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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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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主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
“袁尚也是使君布下的棋子”
田楷喜道,“使君真是好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狗咬狗!”
“哈哈,可不是么,若不是袁绍将十万大军丢的一干二净,袁尚、袁谭又怎么会内斗不休,他冀州没有内斗,我青州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田楷沉‘吟’一番,道,“李使君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胡庸直接嚷嚷起来:“都尉,若到北伐之日,可不要忘了我们!”
太史慈当然不会忘记,不过眼下,大军急需休整,而城外的六万降军又离不开大股兵马的弹压,只有稳定内部之后,才能进一步往外拓展。
换言之,太史慈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消化掉北伐得来的胜利果实。
“二位放心,我记得清楚,但有北伐日,绝不忘二位”,太史慈目光灼灼,只要消化掉俘虏,青州军必将长驱直入,再无敌手。
“既如此,我等告退!”
数千名被挑选出来的冀州降军表情麻木的站在城外的平地上,自古以来,作为战俘,命运无非两条,被收编,或者被遣散,当然,也有直接被屠杀的,但是这帮降军可不认为青州军会杀他们。
数年来,李贤从未留下杀俘的恶名,想来,不至于在他们身上破例。
青州军打算选拔‘精’锐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来,有心思灵巧些的军卒蠢蠢‘欲’动,如果有选择,他们不想做俘虏,而多数人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漠然的心思更是重上几分。
‘精’锐?‘精’锐又能如何?俘虏心灰意冷,他们觉得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不真实的很。
十万大军,说败就败了,连袁绍都死了,这样的惨况,有些军卒至今没有缓过神来。
降卒已经没了战心,对此,太史慈并未嘲笑。
青州军中,背嵬军、玄甲军俱是降卒而来,他们的战力如何,有目共睹。
真正的历史上,曹‘操’曹孟德麾下赫赫有名的青州军便是由更加不堪的黄巾军收编而成的,也就是说,冀州军虽然胆气尽丧,可是,只要稍稍加一训练,再给这支军队重新树立起信心,那么,这些降卒将成为可用之人。
说不定,假日时日,甚至会有一支新的强军出现在李贤麾下!
只是,何人可为将?
此时事关重大,太史慈不敢怠慢。
。。。
第五百九十七章南皮行
擂台比武,有意者皆可一试。
胜者可以染指官职,成为人上人,而败者只能甘于平庸。
一开始,降卒兴趣乏乏,他们对所谓的擂台赛并没有太大关注,可是,当太史慈公布获胜奖品之后,降卒们蠢蠢‘欲’动。
胜一轮者,可得‘肉’饼一只,胜两轮者,赏一斤‘肉’食,胜三轮者,赏一斤酒水!四轮以上者有望执掌军权,这可是从未听说过的待遇。
战败被俘以来,冀州降卒虽未缺了食物,可是,‘肉’食、酒水却是他们从未染指过的东西。
眼下,有机会一饱口福,军卒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分出个胜负。
李贤虽然走了,可是,他却留下了处置战俘的方式。
为了进一步鼓动人心,太史慈公布了战俘去向:淘汰下来的兵卒尽数发配到青州矿山劳作,只有熬过两轮擂台挑战的军卒才有资格留下。
六万名降卒,如果同时进行比武,很容易滋事生非,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严控比武数目,每日只准六千人参加擂台挑战。
冀州军南征北战,罕有败绩,而军中军卒多是青壮,只有极少数老幼充数。
擂台比武的制度一经公布,当即引得人心浮动。
有长于搏斗者大为高兴,他们觉得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到了,而一些受伤未愈者以及不善近战之人都觉得大祸临头。
如果单纯比武,只怕不少人都得淘汰,后来,在他人的提醒下,太史慈加以完善,确认有才华者也可留下。
如此这般,终于让军卒放下了后顾之忧。
擂台战举行到第四日的时候,太史慈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史慈并未入睡,他机警的转过身子,低声喝问。“何人?”
“是我,都尉,是我呀”,说话是执夜军校。
“何事?”若无急事,夜中严禁走动。
眼下,执夜军校连夜抵达,显然有最新军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将军传来消息。他的人马在南皮城遇阻”,军校气喘吁吁。一路行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太史慈怒火中烧,“南皮守将是谁?”
