议室里顿时沸腾了。。。。。。
太不可思议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尽管之前美国对日本进行了一系列的制裁,但战争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迹象。
“你能够确定吗,宫本?”山本五十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维屹。
“我能够确定!”王维屹丝毫没有躲避他的目光:“为此,美国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诸位,大家知道,美国正在经历着残酷的经济危机,国内失业率居高不下,矛盾严重,资本家和工人严重对峙,甚至可以说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转移国内矛盾,恢复经济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是什么?战争!当战争机器开启,所有的矛盾都会被消弭,经济也会因为战争饿到来而重新得到恢复。。。。。。”
他说的这些,日本人完全不否认。战争的确是转移国内矛盾最好的一个办法。
“诸位!”王维屹的声音略略提高了些:“美国太平洋舰队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还给你们带来了太平洋舰队的所有兵力部署、火力配合,甚至包括他们的指挥官姓名。。。。。。”
日本人面面相觑,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这份资料实在是太珍贵了。
“偷袭的时间,将被定在12月25日!”王维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本次代号为‘帕潘斯雄鹰’,在这一计划中,日本的代号是‘樱桃’,我有美国人用来联系的全部密码。。。。。。”
这是清水动大佐终于说道:“首相阁下,诸位,之前我们的确截获了由太平洋舰队夏威夷舰队和美国国内进行联系的大量电报,当中无数次的提到了‘樱桃’这两个字,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听了宫本君的话我想这便有答案了。。。。。。”
“立刻把所有的电报都拿来。”东条英机面色阴沉地道。
王维屹笑了,他得感谢小灵。那些被日本人“截获”的电报,全部都是小灵的杰作。
而这次对“威尔德”的询问,整整进行了六个小时。
在这六个小时内,王维屹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美国准备进攻日本的情报统统的告诉了这些日本的当权者们。
他说的实在是太详细了,美国准备用来进攻的兵力、时间,美国人用来联系的密码。。。。。。而这六个小时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当王维屹被人护送着离开这里的时候,日本紧急会议还在进行着,但王维屹知道自己离开成功之路已经不远了!
六百十二。殴打
王维屹已经把成功的钥匙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只是,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去做,这将彻底促使日本人下定决心,而要完成这最后的一件任务,有的时候是需要以人命为代价的。
牺牲——永远是战争中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
王维屹唯一担心的是,当牺牲最终来临的时候,这个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残酷的考验。。。。。。
。。。。。。
摩托车驶过富丽堂皇的圣尼古拉大教堂,遥遥相望的便是典雅的哈尔滨火车站,而道路两侧则是更加富有欧洲特色的建筑群,只是莫广志的心里却无半点喜悦,因为这片风水宝地上各个建筑物挂着的都是日本的膏药旗,让他怎么瞅怎么别扭。
到了关东军宪兵队驻哈尔滨本部的大门,果然如借给自己这辆摩托车的吉村秀藏所说,这辆摩托车比警察厅的证件还要管用,守卫看到是宪兵队的摩托车,脸色也不那么严厉了,查看一番莫广志的证件后后挥手放行。
莫广志没有先去找吉村秀藏,反正时间还早,先把这辆摩托车喂饱了再说。他骑着摩托车来到宪兵队后勤楼,正准备加油,突然间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从楼里走了出来。
莫广志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没和这人打过交道,但照片还是见过的,这正是日本宪兵队队长岛本正一!
岛本正一也瞅见了莫广志,见这人身着警察厅制服。却开着宪兵队的摩托车,心中狐疑,走过来斥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开着宪兵队的车?”
莫广志见躲不过去,迎上前敬了个礼,说道:“我是警察厅莫广志,奉吉村副队长的命令调查案件,摩托车是吉村副队长调给我办案用的。”
莫广志想得挺美,寻思报上吉村的名号就好,他哪里知道这正捅到了马蜂窝!
