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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棺-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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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的眼前朦胧,隐约听到苏柏在叫:“师父,师父!!”
雷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了,光叫还有用吗?
第四百一十四章反目
雷子的身子彻底隐于河中,就在雷子以为自己大劫难逃之时,苏柏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师父,你撑着点!”
是苏柏,苏柏这小子的游泳能力倒是不错,苏柏一手扶着岩壁,一手将雷子的身子提了起来,嘴里还吐出一口水来,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侧头盯着雷子:“师父,师父,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不想莫名其妙多个儿子。”
“臭小子,敢占你师父便宜。”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那是我儿子,顶多算你的师侄,怎么着也不能扯成儿子。”
“我错了还不成嘛。”苏柏苦着一张脸说道:“师父,幸好你还活着,要不然,我怎么有脸回去见师母和师侄?”
“少废话了。”雷子喘着粗气说道:“让我消停一阵子。”
雷子不知道的是,方才险象环生,着实吓坏了苏柏,一想到这点子是自己想的,苏柏的心都在抖,在白墨轩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柏就一个猛子扎入了河里,奋力游向雷子的身边,但羊皮筏子下滑的速度非常快,瞬间就可以压过苏柏的头顶,再朝雷子奔过去!
白墨轩与元兵几乎同时跳下河,又甚有默契地,元兵在下,白墨轩骑在他的肩上,凭着自己的双手将羊皮筏子朝岩壁推,见苏柏将雷子救上来了,不禁叫道:“现在还有空在那里闲聊吗?还不快过来!”
苏柏这才闭了嘴,扯着雷子过去,四人合力推着羊皮筏子回到刚才系着的地方,苏柏扶着雷子,抖着手把绳子重新接上,总算是把羊皮筏子固定住了,四人狼狈地爬上羊皮筏子,均是筋疲力尽,苏柏喘着粗气靠在石壁上:“雷印也破了。”
“他怎么会没有动静?”元兵心心念念全是翁得利:“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没道理不知道,难道他找到了《奇鬼志》?”
如此一说,接下来的事情简直不敢想了,元兵的脸或许是泡过水的原因,较刚才更加可怖,配上他咬牙切齿的表情,让三人实在不想把视线落到他的脸上。
雷子终于恢复了精气神:“不知道白逸他们能否顺利下来,现在不用管他们了,我们先去找翁得利,走吧。”
白墨轩手起刀落,割断了刚刚接上的绳索,羊皮筏子顺着水流而下,元兵的焦急写在脸上:“终点快到了。”
“终点是什么地方?”苏柏好奇地问道。
“是一座古墓。”元兵的表情有些犹豫,依然说道:“我并没有告诉过你们,我是如何得到《奇鬼志》下册的。”
“没错,你没有讲。”白墨轩冷冷地说道。
他不相信他们,这是一目了然的,刚才他肯出手,已经在意料之外。
“多谢你们,多亏你们,我终于找回了一些对人的信任。”元兵说道:“你们在危急时刻的生死相依,让我很触动,我曾经也这么信任过人,结果却失败了,落得现在的下场。”
苏柏很同情元兵,付出的回报却是生不如死,呆在这地下河里艰难度日,每分每秒都承受着被背叛与伤害的痛苦,这些年来,他就是靠着心里的不甘心熬过来的吧?