袁军已然大势已去,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拒绝青州军,这是何等的无知,又是何等的猖狂!
“这,不知!”
“哼,陈武呢?”
“南皮军围住我方人马,陈将军不敢懈怠”
太史慈怒极而笑。“好,好,好,你且退去,我自有打算”。
“诺!”
大军出征,深夜夺城?太史慈否定了这个念头,对方既然扣而未杀。那么一定是想得到什么,或者说,他们想通过陈武达到什么目的。
“不管你是谁,动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后悔!”太史慈咬牙切齿。
翌日一早,双眼通红的太史慈急急唤来赵云、胡庸等人。如今正是青州军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是‘操’控不当,南皮事件便会极大的损害青州军的威信,而冀州剩下的墙头草说不定就会轻举妄动!
真真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就连太史慈都没想到,陈武的这次出击,竟然会引出这番事端。
众人到齐之后。太史慈缓缓道来:“此次陈武出征,意在试探,所以随行兵马并不多,眼下,前方有急报传来,陈武在南皮遇到了麻烦,诸位意下如何?”
“还能怎样?他要战,那便战,背矛军愿做先锋!征讨贼寇”,说罢,胡庸面‘色’愤慨,“必须加以严惩,否则李使君颜面何存!”
“胡庸所言有理,只是却不知贼人目的何在”,赵云颌首点头。
“哼,重兵围城,若有叛贼,皆斩之!”田楷干净利落,挥手摆了个砍头的姿势。
太史慈拿起案上的宝剑,呛啷一声‘抽’出利刃,缓缓的说道“昨夜我已飞鸽传书报与使君知晓,今日,且点齐一万大军,兵发南皮城!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墙头草,还有胆敢触犯我青州的人明白,谁才是冀州的主人!”
“谁为将?”
“胡庸,此去南充,务必多加小心”
“得令!”胡庸大喜过望,只要能上阵厮杀,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说罢,太史慈直立而起,重之又重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诸位还有何异议?”
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太史慈早已经下了决心,现在询问一番只不过是客气而已。
众人对视一番之后,皆是抱拳作揖,“我等并无异议!”
“那便这么定下了,背矛军出征!”
“得令!”
军令下达之后,太史慈目视田楷,道:“降卒营可战否?”
按照大汉军制,每两百人为一曲,两曲为一部,五部可设一营,而营,往往就可以作为**的作战单位了,他们的统军首领往往是校尉亦或者是将军。
如今太史慈在新降军内设了两个营,高览与鞠义各任统兵将军,田楷作为统兵大将统筹全局。
此时,听得太史慈发问,田楷高声应诺:“可战!”
“好,既然如此,新降军一同出征,以壮声势”
“喏!”
刚开始,高览、鞠义不愿为李贤效力,后来,李贤以家族、军卒相迫,他们这才勉强应允为青州效力。
在暗营的‘操’作下,高览、鞠义二人的家人至亲都已经到了青州。
除非六亲不认,否则的话,高览与鞠义别无选择。
胡庸一心厮杀,策马奔驰了两个时辰,他终于来到了南皮城。
历史上,姜太公曾隐居此地垂钓,而勃海郡府也在南皮,确切地说,只要拿下南皮,整个渤海郡便成为青州军的囊中之物。
如今,城内有人口三万,是冀州地区有数的大城。
胡庸此次出行,只带了一千骑军,其余军卒要到黄昏时分才能抵达。
距离城池不过三里地的时候。城头吹响了示警的号角。
一队队手持弯弓的军士迅速的立在城头,紧张的望向南方。
南方,是胡庸出现的地方。
骑军速度极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三里的路程便转瞬即逝。
此时南皮城‘门’紧闭,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作为先锋大将,这种叫开城‘门’的任务自然不需要亲自施为。稍一示意,一名军校便纵马向前。大声唤道“大汉青州牧李贤帐下胡统领至矣,尔等为何不开‘门’接迎?”
