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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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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家?”这小子嘴一咧,歪嘴更歪。

  “不是,你是谁啊,莫名其妙的把人家的屋子给占了?怎么者就是你家的房子了?知道原来的主人是谁吗?和我什么关系?”

  我正说得满头恼火,就听一个声音道:“兄弟别生气啊,我儿子从小就不是很懂人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之人站在我身后,他肤色黝黑,背微驼,皮肤布满了细微裂缝,一看就是操劳半世的辛苦人。

  这小孩患有脑瘫,我当然不会和身有残疾的人一般见识,但我还是对中年人道:“这间屋子是我家里一位长辈的祖产,你们用来养青蛙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哥别生气,这件事情确实有失当之处,不过廖老哥屋子里的一应物品我都完全封存入箱子里,并上了封条,这是有第三方证人在场做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廖老哥的物品一样都不会少,至于他屋子的损失,如果廖老哥回来我一定给他原址修盖一间大房。”

  我冷笑了一声道:“你是不是知道廖叔不可能回来了,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这人憨厚的呵呵一笑道:“兄弟,相逢不如偶遇,能见面聊天大家都是朋友,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就算是赔罪了。”

  说罢不由我推辞,硬把我拉去他所在之处,那农家乐居然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小老头所开,里面蔬菜果园,鱼塘鸡场应有尽有。

  但是在靠近整个农场中间区域我见到了一口四四方方的水塘,大约三四十平面积,只是水塘里的水浑浊浓绿,简直犹如绿色油漆一般稠浓,我道:“你们这污染太严重了。”

  那人笑了道:“这可不是被污染水质,这是地下水,靠近闻还有一股香气呢。”看位置这似乎是在山洞下的古鳐生存的区域,太平点还是别上去了,不过靠近水塘确实能闻到一股恬淡的幽香气息,而且水岸边植物茂盛,确实不像是有毒之水。

  进了一间竹子搭建的小屋,他弄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酒,在我面前摆了一碗面条。

  素面,甚至连一根青菜都没有,这人得意洋洋的对我道:“兄弟,我这里其实没啥特别勾人的东西,就这碗面条好吃,你先尝尝味道垫吧一下肚子,然后咱再喝酒。”

  白森森的面条没半点油水,这老帮菜真够小气的。我心里暗道,但也不好不给人面子,用筷子翻了一把面条,下面压着的汤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钻进我鼻子里,这味道,简直香的我差点晕厥过去。

  虽然我极力忍耐,但口水还是一股股往外溢,赶紧借吃面条将口水一起咽回了肚子里,那面条鲜的,简直不像人间所有,我实在忍不住端起汤来喝了一口。

  我操,简直毛孔都往外冒鲜气。

  “怎么样?我没吹牛吧?”老板笑嘻嘻道。

  5、脑瘫的要求

  “真没吹牛,你的汤里是不是放了很多味精,这么鲜呢?”我好奇的道。

  “如果是以味精提鲜,喝过一口汤你会感到非常不舒服,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流口水,但是喝了我的汤,你有这种感觉吗?”他道。

  “根本没有,我感觉非常舒服,就好像是从内而外的冒鲜气,简直爽爆了。”说罢我将一碗汤满满灌入肚子里。

  这人道:“这个农家乐的生意就靠这口汤吊着,这可是一碗神汤。”

  只见占地并不算小的农家乐里人头攒动,生意确实火爆,我道:“这些人来你这儿就是为了一碗汤?”

  “是啊,现在人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灵泉市有钱的大老板也多,好东西上哪儿都能吃到,但有特色的那就是天下只此一家了,本来我是在王华县做农家乐,现在搬来青龙村了,很多客人甚至都是从王华县过来的。”

  王华县在灵泉市东面,相距两百多公里,并不算近,这么远的路途跑过来就为喝碗汤,这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这汤里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我见过了太多的诡谲手段,心里不免多疑,便在暗中观察此人的头发,结果一眼之下还真看出了问题。

  这个人的头发和我见过的所有头发全都不同,别人的发质无论属于何种类型,最起码还是一头头发,哪怕就是洛奇这种移植的假发那也是头发,但这人的头发却是半真半假,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有粗有细,而且细的头发基本都呈现出暗红色。

  这种发质在《破灾》一书上都没有记载,这果然是个神秘莫测的高人。

  想到这儿我不动声色道:“老板贵姓啊?”