元兵死死地盯着前面,地下河流终于要到尽头了,最后的一点时间刚好够自己坦白的:“我十一岁的时候因为贪玩从一个山洞里掉到了地下河里,我非但没有摔死,还找到了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这里实在是太奇妙了,地底的曲折离奇让我十分沉迷,我选择了独自一人分享这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时候的我,对于道法一窍不通,四年的时间后,我从懵懂的少年终于成长为通知世事的少年,也是在我十五岁的那一年,我发现了《奇鬼志》,它就在地下河流的终点,你们一定会问我,为什么用了四年的时间才发现《奇鬼志》。”
“原因很简单,一位十一岁的少年来到这里,一定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才能将这里的地形摸清楚。”苏柏说道:“你当时一定是循着河流的走向再走,我们这一路下来,地下河一直是往下走的,我们现在距离地面恐怕已经超过百米了,奇怪的是,这里的生气依然充足。”
“小伙子真聪明,当年的我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最吸引我的当然是这条河流了。”元兵说道:“所以我决定沿着这条河下去,可惜我没有工具,一开始的想法很单纯,以为靠两条腿就可以找到终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我清醒过来,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终于弄来了这个羊皮筏子,用了一年的时间,到达了地下河的终点,当时我还有家人,我必须瞒着他们,呆在地下河的时间不多,所以耗费了大量地时间和精力,但结果让人出乎意料。”
元兵的思绪似乎回到了那一天:“在河流的终点有一座墓,墓是空的,里面只是放着一套青衫,青衫很干净,整个墓室中都没有一点灰尘,青衫下面就放着那本书,在墓室中还有一具骸骨,呈现下跪下的姿态,正对着棺木,一幅忏悔的样子,我当时虽然害怕,可是被干净的墓室给惊呆了,地底下这得经过了多少年啊,居然还能一尘不杂,短暂的震惊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几乎是抓着那本书就跑开了,说也奇怪,就在我离开的时候,那具骸骨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或许,这具骸骨的倒下正是为了提醒元兵,拿到这本书并非幸运。”
“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我靠着《奇鬼志》崛起,可惜,这样的辉煌十分短暂,那之后,在一次地震当中,我认识了他,我和他是在地震中认识的,一块大石头下来,险些要了我的命,是他带了我一把,生死相依,患难见真情,我当时庆幸自己遇上了贵人,而他看上去也是十分坦荡,为人豪爽,与他打交道是美事一桩,我们慢慢地越走越近,直至结为了义兄弟,他为兄,我为弟,古有伯牙与子期之佳话,子期死后,伯牙为其断琴传为佳话,我没有什么可与他分享的,就只有这里了,从那时候起,事情就开始发生变化。”
元兵突然大力地咳了一声:“昔时的兄弟突然翻脸,打穿了我的琵琶骨,毁掉我的脸,还让我无法离开这里,我……我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我错不应该把猎物放在一头狼的面前,我害了我自己。”
“恕我直言,假如你真对翁得利完全坦诚,也不会把《奇鬼志》藏起来吧?也不会只是教授了一小部分给他。”白墨轩冷冷地说道:“人的自私性是不会轻易磨灭的,你心底最深处也有自私的想法,《奇鬼志》是你发现的,你不会与他完全共享。”
这话击中了元兵的心脏,他抬起头,愕然地看着白墨轩,而后“哈哈”大笑,甚至是笑得前仰后俯,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他这幅样子,让苏柏都不忍直视,终于,元兵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你这么说,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
“前面有亮光。”苏柏突然灭掉了自己手上的手电,这样一来,前面的光就越发明显了:“擦,我们好像接近目标了。”
“该死。”白墨轩脱口骂了一句,现在四人均是筋疲力尽,这时候与在里面鼓捣了半天的翁得利对上,并不占优。
雷子突然坐了起来:“那个翁得利听说很了不得,枪都打不死。”
“是。”白墨轩承认道:“此人用了《奇鬼志》里的法子,让自己呈现半僵状态,非人非鬼。”
“娘的,还会有这样的东西。”雷子骂了一句:“有法子弄死他不?”
“不知道。”白墨轩盯着元兵:“不知道阴符经管不管用,阴符经对于阴物极其管用。”
“我和老姐还有八尺神照镜呢。”苏柏说道:“不知道管不管用,对了,还有朱砂枪。”
“这些恐怕都没有用,他现在的状态世上难找,说他是僵尸吧,也不是,说他是阴物吧,他有呼吸,身上还有阳气,说他是人吧,可是身体已经僵化了……”元兵说道。
苏柏突然“咦”了一声:“对了,我还记得海棠提过,翁得利向她说过,自己险些中毒而死,不知道是什么毒,这地下河流里有毒物吗?”
“毒?”元兵显然不知道翁得利在这里有这样的经历:“让我想想,究竟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中毒……”
河流终于要到尽头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石壁,挡住了四人的去路,水流仍在继续,近了,苏柏才看到石壁最下端有一条缝隙,水流来到这里,便从这里流下去,去向不明……
羊皮筏子撞到了石壁上,彻底停了下来,元兵的手颤抖着抬起来:“从这里进去,就是那间古墓室了。”
“奇怪。”苏柏突然有了发现:“这里没有其它的小舟,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元兵也十分费解:“难道他又发现了其它的入口?”
