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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臣-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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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至少现在应该没有谁会认为杨致堂、沈漾、杨恩会背叛延佑帝,跟刺杀案有关。
  “本王也是确实是刚刚看到贵妃,听贵妃有此一说。”杨致堂没有否认沈漾的话,但这时候站出来说话也有所保留。
  沈漾对杨致堂也不敢奢望太高,见他与张潮没有见机不对就直接投向慈寿宫就已经够好了,当下示意秦问带着人先去将清阳郡主、大皇子及云朴子请出来与众臣见面。
  当然,沈漾猜测此时的杨致堂、张潮,应该并非认为慈寿宫跟刺杀案就绝然没有牵涉,也并非认为清阳郡主真就与刺客有勾结的嫌疑,但他们暂时选择中立,没有直接倒向看似在皇城之内已经占据上风的慈寿宫,也并非是他们恩怨分明、心里有底线。
  说到底他们压根就不关心陛下及李后是怎么死的,只是担心皇城之内的众人无法就拥立之事快速取得共识,只会导致侍卫亲军分裂、内讧,继而叫金陵城乱作一团、血流成河,最终便宜在后的黄雀而已。
  倘若最终的局面,只是叫韩谦找到借口渡江,在场的有几个人能不傻眼?
  沈漾这时候心里也清楚,法统或者说名正言顺,这一刻变得比任何时刻都要重要,也令所有人都投鼠忌器,不敢轻举易动,但陈如意已经被杀之灭口,他们哪里还能找到指证慈寿宫的证据?
  或许这就是太后、吕轻侠这些人所需要看到的混乱局面?


第六百八十六章 对峙
  崇阳门出来就是尚书省,枢密院在尚书省的对面。
  秦问刚将清阳及大皇子杨彬从后面的衙舍带出来,李秀便带黑压压的甲卒冲进来;徐靖率领一队职方司探马,披坚执锐紧随其侧。
  职方司的探马皆执铁箍长棒,即便没有立时大开杀戒,但遇到阻拦,也是乱棒轰过去,气势比李秀所部还要凶烈如虎。
  看到这一幕,沈漾沉毅的面容也禁不住露出一丝慌乱。
  除了侍卫亲军外,皇城之内还有一些零散的人马。
  专司山川地形勘测及敌情斥候侦察的职方司,就拥有一支不到三百人规模的探马队伍。
  虽然职方司的探马主要在京畿之外活动,但归京进入皇城却也是不受侍卫亲军的约束。
  此时织造局有采访州县风物以呈圣听之权,也不会在静海门外建有专属的官船码头,也是有独立于侍卫亲军之外的护卫兵马;这支兵马持太后手诏,甚至可以直接进入慈寿宫。
  这些兵马看似规模都很小,但在关键之时却能发挥难以预料的作用。
  难以想象,倘若吕轻侠已经将织造局的护卫兵马调入崇文殿,将太后、陈德、李长风等人与外界隔绝开来,然后踞崇文殿以太后、陈德、李长风等人的名义,对侍卫亲军发号司令,他们要如何扳回恶劣的局面?
  陛下遇刺新亡,尸骸未寒躺在崇文殿的深处,太后天然就是大楚帝国的最高执政;而陈德、李长风又是侍卫亲军名义上的正副统帅。
  他们甚至都撇不清王贵妃与刺客勾结之事,凭什么去争夺对侍卫亲军的控制权?
  尚书省大院内外虽然有四百多甲卒守值,这些甲卒分别隶属左武翼军、左右武翊军,互不统属,沈漾原本是要他们相互监视、牵制,但这时候也致使没有一名领头武官冒头站出来,去阻拦持太后手诏行事的李秀、徐靖等人。
  有部分护卫武卒心里不服,但被徐靖带着职方司探马乱棒哄打,也只能纷纷退避。
  看到这一幕,郑榆、郑畅、张潮、杜崇韬、周炳武等大小数十名官员纷纷退到一旁,这么一来,大多数卫兵也都在各自上司的率领下,先退到两边。
  即便是韩道昌、韩端二人,这时候默然退到一边观望形势。
  偌大的政事堂前厅广场,仅留韩道铭还硬着头皮陪同沈漾、杨恩、薛若谷、秦问陪清阳及大皇子、云朴子数人站在当中,仅有八十多名甲卒还守在他们面前,阻止李秀带人逼近。
  杨致堂没有直接退到檐廊之下,但也没有跟沈漾他们站到一起,而是在一个居中的位置,脸色阴晴不定、心思游离。
  说实话,这时候尚书省守值卫兵里,还能有逾五分之一的甲卒在几名低级武官的率领下,满脸紧张的守在沈漾他们面前没有退到一旁,还是叫杨致堂颇为意外,这也叫他更加犹豫:看这情形,沈漾、杨恩多多少少还是得人心的。
  杨致堂已经不去管杨元溥的死真相到底是什么,他更担心的还是在场的诸多王公大臣,倘若不能在刺杀案以及拥立之事上,以最快的速度取得一致意见,又或者说沈漾、杨恩以及韩道铭等人今天横死皇城之中,有什么理由认为韩谦不会出兵渡江?
