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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流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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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还等什么,来,拜,拜把子。

来,咱们面对北方拜护法神关二哥,菜花拉着我的手醉醺醺说。

我刚要跪拜,菜花转念一想又说,按理来说你和关哥是互相不服,算了估计他也不敢受,咱们还是拜南极仙翁,保佑咱哥俩大难不死,逢凶化吉。

我喝的有些多,含糊说,谁说我不服关公,我最敬关二哥。

菜花上了香,我俩面朝南方拜了仙翁,敬了酒,磕了头。

菜花哈哈大笑说,秦,秦哥,以后咱们就是共命的弟兄了,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咱们兄弟都得同心,不能翻脸。

我揽着菜花的肩膀,醉醺醺说,不翻脸,谁翻脸就是王八蛋。

第二天,我和菜花去了趟南门市场。

买了糯米,大公鸡,扁担、还有只大黑狗,顺路又去寺庙里弄了两袋香灰。

回来的时候,我问他,这狗不会是拿来放血的吧。

菜花亲昵的抱着大黑狗说,秦哥,这可是咱们的哨兵,今天晚上能不能逮到冥婚队伍,全靠黑子了。

我说,呵,合着连名字都取好了,那这扁担呢。

扁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草,你们这门派都是些啥玩意,不是鸡就是狗的,真寒碜。

菜花眼一瞪说,你懂个几把,对付牛头马面这种畜鬼,就得以物克物。

买了东西,我们打了车到了胜利加油站。

这个加油站挺偏僻的,出了东门一个小镇子的十字路口上。

菜花蹲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个圈,唾了口唾沫,把那鸡往圈子一放,大喝一声:“起!”

那大公鸡,咯咯的转起圈来,最后把朝着西北方向咯咯的叫了起来。

菜花抱起公鸡,碾掉圈子说,秦哥,成了今晚他们必从西北方向来。

我一看西北方向对着的是一条偏僻的村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奇怪的是路上栽满了大槐树,即便是大白天看起来也是阴森、冷清。

我说,你怎么知道会从这条路上来。

菜花一摸鸡头说,鸡,阳气鼎盛,对阴气也很敏感,这条路阴气最重,鬼差们迎亲自然是走这条道。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这条路上车祸频繁,经常死人,而且对面的村子肯定差不多绝户了。

我问,这怎么说?

这还用说么?人间与地府本来就有来往,任何一个城市都必须有阴路,而这就是你们这座城市的阴路,看到没,那栽的都是老槐树。

槐树阴气重,吸阴气,这遮天蔽日的,不就是挡阳气,给鬼差开道么?

我说,走,去加油站问问看。

到了胜利加油站,一看停止营业了,找了附近一户人家一问,原来就在昨天,加油站一辆车在加油时突然爆炸,当场炸死了仨,不得不关门整顿了。

菜花皱眉细想了一下说,看来这次迎亲是玩真格,阴差已经开始清场了。

我说,难道这里是他们的一个中转站?

第三十二章牛头阴司第一打手

菜花说,没错,刘师公虽然是判官,不是公务进出阴司怕也不便,这可能就是送亲、迎亲的中转站。

我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冒冷汗,一个刘师公已经无敌了,这还得搭上马面、牛头,要想救回桃红怕是悬了。

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秦哥,咱们先去歇息一会儿,也不定晚上几点才能逮到他们。

买了点熟食,我和菜花靠在加油站的一个角落里歇息。

到了晚上,远远就听到了狗吠,四面八方仿佛有无数条狗都在嚎叫,紧接着,黑子冲着西北方向呜鸣着,身上的狗毛直立,呲牙咧嘴,如临大敌。

我推醒菜花,“来了,来了。”

菜花爬起来,睁开眼一看,“完了,出门忘看黄历了,今天是初几?”

我看了下手机说,“初八!”

果真是初八,今天晚上,咱们哥俩有些悬了。

草你,别卖关子,初八咋了。

菜花指着那条村道说:“七为阴,九为阳,初八为不阴不阳,吉凶难料,看到了没,这四周都没月光,就那条道上通明一片,看来今晚场面会比较壮观,连月光都被阴差借走了。”

我顺着路看了一下,月色惨白的撒在阴路上,在槐树之间投下了斑驳的树影,影影绰绰,阴森寒峭。

“别几把废话了,开草吧。”我被他说的底气大降,有些不耐烦了。

菜花低头刚要点烟,我一把拍掉:“你疯了,这是加油站,想炸死老子。”

他有些慌乱的耸了耸肩,跟我一样紧张的发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菜花会意点了点头。

