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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夏树)-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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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地挂在里面。
一条丝质的睡裙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表面有明显褶皱，应该是被拧起来过，而且在睡裙内里，发现了一道口子，还有一根卷曲的毛发，也就是说，这条睡裙不是晾晒在衣架上的，而是原本穿在海灵身上的！
由此得出了凶手的作案过程：在客厅或者阳台上，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然后凶手跟死者撕扯了起来（死者手腕处有淡淡的软组织损伤），撕扯过程中，凶手撕下了死者的睡裙，拧成一股，勒死了她！
凶手可能是想伪造作案现场，但他太业余了，不但把凶器丢在了阳台上，连死者的拖鞋，也都在阳台的角落里横陈。
勒死海灵之后，凶手将死者尸体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疑点来了，然后凶手去哪儿了？根据阿兰的口供，在那个什么叫阿兵的男人离开之后几分钟，房间里才响起杀人啦的叫喊，那就是说，那个时候凶手和死者都还在房间里，凶手行凶之后，可能并未立即逃走，因为阿兰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
他可能是趁阿兰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才偷偷溜走的？
想要那个人是谁，很简单，只要找到阿兵就行了！
“阿兵是谁？”我问阿兰。
“阿兵是海灵的”阿兰看了看辩机和尚，辩机和尚点了点头：“夏先生是我挚友，但说无妨。”
“嗯，阿兵是我们公司的男公关，一直在追求海灵，但海灵姐一直没有答应他，这事儿，老板也是知道的。”
辩机和尚又点了点头。
原来是个鸭子，一定长得很帅吧？但他可能不明白，到了海灵这种层次的女人，是不怎么看中男人的脸，和下面长度的，因为她们比其他女人更知道这种男人得不靠谱。
“他现在，应该在哪儿？”我又问。
“在公司吧？我记得今天是他的班儿。”阿兰道。
“叶子，你留下保护现场，遇到可疑人就先抓起来，小鸡，咱们回你公司一趟。”
辩机和尚带着我和阿兰，又驱车返回了天上人间，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阿兵，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跟一个服务员隔着吧台打情骂俏，不过他一见到辩机和尚，马上就变成了小绵羊。
“昨晚十一点左右，你在哪里？”我劈头盖脸地问道，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在在海灵家里，怎么了啊，老板？”阿兵不解地说。
“当时海灵家里还有谁？”我又质问道。
“没别人啊，就我和海灵。”
卧槽？那凶手呢？
297、鬼杀人？
密室杀人案？
哎呦，真幸运，第一次接手刑事案件，就遇到了这么一宗典型的柯南式案件！有挑战哦！我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男人，各种密室杀人案，都略有耳闻！
“小鸡啊，这个有点意思了，你看，是全权交给我处理，还是找警察办案？我代表军方跟警方说话的话，可能会有些分量，应该不会为难你和你的店。”我叉着肩膀对辩机和尚说。
“道长还是别动用你的关系了，你才来西北没几天，认识的人也不是太多，万一遇到个嫉妒道长丰功伟绩，给你下绊子的，就得不偿失了！”
正合我意！时间紧急，估计再过一会儿妲己他们就该到了，明早就得出发，今晚是破案的最后时限！
“阿兵、阿兰，你们跟我来！”我借了和尚的奥迪车，再度返回了死者家里，连叶正坐在卧室的一张椅子里，死死盯着还躺在床上的梁海灵。
“队长，有新的发现。”连叶冷声道。
“怎么？”难道尸检方面我有漏洞？
“队长你说她的死因是？”连叶问。
“窒息而亡。”
