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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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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贤家中还有从朱富贵处得来的银钱二十贯,算上这一百贯,也足够收购不少盐货了。
回村之后,李贤到了赵亮家中,径自说明了来意。
赵亮大喜过望,他搂着李贤的臂膀笑道:“还是三郎有本事,竟然说服了糜氏,每斤贵上三钱,百斤就是三百钱,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一定得让乡亲们知道。”
李贤不置可否,嘴里又道:“赵大哥,不知道我们村里有多少盐货?”
赵亮常年贩卖私盐,对各家各户的产量、存货都颇有了解,他只是略一沉吟,便说出一个数字:“至多不过四千斤”。
赵家庄毕竟只是个丁口数百人的小村落,能够积攒数千斤盐货,这已经出乎李贤意料了。
相对于应诺糜氏的一万斤盐货,李贤还缺上六千斤的差额,这就需要他想办法了。
“还要麻烦赵大哥跑一趟,告诉大家伙儿,就说糜氏已经把定钱交给了我,大家明日便可到村头处卖盐”
“啥?就在村头?还有定钱?”赵亮眼睛险些没瞪出眶来,什么时候三郎有如此本事了,他到底有何能耐让糜氏相信与他?
不过,真真假假,明日里就能见分晓了。
赵亮心中打算,倘若李三郎真与糜氏有什么勾连,日后以他为头目,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李贤缓缓颌首,道:“这定钱是我耗费好大的气力才得来的,还请赵大哥转告乡亲们,莫要往盐货里掺砂了。”
赵亮大笑:“那是自然,三郎为大家担了干系,我们又怎么会让你为难?”
“还是赵大哥明事理”
二人又商议了一番,敲定了几项细节,李贤便回到了家中。
。。。
第十五章一呼百应
秋风略带着几分凉意,吹的落叶纷纷飘下。
“吱嘎”,李贤推开院门,又仔细地将门闩上了,这才大步往里屋行去。
院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似的。
不知怎的,李贤竟然有点惶恐,若是李家嫂嫂不告而别,那又该如何是好?
“嫂嫂?”肩上抗着钱袋,李贤急不可待地冲进了屋子,嘴里低声呼唤了起来。
李氏闻言掀开了地室上面的木板,她见了李贤,喜道:“三郎回来了。”
李贤不在家中的日子,为了安全起见,李氏多数时间都是藏在地室的。
虽说有床榻,有吃的喝的,可一个人待的时间久了,难免会胡思乱想。
这一天,李氏想的最多的就是李贤。
嫂嫂还在!李贤松了口气,他随手将钱袋抛到了地上,大步来到床前,一把搀起李氏,一时忘情,嘴里竟然调笑道:“嫂嫂莫非是想我了?”
话一出口,李贤便尴尬无比,这要是换了旁人,怕是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来了。
哪知道,等了半晌,李氏竟然只是涨红了脸,吱吱唔唔地不肯说话。
李贤看出了不妥,心中窃喜,他陡然腾出一个念头来:难道嫂嫂也喜欢我李三郎?不过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于是乎,他急忙从袋中摸出熟食,嘴里道:“来,嫂嫂尝尝这即墨城的肉饼。”
李氏白了李贤一眼,道:“三郎可要好生过日子,你还没娶媳妇,虽说有了些银钱,可也不能到处乱花。”
话虽然这么说,可李氏还是尝了口肉饼,别说,味道真的不错。
李贤笑道:“都是些不义之财,还是托嫂嫂的福才得来的,我不孝敬嫂嫂,我孝敬谁去?”
李氏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被人看作克夫的扫把星,现在李贤夸她有福气,自然触动了她:“嫂嫂是个不祥之人,哪里有什么福气。”
李贤盯着李氏的双眼,嘴里道:“别人怎样我不管,我只知道,嫂嫂确实是我的福星!”
“你这嘴就跟抹了蜜一般,油嘴滑舌的很!”