  “我叫刘云空,刚才你见到的是我儿子,叫刘志航,这孩子也是可怜,脑缺氧导致的脑瘫,我如今能赚到钱也都是为了他,没有这个儿子,我根本没有奋斗的动力。”

  说这句话时他脑袋上的头发闪过一层晦暗的光,这说明他的精神异常压抑,而从这点看,他的头发绝对不是假的,可问题在于如果是真发,为什么会有粗有细?这绝不是正常的层次不齐,否则觉不会有如此明显的诧异,而且他的细发是从外往里排序的,也就是说越往脑门顶头发越细。

  我看的入了神,以至于有些失态,刘云空呵呵一笑道:“兄弟若果真喜欢喝这碗汤,那就再来一碗,走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打包,这汤三天之内,只要是热着喝,口味基本不变,让家里人尤其是廖大哥尝尝味道。”

  我微微叹了口气道:“廖叔是吃不到了。”

  “哦,那没事儿,等他回来了随时来我这儿喝汤。”他笑道。

  “你这到底是什么汤?”看不出他的发质,总得明白汤汁是何物。

  他想了想道:“这可是小店赖以生存的法宝,说出去了我可就没法生存了,不是不相信您啊,只是家里就这规矩。”

  我顿时反应过来,赶紧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

  “没事儿,您是大老板,哪会看上这点小生意,这只是家族规矩而已。”

  “你们一个家族的人都是干这行的?”我道。

  “是,我和大哥都是如此,不过大哥人已经不在了,现在继承这门手艺的只有我,看样子我儿子未必能继承下去,所以估计似乎要断根了。”说到这儿他脑袋上又是一层暗光闪过。

  “嗯,世上之事顺其自然,也别想的太多,徒增烦恼而已。”这句话不光是我劝刘云空的,也是我对于自身所处麻烦最为深刻的理解。

  到了晚上生意越发红火起来,刘云空招待我到现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廖叔是肯定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想想也就算了,廖叔的一应物品被他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一处杂物间里,用三个密封的塑料大箱子装好,并贴了封条,封条上还有村长的签名,证明收拾东西时不止一人在场。

  其实廖叔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被偷倒也不至于的,于是我打开了其中一口箱子仔细翻找,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以生活用品为主,并没有牛油蜡烛。

  于是我又翻开了第二口箱子,这里都是一些普通书籍,而且都是我小时候翻看过的,没有丝毫价值,于是我又翻开了最下面的第三口箱子,只见里面摆满了一应法器,包括符箓、桃木剑、五帝钱、牛油蜡烛等等,这正是我所需要的,于是用百宝囊装了一些必须物品。

  当我拿起牛油蜡烛时下面露出一个小小的锦盒,紫檀木的底,云锦的盒盖,非常漂亮。

  廖叔的家就是我的家,从小在屋子里翻来覆去惯了,廖叔屋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我都见过,但对于这个锦盒却没有丝毫记忆,我好奇的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数十个五颜六色的锦囊。

  年代久远,虽然颜色未掉,但却能看出布料的陈旧,这让我想起了神机妙算的诸葛亮,锦囊是凸显他奇谋妙计的专用物品,而已廖叔之能若是以锦囊传授我神奇妙法也非没有可能,于是我解开封口的小绳子一倒,却倒出一颗混黄布满黑渍的牙齿。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我一跳,再仔细观察,确实是人的牙齿无疑,接着我将所有锦囊里的东西倒出,全部都是牙齿。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毛骨悚然,脑袋上豆大的冷汗瞬间就溢了出来。

  廖叔怎么会有人的牙齿?他收集这东西是为了什么?我越想心里越害怕,廖叔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似乎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思来想去不得其所,于是我找到刘云空问他这个锦盒是在哪儿发现的,他道:“这东西实在廖哥家的西屋墙壁里头找出来的,第一次收拾屋子还没发现,后来青蛙进的多了,屋子里湿气重,有些墙皮开裂,藏着锦盒的墙壁墙皮掉了一大块,这盒子自己掉出来的。”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道:“说实话,见到这东西我心里就有些发毛。”

  “为什么?”

