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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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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色不舍纪晓晓,但终究还是放下。
“萧棋,你知道《金刚经》讲了什么吗?”戒色忽然问道。
“你不是一直在上《金刚经》研修班的吗?为什么还要问我?”我不解地看着戒色。
戒色面容虔诚:“一个星期前研修班已经结束,我也要走了。那个《金刚经》里面什么都没有讲,我一点收获都没有,还是解不开小僧我心中的困苦……”
“那是你渡不过情劫,不知道佛典的奥义……”我嘲笑道。
戒色要走了,钟离肯定不会跟他走的。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歌声: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不更事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从此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
(第五卷结束。)
第六卷三世花开
第1章新的开始
十一月中旬。
我无情地送走了纪千千之后。
有一天,在捉了三只小鬼之后。明亮的一条小路上,冷峭的月光倾泻而下,路边的一棵桂树,枝桠上的桂花纷纷落地。
花开无语,叶落无声。
却能听到自己心里面的声音。我忽然感觉到,我要去找谢灵玉谢姑娘。即便人鬼相隔,我送她最后一程,让她渡过情劫,也是好事。
纪千千是我过去的爱,不会再回来。就好像两块破碎的圆镜子。拼在一起,好像还是完整的,但是中间的缝隙永远存在。而我,不应该和她遇上,继而把灾难带给了她。这一点我将永远无法改变。我爱你,失去的青春。
我在谢灵玉房间里找到了一张纸片,上满写着“佛骨身边,彼岸花开”,是谢灵玉娟秀的字迹,只是最后的“开”字最后一笔没有写完。
佛骨指的是什么?没能想通。可能是佛骨舍利一类的。
我怕谢灵玉回来,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将这间房子给买下来,这样谢灵玉要是回来的话,也能看到我留下来的消息。因为隔壁房子是凶宅的原因,在价格方面我占了很大的便宜,最后花了二十万就买了下来,正好是许俊给我的酬劳。
第二件事情,是让鱼雨薇接着经营花店,毕竟白梦花店是我和谢灵玉一手经营下来的花店,不能让它倒闭。经营的费用都可以给鱼雨薇自己收起来。
戴豪给我的十万美金,被皱皮老太弄去了八千,花费了一些,还剩下差不多八万,找高墨帮我兑换成人民币,大概有六十八万,对我而言,是一笔横财。我不敢随便乱用,存在了银行里面,用作急用。
十一月中旬,建国叔回到了江城,奔波数省处理完战友尸骨之后,心中一颗石头落下。给我打电话,要感谢我。我其实是想拉着他跟我一起走,就去见他。正好建国叔的半仙寿材店所在那条街涉及到拆迁,建国叔也会闲着一段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在半仙寿材店见面的时候,建国叔的神情好了许多。
“你现在没了地方营生,要不跟我一起。我手上有活。”我说道。
建国叔抽烟思考了一下:“行。半仙我以后跟你走了。”我哈哈大笑起来。
建国叔问我这是要去哪里?我告诉他,先要去见一个人。我要见的人是戒色。建国叔正好没事,说把徒弟叫来一起,可以一起吃饭,也算跟我见见面。
我没料想建国叔有徒弟,笑道,你也能收徒弟,那真是很牛气了。
建国叔有点不高兴的说道,你难道没听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我徒弟就厉害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徒弟还是个美女。
我打电话给戒色约他一起吃饭,正好我还有事情问他。戒色犹豫不决,在处理钟离问题上面。修行《金刚经》完全是白修行了,用金刚之力斩断一切“执”,看清这个如梦幻泡影的世界。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虽然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不破还是看不破。在大中华订了一个位子,和建国叔过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高墨。