李贤笑了笑,并不反驳。
夜里,李氏依旧在地室睡下,李贤没有过去叨扰。
当天晚上,李贤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春梦,梦中的女主角竟然是李家嫂嫂……
翌日一早,李贤随口吃了些东西,便带着钱袋出了门。
还没到村口,白花花的盐货跟黑黝黝的人头就映入眼帘。
看样子赵家庄的村民都得知了李贤要代购盐货的消息。
东海糜氏那可是声名显赫的世家!把盐货卖给他们,乡民们自然是放心的。
再者,众人虽然搞不清楚李三郎到底与糜氏有什么关系,可十多年来,李三郎留给人的印象都是老成稳重的人,而绝非携款潜逃的无赖青皮。
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把盐货卖给糜氏的代理人李贤,都是利大于弊的好事情。
于是乎,李贤刚一出门就见到了这番热闹的场景。
寻到赵亮的所在,李贤笑道:“赵大哥,这么多盐货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你帮我找几个稳重的兄弟,这称量、押运的事情还要麻烦他们,至于报酬,一人一百文不知可否?”
“好说,别说给钱,就是不给钱,弟兄们也绝无二话!”
赵亮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只要赵家庄的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就算给李三郎打打下手也没有什么。
再者,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李贤大发神威,杀了夜袭的盐狗子,说不定整个赵家庄的村民都要遭了秧。
古人最重恩情,赵亮早已经暗暗决定,日后要好生帮衬李三郎。
眼下,李贤与糜氏有了联系,这是于公于私都大有裨益的好事,赵亮自然打起了精神。
不多久,村里的五十名好手就被集结到一处。
李贤笑着说道:“几位哥哥,有劳了,这过秤、检查、押运的差事就拜托了,事成之后,每人一百文大钱,绝不拖欠!”
乡民聒噪起来:“三郎哪里话!这盐货比往日里贵了三钱,谁不知道是你的本事?”
“是呀,咱们兄弟没什么长处,这一把子气力还是有的,日后只要三郎用的着,一句话就是!”
众人纷纷应合,其实这些人当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见过李贤手段的人。
那夜,李贤以一敌三,手刃朱三响,生生从盐狗子手里夺回了一千多斤的盐货!
如果不是李三郎,大家伙岂不是白忙活了几个月?说不定还会被顺藤摸瓜的盐狗子搅的家破人亡。
因而,此番李贤登高一呼,众人俱是群起响应。
排队、检查、称量、付钱,几百人的场面被李贤安排的秩序井然,而接到银钱之后,乡民们更是齐齐发出了欢呼声。
最后李贤亲自核算,共收取盐货四千三百斤,与赵亮估摸的数字大致相符,付出银钱一万两千三百钱,也就是十二贯三百钱。
钱货两讫之后,已经是午后了,李贤与众人一道美美地吃了一顿乡民送来的饭食,然后便押着盐货出发了。
手中储存的盐货换成了实打实的银钱,乡民们都很是高兴,在他们看来,李贤就是赵家庄的福星!
若没有李三郎,谁家的盐货能够卖出这样的高价?
乡民们有着最朴素的是非观,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就是大大的恩人!
可以说,这一次李贤代购盐货的行为虽然没有赚取什么利润,甚至还倒贴了一点,然而,人心方面的收获却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白花花的盐粒堆在一起,看上去宛若一座小山。
盐货四千多斤,单靠这五十多人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一次运走的,这时候又没有平板车,连独轮车都没有,只能靠着最费力的担挑的方式。
李贤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提前搞出来,有时候太过锋芒毕露也不是好事……
于是,李贤打算把盐货分五次运完,每次八百多斤,平摊到五十人的身上也不过一百多斤的样子。
好在如今查缉私盐的游缴所没了头目,又折损了不少盐丁,元气大伤之下不敢随意出动,所以赵家庄这番大张旗鼓的清点海盐竟是没有引来一个官差。
沿途间依旧是平安无虞,第一次把盐货运到即墨城之后,糜老九亲自出门迎接,可当他看到李贤担着盐货与他人并无不同之后,竟有片刻的呆滞。
一开始,糜老九还以为李贤是某家的公子,毕竟他出手阔绰,绝不像个平头老百姓,可今日里,李贤却像个豪杰。
连金饼都能随手赠出的人物,又岂是等闲之辈?
“来来来,三郎,快屋里请”,想到这里,糜老九急忙换了副脸色,热情地招呼起来。
李贤虽然对糜老九的热情有些诧异,可毕竟还算淡定,可赵亮等一干乡民就有些惊呆了。
看样子李三郎果然与糜氏有莫大的关联,若不然堂堂糜家管事绝不会如此笑脸相迎。
李贤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他笑道:“九哥客气了,这盐货不知如何交付?”