  “那些青蛙似乎很怕这个盒子,离开远远的,我听村子里的老人说廖哥本领很大,而这个东西又藏得如此隐秘,所以我估计可能是什么神奇之物,用香火摆了几天,就藏到箱子里去了,整个过程我都没沾手,让村子里的神婆做的,她也说这东西阴气很重,让我一定不要打开。”

  “青龙村有神婆了?是谁?”一想到马婶我就觉得神婆这种人实在不靠谱。

  “柳青嫂啊,我听说她是廖哥的亲传弟子,四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廖哥神通,所以柳青嫂现在也算是个名人了。”刘云空道。

  柳青嫂居然成廖叔的徒弟了?听了这话我简直是啼笑皆非,下午回村子的时候我还见到她,客气的要命,非要拉我去她家里喝茶吃酥糖,真没想到这质朴的大婶子现在也学会骗人了。

  柳青嫂是个寡妇,丈夫出了车祸丢下两个儿子撒手西归,但柳青嫂没有把孩子丢给公婆,而是和两位老人共同将儿子拉扯成人,这两孩子和我年纪差不多大,都考进了全国重点大学,所以柳青嫂在青龙村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这样一个人居然干起了神婆,还打着廖叔招牌欺骗人,难道这是好人当惯了,要改正归邪了?

  不过柳青嫂对我也挺好的,也没必要拆穿她,想到这儿我没说啥,见天色不早揣着那副锦盒就准备离开,刘云空将我送到门口便回去了,我独自一人走到村口就见刘志航一撇一撇的朝我走来,到了身边,他一撅歪嘴道:“杨大哥,求你个事儿呗。”

  “你说。”

  “能杀了我爹吗?我给你钱。”说罢这小子从兜里掏出几张脏兮兮的百元钞送到我面前。

  6、战魇

  “什么?你要我杀谁?”我有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小子憋的直翻白眼才算憋出了这句话道:“杀了我爹,杀了我爹。”

  “为啥啊?你和你爹有仇?”我道。

  “我爹……是个混蛋,就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刘志航道。

  “你爹害你?你确定?”

  “是的,就是他把我摔成这幅模样的,如果不是他,我就是个正常人。”

  “这话怎么说?”

  “小时候他和我妈吵架,那时候我刚刚生下来三个月,他恼火时把我狠狠摔在地下,所以我就成了这样。”刘志航因为愤怒本来就变形的脸几乎扭曲了。

  “就因为这个你想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你为啥找到我头上?”我奇道。

  “村子里的人说你和廖叔学了大本领,都是很厉害的人,只有厉害的人才能杀了我爹。”他流着口水振振有词的道。

  我给他说的啼笑皆非道:“首先我没多大本事,其次我也不可能去杀人,兄弟,无论如何他是你爹,就算有万般错,你也不能杀了他,何况你还得靠他养活。”

  “我不需要靠他,做汤的秘方我已经掌握了,他死了我一样可以做汤。”

  听刘志航这么说我忍不住八卦心起问道:“你告诉我,这汤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用老鸡煨汤,然后在每天晚上活剥五十只青蛙的皮,一起放到汤里熬,等第二天青蛙骨头都成碎渣了,这汤就会变得十分鲜美。”刘志航道。

  我这才明白廖叔屋子里一堆青蛙的缘由,而按照刘云空这种捕杀青蛙的量,用不了多久,青龙村的青蛙就会被捕杀一空,虽然没可能杀了他,但必须阻止他捕杀青蛙。

  想到这儿我以极其严肃的态度对刘志航道:“杀人是非常严重的罪过,尤其是杀死自己的父亲,这更是罪上加罪,人死后是会下地狱的,你想下地狱吗?”刘志航毫不犹豫摇头。

  我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就绝了这个心思,否则迟早要你坐大牢,监狱里那些人天天欺负你,让你脱裤子弹你的小鸡鸡,你怕不怕?”刘志航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捂住裆部。

  我忍住笑,这孩子虽然看似呆傻,其实真是单纯的可爱,想到这儿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的父亲对于曾经的过往一定是非常后悔的,但既然他已经错了,而且事情也无可挽回,你就要学着宽恕,否则每天生活在罪孽中,你会非常难受的,记住了?”刘志航虽然点点头,但明显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随后我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刚坐上车吴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道:“老弟,事情都给你弄妥了,接下来咋办?”