“不管了,先进去再说。”白墨轩的急性子又上来了:“我们怎么进去?”
第四百一十五章朝歌云梦
元兵指着石壁的右侧:“看到那些圆形的石钮没有?”
其他三人还真没有看到,这些石钮与石壁的颜色一致,在昏暗的光线下,完全不醒目,元兵走过去:“这些石钮是可以移动的。”
原本一竖儿排列下来的石钮,被元兵依次称动固定的位置上,直至成为两竖排,在正中间露出两列文字!
“朝曦吴天似血染,歌舞升平谁人欢?云海滚滚来天半,梦境滋滋润丹田。”苏柏努力辨认着上面的汉字,突然咦了一下子:“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了,对了,藏头诗,每一句的第一个字组合起来就是朝歌云梦。”
白墨轩的身子震动了一下:“鬼谷子!”
苏柏连连点头:“没错,据说鬼谷子的出生与朝歌云梦有关联。”
两千多年前,朝歌城南王庄王员外的夫人怀孕三年之久而不分娩,初春一天之夜,突然狂风骤起,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人们都为这不正常的天象说长道短,蓦地从空中飞来一个火球,直飞到王夫人床前,正反各转三圈,变作一条小花蛇,慢悠悠钻入王夫人的被窝,随之听得婴儿的呱呱哭泣,一女婴呱呱落地,初时丑陋无比,后面却满头黑发,唇红齿白,十分可爱,王家欣喜不已,给孩子取名为霞瑞。
岁月流逝,转眼十八个冬春过去,霞瑞姑娘身居闺房,学习针线,攻读诗文。她越长越俊俏,白皙的杏仁脸上嵌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两个酒窝之间夹着一个樱桃小嘴,令人喜爱。但她性格倔强,不拘于旧礼,善于言谈,又讲直理,对于父母的话也不是百依百顺。日渐厌恶闺中生活,常常在丫环小云陪伴下到花园嬉戏。有时还背着父母到田间去问农桑。是年朝歌奇旱,河溪断流,水井干枯,大地龟裂,五谷不收。王员外家一块三顷地的谷子,只留下一棵禾苗,但长势却十分喜人,谷杆如芦苇,叶子赛高粱,谷穗像狼尾,沉甸甸,金灿灿,微风吹拂,点头摇曳,而且还散发出喷喷香味。
霞瑞姑娘听说自家地里长了这棵奇谷,就让家奴收来,放到绣楼,顿时闺房之内香气四溢,使人陶醉。姑娘对丫环说:“如此好的谷子,要好好保存起来,来年多种一些。丫环把谷穗放在手中揉搓着变成了一颗熠熠透明的珠子,而且香味更加浓郁。姑娘接过珠子,正想闻一下,这珠子一下钻进口中,欲吐出,又溜进喉咙。霞瑞咽下珠子不久,顿觉腹内舒畅,筋骨苏软,浑身乏困,一头倒下就睡着了。
一个月之后,姑娘不思饭食,身体渐渐消瘦,肚子却慢慢大起来,父母震怒,以为其伤风败俗,居然将其赶出家门,可怜霞瑞姑娘只有在丫头的陪伴下往北边走,到了黄河边上,遇上一位老太太,老太太见两位姑娘可怜,赠予食物不说,更告诉了两位真相。
原来,霞瑞姑娘,是东海龙王女儿的化身。龙公主与村夫庆隆相爱,可是却被龙王反对,两人被压死在云梦山中,庆隆死后,却留下精魄,龙公主转世为人,那颗珠子正是庆隆的精魄,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与她的后代。
“这个孩子就是鬼谷子?”苏柏已经想到结果了:“这个庆隆听上去很可疑,如果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留下自己的精魄,还能与转世后的爱人生子?”
“没错,的确不符合情理。”白墨轩说道:“一个村夫而已,用膝盖想也觉得不可能,要么他的身份绝不是村夫,要么,他背后还有高人相助,轮回一事倒没有异议,之前我们已经遇上好几回了。”
“好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出现这几句诗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们讨论这半天?”雷子不耐烦起来:“还不快进去?”