高墨见我和建国叔在一起,很是诧异过来,说师父你怎么跟他一起了?然后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到底和荼荼是什么关系,不清不白,又是带她去医院打针,她又天天照顾你。
我有点不高兴,高墨你真是太平洋的警察,事情管得太宽了吧。我愣笑两声,说我和陈荼荼之间没什么事情,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建国叔一句话没说上,自己徒弟和我吵起来,连忙摇摇头。
看来算盘是打错了。
没过一会,戒色就赶来了,见了高墨本来是要躲的,可已经来不及了。高墨又是一顿臭骂,说戒色和钟离也是不清不白。
戒色唱了一百多遍阿弥陀佛,善哉也说了七十多遍了。我和建国叔就抽烟唠嗑,说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建国叔说起了各地的丧葬礼仪差别很大,黄河沿岸就有不少地方,死了之后一定要请人过来哭丧,哭得惊天动地别人才不会说闲话。
高墨可能是骂累了,才低声下来,开始吃饭。戒色要了一碗米饭,别的没怎么吃。高墨恶狠狠地说道,色戒都破了,还装样子不破荤腥。建国叔终于出口训斥高墨不懂事,最后问起了高墨有没有对象。高墨连忙给建国叔夹菜,说今天天气好冷啊,马上就要下雪了。
我笑道,今天气温十九度。
高墨瞪了我一眼。我往嘴里面扒拉了两口饭,问起了戒色关于佛骨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
“就在小僧所在的法门寺。法门寺里面就有佛骨,准确地应该叫做佛祖的佛指骨舍利。”戒色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喜出望外,原来是法门寺的佛指骨舍利,现在就好办了。法门寺我是听过。法门寺是在陕西的扶风县里面,十分出名,扶风这个地名更是名传天下。这一趟加上戒色的相陪,路上的风险就少很多。
一顿饭后,我、戒色和建国叔商量好明天就出发。高墨则给陈荼荼和钟离打了电话。
回到小区家里面,我在房屋里面收拾好,在房间里面贴上了纸张:灵玉,我去找你了,要是你回来了,给我打电话。
最后把桃木人,那一幅随着郭芙蓉出现在红柜子的仕女图,罗盘和玉尺都带上。
两个月里面,我做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把《集成》全部输入电脑纸张,手打了一遍之后,增强了记忆。而《集成》一书被我藏起来。找了一个盒子,把小贱藏起来,因为要上火车。
第二天,和戒色、建国叔在江城火车站碰面。高墨是来送建国叔的。戒色一脸忧心忡忡,害怕见到钟离。
有时候越怕某一件事情发生,就越会发生。钟离来了,问戒色会不会再回来。我第一次就见过钟离,她眼角下的泪痣,表明她是落花流水之命,可能孤苦终生。
戒色犹豫没有吱声,钟离走进了两步,踮起脚尖,吻在了戒色的鼻尖上面。她面前的佛子一句话都没有说,任凭蜻蜓点水,那一丝情愫也被寒风吹散。
“很好。很好。”钟离只说了两组词语,就离开了戒色。好像永远离开了。
谢小玉似乎不懂人类的情感,但是走了过去,一巴掌打在了戒色的脸上。
清脆又响亮。
检票的时间到了,还是没有看到陈荼荼来送别,我心里面似乎空荡荡地。上了车上,戒色哭成了一个泪人,鼻涕眼泪全部流出来,抱着我,鼻涕就要流下来。
我急忙推开他。
火车开动了十五分钟,我手机里面收了一条短信,是陈荼荼发来的短信。
一路顺风。
我回了两个字。
谢谢。
建国叔笑道,你们啊,都是狗骨头,贱。睡在箱子里面的小贱听了狗骨头,叫了两声。
加上玉尸,我们一共四个人,刚好买了一个软卧的包厢,把门关上之后,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我把小贱从箱子里面拿出来,给它准备了两个卤蛋。
建国叔说,在车上无聊,不如我们来玩斗地主吧。我看戒色还在抽泣,没好气地说他太不争气了。戒色咬咬牙道,来吧,让斗地主带走我的悲伤吧。
话声一落,就从裤袋里面拿出一副扑克。
戒色把牌打开:“我也不是很喜欢玩牌,但是归元寺几个小和尚和找我打牌。咱们不玩大的,五块钱,三炸封顶。那个三个不能带对子。”戒色说得很溜,牌也玩的很顺。