城上噪杂许久,片刻之后才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出身来,回应道“我等为南皮守军,自然要为南皮安危负责,莫说青州李贤,便是天子诏书在此,那也无用!”
军校大怒,正待喝骂。却忽然听到胡庸平静地说了一句,“你且问他,两万兵马可够?”
那络腮将军一脸惊恐,他迟疑一番,当即说道“南皮城高池深,两万兵马,怕是无济于事。”
胡庸耐心渐失。“我只问你,你城中是否关押着我青州的百名军士?”
胡庸声调幽冷,眸中寒光四‘射’。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守将心道,果然是为了此事。
事情已经发生,就是竭力隐瞒也绝对瞒不了多久。守将想罢之后果断的大声应道“不错!不过……”
胡庸大怒,“贼子好胆,竟然犯我大汉军威”。
“统领,不如听他有何说法”。
胡庸冷眼旁观。
忽而,城头一阵噪杂声响起,只见南皮守将擦了擦满头的冷汗,急急的说道“好叫统领知道。我等也是为贼人所骗,并无冒犯青州之意呀”。
前倨后恭,这算什么道理?
胡庸眼皮一跳,“喔?说来听听”。
南皮守将哪敢隐瞒,立刻张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胡庸不怒不喜,只是问了一句“青州军士何在,贼人何在?”
“军士无碍,只是贼人已逃”,南皮守将面‘色’涨红,“不过统领放心,青州军士安然无恙”。
胡庸手拿马鞭,冷冷的往城墙一指,嘴里道“那便好,若是伤亡折损一人,我会让你陪葬!”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守将并不认为胡庸是在诈他,额头滴下一颗斗大的汗珠,他只觉得双‘腿’酥软,有一种跪下来求饶的冲动,好在冷风一吹,让他及时灵醒了些,“统领,小将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是恳请统领饶过这满城的百姓”。
胡庸不置可否:“那是自然,我不会‘乱’杀无辜,怎么,你还要我们在这城外等上多久?”
守将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不再啰嗦,急忙喝道“快开‘门’,大开城‘门’!”
“将军,这合适吗?”
“连我的军令也不听了吗?”
“诺!”
吱嘎嘎,吊桥升起,南皮城的南‘门’缓缓打开了,胡庸使了个颜‘色’,近百名骑军便急驰而去。
守军虽然惊恐,但却在守将的压制下,并不敢阻拦。
约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一名骑士打马而回,嘴里道“回统领,将军,城内守军寥寥,并无埋伏”。
胡庸微微颌首,旋即打马行到了南‘门’口。
守将早已经迎了过来。
“青州军士呢?”胡庸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那员守将。
“都在都在,小将这便在前头引路”,守将的勇气似乎也随着城‘门’的开启而消逝于无形。
“统领,小心有诈”,军校在胡庸耳边低声说道。
“若是有诈,便是屠城又如何”,此刻,胡庸一言一行皆是咄咄‘逼’人,杀机毕现。
那守将似乎也听到了胡庸的威胁,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没多久,他就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宅子上的‘门’匾,挂着一个鎏金木牌,上书:潘府。
南皮的潘氏?胡庸摇摇头,他并不知道,有哪位潘氏名人曾在南皮落过籍。
‘门’口,是近百名城中守军,而高大的院墙之外,似乎还不时游弋着一队队持枪弯弓的军士。
胡庸冷冷一晒,那守将一个哆嗦,急忙大声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给我撤下来。”
这边的军士似乎是守将的心腹,他们对上官的军令没有任何质疑,只是片刻,一队队军士便退出了宅院。
“贼兵好像撤了,大哥,快冲出去!”胡庸打马立在院外,正‘欲’下马,却忽然听到院落内传来一声呼喝。
接着便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阿九你个****的,枉我对你如此信任,可你老爹竟然在我们的酒水里下了‘药’”。
“大哥,什么也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老弟的错,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不过现在既然院‘门’开了,守军又不见了,说不定是我阿爹回心转意,想放过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出去吧”
“万一是‘奸’计呢?”
“阿爹又不是蠢猪,如今青州军战无不胜,他除非脑子‘抽’风才敢与李使君”
话音渐近,说明人群已经来到了院‘门’口。
胡庸好整以暇地望着守将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估计这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陈武口中的那员南皮副将了。
“啊,胡统领”“阿爹!”
