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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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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中生有,影响一国之王位,这样的事情,只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青州军动作很快,没过几日,一个消息便传扬开来:据说青州军之所以远道而来,为的却是一个人,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新罗王之兄长元皓!

据说,新罗王之所以能够夺取王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杀兄弑父。

这样一个狼子野心之辈,如何配得上大王一职?

一时之间,新罗百姓人心惶惶。

倘若青州军未曾跨海而来,新罗王也未曾战败,那么,绝大多数的百姓并不会心生疑‘惑’,都是寻常百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够吃饱喝足,谁做大王并没有太大区别,可是青州军攻陷釜山之后,一切都变了。

新罗百姓惊讶地发现,传言中懦弱无比的汉军远比想象中的强大,这时候,他们开始意识到,仅靠新罗大军,怕是难以护得他们周全。

一些胆小之辈已经开始琢磨,如何才能避免触怒汉军!

恰在这时,元皓的传言出现了。

没过几日,汉军有意立元皓为王的消息隐约传来。

新罗王勃然大怒:“该死,真是该死,汉人真是活够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新罗相连连劝阻,“大王息怒,大王三思,元皓之言不足为信,只要置之不理,他们翻不起大‘浪’,大王,李贤兵强马壮,与其为敌,只怕会触怒汉军呀”。

“难道我俯首称臣,汉军就会放过我吗?”

新罗相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自家大王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降汉军的。

与其多生事端,倒不如静观其变,反正新罗军已经败过一次,再败一次又能如何?

许是为了宽慰新罗相,新罗王踌躇一番,最终缓缓颌首,“其实丞相大可放心,即便不动用边军,我新罗的兵马也可以剿杀这伙汉人!”

新罗相不置可否,另外一名宠臣谄媚地笑道:“大王英明,只是眼下汉人扶持的假王给国内的百姓造成了很大的困‘惑’,如果不能很好的应对,只怕真会中了汉人的‘奸’计呀”

提起假王元皓,新罗王就恨得直咬牙根,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沦陷的,倘若不是突然冒出的这什么“元皓”,汉人又哪会这么容易渡过河水,兵锋直指王都?

况且,针对汉人,新罗王还可以施出诈降的计策,可对意图取而代之的假王呢?新罗王毫无办法。

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新罗王与元皓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念头急转,新罗王忽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计策,十日之内,我要见到那假王的项上人头!”

“喏!”

新罗王都城外一百八十里,甘宁麾下兵马兵分两路,其中一路由步骛亲自带领,人数不过两千,可却全都是‘精’壮至极的汉子。

这些军汉衣着打扮全都是新罗兵卒的式样,连旗帜都是新罗的将旗,路上若是遇到新罗的乡民百姓,他们中的将官还会出面讨要些食物。

经过这段时间的宣传,已经有不少军将叛离新罗王,归顺了大汉,当然了,名义上他们归顺的是“元皓”。

在叛军叛将的协助下,青州军大摇大摆地在新罗国的腹地行军、扎营,愣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步骛的去向,只有甘宁以及丘飞知晓,连赝品元皓都不知晓。

眼看着距离王都越来越近,挡在路途中的新罗人马却越来越少了。

除却偶尔被汉人斥候抓住的敌方哨探之外,连超过百人的新罗人马都没有。

自从大军过了河水,北岸的新罗军马就好像销声匿迹一般,全无踪影。

没有敌人,步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新罗王此獠很是狡诈,竟然龟缩不出,难道他就不要颜面了吗?”

原本步骛还想各个击破,在城外极可能多的杀伤敌方的有生力量,可现在倒好,传言狂妄自大的新罗王竟然夹着尾巴收敛了兵马,没有半点阻拦汉军前进的意思。

就好像在说“来呀,你们有胆就来,我们在王城等着你!”