几盘下来,戒色赢了不少。我输了不少,我把桃木人拿出来。莫白帮助之下,最后我反而赢了两百块钱。
“小子,你现在知道带着我,晓得我的厉害了吧。”莫白吹牛皮起来了。我把他重新收起来:“你呀,吹牛皮就可以了。半仙还没开始思考。”
建国叔摆摆手道,没那个事,我不擅长斗地主,我打麻将比较厉害,下次我们玩麻将。
戒色道:“现在就试试,让谢小玉搭台,我们来玩。”说完就要从行李箱里面准备拿麻将,“归元寺几个小和尚没空就找我,打麻将的。”
建国叔和我皆是诧异不已。
天快黑的时候。火车开到了襄阳,要停二十分钟。上来了不少人,我和建国叔下车抽烟,也下来换换空气。
就这会的时候,见到了易淼神色匆匆地从车里面跑下来,身上背着一个长袋子里,估摸装着一把金丝拂尘。
“易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上前问道,准备给他分烟。
易淼跟我打了眼神,没有多说话:“我太忙。我要去抓银甲尸。江湖悠远,有缘再见。”
呃?银甲尸。
易淼跑得很快,一瞬间就消失在站台上面。我看他匆忙的步伐,喊道:“小心点。”
易淼最后只丢给我一个背影,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二十分钟一下子就过去,抽完烟回到车厢里面。从襄阳出发到西安还需要十个小时,有点瞌睡。
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车厢的广播响了起来:“乘客们,对不起,打扰了大家的休息。五号车厢里面,有个小孩子发烧。如果哪位乘客是医生,请过来帮下忙。”
建国叔从床上翻下来,踢了一脚我。
“咱过去看一看。”
第2章双面鬼
五号车厢的乘务室里面,已经挤了不少人。建国叔和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忽然发烧,已经是三十九度了,再这么下去,估计小孩子要出事,下一站到安康,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烧的时间太长,肯定会出时间。
小孩子是和爷爷一起出门的,到西安去看妈妈的。爷爷急得满头大汗,普通话也不太标准。乘务室挤满了不少热心的乘客,问了很多问题,办法也提出了十几个,但是小孩依旧哭闹不停。
建国叔从人群之中钻过去,喊道:“大家都是好心,但是现在孩子需要通风。热心的朋友先回去休息。我是医生,我来看看。”
我没料想建国叔还是医生,瞧着样子也没看出来。但建国叔声音洪亮,很有说服力,热心的叔叔阿姨很快都散开了。
几个大学生退到了五米外,还在五号车厢等着,等着看能不能可不可以帮忙。
小孩子还在哇哇不停地哭着。女列车员不停地安慰着小孩子,吓得脸色也是发白,怕小孩在她负责的车厢出事情。建国叔上前问道:“怎么穿这么多衣服?”
孩子爷爷说道:“发烧了,我让多穿点衣服,这样流点汗水,就好了。”建国叔沉声道:“穿衣服是可以发汗,但是衣服穿在身上,也容易增加热量。”
建国叔上前就把小孩子两件毛衣给脱下来,将整个衣服都湿透。
“这么穿不发烧才怪。”建国叔说道,最后用一块干毛巾放在小孩子背上,吸走汗水,同时将桌上放着的温水给孩子喂了一点。
小孩子停止了哭泣,舒服了不少,睁大眼睛看着乘务室的白光灯。
女列车员说道:“真是急糊涂,这个大哥还是有解决方法。”
建国叔用手摸了小孩子的头:“能有一点退烧药就好了,那就真正地没有大碍了。”爷爷带了点感冒药,建国叔倒了半包,又给小孩子喝了一点。
过了半个小时,再用温度计量的时候,已经退到37度。建国叔松了一口气,告诉孩子爷爷:“这个药粉,等五个小时之后再冲点。这个孩子穿衣服,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记住了吧!”孩子爷爷用乡话再三感谢。
建国叔见已经没事了,就拉着我回去。
几个热心的大学生,听了建国叔的声音。其中一个长相甜美身材高挑的女大学生,拿着手机登录微博,昵称是“左er锦夏”:“奔跑列车上,八个月大发烧小孩已经快四十度。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英俊的大叔,站了出来,他以高明的医术,在短短时间就让小孩子降温。不得不说,是一个英俊的大叔。”
我回来的时候,搜了一下微博,正好看到了这条消息。
“建国叔。这个世界萝莉爱大叔,有人发微博夸你厉害了。”我把手机拿给他看。
建国叔笑了两声:“我这样子的,现在还有市场?”
