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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禁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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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尴尬道:“没,没有,就是觉得挺有意思。”
老余头笑了声,“你没这方面的天分,趁早收手,否则折了寿,谁都帮不了你。”
“我没天分,那谁有天分?”连胜不服气的说。
“土子!”老余头淡淡道。
我挺着胸脯,朝着连胜得意的哼了声,扬着头大步回家。
进了院门,我才小声问:“爸,我真有天分?”
老余头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对,你将来肯定能有大造化。”
我心里美滋滋的。
老余头说连胜家的黑狗有灵性,直接牵回了家。
回家匆忙吃了点饭,他就开始忙,等我晚上放学回来,他正坐在院子里摆弄木头。
“爸,你弄好了?”我跑过去问。
他嗯了声,指着旁边盆子里的石头,“弄好了。”
方方正正的石头泡在一盆红水里,闻着还有股子血腥味,“爸,这水为啥是红的?”
“我掺了黑狗血,这样更能辟邪。”他说。
一听是黑狗血,我连忙往墙角看,见大黑狗趴在墙角这才松口气,我还以为老余头把大黑狗杀了呢。
正要起来去厨房做饭,就听外头一阵哭嚎,紧接着大门被撞开,村西头的栓子媳妇冲到老余头跟前,“老余,我家小宝在河边晕过去了。”
说着,拽着老余头往外走。
“土子,给我拿上办事的包。”老余头冲我喊。
我应了声,拿上包跟着他往外跑。 老余头皱眉问:“小宝在啥地方晕倒的?”
栓子媳妇支吾半天才说:“在老荒坟边上,他跑到那块玩,不知道咋的突然栽到水洼里,多亏他爸追过去,不然小宝就……”
这事听着有点不对劲啊,老余头特地跟村里人说不能去老荒坟,为啥栓子叔还过去?
“婶,栓子叔去老荒坟干啥去了?”我不解的问。
栓子媳妇低头不说话。
走到半路,我就听着老荒坟那块吵吵嚷嚷的。
老余头忙着跑过去,就见栓子正站在一个小坟包前,拿着铁锨要掘土,好些个人站在老余头撒的鸡血圈外头,劝他别动坟地。
小宝被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呼吸还算平稳,看着跟睡着了一样。
第016章 坟地遇血
老余头先看了小宝,看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栓子,你干啥呢?”老余头厉声喝道,“赶紧出来。”
栓子直接把铁锨扎进小坟包的土里,梗着脖子说:“你弄的那些法子根本没用,差点害了小宝,要我说,直接把里头的东西挖出来,远远的扔掉,多省事。”
栓子结婚五年才生了孩子,把儿子看得眼珠子一样。
栓子媳妇抱着孩子站在一边,也不劝他。
老余头脸色发黑,“你别瞎折腾,赶紧出来。”
栓子站在坟地里没动,冲着坟地外头的村民说:“这老荒坟就在咱们村东边,离着村近,出来进去的总要路过,今天是我家小宝着了道,明天就能是别家的孩子,你们怕事,我可不怕,今天就当我为村里办好事。”
说着,就甩开膀子吭哧吭哧的挖。
老余头急得一脑门子汗,刚要进坟地里就被村民拉住。
“栓子说的在理,老余,你不是会迁坟么?要不把这老荒坟迁走了吧。”
“是啊,这离村子太近了。”
村民把老余头围住,七嘴八舌的说着。
我被挤到一边,往前走了几步,去看栓子,地上已经被挖出好大一个坑,栓子瞪大着眼睛,呼哧呼哧的喘气,嘴巴张的老大,脸上涨得发红。
坟地北边的树林子里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呜呜的跟人在哭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去叫老余头,后脖颈子突然一凉,被人掐住脖子,“安静……”声音低沉,却又透着些清冷,莫名的有些熟悉。
不过我可顾不上欣赏这声音,腿肚子直抖,也不敢叫老余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呃!”坟地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砰的一声,栓子直挺挺的栽到了他挖的坟坑里头。
围着老余头叫嚷的村民瞬间安静了,惊疑的看向坟地。
老余头推开前头的人,奔到栓子旁,把他从坟坑里拽出来,刚把栓子放好,就听一个妇女喊了声:“呀,栓子手上是啥?”