谁也没想到步骛竟然会采取这种保守的防御态势,看来,他们的君臣是真的被青州军打怕了,如今竟然试图依靠城防来消耗汉人的锐气。

“将军莫忧,这些日子元皓已经加派人马在四处散播谣言,就说新罗王暴毙,如今把持朝政的内相图谋不轨,意图谋朝篡位……”

步骛微微颌首,原本没有扶持假王的时候,他本打算驱赶新罗百姓攻城,可现在看来,如果要让元皓与新罗王分庭抗争,那么往日里那些暴虐的招数就不能随便使出来了。

现如今让新罗人心不稳,倒也是一个不算法子的法子。

最起码,有了元皓做挡箭牌,步骛的人马便再也没有被新罗的百姓暗算过。

要知道,之前,攻破釜山城后,汉军虽然兵强马壮,可沿途总是有些不怕死的新罗乡民试图在水中投毒谋杀汉军将士。

现在,大军过境,虽说没有提壶相迎的场面,可最起码也是军民两不相伤,井水不犯河水的境地。

与此同时,下邳城内,围绕步骛孤军深入一事,朝廷上已经闹翻了天。

“陛下,甘宁此人年轻气盛,不顾大局,冒然出击,已然破坏了大局,依微臣之见,当治其狂孛之罪!”

李贤勃然大怒,谁不知道甘宁出兵是奉了他的军令?

眼下,董承这厮公开唱对台戏,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候,徐庶站了出来。

“大将军所言差矣,那甘宁孤军深入,连破新罗数十城,打的新罗君臣闻风丧胆,行的是壮我国威的正事,又何来狂孛之理?”

李贤眉头舒展,这才像话。

刘协移驾下邳以来,为了面子上好看,很是有不少“忠臣”前来投靠。

小小的朝廷乌烟瘴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冒出来给李贤上眼‘药’。

对此,李贤虽然嗤之以鼻,可是,时间一久,却也觉得烦不胜烦。

有心全部宰了,却又怕人言可畏。

可是,现在偏偏有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蠢材在质疑李贤的国策!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战而屈人之兵?鸟!若是连新罗的王城都没能攻下来,这又如何谈得上是胜利?

殿中,依旧有人不断出列上谏:“陛下,甘宁胆大妄为,‘私’立假王,按律当斩,臣请囚禁其族,秋后论处……”

李贤闻言须发皆张,“谁敢!陛下圣明,甘宁孤军深入,尚且生死不知,哪有罪及家人的道理?况且,依照其立下的功勋,恩泽其‘门’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殿下众人还要争吵,刘协却全无心思,只听他一拍扶手,道:“休要多言,新罗王目中无人,教训一番也是题中之义,至于甘宁,有功无过,传令下去,赏甘宁布帛三百匹,良田一百顷,金一百斤,奴婢十名……”

大汉的水师力量远远凌驾于新罗水师之上,对于甘宁,李贤可不想让就这么死了。

于是,廷议过后,李贤第一时间派调水军北上,为的就是增援甘宁,确保其平安无事。

放眼天下,能够与大汉水军较劲的水上力量绝无仅有,便是昔日里强大无比的罗马帝国此时也已经日薄西山,苟延残喘。

至于美洲,此时更是野人的天下,后世里赫赫有名的世界警察,此时还没有出现。

。。。

第六百四十五章水攻

甘宁出征之时,水军满打满算只有万余人马,等到水军占据釜山之后,更是因为守城的缘故损失了两千人手。

仅仅不到八千人手,在所有人想来,甘宁能够守住釜山就已经很是不错了,谁曾想,甘宁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将八千兵马一分为二,摆出一副强攻都的模样。

不少人觉得甘宁,妄自尊大,可是,却有不同的想法。

甘宁身边有深谋远虑的步骛,倘若甘宁真的出了昏招,步骛绝不至于无动于衷。

眼下,步骛既然是真正的执行者,那么,甘宁的法就一定有可行之处,否则的话,步骛绝不会贸然行事。

担心是难免的,可是,李贤明白,事到如今,再多顾虑也毫无用处,唯有继续等待。

不过,步骛的时间可远远没有一个月那么久,倘若他不想重演拿破仑、希特勒兵败莫斯科旧事的话,两千名的军马就必须在半月之内结束战争。

半个月之后,新罗各方的援军就会齐至王城,那时候,步骛要考虑的事情就不是如何而入了,而是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一上,没了新罗官军的阻拦,步骛的人马得以趁隙休整了一番。

这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步骛麾下,有一股人马消失不见了。

这股人马是趁着夜色离开的,除了步骛身边的几个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如今,掐指一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七日,步骛的人马也到了距离新罗王都不过十里远的地方。