  “这是太后手诏,召王贵妃及大皇子问话……”
  李秀按在腰间佩刀之上,他在庭前停住步伐,身后黑压压的甲卒顿时展开三个锥形战阵,仿佛三支巨矛,兵锋直接大院内的众人,气氛压抑得叫人都有窒息之感,都似嗅到空气中的血腥气。
  李秀也没有下令冲开挡在沈漾跟前数十名阵形散乱的卫兵,派人将手诏送到沈漾跟前,要他将清阳郡主及大皇子交给他带走。
  徐靖看到清阳身侧的云朴子,说道:“钟将军刚才在崇福宫搜到刺客藏身的证据,还要请云道长陪我们走一趟。”
  “污蔑。将几件破兵刃、几件破衣服扔进崇福观,便想栽赃老道与刺客勾结?”虽然徐靖她们将污水泼过来,令他们难以自辩,云朴子却是一脸从容的冷声斥道,“职方司这么多探马暗藏京中,老道却怀疑徐大人与刺客勾结呢。”
  “是不是栽赃,太后自会分辨。”李秀手按住腰间的佩剑,脸色阴沉地说道。
  随着李秀的示意,他部下将卒往左右分开,盯着眼前及左右的尚书省护兵。
  “王贵妃即便真有与刺客勾结嫌疑,也是诸参政大臣会审,李秀,你真要奉乱命谋逆不成?”沈漾盯着李秀厉声问道。
  “沈大人,你暗中窝藏嫌犯,叫李秀如何信你,叫我身后诸多儿郎如何信你?而陛下遇刺新亡,新帝未立,大楚理所当然以太后为尊,谁敢说太后手诏是乱命?沈大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李秀寸步不让地说道,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刃盯住沈漾。
  满院子里的官员都暗暗捏了一把汗。
  即便还有几十个护卫站在沈漾他们身前,但阵形散乱,除了几名低级武宫咬牙坚持,但手下的兵卒则明显神色慌乱无措,也许只需要李秀下令,这些人都抵挡不住李秀身后虎贲一个冲击就会被杀得血流成河。
  这时候后面的衙舍有人跑过来报信,说又有数百甲卒在钟彦虎的率领下,从后面的巷道往尚书省包抄过来。
  这个消息更是令绝大多数人脸色发白,都不知道再僵持下去,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也跟着死无葬身之处。
  虽然听到这边的动静,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马从其他地方跑过来,但在看到这边的混乱形势后,都不敢随便掺合进来。
  “李秀,想你父当年纵横沙场,是何等威风凛凛,敌我军民皆既敬且畏,然而杨恩打心底却最敬郡王爷待天下一片赤诚之心,”杨恩站出来,盯着李秀问道,“我不信郡王爷的二个儿子都是糊涂蛋,我问你一句,你心里真就以为王贵妃与刺客勾结刺杀殿下吗?”
  李秀脸色沉郁,徐靖嘿然笑道:“杨侯爷,王贵妃是否与刺客勾结,太后必然会彻查到底,给大楚臣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待,难不成杨侯爷以为太后会希望陛下死得不明不白?杨侯爷、沈相执意庇护王贵妃,难不成你们想等援兵渡江不成?”
  见徐靖反口诬陷他们暗中跟棠邑勾结,沈漾、杨恩气得胸闷。
  “多说无益,请王贵妃携大皇子及云道长,随我们太后,真假便知。”李秀再次催促道。
  秦问也是暗叹,李秀到这时候未必还看不出疑点,但除非能将最残酷,将会把韩府及棠邑都直接拖入混乱之中的血腥真相揭开,斩获李长风、李秀心头的最后一丝妄想,要不然他想象不出,李秀以及李长风有什么理由不选择站到太后及吕轻侠那一边。
  斗争从来都是残酷,而真相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秦问甚至都怀疑他与云朴子即便将残酷的真相说破,李秀说不定会反口斥责他们胡说八道之后再痛下狠手、杀尚书省一个血流成河。
  事情有时候很简单,李长风、李秀这时候不选择站到太后、吕轻侠那一边,难不成太后、吕轻侠失势后,他们还能幻想杨致堂、郑榆、张潮等人不对李家进行清算?