岛本正一听到吉村秀藏的名字。脸色倏忽间变得铁青,莫广志也瞧出不对,正心中叫苦之际。脸上已实实地挨了一个大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既突然又猛烈,直打得莫广志脑袋嗡嗡作响,疼劲还没上来,早有两行鲜血从鼻孔里蹿出来。紧跟着。第二个巴掌又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岛本正一的咒骂声也响彻空中:“竟敢冒充吉村副队长的名义,你这头支那猪真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我押起来!”
话音刚落,几个荷枪实弹的宪兵便闻声跑了过来,莫广志忍着头晕目眩刚站稳,话还没说上一句,肚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两枪托。这下他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着手下象拖条死狗一样把莫广志拖走。岛本正一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当然知道莫广志所说的是实情,但他一直想找机会整治吉村秀藏,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理由找不到,找得到借口也是好的!
岛本正一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着,快步向办公楼走去。一进办公室,他就把副官叫过来:“一会儿吉村副队长来了,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
莫广志又挨揍了。被两个宪兵拖到关押室门口,莫广志的大脑刚刚清醒一些,便又被几枪托砸得天旋地转。看着莫广志被打的头破血流,两个日本宪兵仍觉得不过瘾,啐上几口臭烘烘的粘痰以后,才飞起两脚把莫广志踹进了关押室。
扑通一声,莫广志的身体狠狠地砸落在地上,直砸得他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趴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喘息了好几分钟,莫广志才支起胳膊缓缓爬了起来。
关押室的角落里铺着一床草垫子,星星点点地沾满了血迹,看来已经躺过无数个人了。莫广志慢慢爬到上面,随着身子暖和一些,大脑也开始清凉起来。他一边抹着鼻血,一边琢磨着:毫无疑问,自己成了岛本正一的出气筒、替吉村秀藏背了黑锅。他知道,没多久自己就会被放出去,很有可能还是吉村秀藏亲自来放人,可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做呢?
大发牢骚?莫广志苦笑着摇摇头。虽说吉村秀藏看起来不像别的日本人那样霸道,可归根结底还是小鬼子,能指望吉村能替他说什么话、报什么仇吗?
横眉冷对?莫广志更是为冒出的这个念头而羞辱,虽说自己是个警察,可在日本人眼里无非就是条狗,有什么资本去横眉冷对呢?即便是一时出了气,但以后呢?除非自己不做警察了,否则又是多了一个整治自己的人。
莫广志越想越气,也越想越委屈,浑身的疼痛也一波又一波地折腾起来。而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场景。那是在淞沪会战时候安将军死前的豪迈一笑。
莫广志一直都弄不明白,一个人在临死前怎么会有那么灿烂的笑容?现在他明白了——安将军是堂堂正正的死,而不是像他这样窝窝囊囊被打!一个人如果能挺直着腰杆面对小日本,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时间,莫广志觉得满身的伤痛全都化成了一腔豪气,几乎就要冲到牢房门口晃着铁栅栏破口大骂一场,可腿刚拔起来又收了回来,心里叹息道:“老子过了嘴瘾也是白挨打,犯不上!留着力气琢磨怎么祸害小鬼子才是正事!”
想罢,他一屁股坐在草垫子上,绞尽脑汁地琢磨起来。
莫广志想不到的事情很多,吉村秀藏也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大早就挨了训斥。
“身为大日本帝国的堂堂宪兵队副队长,竟然让一头支那猪协助侦破,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们大日本帝**人的尊严何在?”
看着暴跳如雷的岛本正一,吉村秀藏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辩解道:“这个莫广志还是有些本事的,前些天的苏俄办事处事件就是他解决的。”
岛本正一重重地哼了一声,“瞎猫都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稍微有些脑筋的人都能办明白那件事情。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予深究,一会儿你去把他领回去就是了。”
看着吉村秀藏欲言又止的样子,岛本正一知道他心里不服,阴笑两声将口气放缓和了一些说道:“北郊贩卖私酒的那几个中国人我已经放了,不过在你申请释放以前,有三个人在四小队的模拟演习里死了。”
吉村秀藏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愣愣地看着岛本正一,失口道:“有那么多反满抗日分子在牢里,为什么要用老百姓?”
