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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流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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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你狗日的给我记好了,算你狠。我骂了一句。

到了下午四点,我都快被熏成烤鸭了,总算是大功告成,在寺庙要了碗,素面填了下肚子。

菜花说暂居亭是人死后的第一站,人死必须经过审判生前功过才会进入轮回或者地狱,在这之前会被送到暂居亭,经判官审查后,便会安排到第二站,鬼魂在暂居亭的时间为期一周,此段时间可以自由返回原有居地或想到之任何地方,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回魂。

菜花擦了擦嘴接着说,当然这只是个称呼,你可以叫它暂居亭,枉死城,城隍庙,啥都可以。

我明白了,那妓女死了不到一周,因此菜花才能招魂。

我说,那桃红会在暂居亭吗?

菜花摇了摇头说,她跟娜娜一样,魂魄都被养尸人控制了,不过我们坏了她的肉身,以养尸人的凶残,怕是早毁了这无用之魂。

我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让你他妈点那把火了。

菜花撇了撇嘴,我看你是草老鼠油蛆洞上瘾了吧。

一提到蛆,我就想吐了,马上把桃红忘得一干二净。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菜花一到天黑就到城里、城外去瞎逛,好引刘俏现身。

也怪了,这黑脸婆娘以前天天跟着我,上次还在我脖子上来了一下,现在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走到南菜市口的时候,我和菜花停了下来。

我怀疑是因为这孙子跟着我,刘俏才不敢找我,毕竟他也算是个冒牌天师。

菜花说有理,两人分开找。

菜花前脚刚走,我就感觉身后起风了,我摸了摸脖子,妈的又流血了。

伤口火辣辣的疼,我点了根烟站在原地四下观望着,嘴里骂咧着:“狗日的娘们,有种给老子出来,我能草死你一回,就能再草你第二回。”

我听到“嗖”的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冲到了菜市场里面。

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菜市场卖菜卖肉的早收摊闪人了,里面黑糊糊的。

我摸了摸脖子,心想还是算了,虽然菜花吹的我神乎其神,连过桥小鬼都得让我三分,但我对自己还真没啥自信。

这娘们速度这么快,要是在我脖子上来一下,我就得见阎王了。

为了壮胆,我大喊了两声,菜花,狗日的在哪?

说话之间,又是一个黑影从一旁冲了进去,真他妈邪门了,我拿了手机,打开手电功能,猫着身子跟了进去。

我刚冲进去,一股恶风就冲我扑了过来,我用力一吐,口中的烟头飞了出去。

喵,一声尖锐的猫叫,刺的我耳膜都快开裂了,我一个趄趔摔倒在地上,手机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一双碧绿的眼珠子狠狠的瞪着我,我拍了拍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妈拉个巴子的,原来是只猫,差点没吓死我。”

我气还没喘过来,那猫再次向我扑了过来,口中发出的居然是鬼的桀桀笑声。

我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口有如被泰山压顶,喉咙被死死的掐住,长长的指甲刺破到了我的皮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知道皮肤被划破了,那双碧绿的瞳孔时而发出猫的叫声,时而是女鬼的怪叫。

空气似乎被榨干了,我就像一条渴死的鱼拼命的挣扎着,那怪物的力气大如牛,任凭我挣扎始终摆脱不了。

我的眼睛因为充血开始冒金星,脑海中传来眩晕的错觉。

完了,我要死了么?

这又像猫一样,又像人一样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在这生死之际,我突然想到了菜花说过,人的中指血与舌尖血是最纯,阳气最足的。

我一咬牙,狠狠的嚼了舌头一下,血腥味弥漫,我张口噗的一声吐了出去。

“哇呜,啊,哇……”那猫怪大叫一声翻滚在一旁。

我得机,拼命的喘息起来,捡起手机对着那怪物一看,差点没吓死我。

是刘俏,漆黑的脸上皱皱巴巴的,像老猫的脸,一双眼睛也跟猫一样碧绿中间有一条缝,她趴在地上,双手犹如虎爪,指甲锋利带着倒钩。

最让我害怕的是,她的下巴和耳朵上长了一圈绿色的长毛,猫气十足。

若不是她胸前那对晃悠悠的大波,我肯定会认不出她来。

刘俏恶毒的看着我,围着我匍匐的喷着口水,发出怪异的叫声,如同狮子盯上了自己的食物,眼看这死三八作势又要扑上来,我也是逼急了,跟她对喷了一口血,举起左手就砸了过去。

刘俏没想到我居然敢主动出击,身子一猫,往后弹了开去。

我得势不饶人,对着舌头又咬了一口,边喷边追,这死婊子跑的飞快,我一个不留神没看脚下,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绊住了。

哎哟,这他妈谁啊,踢我头干嘛?