“秦哥,你来拌阴阳粉,我把这狗崽子处理一下。”他提着黑子的毛皮,捏住它的嘴,塞了一张黄符进去。

黑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拿出一个小碗,倒入半碗泡好的糯米水,加入了香灰拌匀了。

跟菜花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糯米水属阴,香灰阳气重,两者一中和不阴不阳,在印堂和七窍抹了香灰糊,就是要盖住自己身的阳气,这样不会引起鬼差的怀疑。

菜花把剩下的一点糊糊抹在了鸡头上,用红绳绑在鸡和黑狗身上,用扁担一跳说:“秦哥,待会如果阴差来迎亲了,咱们就混进队伍中,随时准备抢亲。”

“你不是说鸡和狗阳气重么?挑着这玩意去鬼窝,那不是找死吗?”我说。

菜花说,没事,我已经封住了它们的阳气,鬼差看不出来,到时候问了就说是刘师公准备的祭品。

我看了他一眼,摇头说:“还是有些不靠谱,就你这贼样,刘师公一眼就能认出来。”

菜花一想也是,到了加油站后面的压力表、油仓附近抹了两把污垢在我脸上来了两下。

“哈哈,这下成了,别说刘师公,就是伢老子也认不出咱了。”菜花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话之间,耳际隐约传来一阵喜庆唢呐声,声音很轻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般。

“菜花,他们来了。”我说。

菜花往地上啐了一口,“我草,你耳朵比狗耳朵还灵啊。”

我沉声说,别几把废话,先躲起来,这次可得听我的,别冲动。

菜花眼中闪过一丝敬然之色,“秦哥,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几把屁话多,我四下看了一眼,加油站旁边有个小超市,是玻璃门的,拿起扁担,左手一发力,戳了一个窟窿,伸手从里面打开门,跟菜花躲了进去。

慢慢的唢呐声越来越近,几个穿着黑衣、布鞋,带着小帽,留着辫子的年轻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当先进了加油站,后面跟着一群人,吹唢呐、敲锣打鼓的,抬礼品的,好不热闹。

透过超市的玻璃,我看到那些抬轿的很是怪异,他们的脸黑糊糊的,每次抬腿都特别高,左一脚、右一脚,跑起来特搞笑,轿子一起一落,好不欢腾。

轿子在加油站的路边停了下来,那些人还不停的一蹦一跳的,没有丝毫的疲倦。

“都给老夫跳欢腾点,别耸拉着脸,跳起来,哎,对,跳起来。”刘师公举着鞭子,大声呵斥说。

噗嗤,菜花看着那群傻逼轿夫,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尼玛,想死了。

菜花说,这刘师公真他妈土鳖,直接做辆婚车不就得了。

我说,别废话,抓紧机会咱们就混进去。

我盯着那顶轿子,紧紧的握着拳头,想到桃红此刻坐在轿子内,眼泪低垂,心里就难受的慌。

“桃红,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魔掌。”

我正想着,加油站突然就起风了,风刺骨的寒,远传传来一阵轰隆雷鸣声,如雨点般急躁。

老远就听到一声雷霆大喝:“刘判官,何在!”

“哗啦!”外面的玻璃随着这一声雷霆大喝,全都爆碎,我的脑子里就像被人擂了一锤,嗡嗡的乱成一团。

菜户眼神一凛,往我嘴里塞了一颗黑狗屎球:“秦哥,阴司的迎亲队伍来了,我猜来的很可能是牛头,给他哥哥马面接亲来了。”

黑狗屎球散发着一股清凉,我感觉耳朵内潮潮的,一摸,竟然流血了,可见这牛头之威猛。

“秦哥,不要慌,牛头是个急性子,他们举行完接亲的仪式就该走了,咱们得抓紧点。”菜花用力抓着我的肩膀,眼神冷静。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我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咬牙站了起来,双腿已然在发颤,“老子千万不能怂了,别就不成桃红,还害了兄弟。”

菜花拿了扁担挑了鸡狗,警惕的躲在门边,随时准备混进人群。

一行快骑风一般的卷了过来,马上之人身穿黑衣,神情凛冽肃杀,胯下宝马,双目血红,沉劲势烈。

当先那一人身材魁梧头有二角,口鼻系有屈指大铜环,面如焦炭,毛如针毡,发如草垛,手中一把七尺钢叉,肩披黑色长袍,胸挂红花,好不威武。

“秦哥,看到没,他就是进入阴司的城防官,秦广王殿御前侍卫牛头,黑白无常手下第一打手。”菜花小声的告诉我。

我草,咋整的跟牛魔王似的。

菜花说,你西游记看多了哪有什么牛魔王,牛头勇猛,马面多智,若是马面亲自来,肯定不会用真身相见的。

我说,刘师公真神奇,一个小小的判官竟能跟阴司侍卫扯上关系,他到底想干嘛?