岛本的表情也和吉村一样,而且几乎笑出了声:“我还打算从那些反满抗日分子嘴里挖出点东西来,这些老百姓有什么用?他们只配给帝国的战士做活靶子!”
“可是,可是他们只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顶多犯点经济罪而已!”吉村秀藏脸涨得通红,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岛本不耐烦地打断了。
“吉村君,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满洲、不是东京;你也不是东京警察厅的探长,而是宪兵队的副队长!这里没有平民和罪犯,只有战争和敌人,你对这些老百姓仁慈,他们日后就会扑到你面前咬断你的喉咙!”
吉村秀藏无语了,退出岛本正一的办公室,他深深地吐了口闷气。他知道岛本是在借题发挥,教训莫广志的目的只是给自己一个颜色看看。他确实也无可奈何,虽说自己是宪兵队副队长,但一个“副”字却成了天壤之别的代号。但眼下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莫广志放出去才是紧要的,毕竟还有案子等着这个中国警察去破呢。
吉村秀藏走进关押室的时候吃了一惊,他原以为莫广志会歇斯底里地晃着铁栅栏大喊大叫,或者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却没料到这个中国警察一动不动地躺在草甸子上,似乎晕了过去!再一细看,只见莫广志的脸颊高高地肿起了一个大包,鼻孔和嘴角上沾满了血迹。
他急忙抢上几步,摇晃着莫广志:“莫警官,醒醒!你没事吧?”
连叫几声以后,莫广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吉村秀藏后喃喃地说:“北郊清滨路18号。。。。。。有、有军统分子,被我、被我击毙了。。。。。。”
刚说了这一句,莫广志脑袋一歪,再无半点声响!
吉村秀藏又惊又喜,连连摇晃着莫广志,可只见莫广志的脑袋左摇右晃,却再也没睁开眼睛。吉村见状不妙,急忙叫来两个宪兵,急切地命令道:“赶快送到满铁中心医院!”
几个人七手八脚忙碌的时候,却都没注意到莫广志的嘴角撇了一下,这小子自从冒出那一句话以后就紧绷住嘴唇,但心里却一直暗骂着:老子不能白被你们打了,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却不知道这个线索是怎么来的,一定急得抓耳挠腮。等老子享受够了贵宾医疗服务,再睁开眼睛告诉你!”
一路上,莫广志舒服得很,上车、下车、上楼、进病房都由日本宪兵抬着,只是耳根子却不清静,吉村秀藏的催促声不绝于耳。等进了病房,吉村的声音小了许多,但其他人的声音却多了起来,而且吉村还换成了日语对话,搞得莫广志心里郁闷至极,只觉得自己进了山林,听到的都是鸟语。
六百十三。破获
正郁闷间,突然一双温暖的手将他的手腕抬起,紧接着,柔软的指头开始依次勾动起他的五个手指。直觉告诉莫广志,这是一双女人的纤纤玉手,只是他不明白这女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正琢磨间,莫广志又闻到了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这个他倒明白——一定是护士给他处理伤口来了。一想到伤口要被酒精涂擦,莫广志忙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注意力一集中,周围的那些鸟语也就听得不那么烦心,莫广志紧闭牙关,忍住了伤口的疼痛以后,竟感觉周围的声音都弱了下去,似乎病房里没有别人了。他正打算睁开眼睛四下瞅瞅,一个忍着笑的声音突然在他身侧响起:“宪兵队的人都走了,你不用装了,睁开眼睛吧。”
既然被人看破,莫广志也就不装了,刷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顿时一亮。不光是因为闭了半天眼睛、猛然见到阳光的缘故,还因为在他面前亭亭玉立地站着一个俏美的女医生。而且这个大夫他还认识,松泽惠子!
不过莫广志装着糊涂,皱着眉头问:“大夫,你们检查完了,不给我用点药啊?我现在浑身都散架子了。”
松泽惠子微微一笑:“哪能不给你用药呢?护士一会儿就给你输液,吉村副队长的朋友我们怎么敢怠慢?”
