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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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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的力气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掉头就跑,一路上也不知道被摔倒了多少次,连痛都忘了。
一路跑到房间缩着腿卷缩在床上,大热天也用被子把头都给盖住,浑身一个劲发抖。
可能是刚才我叫的太大声,我听到爹开门出来的声音,嘀咕了两句什么没听清楚,又回房睡觉去了。
“沙。。。沙沙。。。”刚冷静下来不少,突然,又听到一阵沙沙声慢慢的向房间门靠近。
妈呀,不会是大庆叔跟着来房间找我吧。
我死死的抱着被子拼命的往后靠,背后都挪到墙根了还是怕的不行。
那沙沙声突然就在门口的方向消失了,等了好半天都没再响起。
难道是走了?我心里疑惑,想看又不敢看。
这大热天的躲在被子里和被关在蒸笼里差不多,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衣服都可以拧出水来,脖子上全都是粘稠的汗渍,气也有些喘不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应该走了吧?
我壮着胆子一点点拉开头上的被子,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朝外边看。
一张脸,一张咧着嘴巴笑着的脸就距离我的脸不到五公分。
我一直经蹦的神经像是绷紧的弹簧“嘣”的一下断了,张大嘴巴惊恐的喊了一声。
而下一秒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大哥的声音也随之在耳边响起。
“柱子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要把爹招来,是俺!”
听到大哥的声音我总算是停止了挣扎,定眼一看,发现是大哥回来了,身上还带着点泥巴,估计是刚才翻墙时留下的。
我又朝他背后看看,没有大庆叔的身影,倒是父母的房间传来我爹的怒吼。
“你们两兄弟是不是不打算睡,不睡就滚出去!”
没事,看样子大庆叔没有追来。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可心脏还是不真气的砰砰直跳。
“妈的,差点被你害死,大晚上的瞎叫啥!”大哥不满的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又跑到窗子鬼鬼祟祟的往外看,见爹出来才算是松了口气。瞪了我一眼之后,三两下把脏衣服脱掉,滋溜一下钻到床上。
“大哥,你真的去大庆叔家了?”半响,我才扯过身子弱弱的问他。
他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不是废话嘛?俺啥时候说过谎?
“那你看到大庆叔了?”我又问。
大哥脸色有些凝重的可怕,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俺说柱子,你咋那么好奇呢?要不明晚你跟俺去瞅瞅?”大哥转过身用手撑着脑袋调笑我。
我急忙摇头,我可不敢去。
“哥,你就说说吧,你看到大庆叔在干嘛?”我心里急得不行。
“能干嘛?还不是被庆嫂用麻绳捆在水缸里,你不知道,当时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到我,太特么的吓人了,那双眼睛啊。。。。。。”
大哥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可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如果大哥看到大庆叔被捆在水缸里,那我刚才看到的是谁?可我明明看到了大庆叔啊,他化成灰我都认识,那张脸我敢说只要看到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太可怕了。
迷迷糊糊中,在大哥那玄之又玄的‘鬼故事’中我睡了过去,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是大哥的,反而像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想睁开眼,可眼皮子实在是太重了,怎么都睁不开。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大哥已经不在身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被我爹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说昨晚鬼哭狼嚎什么,问我是不是被大庆叔传染了。
听到大庆叔,我心头也是一抖,想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可半天开不了口,等我鼓起勇气冒着被打的风险要开口的时候,爹已经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因为大庆叔家的事儿,村子里的小孩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来玩,就算是出来玩也会避开大庆叔家远远地。
而村子里有关于大庆叔家的传言更是满天飞,短短几天时间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不过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大庆叔因为生病不出门就算了,就连庆嫂也没再露过面。
娘这两天还说和爹起这事,说以前去山里挑菜、剥玉米的时候庆嫂都跟着去,这几天没见庆嫂跟着去。
爹坐在小马扎上抽着旱烟,听娘这么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用烟杆敲了敲地面,把烧成灰烬的烟丝磕出来,说大庆家都出这事儿了,他娘们咋可能还有时间跟你剥玉米。
娘点头说也是,大庆家实在是太不幸了。大庆好好的一个人咋就染上了这怪病呢?