我一听声音,拿手机一照,居然是菜花。

我草,你怎么躺在这了。

菜花说,我他妈哪知道,刚分开我就看到一个黑影跟上了你,摸了过来,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晕了。

我扶起菜花,这孙子真是福大命大,上次雨靴男没杀他,刘俏也没要他命。

刘俏就停在不远处恶毒的盯着我,嘴里发出猫的呜鸣声。

我扬起嘴角,朝她比了个中指,有种来,老子草不死你。

菜花抬头看了一眼,说,秦哥那啥玩意,是只猫吗?

我扶着菜花往回走,没错是只猫。

菜花捂了捂脑袋,秦哥你口味真重,连猫都想草,真几把贱。

我说,没错,老子现在全身都是火,见啥都想草。

没抓到刘俏,反而把自己的舌头拆点给咬断了,我和菜花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回到出租屋,我第一时间拿了几颗巧克力往嘴里塞。

菜花说,秦哥你这是干嘛?

我说刚刚为了对付刘俏那娘们,我把舌头都差点咬断了,不过你说的那招还真好事,要不然今天我差点就栽在她手里了。

那你也用不着吃巧克力,来我给你吃道符。

菜花拿了一张黄纸,在上面糊弄了几笔,烧了递给我。

我一口喝了下去,菜花又扔给我一个黑糊糊的球粒。

我一闻,似乎有股子腥臊味,就问这啥啊。

第十九章替身符

菜花说,你别废话,赶紧吃了,保管你好。

我也没多想,咬碎就吞了下去,一股子清凉伴着臊气在我的脾肺弥漫开来,很是享受。

甭说,吃了菜花的纸符和黑球,舌头居然还真好了,凉飕飕的,不疼不流血了。

我说菜花,这黑球好使,你多给我几颗,我最近痔疮流血的厉害。

菜花说,这是黑狗屎,平静脉动,滋阴固阳,驱邪避秽的,你想止血行,我给你菊花烧道符净净。

他一说完,我的胃就开始翻腾起来了,瞪大眼问:“菜花,你刚刚说,这,这是啥?”

“黑狗屎啊。”菜花淡然道。

“我草你大爷,让我老子吃狗屎?”我说怎么有股子臊味,原来是狗屎。

我那个气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这孙子。

菜花跳起来,后退一步,挥着手说:“秦哥,你冷静啊,这黑狗屎可是很难得的,老头子一共才给了我五颗,若是别人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妈的,你让老子吃屎,还有理……?话音未落,我胃里翻腾的厉害,抠着嗓子,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菜花站在门口摇头叹息道:“可惜了,你知道这黑狗屎有多么难得么?”

他接着说:“这可是纯种黑狗,从小就喂食陈年糯米,拉下来的屎,黑狗本来就阳气足,糯米也是灵性十足,这拉下来的屎,那就是神丹妙药。”

“妙尼玛逼,你怎么不吃狗屎。”我涮了好几遍,总算是冲淡了口中的那股臊味。

你当这是糖,随便吃?不到关键时候,我才舍不得。

我说,我不跟你讨论狗屎了,省的恶心,你告诉我有没有猫妖或者说又是鬼又是猫的东西。

菜花说,哥哥,你别开玩笑了,真有猫妖,咱们就翘辫子了。

啥意思,我问。

猫通灵属阴,司列九命鬼科,魄具鬼气,正因为这样,它经常与肮脏之物打交道,往往也会被玄门中人用来通灵、下阴。

但是猫本身是不具备成妖条件的,归根到底,妖必取阳,猫属阴,对阳气的有一定的抵触,所以很少有猫妖现世,正是因为猫成妖不易,一旦成妖,邪气更盛,本性愈发凶残。

听菜花这么一说,我的心都凉了,刘俏如果成了猫妖,那老子还不得死在她手上,我又不是对穿肠,总不可能一直喷血吧。

秦哥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难道?