“不是强暴致死么？”连叶笑道，尼特么是在逗我么？强暴过的痕迹我会看不出来？我那四个死在监狱的妞哎！
“不是，颈脖吧处有勒痕，下体没有受到创伤，明显是被勒死的啊！”我说，确实很明显嘛！
“队长啊，谁告诉你强暴致死，就一定要弄下面？”连叶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笑我无知，她神马意思？
连叶将双手伸入床上的尸体下面，将尸体翻了过来，然后用手指撑开了海灵的两瓣丰臀！卧槽！居然是被封死的！菊花口上，塞着一个挺老大的肉色硅胶状东西，周边有明显的透明胶质物！看起来像是已经风干了的五零二胶水之类的东西！凶手到底想掩盖什么？
我尝试将那个塞子拔出来，但和皮肤粘连的很紧，把菊花给带出来了一部分。我向后伸出手，连叶会意，将一把小刀片递给了我，我小心地将硅胶周边的胶质层给豁开了一道口子，一抹鲜红的血涌了出来！难道割裂据菊花了？没有啊，我的刀法虽然不及付璐齐，但也还可以的，削苹果都可以闭着眼睛不断皮，何况菊花乎！
连叶上前，拿着一块撕成小片的卫生巾，把血给吸了出来。我继续动手，慢慢将凝固了的胶水，全部割断，不断又血涌出来，有些地方，还是喷射状的，这就说明死者直肠里遭到了重创！
还兴许真的如连叶所说，是强暴致死呢！
在割裂最后一块胶质之后，我明显感觉手心处的硅胶肉色棒棒头，有往上顶的趋势！我屏退连叶，然后将棒缓缓拔出，周边的血越渗约多，我拔出来一半，觉得很顺滑，便一狠心，将剩余的部分完全拔了出来！
噗！一股五彩缤纷的血柱冲了上来，差点喷到我的脸上，幸亏我反应快，躲到了一边！血落回床上，红的黄的都有，略有点恶心，咦？貌似死者死前一天到两天，吃过西瓜，还有不吐籽的坏习惯！
不用再检查了，但从出血量就足以判断，死者的整个腹腔，应该都遭到了严重破坏，造成大量内出血而亡！也就是说，她被从里面捅死了！
那脖颈上的伤痕，可能是凶手怕死者不死，又将死者勒了一会儿造成的。凶手的心理素质不错啊！那这么说来，第一现场便不是阳台，而是……能够及时清洗掉从菊花里出来血水的地方……卫生间！
我再次回到干干净净的卫生间，寻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疑点！疑点就是，没有疑点！所有物品，都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所有软质的东西上，都一个褶皱都没有，地上、镜子上，一点水渍都没有，白色浴缸里面，更是被擦拭的光亮如新！整个卫生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啊！
要知道，死者死的时候，已经洗漱完毕了，因为她的脸上显然已经用卸妆水洗过了，也就是说，死者使用过卫生间，但却没有留下痕迹，这就说明，这里被人仔细地修复过！
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好狐狸！我断定这点之后，加大了搜索力度，终于在下水道的防止臭味上涌的那个回弯部分，发现了一团头发，以及裹挟在头发上的已经凝固变臭了的血块，哦，还有两颗西瓜子！
凶手在卫生间残忍地杀害了海灵之后，封住了死者的菊花，防止血液流出，然后将死者的睡裙脱下，将死者清洗干净之后，擦干，拖到阳台，用睡裙又将死者勒了十几分钟，可能是怕出意外，也可能单纯地就是为了泄愤！
然后凶手将死者弄回卧室，摆放在床上，回头清理了卫生间！然后离开！窗户都从里面锁着，凶手肯定是从门离开的！
我让连叶去保安室，调取昨晚的录像，同时跟阿兵跟阿兰闲聊了起来，阿兵说，昨晚是阿兰打电话叫他来家里来帮她修电脑的，修完之后，从窗户看到楼下的海灵回来了，阿兵便去了海灵家里，阿兵再次向海灵表达了爱意，但海灵还是严词拒绝，最后俩人不欢而散，阿兵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整个过程大概就是这样，我只是怀疑疑点，为何阿兰电脑坏了，打电话让阿兵休，而不是找修理工，阿兰支支吾吾没说什么，只是说跟阿兵平时比较熟，但我看得出来，阿兰好像是喜欢阿兵！
连叶回来了，说阿兵走之后，确实没有人从海灵房间里出来，这点跟我料想得差不多……凶手不会这么白痴的！
“该不会是阿龙干的吧！”阿兰忧心忡忡地说。
“阿龙是谁？”我问。
阿兰再次支支吾吾，低了下头。
“阿龙是之前我们的同事，”阿兵接过了话头，平静地说，“也是我们的好兄弟，不过在半个月之前死了。”
“怎么死的？”我问，鬼杀人？之前我不会相信这么邪门的事情，但现在我相信，简直易如反掌啊！
