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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流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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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炮无语的耸了耸肩,菜花走到棺材旁,摸着棺材盖,眼眶通红说:“大炮,让我再看她一眼吧。”

我知道菜花已经有些傻了,赶紧拉他到一边,“孙子,你醒醒行么?待会还怕没看的机会么?你若对尸体有兴趣,今晚能制服雨靴男,你抱着她睡都行啊。”

菜花这才点了点头,抬起头说:“我就是心疼她,死了都没个送葬的。”

我说,可怜你个几把,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个草她草的想吐的男人,你的女神被那姓陈的都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菜花的眼睛又红了,我知道这孙子快要发飙了,赶紧抬起屁股,离他远点。

菜花说,姓秦的,你他妈就是一贱人,等这事了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和菜花在殡仪馆盯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依据我们的推测,这害死周娜娜的人八成跟害死桃红姐妹的是同一个人,他用拘魂鞭带走了娜娜的魂魄,必然会来找她的尸体养活尸。

可惜让我们失望的是,一连等了三天都没有人来认领周娜娜的尸体。

三天过后郭大炮也有些撑不住了,“秦哥,天师老兄,我看周娜娜是不会有人来领了,现在尸体安葬啥的陈康夫都包了,就埋了吧。”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打了个哈欠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先埋了吧,我们再想办法。”

我是真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整整三个夜晚,为了抓住来偷尸体的恶贼,连眼皮也没眨下。

菜花红着眼睛说,“秦哥,凶手一定会出现的,你相信我。”

郭大炮耸了耸肩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们既没找回刘俏,如果再抓不到凶手,到时候别怪兄弟不帮你们。”

警局这帮孙子,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如果我们能抓到凶手功劳是他们的,没抓到,正好拿来顶包,死有余辜。

等郭大炮一走,我和菜花坐在殡仪馆内,香烟一根接着一根,菜花有点死性子,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殡仪馆建在山上,到了傍晚时分,吹来的风都夹着一股子阴寒,往骨子里钻,透心凉。

大厅内打点的工作人员,到了这时候也纷纷散去吃盒饭去了,我搓了搓手说,“菜花,咱们出去搞点东西吃吧,不然非的饿死不可。”

菜花说,不,我要陪着娜娜。

我有些不爽,郭大炮走了,天有些黑了,我一个人下山还真有些怕。

我拉起菜花说,兄弟,算哥哥求你了,先吃点东西再来,不然到时候我草不动雨靴男,你可别怪我。”

菜花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站起身跟我下山。

山上一到傍晚就有点起雾水,沾着山上的泥土,路上滑溜溜的,菜花估计还在想着娜娜这骚婆娘,一不小心踩了一脚稀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扶起他笑说,你也太没出息了吧,打起精神成么?不然就你这衰样,那就是去送死。

菜花有些气恼,咬着香烟嘴骂了一句:“妈拉个巴子,来到你这鸟地方什么都不顺。”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语,菜花往前面走了两步,我不经意的发现粘在他鞋底的泥土。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兴奋的大叫起来。

菜花说,贱人,你没事吧。

我用力抓住菜花的肩膀,大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菜花问,凶手是谁?

“凶手绝对是养尸人,也就是杀害桃红姐妹的凶手,你忘了山下的小茅屋?”因为激动,我嘴角的香烟落在了地上。

菜花拾起烟,递给我说,“是啊,不就在那个小山坳里么?被爷一把火烧了。”

我大笑:“这不就成了?雨靴男杀害娜娜的时候,脚下满是泥土,谁会没事穿着雨靴,只有是住在泥土多的地方,这可是省会不是乡下,穿雨靴的,恐怕也只有殡仪馆这了。”

菜花茅塞顿开,没错,殡仪馆阴气重,这里海拔也高,常年雾气,这里还离小茅屋这么近,肯定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

我说妈拉个巴子的等了好几天,没人来偷尸体,活着,那狗日的早就在等着了。

我点了点头,在我脑海里几乎可以浮现一副画面,桃红姐妹死后,尸体运送到殡仪馆,然后被雨靴男偷偷把尸体带走了,对肯定就是这样,他肯定会对周娜娜重施故技。

“现在咱们只要顺其自然,暗中盯着娜娜的尸体,到时候谁做手脚,那人就是雨靴男。”菜花说。

我说,你终于聪明一回了,走,咱们赶紧吃东西去,吃饱了好草死那狗日的。

要说这火葬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偏,我和菜花一直走到了北门桥才找到一个卖馄炖的摊子,我和菜花一人要了两碗馄炖,吃饱了肚子往山上赶。