陈武与阿九甫一出‘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接着惊讶的呼喝出声。
“末将无能,累得统领出马,真真是羞煞人也”,陈武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
确实,此番南皮之行,本以为信手拈来,却不曾想,因为贪杯大意,竟然被人家麻晕了。
身为军司马的陈武羞愧难当,他麾下的军卒自然不敢猖狂。
“统领,恕罪”
“都起来吧,回头再跟你们算账”,胡庸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旋即把目光投向了南皮守将。
“陛下,且随小将再走一程”,那守将也是个妙人儿,胡庸只是一个眼神,他便‘激’灵灵的回答道。
“嗯,若是我朕满意,此事便与你无关,如果发现你是在诈我,哼哼”,胡庸只是冷笑。
“不敢,不敢,定会让统领满意,定会让统领满意”,阿九的亲爹,也就是那守将不敢多言,嘴里只是不停的讪笑着。
随着守将在城内七绕八绕的兜了好久,胡庸的面前又出现一个巨大的宅院,与之前那个府邸不同,此处宅院院‘门’陈旧,就连‘门’上的牌匾都已经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本的字样。
“统领,这里原本是贼人的一处秘密据点,此番逆贼潜逃,但小将却发现院内还有人烟”,守将生怕胡庸误会,急忙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
第五百九十八章孟公威
据点?
冀州可是袁绍的势力范围,谁敢在南皮设下据点?
胡庸大为好奇,“来人,堵住前‘门’后‘门’,与我搜!”
“喏!”
大队军卒上前,利落地堵住‘门’院。
为了杀‘鸡’儆猴,胡庸马鞭一指,杀气四溢地说道“若有顽抗者,一律杀无赦”。
“得令!”
潘副将没没想到胡庸竟然如此杀伐果断,他在心中庆幸不已。还好,南皮城没有顽抗,自己在关键时刻打开了城‘门’,还好,入城的青州军卒在自己的保护下毫发未损,否则的话,只怕自己的脑袋明日就要到城‘门’口去晒太阳了。
想到这里,潘副将冷冷地打了个寒碜,“该死的孟公威,竟然给老子找了这么大的一件祸事!”
不多久,院内传出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胡庸闭目养神,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相信,若是有活口,亲卫一定会竭力留下一个。
果不其然,不多久,亲卫便拖着一名昏厥过去的青衣人走出了院‘门’。
“统领,还有一个活的。”
“好,务必于日落之前问出前因后果,我要听真话”,胡庸‘阴’冷地笑了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了潘副将。
“统领敬候佳音即可,小人手上正好有几套拷问人的法子许久未曾使出,如今,嘿嘿”,亲卫的笑,怎么听都觉得不怀好意。
“随你折腾,问出真相之后,直接斩首,头颅悬挂于城‘门’口,曝尸五日!”
“诺!”
一坛冰凉的冷水兜头泼下,陈九恍恍惚惚的意识骤然苏醒。寒彻入骨的冰水透过伤口,深深的浸入到了伤口里。昏‘迷’过去还不觉得痛疼,但此刻一朝梦醒,那种非人的痛楚只让人觉得,也许。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然而,陈九不能死,乏力的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黑亮的眼睛之下是一张瘦长的黑脸,一道长长的疤痕正在这张冷飕飕的脸上张牙舞爪的笑着。
“说吧,孟公威去了哪里”。对方音量不高,但却极富穿透力。
陈九冷冷一笑。并不多言。
“哗啦”一声,又是一坛冰凉的冷水泼下,只不过,对方好像在冷水里加了盐粒,陈九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快要散架了,巨大的痛楚通过中枢神经敏锐的反映到他的大脑,如此酷刑之下,陈九的‘精’神却格外集中起来。
“西方”,许久未曾开口。陈九的口齿都变得有些不清楚了。
“什么?大点声”,那人高举拳头,猛地吼了一嗓子。
“孟统领去了巨鹿”,陈九奋起全身的劲力,向对方回吼道。
“巨鹿?好,很好,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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