糜老九拉着李贤,嘴里道:“三郎屋里坐便是,你九哥难道还能亏待了你?”
李贤大笑:“那便听哥哥的!”
糜老九十分满意,他唤来几个伙计,道:“你们头前领路,把盐货放到库房里,待会儿告诉我斤重就可以了。”
伙计应诺离去。
糜老九入了正厅,亲切十足地说道:“如何,这下该放心了吧?”
李贤只是笑着,说道“放心,自然放心的很”。
二人在屋内闲谈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有小厮贴在糜老九耳边嘀咕了几句。
旋即,糜老九眉角舒展,击掌笑道:“老弟果然是信人!他们检查过了,这盐都是上好的精盐,没说的,给钱!”
毕竟是第一次交易,小心些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对此,李贤没有在心中腹诽。
。。。
第十六章养珠秘术与糜氏三公子
忙碌了几个来回,清点了盐货,交割了银钱,李贤又到牙行买了头青骡,骡子的价格比驴马都要便宜些,每头均价一千五百钱,原本李贤想一次性多买几头的,可考虑到钱财招祸的由头,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知道,骡马牛这都是大户人家用得起的牲畜,等闲百姓一辈子也不舍得买上一头。
如今,李贤已经买了一头驴一头骡,这在乡民眼里已经是骤然而富的典型了。
买了骡子,自然是为了驮运货物,成功达成了第一笔交易,李贤很是兴奋,他觉得,自己距离某个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必然可以在乱世来临之前拥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想到高兴之处,李贤买了大量的酒肉。
收买人心,无非是施之以恩,授之以利,李贤已经把事先允诺的银钱分发了下去,大家伙儿都是又惊又喜。
一百钱,这可是四十斤盐货的价钱了,四十斤盐货,起码需要劳累大半个月才能晒出来。
眼下,跟着李三郎走这一遭就挣了这么多银钱!
三郎是真的发达了呀!
赵家庄的乡民又惊又喜,他们不禁暗自憧憬起来,若是这样的差事再多上几次,家里怕是很快就可以吃上肉,穿上缎了。
乡人的兴奋赵亮看在眼里,果然,三郎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三郎了,他有能力让大家伙儿过上好日子了。
一路上,赵家庄的乡民们簇拥着李贤,说着俏皮的话,他们已经在心里把李贤当作了可以信赖的人。
路上平安无事,自从游缴所折了头目之后,缺额的游缴一直没有补上,而所内的青皮盐丁也畏惧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手,不敢招摇过市。
介亭县内的乡民们难得过上了几天好日子。
回村之后,李贤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就说赵家庄李贤为糜氏代购盐货,愿者可以前来贩卖,至于价格,只比行情贵上两文,比赵家庄的盐货贱了一文。
熟人跟外人之间,李贤自然分的轻重,他故意搞出差价,为的就是增强赵家庄乡民的归属感,进而提高凝聚力。
那些外乡的盐客原本还嗤之以鼻,他们不认为赵家庄的穷酸能与糜氏有什么联系。
然而,当入城打探的人的带来确切的消息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糜氏管事亲口认可了李三郎的行为,那乡民还探过口风,若是盐客私下去卖盐,又该是什么价格,谁知道,糜氏的伙计不无鄙视地说道:自然与市价一样。
也就是说,手里的盐货要想卖出高价,必须到赵家庄去找那李家三郎!
接连几日的功夫,前来赵家庄探亲、访友、问价的人多了几十倍。
好在乡民们都在事前得了吩咐,把村前的晒谷场好生平整了一番,又在那里竖了杆旗子,上书两个大字“收盐”。
这等堂而皇之跟朱家盐场作对的行为使人大为惊叹,要知道,朱游缴虽然死了,可朱家盐场依旧存在,赵家庄这么干,明摆着是要把朱家盐场逼上死路。
不过,就算朱家上门生事,找的也会是赵家庄,与他们卖盐的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手中存有盐货的外乡人便群涌而至,仅仅三日的功夫便卖出了五千多斤的盐货!