菜花说,我也吃不透刘师公的底细,这人城府太深,封先生或许能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那日在山洞内遇到的马怪,他借着郭大炮的身子胁迫、奸淫女鬼,如此细想一下,刘师公与马面早就狼狈为奸,郭大炮果然是被他利用的一个傀儡,马面借着他的身体,控制那些漂亮的女尸取乐、吸取阳元。

“吁!”牛头勒住缰绳从马上跳下来,魁梧的身子如同铁塔一般,浓烈、寒煞的黑气绕着身周盘旋。

“牛爷,刘判有礼了。”刘师公恭敬的弯腰拜道。

牛头冷哼了一声,用手拨开刘师公,走到轿子前,就要掀帘子。

“等等,牛爷,这迎亲的规矩你是不知道,俗话说,轿不落三亭,帘不予二现,现在掀轿不吉利,对马爷也是不敬啊。”刘师公赶紧拦在轿子前,作揖说好话。

“你他奶奶的,给老子滚,我大哥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迟早这娘们还得轮到咱!”牛头一巴掌就将刘师公掀飞了。

刘师公的本事我是知道的,看着他像玩偶一样被牛头掀翻,我的心都沉到了冰窟,这一巴掌若是扇在我头上,怕是脑壳都碎了。

牛头掀起轿子,从里面抱出女人,掀开盖头,狂妄的大笑起来,那张大嘴凑在新娘的脸上猪吃糠一般,咋咋的乱啃。

他怀中的女人正是桃红,此刻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脸上只是无言的淌着泪,惹人心疼。

“妈了个巴子的!臭婊子,怎么,牛爷亲热,你不乐意?”牛头抬手扇了桃红一巴掌,将她扔在地上,举起钢叉就要刺。

我再也忍不住了,刚要冲上去,菜花一把拉住我,“秦哥,别激动,现在冲出去,咱们都得死,这牛头马面乃是畜生入道,粗蛮野性,你得忍,回头逮着机会了,咱们草不死他。”

我知道菜花说的没错,指甲刺进了肉里,心疼的滴血。

“牛爷,慢着,慢着!这娘们不识趣,该死,该死,可马爷到时候见不到人,不得怪您吗?”刘师公手一动,将桃红拉到了一边。

牛头摸了摸下巴,“也罢,回头再收拾这小娘们。”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轿啊。”刘师公呵斥道。

桃红茫然的望着路口,一动也不动,“拖进去啊。”刘师公不耐烦的大叫。

几个纸糊的轿夫把桃红连拖带拉拽进了轿子,刘师公这才扯着嗓子大喊:“绕道三圈,断阳入阴,三生三灭,结冥为婚,连枝白头……”

轿夫蹦跳抬着轿子领着唢呐、鼓手、挑夫绕着加油站外转悠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一眼万年

刘师公走在最前头,每唱一句,后面的阴鬼就大声喊一声好,场面诡异而又滑稽。

“秦哥,上!”

当挑夫队伍经过超市的时候,菜花扛起扁担,挑起鸡狗与我溜到队伍后边。

“秦哥,你别愣着,跳起来,喊起来。”菜花左右抬腿蹦跳着,嘴里跟着阴鬼起着哄,“好叻!”

看到前面的轿子,我心里堵得慌,哪里叫的出来,也只有菜花这没心没肺的孙子,到了这个时候还闹腾的这么欢快。

“我草,你倒是跳啊,就你跟杆子一样矗在这,老刘一眼就能看出你他妈不正常。”菜花有些急眼了。

“妈拉个巴子的,好叻!”我暗骂了一句,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心里火辣辣的疼,恨不得将刘师公和牛头马面全都炸油锅。

饶了三圈,刘师公还在唱,牛头不耐烦了,钢叉在地上猛的一杵,轰,整个地都颤动了一下,所有的纸人、阴鬼全都停了下来。

“他奶奶的,还有完没完了,就你们这些杂毛聒噪。”牛头怒吼,满嘴的唾沫吐了刘师公一脸。

刘师公一抹脸上的唾沫,拱手说:“牛爷,人我就交给你了,回头记得帮我跟马爷道声好。”

牛头傲慢的冷哼一声,调转马头,扬起钢叉大喝道:“走!”