菜花一想,脸唰的就白了,秦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今天在菜市场看到的就是猫妖吧。

我颤抖着点了根香烟,菜花,我问你个事,人能变成猫吗?

啥意思?

我搓了搓脸,整理好思路,我的意思是人死后能变成猫妖么?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看到刘俏了,她像猫一样灵活。

说到这,我忍不住摸向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脖子,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菜花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双眼珠子瞪得贼大,愣了一会儿,他缓过神来,秦哥,我说咱哥俩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娘们八成是成了猫脸活尸,这下想要草她就难了。

猫脸活尸啥玩意?

人活一口气,气贯穿阴阳,主生,最可怕的就是人死气不断,人一死,阳脉就断了,这口气就成为阴气,怨毒无比,往往容易成为活尸,刘俏这娘们肯定是沾了老猫的鬼气,发生了变化。

任何鬼物,只要一跟猫扯上关系就麻烦了,凶残、狡诈、贪婪,秦哥,你可得当心了。

我咳了咳强作镇定,你少吓唬老子,我先睡了。

菜花摇头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秦哥,你放心吧,实在不行,咱们就去请老头子出马,兄弟就是死也得保齐了你的性命。

我说,你又不欠我什么,别他妈这么肉麻,搞的跟基友似的。

菜花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醒来只闻一阵昏天黑地的恶臭,菜花狗日的臭脚紧贴着老子的脸,那股恶臭正是从他的脚丫子传来的。

一脚踢开这狗日的,我拿起手机,电话是郭大炮打来的。

挂了电话,我倒了一杯二锅头照着菜花的脸泼了过去。

咳咳,秦贱人,你几把有病吧。菜花一抹脸上的酒渍,红着眼狠狠的瞪着我。

我几把没病,某人女神今天就要下葬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菜花猛的弹了起来,哎呀,可别误了大事,今天咱们还得去守尸。

因为着急,他的鞋都穿反了,“郭大炮那边都准备好了吧?”

放心,这孙子虽然人品不好,但是干事情还是挺给力的,你别急先收拾一下东西,我也去准备一下。

有了刘俏这死娘们的教训,我特意买了一定恐怖分子帽子,遮住半边脸和脖子的那种,在帽子里我加了一个套狗用的大环扣。

虽然有点滑稽和操蛋,但是胜在能够保命。

出门的时候,菜花扔给我一把水枪,“秦哥,收好了,今晚能不能成全靠它了。”

我问,啥鸟玩意,这不小屁孩的玩具么?

菜花说,里面装的可是黑狗血,不管是猫脸尸怪还是雨靴男的拘魂鞭,沾上这玩意就完蛋。

对了,还有这个你也拿着。

这孙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包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块血糊糊的女性护垫。

我草你,你还能再恶心点,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遇上这么个大变态呢?

菜花说,秦哥,女人这玩意可是污秽之气特别重的,这招叫以秽破秽,万一咱们的黑狗血起不了效果,就全靠它了。

我把塑料袋扔给他,我只知道这玩意谁沾上谁秽气,你还是留着慢慢用吧。

菜花强行把塑料袋塞进我的口袋,一脸认真说:“秦哥,你当我昨天让你熏了一下午的烟,白熏的,放心吧这个影响不了你,我他妈好不容易在垃圾堆里淘来的,还新鲜着呢,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我无语了,走到门口,菜花从一个小葫芦里倒出两颗黑狗屎,“秦哥,还有这个你也带上,万一顶不住了,就吃上一颗。”

反正连女人的卫生巾都收了,我还怕两颗黑狗屎,顺手就塞在了裤带子里。

到了街上,我叫了辆的士,刚要去殡仪馆,菜花拦住我,“不急,秦哥,咱们还少了样玩意。”

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到底还有完没完,去晚了,周娜娜被别人草了,你可别怪我。

菜花满脸正经说,救娜娜固然重要,可是你这贱人也同样很重要。

然后,他嘟哝了一句,我还是没自信对付雨靴男,所以这道护身符,咱们必须要有。

我摆了摆手,让那的士司机走了,跟着菜花走进了一家白事店,菜花要了两个纸人,一堆金元宝。

回到了出租屋,菜花立了香坛,嘟哝了一番,拿出朱砂和墨在其中一个纸人的背后画了一连串的符文。

“秦哥,你的生辰八字。”

我翘着二郎腿,懒洋洋道:“八四年,重阳,正寅时!”