按照这速度,用不了几日,李贤就可以超额完成预定一万斤的数额。
盐货收了上来,长时间堆积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为防朱家过来捣乱,李贤亲自带人把盐运到介亭。
没曾想,原本态度亲密的糜老九竟然神情萎靡,看上去焦躁不安。
李贤情知事情有变,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糜老九苦着脸,说道:“我家公子有请。”
糜家公子?是糜芳和糜竺的什么人?李贤心中一动,他知道这又是一个机会,一旦把握好了,区区朱家根本不足为虑!
大步来到厅内,只见主位上坐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他身披锦衣,腰系青玉,脚蹬墨靴,看上去便是个大富大贵的富家子弟。
仅从相貌上看,倒是个难得的俊俏公子,李贤进入厅内,拱手作揖,道:“介亭李贤,见过公子。”
糜公子声音清脆,他清喝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
李贤故作惊讶,道:“公子何出此言?”
“哼,你做的好事,原本一担三百钱的盐货,硬生生被你抬高了几十文,这传出去,把我糜氏置于何地?”
“公子此言差矣,糜氏在民间口碑极佳,百姓提起来全都大声称赞,不过是三文钱罢了,日后,糜氏收获的又岂是这几文钱能够买到的?”
糜公子转嗔为喜,道:“你这家伙好利的嘴,怪不得连糜九都被你说服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贤连连摇头,不管是糜竺还是糜芳,他一概不识。
“我是糜家三公子”
李贤一愣,史书里可没说糜氏有三子啊?不是只有糜竺、糜芳跟糜夫人吗?怎么又冒出来个三公子?
不过,这时候可没功夫考虑这些,对方自报来历,李贤只好又道:“原来是三公子,不知道三公子有何吩咐?”
糜公子好整以暇地摩挲着下巴,努力作出一副成熟的样子,片刻,才听他说道:“听说你在赵家庄收的盐货每斤也只是贵上二三文,这与我们收购的价格一样,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么辛辛苦苦,为的到底是什么?”
李贤心中感叹,糜家的消息就是灵通,连这等事情都知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为的就是想与糜家结一个善缘”
这么说,倒也是合情合理。
糜公子却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他连连摆手,道:“好吧,我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只要对我糜氏有利,我便护着你。”
李贤不卑不亢,“多谢三公子”。
“你先别忙着谢,我还有句丑话说在前头,我糜氏最为公平,有功有赏,有过便罚!”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李贤颌首应下,道:“糜氏乐善好施,风评极佳,我李三郎虽然不堪,却也不会做出鸡鸣狗盗的事情,这一点,还请三公子放心。”
糜贞笑了起来,道:“听说你与糜九订下的规矩是月供盐货一万斤,这样吧,只要你能保证质量,我可以做主,每斤多给你二文钱的辛苦钱。”
这就是难得的恩典了,李贤虽然并不把这点银钱放在眼中,可对方示好拉拢的态度他却不能视而不见,当下只好祭出杀手锏,道:“三公子,我有一秘术,可值万贯,愿献于三公子。”
糜贞眉头跳了跳,什么样的秘术能值万贯?
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糜贞眼神只是一扫,糜九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此时,糜贞并不急着揭晓答案,反而好整以暇地说道:“喔,我给你的恩惠可不值万贯,说吧,你想要什么”。
李贤很不习惯对方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可没法子,谁让他身份低微呢?
史书上记载着,糜氏势力庞大,光是家中的奴仆就有上万名,而刘备刘玄德之所以能够连败**,转战千里,跟糜氏举家来投有很大的干系。
这样看来,糜氏三公子确实有不小的本事。
李贤抬起头来,目视前方,道:“不知道三公子可否为我谋个游檄的职位。”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李贤要想在这乱世闯出一番名堂就必须掌握一支武装力量,而他的身份又无法名正言顺的统领乡民,当然,若是李贤身上多了个官职那一切就不同了。
糜贞楞了好半响,忽而笑道:“我在想,莫非那朱富贵也是你杀的不成?”
李贤心头一跳,这糜氏三公子竟然一语中的!好生厉害。
“公子说笑了”
“嗯,放心吧,朱富贵与我糜氏没有干系,至于他空下的游檄一职,虽然盯上的人很多,却也不是没有办法”,说到这里,糜贞似笑非笑,并不再言。
李贤知道,对方是想看看他所谓的秘术到底价值几何。
“三公子听说过河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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