我看向栓子的手,发现他右手血红一片。
栓子媳妇抱着孩子要进坟地,老余头冷着脸:“别进来,女人和孩子赶紧回村子,男人站成一圈把坟地围住。”
说完又加了句:“土子留下。”
我眼巴巴的看着老余头,想让他帮我,可他扫了我一眼,压根没发现我的异常。
“破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吓得身上一层的冷汗,脖子上的冷意渐渐消失,我试着动了动脖子,确定没人箍着我了,跌坐在地。
村里男人已经把坟地围住,老余头站在栓子挖出来的坟坑边上,脸色凝重。
有人问:“老余,这是咋了?”
“坟地遇血,填上也没用了,过来俩人把坟挖开吧。”老余头叹气说。
过了好半天,才有俩胆子大的过去。
老余头咬破手指,在那俩汉子的眉心处摁了下。
我扭头瞅了半天,确定后头没人,把老余头给我的木头印从兜里掏出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
坟地上头的土是干的,但下面的土却又湿又黏,现在土上几滴鲜红的血,分外显眼。
第017章 棺中纸人
那俩人拿着铁锨瞅了半天,也不敢下手。
“挖吧。”老余头说。
他们对视一眼,慢吞吞的开始挖。
我扭头看栓子,他晕在地上,脖子上竟然有一圈青紫的勒痕。
老余头对我招手,我连忙过去,进了坟地,不由得哆嗦了下,外头还挺暖和,可这坟地里头却分外的冷。
老余头把我手里攥着的木头印放在栓子脑门上,栓子猛地绷紧身子,呼吸平稳了些。
我咽口唾沫,蹭到老余头身边,没了印,心里没底。
“爸,刚才……”我刚想跟老余头说刚才有人掐着我,他对我嘘了声,不让我说话。
突然咯吱一声,铁锨碰到了东西。
那俩挖坟的男人吓得腿一抖,没差点坐地上,老余头拿过铁锨自己上手,土被挖出来,坟地里的东西见了光,竟然是具棺材!
老余头猛地顿住,半天没动。
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棺材跟前几天南山上被扒开的棺材一模一样,都是杉木,上头有花纹,只是不知道刻的是啥花纹,看着像字,可偏旁部首都不对。
南山的棺材!
我心头一跳,突然明白为啥觉得刚才那说话声熟悉了,那会挖连胜爸坟的时候,我就听过有人摸我的脖子,还在我耳边笑,那声音跟刚才的说话声是一样的。
老余头喃喃道:“事情果然不简单。”
“爸,这是啥呀?”我小声问。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开棺就知道了。”
说这话,他开始撬棺材盖子上的钉子。
铁钉都已经锈死了,看着有些年头了。
等到钉子起完,看着他要掀开棺材盖的时候,我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棺材盖子刚闪了条缝,一股子馊臭味混着血腥气飘了出来,熏得人胃里翻腾。
老余头憋着一口气把棺材盖子掀开,忙着跳出来,我捂着鼻子往那边看了眼,只觉得那棺材上萦绕着淡淡的黑气,等臭味淡了,那黑气也消失了。
我不死心的问旁边的人,“有没有看见棺材上有黑气?”
那人摇头,说:“没有啊。”
难不成只有我能看见?
等味道淡了些,我伸脖子往棺材里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棺材一头是腐烂的骨肉,勉强能看出是个婴孩,婴孩下头是一碗倒头饭,已经发霉了,上头三根拇指长的香,再往下是个纸人,四肢上压着摁钉,脸上用红笔画着愤怒的表情。
要是人的话,就是人被钉住了四肢!
最为诡异的是,在棺材的四个角各有一个碗,碗里黑红的一层。
老余头拿起一碗闻了闻,抿唇不语。
我凑过去,小声问:“爸,这是啥?”
“血……”他说完看了我一眼,又加了一句,“人血!”