王城的狼烟早已经直冲云霄,那是城外的斥候通禀了汉人侵袭的消息。

砍柴的樵夫搭帮结伙,试图在关闭城门之前尽可能多的砍些柴禾备用,这样一来,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就不会因为缺少柴禾而断了炊食了。

看守城门的卫卒绷紧了心弦,他们仔细查着每一个入城的乡民姓,生怕放了奸细入城,惹出祸端。

王都城内的富户们就潇洒多了,他们相信王城的坚固,更相信自家的兵马。

当青州前军出现在王都城下的时候,整个新罗王城为之窒息了。

这才过去了多久?大汉官军就出现了?难道说,汉人真有灭亡新罗的打算?

各种式样的器械在假王军马的筹备下准备的有条不紊,而在步骛的刻意指使下,木制的竹筏造的格外的多。

说来也怪,这一次,新罗王一反常态,不但没有派出兵马侵袭,反而紧闭城门,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

就这么准备了日,步骛下令兵马佯攻了一次。

在千余张利弓的掩护下,大队大队的刀盾兵踏着长长的木板,跨过护城河,然而,之后,高大陡峭的城墙却让汉军将士一筹莫展。

城头严阵以待的新罗官军更是打消了步骛一鼓作气攻下城池的念头。

强攻是真的不行了。

在丢下数名军卒的性命之后,步骛当机立断,鸣金收兵了。

城头新罗的守军自然气势大盛,他们嗷嗷叫着,向城下耀武扬威。

城下,丘飞等人狠的咬牙切齿,原本被束之高阁的投毒计划又被重新提了出来。

假王元皓那里完全指望不上,在未破城之前,任何投机分也好,观望士族也罢,他们都不会草草下注,毕竟,从某种程上说,新罗王与假王元皓是不同层次上的两种人。

除非,元皓以及他背后的大汉军队真的能够攻破新罗王城,若是那样的话,就证明元皓真的拥有了与新罗王并驾齐驱的实力。

于是,在元皓军中军士不知晓的情况下,步骛命人在江中下了毒药。

所谓的毒药,就是步骛命人压榨的有毒草药,这些草药的汁液足足有十斤。

虽然并不指望这些药剂能够给城内带来多大的危害,可步骛还是想借此恶心一下城中的新罗君臣们。

翌日一早,城内便有数名军士出现腹疼、头晕、口吐白沫等现象。

等到郎中就诊之后,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自诩天朝上国的汉人竟然在水中下毒了。

真是无耻之尤!

城中,新罗王勃然大:“汉人可恨,竟然使出下毒这种卑劣的伎俩,等抓到其军主帅,我定要生啖其肉!”

“大王莫恼,汉人向来心口不一,这一次他们孤军深入,原本势不可挡,轻易不可试其锋芒,可谁能够想到他们竟然出此下策,由此一来,只能说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攻下王城的把握!大王,这是汉虚了呀!”

新罗王阴沉的脸面闻言舒展开来,他志得意满地锊着胡须,道:“也罢,这几日且容他们猖狂,等到援军到来,前后夹击,我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王英明!”

“嗯,这几日让城内军民多饮井水,外面江河之水,过上五日再饮用吧”

“喏!”

城外,一名风尘仆仆的军卒隐秘地来到步骛帐外。

“报,将军,我部人马已经奔至河道上游,正在抢筑堤坝”

步骛打起精神,“还需要多长时间?”

“起码还得五六日!”

步骛连连摇头,“不,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日,日之后必须水冲王都,不然你我危矣!”

那军卒面现难色,可还是应诺离去。

步骛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求麾下断流截水,明显有些强人所难,可如果不这样的话,孤军深入的青州军就再也没有一丝胜算了。

虽然凭借下毒这么一个,让城内的守军一时半刻不敢饮用江水,可总体而言,城内的战斗力并没有因此有任何的折损。

除非水淹七军,不然,步骛破城难于上青天!

以元皓为核心的新罗叛将每日里都焦躁不安,他们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正在急袭而来,那定然是身后的新罗援军。

新罗王庭的援军仅在咫尺,那么大汉的援军呢?大汉的兵马又在哪里?