  所谓泥足深陷,便是如此吧?
  而这一刻退到一旁的韩道昌、韩端,也拼命给站在场中游离不定的韩道铭使眼色,要他放手,都恨不得上前将韩道铭拉到一边观望局势。
  清阳抓住彬儿的手,脸色发白,情不自禁乞怜的看向韩道铭。
  她知道自己与彬儿再被交出去,韩府及棠邑或许还有跟慈寿宫交换利益的底气跟资格,但她们母子俩的生死就完全落入吕轻侠的掌控之下了。
  就在韩道铭犹豫着要不要退开之时,便听到身后传来厉声斥责:
  “李秀,你真要助纣为虐,你对得起李公在天之灵吗,你要将李公对大楚一片赤诚扔到烂泥地里践踏吗?”
  韩道铭转身看去,就见政事堂左侧的夹道里,这时候快步走出十多名手持短刃的侍宦,一个独臂人居首,禁不住意外的唤道:“张大人……”
  “张大人,姜少监……”看到张平、姜获在这时候出现,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都不知道半天没看到他们身影,这时候竟然怎么从政事堂后面的夹道里走进来,也不知道他们一直藏身尚书省,还是刚刚从侧门走进尚书省。
  要说侍卫亲军里,或许还有大把的底层将卒不认识沈漾、杨致堂、杨恩——毕竟诸军定期演练之时,大多数将卒站在阵列之中,很难看清演武台观阵将臣的相貌的,也只有内侍监张平的独臂形象,早就印入众将卒的心中。
  张平突然站出来当众斥责李秀助纣为虐,对院中诸多将卒心里造成的震憾,比杨恩刚才的质疑更为强烈,他们禁不住想:难不成内侍监、少监大人掌握着外人所不知的秘辛?
  “李秀,你当真以为太后跟前的二皇子,还是你李家的子孙吗?”张平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盯着李秀厉声问道。
  “张大人,此话何讲?”李秀眉头怒蹙,腰间佩刃铿然拨出半截,盯住张平问道。
  “阿秀,我没有死,长阳院的那具尸首是服侍我的宫女,她是吕轻侠的人,想要杀我,是张大人、姜少监及时救了我——慈寿宫里的二皇子,张大人与姜少监刚刚带着我确认过,也不是林儿,不知道被他们换成什么人了。阿秀,你跟我爹爹他们这几年都上当受骗了啊……”
  十数侍宦之中又走出一个身穿罩袍的瘦小身影,走到庭下,将罩帽摘下来,露出苍白瘦弱的小脸……


第六百八十七章 束手就擒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傻在那里,谁都没有想到,谁都认定午后已经在长阳院大火之中,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废后李瑶,在这一刻竟然死而复生,还跟张平、姜获在一起。
  不要说诸官员了,李秀身后气势冲冲占据政事堂庭中、正欲强行拘搏王贵妃等人的虎贲甲卒,这一定也都是惊疑不定,面面相觑的对望着。
  只要是人,只要不是冷血的凶残野兽,内心一旦被疑虑跟困惑塞满,就没有多少战斗力可言。
  他们之前还可以说是跟李秀奉太后手诏行事,但这一刻怎么不担心中了他人的圈套,做了他人手里杀人的刀,最后将他们的家小亲族都牵连进去?
  不要说李秀了,李秀身边后就有多名武官都是出身郡王府,没有一个反复挣扎的心理准备过程,他们也断无可能率领手下的悍卒对李瑶下毒手。
  李秀更是禁不住往后退了半步,盯着李瑶的脸,都怀疑那是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
  “胡说八道,”徐靖慌乱的尖声大叫道,“陛下遇刺与长阳院失火几乎同时发生,张平、姜获来得及赶去长阳院,却没有赶去崇文殿阻止刺客刺杀陛下,他们的话能取信于谁?又怎么证明,陛下不是他们勾结刺客所杀,再要挟李皇后嫁祸吕宫使?”
  “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漾盯着张平问道。
  确如徐靖所言,长阳宫失火与陛下遇刺几乎是同时发生,张平、姜获能带人及时救下李瑶,却为何没有去救陛下?