“是被海灵给害死的”阿兵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据阿兵说，阿龙是天上人间里的头牌男公关，也是海灵中意的对象之一，但阿龙却明确表示不喜欢海灵，海灵便怀恨在心，又一次，阿龙正在酒店房间里为一个富婆服务，海灵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富婆的老公，富婆的老公直接带人来捉奸，把阿龙从二十八层窗口给丢了下去！
我紧张地捏起指诀，怕有阿龙的鬼魂偷听，但是没有。
难道就这么结案？鬼杀人！这特么可不是我的作风！但事实摆在面前，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
辩机和尚那边打电话来了海灵家里，说妲己娘娘带人过来了，我跟他说了可能是阿龙鬼魂干掉的海灵，辩机和尚没有说什么，挂掉了电话。
“去找几个公司的兄弟，把尸体带走，悄悄埋了吧。”我代替辩机和尚下达命令，对阿兵说。
“恩。”阿兵说，转身过去，“他们俩总算是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我问。
“恩？没什么，感慨一下而已。”
四个人离开了房间，我想带着连叶离开，但走到阿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问阿兰，能不能进去做客，阿兰说可以，阿兵告辞，召集兄弟办事去了。
进入阿兰的房间，房间里很凌乱，看得出来阿兰虽然外表光鲜，但却是个大懒蛋！随便聊了几句，我在阿兰的卧室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现在网络还未恢复，电脑只能当做游戏机用。
“你电脑哪儿坏了？”我问阿兰。
“不出声音了呢。”
“阿兵怎么修好的？”我又问。
“我也不知道，他来到时候，带了一张小光盘，插进电脑里弄了几下就好了。”
声卡驱动，重装了而已。
我正要离开卧室，突然在床左边的椅子脚下，发现了一个用过的乳白色套套！
“这是？”我指着套套问。
“这个”阿兰羞涩地低下了头。
“昨晚阿兵用过的吧？”我猜测道，阿兰点了点头。
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样子，因为垃圾桶就在床的右边啊！丢起来应该很顺手的样子！我让阿兰先出了卧室，然后关上门。
“叶子，躺在床上。”我说。
“干嘛！？”叶子警惕道。
“模拟现场！快躺下！”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哦。”连叶褪掉拖鞋，躺在了床中央，双手放在了胸上护着，我来到床尾，掰开了连叶的双腿，双手撑在连叶腋下，想象着昨晚的场景，最后的冲刺之后，阿兵射在了套套里，缓了一会儿之后，捏着套套边缘拔出，然后顺手将套拽下，丢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我是右手，这个动作再顺手不过了！但安全套的尸体却在左边！我又趴在连叶身上动了动，假装射完之后，用左手捏套拔出，然后将套套丢向电脑椅的旁边！太别扭了！
人刚爽完，自然不会让自己如此别扭，唯一的解释，我是右撇子！阿兵是左撇子！我腾地从连叶身上起来，冲出了房间！
“阿兰，你跟阿龙很熟么？”我问。
“还好啦”
“阿龙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额我记得是右手吧。”
“那阿兵是不是左撇子？”我又问。
“是！”阿兰肯定地说！
凶手，就是阿兵！
298、水落石出
“走，回海灵的房间！”我拽上连叶，跑出了阿兰的房间！
回到海灵房间，我开始四下里搜索！
“你在找什么？”连叶不解地问。
“录音机，或者电脑，总之是能发出声音的电子设备！”
“你怀疑是阿兵提前录音？我也想到过，房间里没有录音机！电脑在客厅的茶几下面呢，我也检查过了，没什么异常！”连叶淡然道。
“你确定没异常么？”我笑着来到客厅，从茶几下面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很干净，上面连个指纹都没有，这更加可疑了！
“电脑里没有音频文件！”连叶说，“也没有删除的痕迹！”她又补充道。
我笑笑没说什么，接上电源，打开。电脑的电量显示为零，我打开了侧面的dvd接口，里面躺着一张电影光盘，是部国产恐怖片，叫最终幻想（同名电影，不要误会）。