为何到了新罗城下这么久,还是没有见到大汉主力的一兵一卒?

有时候午夜梦醒,叛将们甚至会涌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说,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大汉的主力援军?

新罗朝廷不止一次向姓们宣扬了这样类似的消息,然而对此,叛将们总是嗤之以鼻的,他们不相信,以步骛如此聪明的人物,会鲁莽到孤军深入,这得多大的胆才能够干出来这等事情?

况且,没有援军相助,仅靠数万大军,拿什么来破城?

要知道,数载之前,贪功冒进的高句丽精锐败的彻底,被新罗人筑成了高高的京观?

眼下,汉人岂会重蹈覆辙?

这一日,汉人的援军还是不见踪影,元皓在一众叛将的唆使下再找到步骛。

“将军,决战宜早不宜迟,拖的越久,对我等越是不利呀!”

步骛冷眼扫过众人,道:“依你们之见呢?”

元皓眼前一亮,道:“快马告急,让上国大部人马速速赶来,这样的话,才有破城之望!如若不然,不如趁着新罗援军未至的时候,趁早离开,奔袭南方,与济联盟,共图大业!”

数日不见,往日里唯唯诺诺的元皓成长了很多,步骛感叹了一声,看来,地位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元皓今日这番话,明显是深思熟虑过的,与济结盟?真亏他想的出来。

谁能够想得到,数月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山中小民的元皓会有这等长远的见识?

如果事情不利的话,步骛倒是真想过举兵东进。

不过,那也是在攻城无望的情况之下。

现在,水攻之策进行的如火如荼,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你们且拭目以待,五日之内必见分晓!”

面对一众叛将,步骛不好多说,只是冷冷地扫视一番,丢出这么一句话。

五日?

除非步骛有撒豆成兵的神通,不然的话,仅靠这五万人马,就算有个月,年,也决然攻不破新罗王城!

假王元皓不知道步骛的信心从何而来,有心出言多问一番,可又实在怕了步骛的手段。

步杀神的名头早已经在新罗乡间传遍了,驱赶乡民攻城,坑杀军民姓,可以说,在赝新罗王元皓出现之前,步骛就像一个无恶不作的屠夫,他以杀立威,以杀止杀。

步骛来了,甚至一成为小儿止啼的典故。

这种不分老幼的杀戮直到元皓出现之后才渐渐改观了……

也正是因为这种缘故,新罗乡民对元皓的期望很大。

不管如何,一个能够改变步杀神,让其放下屠刀的人物,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然而,只有元皓自己知道,他其实只是一个赝。

步骛的忍耐,并不是因为他厌倦了杀戮,也不是因为元皓劝良从善的缘故,而是因为他在筹备一场更大的杀戮!

当元皓离开之后,丘飞骂骂咧咧地出现了,“娘的,这伙新罗贼实在是胆小如鼠,他们怕个球,一日一催,搞的比我们还要急迫一样。”

步骛笑道:“由不得他们不急,据说城内新罗王对元皓一众叛将的赏格已经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倘若我们攻城不利,仅靠他们这万余人马又哪里能够讨得了好处?”

“我不是听说,昨日有人偷袭元皓?这家伙暂时还有用,能够保住的话,尽量保住”

丘飞大大咧咧地笑道:“也得亏那小命好,正好遇到我巡防,如若不然,那小早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啦!”

“嗯,这些日让军卒们加紧砍制木筏,上游的人马正在加紧筑堤,日之后差不多就是淹城之时!”

丘飞面现苦色,“我可是旱鸭啊!”

步骛笑道:“怕个鸟,到时候早些爬上木筏就是了。”

丘飞苦着脸,只好应了下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在过去的日里,步骛总会点齐兵卒,到新罗王城外头聒噪一番,攻城,自然惹的城内守军如临大敌,可诸如几日之前那般的攻势却是再也没有了。

佯攻?对守军自然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这一来一去的,城内的守军便渐渐放松了警惕,在他们想来,城外的汉军只是虚张声势,断然没有再攻城的实力。

可消息逐级上报,新罗王却眉头紧皱:“爱卿,你说这汉人?按理说,他们的统帅应该比我们更懂得时间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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