  即便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知道徐靖抛出这样的疑问是想搅浑水、是想负隅顽抗,但沈漾要是放过这么关键的细节含混过去,也没有办法彻底的将人心争过来。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陛下传秘旨要出城避暑,我与姜获震惊之余,正犹豫着要找不找沈相商议怎么劝谏陛下,这时候有人将一封手书掷入姜获的房中,说李后有险。我们赶到长阳院时,长阳院火势刚刚起来,李后当时被困火中。我们救走李后,转移到秘处,紧接着便传来陛下遇刺以及李后被刺烧死长阳院的消息,但实际上,长阳院中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首从何而来,我们也不得而知。”
  张平从怀里取出一纸手书递给沈漾,他此刻心里也有太多的疑问,等着沈漾给他答疑解惑,说道。
  “手书里说不忍看大楚乱起、山河破碎、民众离难才出手示警,又提及二皇子有假——我们也是好不容易避开耳目,找到机会护送李后乔装打扮潜入二皇子身侧验证过后,才匆匆赶来见沈相,侥幸没有误事……”
  “是个女人的字迹?”沈漾迟疑的跟身旁的杨恩、韩道铭说道。
  他也暗中窥韩道铭的神色,韩道铭也是一脸的茫然与惊诧。
  而之前退到一旁的韩道昌、韩端显然也没有意识到势态会有这样的转折,特别是韩端,脸上的惊惶以及满头的大汗,以及刚才恨不得上前将韩道铭直接拉到一旁的样子,是绝作不得假的。
  不是韩谦的人,那会是谁在节骨眼上提前给张平、姜获通风报信?
  而这个人对慈寿宫的行动细节知道得这么清晰、及时,不仅事后能替张平、姜获扫尾、掩藏李瑶被救的痕迹,甚至还能一度误导吕轻侠确信李瑶已葬身火海?
  沈漾能想象这个人必是长期潜伏在吕轻侠身边,并极得吕轻侠的信任,但这个人到底是奉谁的命令,潜伏在吕轻侠身边的?
  又或者说吕轻侠身边哪个人,真是因为不忍看楚国陷入大乱,才决意揭破这些人的阴谋?
  沈漾转身再看清阳郡主,见她几乎是要瘫软在地;韩道铭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是是非非,还不够清楚吗,李秀你还要奉乱命行逆乱之事吗?”杨致堂这时候站出来,盯着李秀厉声喝问,他不待李秀反应,振声朝两侧廊檐下观望的侍卫亲军将卒喝道,“慈寿宫奸党挟持太后、刺杀陛下真凭实据确凿,诸大楚将卒听本王号令行事……”
  “大楚将卒听枢密使之令行事……”张潮这一刻不再犹豫,厉声喝道。
  虽然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厘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可能拥立一个身份真假莫辨的“二皇子”登基继位。
  到时候不要说棠邑不认了,淮东信王杨元演也不会认啊!
  他们此时还无法直接将矛头对准太后王婵儿,但“清君侧”或者说斩除挟持太后、谋刺陛下的奸逆,应该是所有人毫无疑惑或说无法再迟疑的选择。
  张潮的话,这时候比杨致堂还要管用。
  那几个隶属于右武翊军、早年就出身朗州乡军的武官,几乎瞬时间就带着手下的兵卒,从侧翼往李秀所部逼近过去。
  “李秀,李瑶定是为奸人劫持、蛊惑,才胡说八道。沈漾等奸贼勾结异族行刺陛下不说,现在又要劫持太后!李秀,你心里想想,要是叫这些奸贼得逞,你李家逃得了满门抄斩、尸横遍地的下场?”徐靖慌乱的朝李秀大叫道。
  此时钟彦虎正率数百精悍甲卒往尚书省后侧的巷道包抄过来,只要李秀此时能狠下心,徐靖就不信尚书省附近聚集的千余乱兵,能拦得住他们大开杀戒?
  而只要将尚书省里面杀一个血流成河、杀一个片甲不流,不叫他们将消息传出去,历史的真相还是凭他们信手涂抹吗?
  徐靖声嘶力竭的大叫,李秀对他的话却充耳不闻,示意左右交出兵刃;他也失魂落魄的束手站在院中等人过去擒拿。
  “将逆党拿下!”
  沈漾一声令下,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台省卫兵,这时候则如虎似狼一拥而上。
  职方司的探马刚才还威风凛凛,手持铁箍长棒大杀四方、打伤好些人,这时候他们心思惶惶、稍有迟疑,便是十数枪矛一齐刺来,顿时间杀伤十数人。
  其他人等被围在政事堂前的广场当中,也只有缴械乞降一条路可以选择。
  杨致堂、张潮点出几个脸熟的中层侍卫武将,指令他们为尚书省护兵的临时主将,一边缴下李秀所部将卒的兵械,找绳索将他们捆绑起来,一边纠集更多的将卒在政事堂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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