“播放过么？”我问连叶。
“恩，但是，好像是坏了，没有声音。”连叶说。
有声音就怪了！
我将碟片推了进去，弹出暴风影音的界面，显示这部电影在最近播放的栏目里，时间是昨晚是十一点零三！但只播放到了第三十二分钟，就停止了，应该是断电了！
我点开播放键，画面清晰，但是却没有声音，好吓人的片子啊！我像看a片一样跳了几小段，都没有声音！这部电影我看过，大概情节记得，讲的就是鬼杀人！我一小段一小段地看着字幕，跟着情节往后走，走到大概第二十分钟的时候，第一个女主角被鬼杀死了，我又往回拉了一点，画面显示鬼逼近了女主角，女主角缩在厕所的角落里，衣衫不整！我又往后稍微拖了一点，鬼已经冲了上去，字幕上显示出三个字，是女主角的台词！
“杀人啦！”电脑突然叫了起来，吓得我汗毛倒竖，差点尿了！
我又拖回去一点点，跟着电脑情节走，鬼冲到女主角跟前，女主角惊悚地大喊……
“杀人啦！”
再往后，画面就又没了动静！
我一瞬间全明白了！高手！不仅是个犯罪高手，还是个电脑高手！
连叶盯着电脑屏幕，百思不得其解！阿兰也跑了过来，正站在客厅门口，睁大眼睛看着我！
“昨晚你听到的，是不是这个声音？”我问阿兰。
阿兰惊恐地点了点头。
“叶子，去把阿兵叫回来，什么都不要说，就说凶手找到了！”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将电脑定格在杀人啦之前二十分钟，然后合上笔记本，拔掉电源，放回了原位，然后走到固定电话边，回拨过去号码，找到辩机和尚，说凶手找到了，让他过来一趟。
一种轻松的感觉骤然袭来！我点着一根烟，又梳理了一遍剧情，准备学柯南君那样，来个现场指认凶犯！
十几分钟之后，阿兵、辩机和尚还有妲己都过来了，我叫众人在客厅里落座，然后起身，背起手，走到阳台边，开始演说：“凶手并非阿龙的鬼魂，而是在座当中的一位！”
咦？我记得柯南君好像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挨个排除，然后说凶手就是你的吧？但在座的连叶、辩机和尚、妲己都是根本不可能杀人的啊！我排除个毛线我！
大家面面相觑，我决定放弃花式，直接指向了阿兵：“凶手就是你！”
“啊？”阿兵没有动，阿兰却惊叫了起来！
“不可能啊，阿兵怎么会是凶手呢？”
这个笨蛋，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当电脑里那声叫唤是灵异事件么？
“道长！没有证据的话，您可不能把罪名算在我头上啊，我虽然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但我可是在海灵姐死之前离开她房间的！”阿兵显得很平静，真正的凶手在面对指认的时候，都很平静！
“在海灵死之前离开房间？谁能证明？”我抱着肩膀问。
“阿兰啊，我走之后，她不是听见海灵的声音了么！”阿兵淡定地说，然后看向阿兰，阿兰赶紧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微微一笑，点着了一根香烟。
“杀人啦！”茶几下扣着的电脑，突然发出了声音！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我注意到，阿兵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厉害！厉害！差点逃过我的法眼！”我嘲讽地拍手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辩机和尚皱眉询问道，连叶已经上前，将阿兵的胳膊反剪，控制了起来，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也不看看都谁在场呢！妲己、辩机、我，还能让一个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我以小五郎君的声音开始了精彩的现场还原！
“昨晚，阿兵休假，在家里正无聊地看一部叫做最终幻想的恐怖片，这时，阿兰打电话过来，说电脑没有声音了，让阿兵来帮忙修电脑，阿兵推断是声卡出了问题，便带了声卡驱动盘，准备去帮阿兰重装一下！不过他看到光盘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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