莫广志一楞,“吉村副队长的朋友?谁说的?”
松泽惠子笑道:“他自己说的呀,他说你是警察厅的著名侦探。是他的好朋友,办案时受了伤,叮嘱我们一定要全力治疗。”莫广志这才明白。刚才吉村用日语和医生叽里呱啦说半天是什么内容。他哼了一声,心道:吉村倒也知道他们宪兵队做的这些损事说出来不好听。
不过他心里骂着,却也不敢对松泽惠子表现出来,嘿嘿笑道:“吉村倒也够意思。”
松泽惠子闻听,忽地一笑,“可你对你的朋友却不够意思,刚才我给你做了神经反射检查。你的反应证明你根本就没昏迷。”
莫广志眨巴眨巴眼睛,心道:这次是真撞到枪口上了。不过看松泽惠子脸上倒没有恶意,他眼珠一转。嘻哈笑道:“那你怎么没挑破?”
松泽惠子嫣然一笑,“莫科长你忘了?前些天你还帮我抓过小偷呢,虽说事情不大,可我总得找机会报答一下呵。”
莫广志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借机又多打量了松泽惠子几眼。连连点头:“哦,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穿上白大褂更漂亮了,刚才我还没认出来。其实我刚才就是故意装昏迷的,你知道为啥?”松泽惠子摇摇头,好奇地看着莫广志。
“我早就听说满铁中心医院外科有个漂亮的女大夫,我寻思要是装昏迷,病情不就重点儿吗?住院时间多了。看到漂亮女大夫的机会不就多了吗?”
虽然知道莫广志这话是油嘴滑舌,可松泽惠子平日里根本就没听过这样的话语。乍一听到反而觉得新鲜得很,脸一红,竟不知道怎么说了。正巧此时护士走了进来,松泽惠子才自在了一些,向莫广志交待了几句伤情以后,快步走了出去。
输液以后,莫广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突然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了。抬眼一看,侯大雷和吴正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同样身为莫广志手下的彩霞和满身烟油子味的“大烟袋锅子”。
“吉村那小子是啥反应?”莫广志问侯大雷。他明白,自己受伤这事儿侯大雷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知道,只能是吉村去了何九成那里,侯大雷才听到信儿。
“大哥,是他妈的谁把你打成这样啊?”侯大雷顾不得回答,瞅着莫广志红肿的脸,狠狠地跺着脚,但看到莫广志急迫的眼神,马上回道:“吉村去了以后没几分钟就傻了,一个劲儿问我,你是怎么发现线索的。”
“你怎么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啥也不知道呗,急死这个小鬼子!”
莫广志开心了,揉着肿胀的脸颊,嘿嘿笑了起来。侯大雷说得不错,站在何九成的尸体前,吉村秀藏对莫广志佩服之至,又充满了焦急和疑惑。
将莫广志送到医院以后,他就急忙带队来到了清滨路18号。然后惊喜接踵而至——中弹身亡的男人尸体、隐藏在花园里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游击队员的尸首、国民党军统文件、照相器材、几次刺杀日本军官的行动路线图,这些无疑都证明这个叫何九成的死者就是国民党军统。
但吉村秀藏并没有草率地下结论,他吩咐手下把何九成的手枪拿回去检验,然后站在花园里思忖着:莫广志确实很不简单,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查出了这么一个重要的间谍。但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线索的呢?
虽然他很想立刻就回到医院,找莫广志问个究竟,但还有一件事情更加急迫,那就是立刻向山口宏去汇报。他可不想把这份大礼献给岛本正一。
吉村秀藏径直去了关东军哈尔滨情报部,一上楼,正遇见警察厅长段一木从山口宏的办公室出来。与平日不同,今天这两人的脸上除了恭敬以外,还多了几分自得之色,吉村猜想,这两人很可能得到了什么情报,刚向山口宏邀功出来。
果不出他所料,吉村走进办公室以后,山口宏拍拍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了书案前,指着上面放着的几页材料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件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吉村“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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