“重阳?”菜花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在纸人身上写上我的生辰八字,让我放了点血,在纸人的眉心一点。

“OK,大功告成了,秦哥,你把这张红色卡片收着,生死关头挥出去,能活命。”菜花长舒了一口气道。

我翻看了卡片一眼,就这玩意还能救命?

菜花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别乱说,乱说就不灵了。

然后,菜花恭敬的对两个纸人拜了拜说,今晚全靠两位兄弟保命了,敬酒三杯,以表谢意。

我鄙夷的看了菜花一眼,总觉得干这行的有点白痴,不是狗屎、卫生巾,就是鬼画符的,全没他妈一点正相。

菜花,你都学的是啥玩意,我看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菜花说,我学的是咒道,走的是阴山路子,有点偏,所以用的东西也比较奇葩。

我说,你他妈本身就是朵奇葩,赶紧去救你的大臀妹去吧。

菜花这收起一本正经的样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走的时候,他的卡片从裤兜里掉了出来。

我本来想提醒他的,但是一想就这鸟玩意还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是算了吧,大不了到时候我把自己的卡片给他用。

来到殡仪馆,里面冷冷清清的,就是几个警察在那,一个带着墨镜头发白了半边的男人正在上香。

我问大炮,这人是谁?

郭大炮压低声音说,周娜娜的情夫,陈康夫,有钱人。

“郭警长,娜娜的葬礼就麻烦你们了,一切事宜无须再通知我。”陈康夫上完香,走了过来。

我看这陈康夫年纪大概也快六十了,以娜娜那火辣的身材不得草死他才怪,以他的能力肯定满足不了她,娜娜这才无聊的逛酒吧。

哎,这年头当小三也未必真正快活,住着别墅,开着名车,那又怎样?

像娜娜,年纪轻轻的守着这么一个老家伙,心灵空虚寂寞,那种痛苦是无法理解的。

突然,我理解了每一位喜欢自慰的女人,她们内心的寂寞、孤独,像毒蛇一样在黑暗中吞噬着她们的青春。

第二十章失踪的尸体

陈康夫说完,往面走去,就在他跨上劳斯莱斯的时候,菜花像疯了一样冲个了过去,大喝一声:“陈康夫,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我从来不知道菜花的速度会如此快,闪电般揪住他的头发,抬起膝盖,往上一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咔嚓!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入耳,陈康夫面门如开了个染缸,红糊糊的一片,像个小丑。

车上的几个保镖用力把菜花架开了,陈康夫大叫起来:“给老子弄死这狗杂种。”

“狗日的,别以为你他妈有两个臭钱,就可以玩了不负责任,娜娜跟了你这杂……”

菜花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保镖照着他的腹部嗖嗖就是两拳,打的菜花痉挛软倒在地。

“草,打我兄弟!”我抓起桌子上拖蜡烛的铜盘,这玩意底下有根签子,锋利的很。

见到菜花被别人扁死狗一样,我是他妈真火了,左手拿着盘子底,铁签对着正挥拳的一杂种,就是一下。

“噗嗤!”一声,我这一激动,长签子竟然穿透那保镖的胳膊,直接将他半边身子钉在了车上。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谁狗日的再动我兄弟,我草不死他。”我用铁签对着那几个保镖舞了一圈。

陈康夫还在大叫着,给我上,给我上,老子养你们吃屎的。

我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老杂毛,你再叫,老子戳破你卵蛋。”

菜花爬起,照着陈康夫的裤裆就是一脚,踢的陈康夫蹲了下去,捂着裤裆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眼看菜花手掌一张,就要海底捞月爆了这鸟的蛋,我赶紧给拦住了,“菜花,算了,这种人渣,爆他的蛋,脏了咱哥俩的手。”

陈康夫带着人上了车,车开了不远,他探出头指着我大骂:“孙子,你给我记好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老子等着你来草,什么玩意。”菜花朝他比了个中指。

“老秦啊,你疯了,陈康夫也敢得罪,回头你麻烦大了。”郭大炮从我手上夺过血淋淋的托盘,没好气说。

我扬起头,朗声说,“反了他了,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大天朝,他还敢只手遮天?”

郭大炮无语的耸了耸肩,菜花走到棺材旁,摸着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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