我吓得脸色发白,目光停在棺材壁上,“爸,上头有挠痕。”
棺材壁上有一道一道的挠痕,深浅不一。
老余头嗯了声,把棺材重新盖上,说:“把这片坟地全都挖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棺材。”
留下的不少人都是刚从地里回来,手里都拿着铁锨、锄头啥的,只是没人敢动。
第018章 扎草人
老余头沉声道:“动作利索点,天黑之前得完事。”
那些人不敢再耽搁,开始埋头苦干。
“土子,你回去把院子里的石头和木头都抱过来。”老余头跟我说。
“哦,好。”我拖着两条被吓的酸软的腿跑回家,把泡在血水里的石头搬出来,发现每个面都刻了图,看着呲牙咧嘴,凶狠恶煞的。
顾不上研究,抱着石头和台阶上的四根木头跑回了坟地。
老余头留在坟地的都是男人,动作快,我那个东西的功夫,他们已经把坟地翻了一遍,没再发现其他棺材。
老余头脸色缓和些,揪了几把枯草捆在一起,在栓子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子,用他的血画上嘴巴眼睛,放在棺材上,然后把棺材点着。
他夹着一张符纸,绕着棺材转圈,嘴里快速的念着啥东西。
我听了半天,勉强听清了两句,“时煞神君,入殓真魂……”
顺时针逆时针各转三圈,老余头把符纸扔到烧着的棺材上,咬破舌尖,朝里面吐了口血水。
他说舌尖血阳气最足,比黑狗血还好用。
黑烟滚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似乎听见了婴儿稚嫩的哭声。
“速速离去!”老余头大喝一声,盘膝坐到地上,摇头晃脑的说着啥,还时不时地翻个白眼。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坟坑里的火才算是灭了,老余头捂着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忙着过去扶他,“爸,你身上咋这么凉?”这像是刚从冷水里出来的。
他缓了会,摇头说:“没事。”
起来后,他又绕着坟地转了圈,这才让人把坟地埋上,把他做的石敢当立在正中央,又在把那几根木头埋在坟地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一人给了一张符纸,“回去把符纸贴在枕头上,这几天不要过来这边。”
留下来的汉子赶紧接过。
“栓子就是太蠢了,险些害了咱们大家伙儿。”有人埋怨说。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抬上栓子,赶紧回家。”老余头不耐烦的说。
回去的路上,我小声问老余头:“爸,你听见小孩哭了吗?”
他身体僵了片刻,“你听见了?”
我点头。
他沉默半天,才说:“没事,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们没回家,而是去了栓子家。
栓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栓子媳妇在床边哭,小宝已经醒了,靠着妈妈掉眼泪。
“家里有煤油灯吗?”老余头闷咳几声,问。
栓子媳妇点头,哭着说:“有,我这就去拿。”
老余头冲着小宝招招手,轻声问:“小宝,你今天为啥要去河边?”
小宝舔着嘴,懵懂道:“我爸说过去有糖吃。”
我陡然一惊,栓子是故意带着小宝过去的?