下山容易,上山难,等走到山上的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我和菜花走进灵堂推开门,一看傻了。

棺材板开着,周娜娜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我和菜花看着空棺材,都有些懵了,“我草,怎么回事,我的娜娜哪去了。”菜花一急就容易发疯,疯狂的踢打着灵堂的东西。

我拉住他说:“狗日的,你别动不动就发飙成么?咱们先去问问。”

在殡仪馆前前后后的找了个遍,运气还不错,抓到了一个正在戴摩托车头盔准备下班的长头发小子。

菜花冲过去,一把揪了他下来,瞪大眼,杀气腾腾问:“人呢?”

“什么人?”那家伙被吓了一跳。

“老子说棺材里的人哪去了?”菜花扬起拳头就要打人。

我赶紧拦了下来,咳了咳道:“不用怕,我们是警察,里面的尸体哪去了?”

那长发青年吓的瑟瑟抖抖说:“刚刚郭警官说了,尸体拖去火化,这会儿估计到了火化机房了。”

我让长发青年走了,郭大炮这么做也是有他道理的,尸体有出而不归的说法,只要是出了医院的冷库,进了殡仪馆,是不可能再往回拉的。

只是郭大炮这么做,却把我和菜花逼上了绝路,烧了娜娜的尸体,我们若是找不到凶手,就等着当替罪羔羊。

“菜花,郭大炮这孙子已经把咱们卖了,这回咱们只有靠自己了,不然子弹吃定了。”我弹飞烟蒂,对菜花说。

菜花说:“我早知道那鸟是个小人,反正咱哥俩也吃饱了,今晚大干一场,走,找火化房去。”

火化房很好找,因为殡仪馆和火葬场是紧挨着的,我和菜花摸了进去。

一走进去,如同入了火焰山,全身干燥的难受,嘴唇有种开裂的痛楚。

里面摆着好几个铁担架,上面摆着几具尸体,其中的一具正是娜娜,化了妆的周娜娜睡熟了一般,妩媚、安静的动人。

菜花刚要走上去,我一把拉住了他,等等,咱们先看看,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阴阵

妈的,这地方就不是人呆的!菜花嘟哝了一句,跟着我在黑色的蔓布后面猫着身子蹲了下来。

可不是,敢吃这碗饭的,一个月得一两万的工资。我压低声音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守着这么多具尸体,我心里有些发毛,尤其是这鸟地方,空气都像是被烘干了一般,吸进肺里火烧一般。

刚摸出火机,想要点上一根缓解这股难受劲,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家伙咬着水烟壶,提着酒瓶走了进来。

我和菜花精神头立马就来了,躲在蔓布后面,仔细一瞅,那老头子净了手,点了一把线香,上了三杯酒,走到其中一具尸体面前朗声唱了起来:“一敬夜游神,莫把路来挡,二敬野路鬼,莫把新魂欺,三敬众阴差,莫要引错路,上路喽,上路喽……”

老头子唱的跟哭似的,听的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菜花,这唱的啥呢?

菜花说,送魂的玩意吧,各地送魂方法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啥咒语。

老头子唱了一阵,猛地打开了火化炉,一股热浪冲面而来,火辣辣的难受。

老头子却像没事人儿似的,喝了一口酒,双手搂着尸体,跟提着木偶一般,扔进了火化炉。

“这老家伙力气还真大。”我暗骂了一句,要知道尸体远远比人的体重要沉,就算是我和菜花这样的青壮,想要这般轻松搂起一个死人,怕也是难。

老头把前面几句尸体烧了,摇头走到周娜娜的尸体边叹息道:“哎,多好的娃儿啊,就这么去了,你的娘老子得多伤心咧。”

洒了酒,念了咒,眼看老头就要把娜娜的尸体往火化炉里送,菜花再也忍不住刚要冲出去。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婴儿惨叫,一个驼背的矮子冲了进来,惊慌失措叫道:“刘师公,他又闹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老头子一摸胡须骂了一句:“这混球,我去看看。”

驼子说:“刘师公,你去吧,我帮你烧就是。”