  “现在是晚上,以魇的能力如果晚上行功驱邪那就是自杀,等明天正午时分,你看我的手段。”

  “ok,反正你有把握就好。”

  “我有个案子要和你说下,青龙山里有人捕杀青蛙,这事儿你可得管。”

  “我晕,好歹哥哥现在也是个公安局副局长,这事儿我都要管,那是真忙不过来了。”

  “我知道你现在升官了,但这事儿看是小事,其实能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没有了青蛙如果闹了虫灾怎么办?”我有些不快的道。

  “好,你别生气,我亲自去联系林业部门,这总成吧?本来这也就是他们的事情。”吴彪道。

  “我就不为难你了,但你可别忘了。”

  “绝对忘不了你放心吧。”

  回到家我把包裹放进卧室就去洗澡了,为了第二天的大战养精蓄锐,我很早就上床睡觉,一夜无梦,早上我起了个大早,背着包就出门了,虽然驱魔是在中午,但早上需要布阵,对付魇这种凶鬼,必须以阵法驱之,这在《风》书中是有明确交代的。

  吴彪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他告诉我在靶场群殴的那伙人已经抓捕归案了,根据他们交代这个地方就像老头所言,早就成了黑社会解决恩怨的“角斗场”,发生血案不下数十起,只是因为区域隐蔽,所以这案子直到今天才破。

  “我说兄弟,你要杀猪刀干嘛?”

  “杀猪刀和杀人的凶器都属于阳气极重的法器,对于阴物有克制,我布一个陷阱,魇跌落进去必然会被尖刀所刺,到时候你们用混有鸡血的消防车对准它喷,如果运气够好,应该可将这个怨灵消于无形。”

  “如果运气不好呢?”吴彪道。

  我想了想道:“那就麻烦了,我就得和它展开近身肉搏。”

  “和这种东西打起来你有把握吗?”

  “你能从我的话语中听出底气来吗?”

  “……兄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吴彪用力拍了拍我的肩。

  消防车勉强能开到山腰处,利用云梯架上高压水枪,我在水枪可以喷射的区域挖了一个深三米的大坑,将杀猪刀全部插在坑下,等所有人全部撤出后我掏出牛油蜡烛,捏碎了之后一部分涂抹在树梢,一部分涂抹在树根,点这把火可不能用打火机,最好是用王秋月所使用的真火,但我没那个本事,只能以火镰打着一堆枯枝,随后将一沓灵符丢入火堆里,烈火顿时熊熊燃烧而起。

  灵符之火虽然不是真火,但也具有法力,而非普通的明火,一下就点燃了布满牛油蜡烛的老槐树,烈焰冲天而起,顿时升腾起一股浓烈的黑烟。

  烧柴火肯定会产生烟雾,但无论如何不至于如此,这简直堪比燃烧橡胶所产生的烟雾,而且浓度超浓,飘入上空久久不散,连通动物园在内的区域上空漂浮着一层如乌云般的烟雾,而且这股雾气气味非常难闻,简直就像是在燃烧干粪。

  “肉冠”其实根本就不是树,只是一种具备树形状的固体尸气,经过“人造真火”的燃烧尸气散开就会造成这种状况,但吴彪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化学泄露,跑上来大声道:“怎么回事?”

  “没事儿,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话音未落就见吴彪的表情变了。

  我暗道:不好。扭头望去果然只见燃烧的肉冠旁站着一尊同样烈火熊熊的骑士。

  魇和他胯下的战马此刻就像是从地狱窜入人间的火魔,虽然整个身躯被烈火包围,但却站立原地,动也不动,最要命的是虽然当晚他甩出了那把刀,但此刻手上还是拿着一把刀,这哥们身上到底备了几把刀,难道地下有五金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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