老余头嗯了声,没再说话。
栓子媳妇匆匆找来煤油灯,老余头又在栓子的左手拉了一道口子,往煤油灯里挤了几滴血,这才把煤油灯点着。
“好好看着,除了咱们四个,别让其他人进屋,我去准备点东西。”老余头坟栓子媳妇说。
第019章 挖坟的人
栓子媳妇哎哎应着。
老余头带着我匆匆回家,没一会从屋子里背出一个大包来,鼓鼓囊囊的,看着很沉。
“爸,这里头都啥东西呀?”我问。
他脚步不停的往栓子家走,“招魂用的东西,你栓子叔情况不乐观,得赶紧给他把魂招回来。”
重新回到栓子家,老余头在栓子床前摆了一张桌子,放上供品,左右点上两根蜡烛,让栓子媳妇蒸了一碗夹生饭,上头插上三根香。
最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叹息道:“这次是真要拿出看家的本事来了。”
老余头咬破手指,直接在红纸上画了张符纸,把栓子媳妇和小宝撵出屋子,关上门窗。
栓子媳妇抱着小宝站在院子里,不敢上前。
我趴在门边上,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刚开始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过了会,老余头低喝一声,屋里猛地响起呜呜的风声,吹得门哐哐响。
好像还有人在哭,声音凄厉,听的人心里发寒。
从门缝往屋里看,老余头舞着桃木剑,踩着八卦步,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屋里阴风阵阵,栓子双手紧紧的攥着,突然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老余头也正好停在他床头,高声道:“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落,桃木剑直接拍在栓子脑袋顶上,栓子身体一软,再次瘫倒。
与此同时,放在床头的煤油灯火光跳动几下,竟然熄灭了。
老余头闷哼几声,身体摇晃着向后栽,撞上桌子,桌子倒地,上头的供品和蜡烛撒在了地上。
“爸!”我冲进屋里,门开的一瞬间,屋里风声骤停,我却冻得一哆嗦,实在是太冷了。
老余头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我没事,你去看看你栓子叔。”
我走到床边,栓子已经睁开眼睛了。
“栓子叔,你醒了?”我试探着问。
栓子点头,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这是咋了?”
老余头扶着墙站起来,“你差点撇下你的老婆孩子去了,我问你,到底是谁让你去挖河边老荒坟的?”
栓子心虚的低下头,好半天才说:“是……是我在县里卖菜遇见的客户,他说他的祖辈就是咱们村的,曾经有个姑姑没出嫁染病去世,被埋在河边老荒坟,他给我三百块钱,让我从老荒坟里头把他姑姑的尸体挖出来。”
三百块钱!
我吞了口口水,现在这三百块钱顶上普通庄稼户半年的收入,姥姥存了七八年钱,也就存了不到五百块。
“他说你就信了?”老余头冷声道。
栓子忙着说:“我刚开始不信,可他把咱们村子里情况跟我说了一遍,连老荒坟有几个坟头他都知道,我这才信了他,又看着钱多,就答应了。“
说到这,他顿了下,无奈的说:“我想着帮他把姑姑的尸骨挖回去,也算是做好事,没想着会出事。”
“叔,那后来小宝晕了,你也不担心?”我不满的说,孩子都晕了,他还想着挖坟挣钱。
栓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没说话。
反倒是老余头冷着脸说:“小宝没晕,他是被哄睡了。”
“让你挖坟的人叫啥名字?”老余头又问。
第020章 聚阴局之一
栓子挠头想了半天,从枕头下头拿出三百块钱,懊恼的说:“我只知道他姓赵,余哥你看,他把钱都给我了,我当时看见钱就昏了头,都没顾得上问他,把尸骨送到啥地方……”
老余头沉着脸,半天没说话。
“余哥,我……闯祸了?”栓子忐忑的问。
老余头瞥了他一眼,扶着我的肩膀站起来,“三天之内慎行床事,晚上睡觉在褥子下头铺点黄豆,多晒太阳,别上山。”
栓子忙不迭的应了。
老余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让我扶着他回了家。
当晚老余头就发起了烧,嗓子哑的快说不出话来了,却不让我叫卫生所的大夫过来,说晚上不安全,硬是撑到了早上才让我去小卖部打电话。
大夫匆匆赶来,检查一遍,给他扎针输液,直到下午老余头才退了烧,也有精神了。
姥姥特地过来照顾他,看着他吃完晚饭,躺在床上这才离开。
我蹲在床边,担忧的问:“爸,你好点了不?”
他冲我笑笑,“好多了,放心吧。”
我点点头,犹豫半天才说:“爸,你以后别管那些事了,我害怕你再生病。”
老余头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身体一向很好,在我的印象里,他很少吃药,更别提输液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输液。
要不是管了老荒坟的事,他也不会这样。
他把我拉到床边坐下,认真的说:“土子,村里的事我必须得管,这是我的命,也是我的责任,不过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小心,不会生病。”
怎么是他的责任了?
我刚想问他,就听院子里有脚步声,“哥,你好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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