说起传染病,爹也来劲了,说很有这个可能。这两天路过大庆家的时候总是闻到一股腥臭味,像是肉腐烂的味道。
说完,爹还虎着脸警告我,让我不能靠近大庆叔家。
我点头答应,心想这话你应该跟大哥说才对,他还去翻大庆叔的墙院呢。
当时听爹说大庆叔家里有腐肉味我还没多当真,可过了两天以后,那腐臭味臭的在村口都能闻得到。
就跟死了一个多星期,还在太阳底下暴晒过的死猪一个味。
平时吃完饭村里人都喜欢抬着小马扎端着一大碗米饭坐在门口边吃边聊,可现在这味道臭的捂住鼻子都不管用。
特别到中午空气最沉闷的时候,那气味熏得在田里干活的人都受不了,活也不干了。
我爹和村子里其他人一商量,都说去大庆叔家里看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在这样下去全村人都要被臭死不可。
第二天一早,一村的老老少少都站在大庆叔家门前,几乎每个人都用湿布绑在脸上,因为实在太臭了。
村子里的人刚开始还好好说话,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到最后这门怎么都叫不开,里边也没有人回应。
也不知道恼了,直接吼了一声:“老妹儿,大庆是不是死了,死了就赶紧拿出去埋了。”
屋里还是没人回应。
“不会真死了吧?”等了半天没反应,我爹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可是大庆媳妇还在啊,总不可能两个人都死了吧?”住在我家隔壁的二狗叔符合了一句。
“要不进去看看?”还没等我爹说话,二狗叔又开口了。
可这话一出,没有人点头,甚至还有人后退了一步。
全场寂静无声。
毕竟大庆叔生病时那恐怖样子谁都见过,和疯了差不多。万一刚撞门进去,他拿着把镰刀站在门后一刀劈下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再加上这屋子这么臭,指不定出了啥事,谁也不敢做出头鸟。甚至还有人向后退了几步,抱着小孩的妇女更是掉头躲得远远的,顺便拉着她家男人走开。
就在所有人犹豫要不要撞门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惊恐的喊了一声。
“看门缝!”
看门缝?有什么看头?
我把身子缩在爹的背后探出半个脑袋看向门缝,什么都没有啊!
在定眼窒息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出尿来。
我滴妈呀,怎么这么多!
。。。。。。
第四章 庆嫂死了
蛆!
密密麻麻的蛆从门缝下钻出来,有的已经爬在了木门上,正在缓缓蠕动。
只是太阳光线比较刺眼,加上蛆虫是白色的,让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所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我更是死死的攥着我爹的衣袖,身子呵呵发抖。
最后我爹他们几个胆子大的商量了一下,说直接撞门算了。
村子里的木门是很老式的那种两块木板拼接而成的,在里边关门的时候就用木梢插上,力气大的一脚就踹开了。
木门被二狗叔一脚踹开,瞬间一股臭的令人呕吐的气味扑面而来,就算脸上绑着湿布都不管用。
屋子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洗劫过一样。缺胳膊少腿的凳子,桌子全都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
在这些家具上被溅满了干枯的血迹。
在屋子正中间的那个大水缸旁边躺着一具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早已腐烂不堪。
而这尸体不是所有人都认为的大庆叔,而是庆嫂。
庆嫂迎面躺在地上,一对眼睛只剩下了两个黑窟窿。
嘴唇烂掉了,灰白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干枯而黑乎乎的长发贴在太阳穴上,稀稀拉拉地掩盖着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面颊。
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沉沉叠叠的蠕动。
而她的胸口处被开了一个大洞,看样子不是利器划开,反而像是什么野兽用利爪活生生死开的。
肝什么的都顺着血洞流出来了,更让人惊悚的是有一截肠子一半已经不见了,无数的蛆虫时不时的在肠子里爬进爬出。
“这。。。。。。这不可能!?”我内心不断的抗拒着眼球所看到的画面,然而大脑却冷静的告诉着自己,这是现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跑出去的,我只知道,跑到外边我开始呕吐,把昨天的晚饭,水,全部吐出来。
我死命的用手按着胃,咬着嘴唇,可是怎么做都是徒劳。胃部在持续不断的抽搐,疼,胃里的东西几乎都要翻滚出来。
不仅是我,所有人都跑出屋子,一个个脸色铁青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些抱着孩子的妇女直接惨叫着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吐,还有几个年纪大的更是瘫软在地上。
庆嫂死了,这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还死的那么惨。
没有人敢去把门重新关起来,我爹不敢,胆子最大的二狗叔也不敢,更别说其他人了。
所有站着的人就这样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庆嫂的尸体躺在屋子中间,被蛆虫和苍蝇包围。就连那奇臭无比的味道也闻不到了,心里剩下的全是惊恐。
惊恐过后所有人都乱了,这个哭喊着说要报警,那个说赶紧埋了,还有人说这是黄大仙发怒,那伤口就是黄大仙仙用爪子撕烂的。
还说得有板有眼的,说什么七八年前村长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还是大庆去打死的,今天的事儿肯定是被黄大仙回来报复了。
经这么一说,一些上了年纪迷信的人赶紧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黄大仙不要怪罪啥的。
性子急的更是掉头回家杀鸡去大山里拜黄大仙,希望不要牵连到他们家。
村子里比较迷信,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人都迷信这一套,要说他们在相信警察和相信出马仙比起来,他们都会选择后者。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抹着眼泪说不能报警,免得到时候是非多。搞不好还会出事,还不如把七太公叫来看看。
要是有什么黄大仙作祟,就让七太公把东西请走。
村长的威压加上村子民众比较迷信,最后还是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给村子里给新人结婚用的竹藤椅去请七太公下山。
过了估摸一个半小时,七太公就到了,不过没做那四人抬着的竹藤椅,反而还走在那伙人的前边,健步如飞,脸不红气不喘,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在七太公的身旁跟着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留着一个平头,身子也比较廋弱,身高一米七左右,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是七太公的徒弟,好像叫什么二愣子来着。
说起来我对七太公是又尊敬又恨,尊敬他这个人确实有本事,恨他是这么多年来死活不收我做徒弟,本来做出马弟子就够丢人了,可被人拒绝更丢人。
特别是看着二愣子这傻乎乎的家伙都能做他徒弟,我更是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七太公过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有怨就孩子气的哼了声把头扭到一边去,可眼睛去在偷偷看他。
七太公不在意我的无理,而是也不嫌臭的快走几步带来庆嫂身旁蹲了下来,嘴里咦了一声,然后左看看又看看。
倒是二愣子路过我身旁的时候跟我憨憨的对我笑笑,习惯性的闹闹后脑勺问我:“柱子,今年咋不见你上山了?”