火车早上八点钟到了西安,我和建国叔、戒色,谢小玉抱着小贱下了车。
刚一下来,就看到昨天的女大学生跑过来,要跟建国叔合影,美得建国叔都合不拢嘴吧,笑道:“靠近一点,靠近一点。”
女大学生拍完照片,又开始上传发微博。
戒色摇摇头道:“看来,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已经没有市场了。”
……
在西安城玩了三天,戒色带我们吃了羊肉泡馍,看了西安的美人,还去看了看传说之中的秦始皇的兵马俑。在兵马俑,又遇到了“左er锦夏”和她的同学们,见了我们,上前打招呼,可热情了。
现在的大学生,还真是热情开放。
后来建国叔一拍胸膛说:“这么有缘,晚上我请你们同学一起吃饭。”
左er锦夏拉着建国叔的胳膊道:“我叫苏苏。大叔,你以后可以叫我苏苏,也可以叫我苏儿。”
我和戒色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市场。苏苏一行五人是逃学过来西安旅游的,住的是青年旅馆,吃得也很节约,属于穷游的一类。
“建国叔晚上去哪里吃饭呢?”我上前问道。
建国叔道:“好说好说,找个有特色一点的小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相聚是缘,吃饭就要吃得开心。”
苏苏喊道:“欧巴。我同学都说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吃晚饭之后,我们一起玩三国杀好不好?”
“好好,可以。三国杀是吧,四国军棋我也会……”
“欧巴。走吧。”我看着发呆的建国叔,“戒色大师已经定好了位置。”
戒色算半个西安通,定了一家本地饭馆。都是大学生,很热闹,吃饭的时候。苏苏问了建国叔一百个问题。偶尔会问我一个问题。几个男生很腼腆,低头吃饭。
我倒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腼腆的孩子,为了出来玩,做兼职赚钱,然后逃课出来玩的。苏苏问了建国叔问题的时候,忽然看着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古怪,看着我说道:“你好奇怪,我感觉你是不是带着一只鬼啊。”
苏苏的话把我吓一跳,我的确把桃木人莫白带在身上。莫白就是一只上身鬼。
我连忙说道,没有那么一回事,我是个大活人,带着一只鬼干什么。
看来,这个苏苏可以看到或者感觉鬼魂一类的。苏苏见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吃晚饭后,我要和戒色回酒店了。第二天一早坐大巴车从西安出发,去扶风县。
建国叔居然真的跟苏苏一起去玩三国杀。
反正他有精力,就随便他。嘱咐他早点回来,不要玩的太深,都一把年纪,别跟年轻人比。
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建国叔忽然给我打电话:“萧大师,你快来。出事了。在金步摇KTV里面。”我和戒色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没想到建国叔带着几个学生一边唱歌一边玩三国杀,还真是新潮。
金步摇ktv算是一家中等消费的场所。我赶到的时候,地上面躺着几个看场子的。惹事情的是苏苏,见了一个中等的黑老大,嘴上不牢,说人家肩膀上面站了一只鬼。
建国叔单兵作战能力,可跟了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就被拖累,再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最后束手就擒,一行六个人就被堵在包房里面了,几张纸牌落了一地。刘备被诸葛亮压在身上。
我和戒色赶来,建国叔叫道:“大师来了。让他帮你看看,或许可以看出点名堂。”建国叔手指着我,拉起了救命的稻草。黑老大脖子上金灿灿的项链,手上来戴了一块大金表。见了我脸上旧伤,算是有点眼力劲,看出是被子弹擦伤。
“你也是道上混的?”黑老大问道。
我笑道:“他们怎么得罪你了?”黑老大就管两条街,和北泰的毒枭戴豪相比,简直差得很远。我冷望了一眼,黑老大果然收敛了不少。
“小妹说我身上站了一只恶鬼。我几个兄弟也被那大爷给弄伤了。”黑老大一只手就指向苏苏和建国叔。估摸着要出钱了事。
戒色摆手道:“都是误会误会。这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我们都要包容。”黑老一打手走上前来,一巴掌打在了戒色脸上:“妈个比,见了和尚就倒霉。”
戒色被打了一巴掌,脸上有点发烫,很是容忍看了打手:“你打我可以,但是别把自己的手弄痛了。”
我看了一眼黑老大:“不是我说你,你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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