刘师公一摆手,送亲队伍又开始蹦跳着、吹打着,浩浩荡荡的跟在马队后面往村道走去。

“好险,总算是过了老不死的这一关。”菜花拍着胸口,吁气说。

我的心思全在轿子中,“菜花,这是要去哪,不会真去地府吧。”

菜花说:“放心吧,照这速度,到达酆都城,怎么着也得三四个鬼日,咱们视机下手。”

我看强抢估计是没戏了,这牛头太威猛了,真要硬抢,十个我都不够他一叉子的,还是老实点,慢慢来吧。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总算是出了老槐路,转入了一条荒郊的羊肠小道,牛头是个急性子,一个劲的在前面喊着快点、快点,还派了两个骑兵在后面拿着鞭子赶着。

我喊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倒是菜花蹦跳着,像没事人一样。

“菜花,这么走下去,我怕桃红抢不到,我的小命先搭在这了。”我说。

菜花说,“秦哥,这条路是通往半步多的路,你再坚持一下,到了半步多咱们能歇歇。”

“我草……”我话音刚落,后面的骑兵扬起鞭子唰的就给了我一下,“聒噪什么,快点。”

“我草尼玛,敢打我秦哥。”菜花见我被打,急眼了,转身就要发作。

我赶紧拉住他,使了个眼神,示意别冲动,菜花冷哼了一声,继续蹦蹦跳跳的。

妈的,狗日的阴兵这一鞭子真狠,打的我背部像火烧一般疼,每走一步,疼的撕心裂肺,怕菜花发飙,我只能装作没事,坚持蹦跳着。

走了几步,菜花突然发疯似的高歌:“初八里来好日子,挑着那鸡狗出了门,鸡呀、狗呀,送到哪里去,送给马爷庆吉祥,咿呀咿呀哟儿……”

我赶紧给他使眼神,心想这孙子好好唱什么红歌啊,改的稀里糊涂,唱的那叫一个难听至极。

“奶奶的,谁在聒噪!”牛头一扬钢叉,怒吼道。

所有的阴鬼、鬼差,不约而同的指向我俩,“将军,这俩小子。”

我心想这下完了,牛头还得叉死我俩,老老实实的举起手,狠狠的瞪了菜花一眼,“孙子,你好好的唱什么歌啊。”

菜花一眨眼,举起手说:“牛爷啊,我们是在唱歌,不是聒噪,唱歌,是,是音乐!”

也怪牛头竟然不恼,还哈哈的大笑起来,“唱歌啊,唱歌好,来,你俩到前面来唱。”

我有些懵了,看不出来五大三粗的老牛,竟然喜欢听歌,而且还是菜花这破锣嗓。

“秦哥,这老牛就见不得别人说他不懂音乐,你想想对牛弹琴啊,只要是音乐,他哪怕不懂也得装懂,怎么样,哥们牛逼吧。”菜花冲我眨眼,满脸的得意。

我白了他一眼,“狗日的,你这是在玩命。”

“待会到前头的时候,你找机会跟桃红搭上话,我吸引这些家伙的注意力。”菜花说。

我这才明白他的用意,感激的点了点头。

菜花跟我走到了前边,他跟在牛头旁边,我站在轿子旁,两个人扯开嗓子,翻来覆去的唱那首改版《拥军秧歌》。

牛头装作一副享受的点着头,不时还夸奖我们两句。

“桃红,桃红……”我趁机在轿子边,轻轻的喊。

桃红掀开轿子旁的帘子角,撩起盖头,当她看到我是,差点叫出声,眼神充满了喜悦、惊讶。

“嘘!桃红,到了半步多,我会想办法救你。”我长话短说。

桃红捂着嘴,泪珠滑落,努力让自己笑的最美。

她还是那么的妩媚迷人,雨露般迷离的眼睛像是有无尽的诉说,看到她的微笑,我心中很温暖。

这一笑倾国倾城,芳心为我,死又何妨。

“嗨嗨,你怎么不唱?”牛头一看我没动静,吼了一句。

我冲桃红一笑,哽咽的开嗓唱道:“虽然我们相识的日子还是短暂的,可是我已深深把你来爱了,你的天真和你的纯情已把我吸引了,你就是我梦中美丽的天使,我知道你是一个天真善良温柔的女孩,真的希望自己能够配上你……”

唱着、唱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桃红掩着嘴,笑容里全是泪水,向我微微的点着头。

我知道她原谅我了,唱的更欢了,这么多年,我从没认真的爱过一个人,从对桃红的畏惧、愧疚到爱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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