刘师公说,那你烧干净点,骨灰千万要按编号放进坛子,不然晚上又得来闹腾我。

驼子发出一声鸭公嗓笑声,刘师公你放心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廖驼子啊。

刘师公点了点头,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待刘师公前脚一走,驼子立马关上了大门,眼神透亮了起来,散发着贪婪、猥琐的目光,舔着嘴唇、搓着手慢慢的往周娜娜靠了过去。

菜花说,秦哥,这孙子有点不太对劲。

我赶紧按住他,菜花你别冲动,我看那老头似乎有点道行,万一他们是一伙的,咱们就麻烦了,先静观其变。

火葬场本来就邪门的很,一个奇怪的老头和猥琐的驼子,到底谁是雨靴男呢?

驼子掀开了盖在娜娜身上的白布,她那美妙、丰满、白皙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呼呼!”驼子急促的喘息着,颤抖着手抓住了娜娜硕大的凶器,低下头像只狗一样贪婪、疯狂的亲吻、哆食。

他的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手伸向娜娜重要部位的时候,菜花指着他腿上的鞋,咬牙切齿说:“秦哥,这狗日的就是雨靴男。”

没错这驼子腿上确实穿着雨靴,上面沾满了泥土,可是从他身上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可怕的气息。

他的气场远远不如那天晚上的雨靴人,我已经没时间思考了,菜花就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揪住驼子的头发,照着面门就是一拳,碎了他的鼻梁,再一个膝顶,驼子就气都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

菜花正在气头上,揪起驼子就要往火化炉里扔。

我一把拉住他,狗日的,你疯了,烧了他咱们怎么洗脱罪名?你想害死我吗?

菜花红着眼说,那咋办?

我说你背上周娜娜,我背上驼子,咱们下山,找郭大炮去。

菜花想了想说,有道理,那我就饶了这鸟一条命,到时候把娜娜的魂魄拿回来再说。

趁着老头还没回来,我们俩一人背着一个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下跑,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多了,天黑糊糊的,还在毛毛雨。

可能是因为紧张、害怕,我总感觉火葬场这边雨跟冰粒子似的落在脸上,一摸油乎乎的,贼碜!

下山就一条道,还是条大道,跑了一阵,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菜花,停停!我说。

菜花停下来,颠了颠娜娜的屁股问:“贱人,你又咋了?”

我说,尼玛没发现不对劲么?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没下山。

菜花仔细看了一下,拍脑袋惊讶的叫了起来,嗨,还真他娘邪门了,按照咱们这速度,这时候是该冲下山了。

夜太黑了,除了能看到这条大路的颜色,四周一片苍苍莽莽,黑如松墨,火葬场这边本来就冷清,连个灯火都没有,根本没法寻找参照物。

可能是这一路跑的太急了,我感觉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似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方向感越来越差。

我说,菜花,不会是鬼打墙吧。

菜花说,有可能,火葬场孤魂野鬼多的很,咱们很可能是被野鬼迷了。

我说这下麻烦了,咱们两个大活人,还背着尸体,这么熬下去,肯定进不了城。

菜花想了想又说,秦哥,你把左手的纱布解了,把手举起来。

我解掉纱布,把那漆黑如墨,冰寒的左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菜花说,你吼一嗓子。

我说,说啥。

你就说,草尼玛逼,都给我滚开。

我举起手,吐了口痰清了清嗓子,大吼:“马了个巴子,都他奶奶的给我滚开。”

喊了一嗓子,四周还是昏沉沉,漆黑一片。

菜花说,完了,咱们是进了阴阵,凭你这只手,大桥鬼差都然你三分,这一嗓子鬼都闪开,看来咱们不是鬼打墙了。

我说,啥叫阴阵。

菜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皱眉说:“我他妈也不知道,老头子只教了我阴山咒,阵法我懒得学,太复杂了。”

我说,你就是个几把,现在咋整。

天上的毛毛雨,似乎下的越来越急,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头晕目眩,而且那股子寒意直往骨子里钻,身子就像掉进冰窟窿里了,全身从头凉到脚。