二愣子比较憨,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可就是这样让我气得不行。明知道他是随口问,可我心里老不舒服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答了一句就没理他。
二愣子像是没看出来,拍拍我肩膀傻呵呵的笑,“有空去山上,俺给你打野兔子吃吃。”
而此时,村长也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到七太公身旁,抹着眼泪道:“七护法,救命啊,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看看,我这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庆嫂是村长的女儿,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村子差点没哭晕过去。
虽然平时总听爹和娘说起以前村长年轻时怎么欺男霸女,怎么这么可恶。
可此时看到眼前这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七太公没吭声,来了几分钟他紧皱的眉头就送松下来过,又站起身在之前困着大庆叔的大水缸面前站定,接着作出了一个能恶心我半年的动作。
他伸出两根手指水缸上抹了一下,那枯树枝般的手指上顿时沾满了黑褐色粘稠的液体,他也不嫌脏的先闻了闻,然后深出舌尖舔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奇怪,奇怪!唯独心脏不见了!”七太公嘀咕两声,转过身面色凝重的指着水缸问:“这水缸里原来装的什么?”
很快,有人说是庆嫂用来装大庆叔的,还简单的把大庆叔身上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七太公终于舒展开了眉头,说了好几声难怪了!
“大庆那娃子呢?”
七太公刚问出声,所有人都顿时醒悟过来。
对啊!大庆叔跑哪儿去了?
之前所有人都被庆嫂这恐怖的死相镇住了,也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大庆叔。
看到庆嫂死亡的惨状在联想起大庆叔那疯狂的举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事儿十有八九肯定是大庆叔做的。
可现在大庆叔不见了更让人恐慌,指不定他杀了庆嫂之后会躲在谁家里呢。
而我更是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一直到头顶。
庆嫂的心脏被挖了,看尸体的腐烂程度估计死了好几天,那。。。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其实不是幻觉,而是。。。是真的看到了大庆。
那他手里捧着的那颗心脏岂不是庆嫂的?想到这我差点没瘫软在地。
“大庆,我女儿一定是被大庆给杀害的,天啊!”村长仰天哀嚎一声双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人群全都乱了,有扶住村长的,也有不少人慌忙把媳妇扯走,特别是家里有不满月小孩的更是撒腿往家里跑。
更多的人气势汹汹的拿着镰刀、菜刀等武器,说要去把大庆叔抓出来活剐了,要为村子铲除这个祸害。
七太公和二愣子留在大庆叔的家里布阵,而其他人在二狗叔的带领下满村子的找。
村子里的妇女和小孩全都被赶回家,还被警告只要没抓到大庆叔或者男人没回家全都不要开门。
我爹把家里一把杀猪刀递到大哥手里,就和大伙一起出门找大庆叔去了。
“娘,你别怕,要是大庆叔来了,俺一刀劈了他!”大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手里按这一把银光闪闪的杀猪刀,表情异常凶狠。
娘点了点头,跪在爷爷的供台前念念有词,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满是担忧之色。
我把木门用结实的木凳子顶上,又搬来几条大柱子顶着门背才算放心。
“大哥!”弄完这一切,我想了下还是扯了扯大哥的衣袖把他扯到一旁。
“柱子你咋了?害怕了?大哥在!”大哥扭过头对我笑笑。
他嘴里说着不怕,可拿着杀猪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
我摇头说不怕,就是俺想问你点事儿。
“啥事?”他双眼一直紧盯着门外。
“我想问,那天你真的去大庆叔家了?”我鼓起了好半天勇气才说。
“啊?呃。。。。。不,是啊是啊,咋了?”他手一抖,神色有些慌张,看了看一眼还很虔诚的跪在供台前的娘,压低了声音:“咋问起这件事了,娘在呢,你要害死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就是俺那晚上见到大庆叔了,就在咱家猪圈,手里还捧着一颗心脏。
大哥的身体更抖了,杀猪刀都快有些拿不住,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一脸凶神恶煞的等我一眼,说你这个完犊子的玩意儿,咋一天瞎说呢,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滚回屋子里去。
我顿时就急了,说真的,俺真的看到了。
大哥顿时就恼火了,想骂我,可看了娘一眼没敢发火,而是用眼神逼着我回屋子。
在家里我不怕娘,就怕爹和大哥。至于我二哥,早就出门打工去了,两三年才回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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