我一抹脸上油腻的雨水,感觉怪的很,头脑晕,身子沉,有些扛不住了,说话也颤抖了起来。

我的话音刚落,菜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周娜娜白花花的身子滚到了一边。

原来菜花早跟我一样,有些撑不住了,全靠着带周娜娜下山的信念支撑着。

我一看,糟糕了,菜花若是倒了,我肯定得完蛋。

我甩了他一巴掌,这孙子睁开眼,张了张嘴,喉咙里咕噜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有些急了,狗日的菜花,你他娘可千万别睡,这可是要人命的。

雨越下越绵,我的耳根子被冻的一阵阵刺痛,眼前越来越模糊,眼看就要晕倒了。

这时候,我那很少有感觉,冰寒如雪的黑色左手突然传来一股暖流,就像是在我灵魂深处来了一下重击,我感觉自己又清醒了一些。

捡起菜花扔在地上的烟头,呼啦啦吸了两口,我想到了狗屎球,从口袋里摸出,塞在了菜花的嘴里。

菜花慢慢的嚼着黑狗屎球,眼睛又瞪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身边的周娜娜的尸体。

我说,别摸那娘们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走出这阴阵。

菜花说,若是有只大公鸡就好了,我点个卯,准能走出去。

我有些急了,点你妹,我到哪里给你找鸡去,再想想别的办法。

菜花挠了挠头说,这样,你给郭大炮打个电话吧,让那孙子来接咱们。

我一拍额头,这么简单的办法,我咋没想到。

拿出手机一拨,手机嘟嘟的叫两声就自动挂了,再拿菜花的号码一打,还是莫名其妙的自动掐断,拨了几次我就放弃了。

我说完了,电话也打不出去,真几把邪门了。

我说,你想个法子呗。

在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头越来越沉,心里闷的难受,呼吸困难,还想吐。

菜花说,秦哥你没事吧,要不来颗黑狗屎丸子。

我连忙摇手说,算了吧,吃下去我估计直接就吐了,我还是憋着吧。

菜花说,这雨真他妈怪,黏糊糊的,把我身上的护身灵气都扑灭了,看来咱们这次遇到厉害角色了。

什么护法灵气,比我还挫。

秦哥,护身灵气是拜了祖师爷,每个弟子都会有的,不然干我们这行的没法跟鬼怪打交道。

在说话的时候,菜花用手指沾了点脸上的雨水放在嘴里尝了尝。

哇!什么味道。菜花扣着嗓子眼,痛苦的干呕起来。

我皱眉也尝了尝,砸吧了一下嘴唇,我突然想起来了,跟桃红欢好的时候,有一次我给那娘们吹喇叭,似乎也尝到过这种味道,当时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我草,我想起来了,是老鼠油。

老鼠油,菜花满脸骇然,“秦哥,这下我们完了,我们被人阴的够惨,今天若是走不出这阴阵,小命都得搭在这。”

第二十二章诡异女声

我想起了那天在小茅屋里,满地的死老鼠,炼制的老鼠油,头皮一阵发麻。

“完了,这几把根本就不是雨靴男。”菜花踢了驼子一脚,驼子翻了个身,四肢佝偻着,我一探,狗日的居然死了。

完了,菜花,咱们又搭上了一条命,驼子死了。

菜花说,你别瞎叫嚷,这猥琐男啥都不懂,这老鼠油阴煞无比,他的三把阳火全灭,就连魂魄都残了,早就挂了。

“我说老鼠油怎么这么浓重的煞气?”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菜花说,老鼠位于十二生肖之首,喜接地气,跟猫一样在玄学上司命鬼科,通灵、通阴。

不过老鼠因为多群聚在地穴,接尸气、阴气更盛,煞气浓烈,怨毒无比,雨靴男把老鼠活生生剥皮榨油,老鼠死前怨念会更重,煞气更烈,炼制出来的老鼠油煞气、怨气毒辣无比。

就算是茅山掌教、佛门高僧、九轮藏大法师,被这种怨毒的东西淋上,也会损道行、阳寿。

这年头不怕道深的,就怕煞大的,

我一看,驼子脸色乌青,哪里有半点雨靴男的杀气,分明就是一孬种。

“妈了个巴子,不是雨靴男,学人家穿什么靴子,背了这死鬼一路,真他娘晦气。”我吐了口油乎乎的唾沫,心情糟糕透了。

老鼠油淋的我全身都像泡在油缸里,难受的很,只能无奈的催促菜花快点想办法。

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真的是一点辙也拿不出来,一切都只能看他的了。

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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