“不,这几句诗绝不简单。”苏柏说道:“这里会不会是鬼谷子的墓室?”
“若是鬼谷子的墓室,我就能够解决《奇鬼志》的来源了,不过,此事等我们和师父会合以后再说,先去找翁得利的下落。”
元兵其实没有闲着,他按着每一句诗的头一个字,相继按下“朝”、“歌”、“云”、“梦”,石壁早就一分为二,待众人进去,雷子是老油条了,也不惧怕什么,昂首挺胸地第一个进去,嘴里还叨咕着:“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雷子话音刚落,身子就被身后的白墨轩扯了一把:“小心!”
“砰”,脚下有火花溅起,是枪声!
“娘的,居然下黑手。”雷子忘记自己当初也是这般对白逸他们下黑手的了,白墨轩的身子窜了出去,只看到那个人影一闪,不知道隐到哪里去了,白墨轩向前一冲,似乎撞到了一个孩子,元兵慌忙说道:“不要碰他们!”
苏柏的手电打在白墨轩的身前,赶紧在他面前有一排泥人俑,一共是十一个,一溜儿地排开,每个都是一般大小,外面浇铸的是泥水,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勾起我以前不好的回忆了。”
白墨轩一拳打在面前的那个泥人俑上,那外面的包层立刻开了裂,啪嗒啪嗒地落到地上,里面露出一张黑紫色的小脸,一双眼睛半开,嘴巴还没有闭拢,白墨轩似乎还能听到这孩子临死前的呼救声……
“救命啊,我要找娘,我要找娘,娘……”
这想象扰得白墨轩心中烦闷,他伸出一拳,打在旁边的泥人俑上,里面的黑紫色小脸上,一双眼睛闭得紧紧地,眼光下移,这孩子的衣服领口让白墨轩愣住了,这是现代人的衣服!这孩子并非古代的孩子!
元兵抖抖瑟瑟地说道:“这些泥人俑是他两年前开始带过来的,有男孩,有女孩,每个孩子都是四岁左右,而且都是阴时出生,他将这些孩子用古法制成泥人俑,让他们的尸身不腐,再用这些孩子的尸气练就《奇鬼志》中的邪术,这也是他身体僵化的原因之一。”
若是仿古时陪葬童男童女的方法,那么一定要用泥水将这些童男童女进行浇铸,这些童男童女都是活着的时候,除了口服水银之外,在头顶、后背、脚心等处还要挖洞,满满地灌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粉抹遍全身,就像做成了标本一样,历经万年,皮肉也不腐烂。尸体上有不少地方已经出现一片片黑紫色斑点,陪葬的人或者金银玉器经常会涂抹水银粉,时间久了会产生化学变化,年代近的会呈现棕红色,年代远了就变成黑紫色,这种斑块俗称“水银斑”或者“水银浸”,也有些地方称尸斑为“烂阴子”、“汞青”。
水过这种让尸体保鲜的方法不适用于死人,死人一死,血液也停止流动,水银不能跟着血液在体内游走,也就起不到作用了,这种方法只有用在活人身上,所以,翁得利是从孩子嘴里灌入水银,再在他们的头顶、后背、脚心挖出肉,填上水银,这些孩子们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他们是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个畜牲!
白墨轩猛得转身扯住元兵的脖子:“你对这里最熟悉,说,他最有可能在哪里?”
“你,你,你们跟我来。”元兵踉跄着往前走:“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他一定是在地下室里。”
在元兵的带领下,四人朝着主墓室而去,主墓室十分空旷,没有一件陪葬物,仅有一幅棺木,里面放着的正是元兵所说的青色长衫,而那具跪着的尸骸则躺在地上,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地上有一排脚印直到达棺木前,雷子先人一步,摸到机关,棺木朝左移开,露出里面的洞口,里面有个声音传了过来,居然是大笑:“你们来得真快,可惜,你们仍然晚了一步!”
“你们不要下来。”这个声音一响起来,苏柏觉得寒毛都炸开了:“海棠!”
“这是怎么回事?”苏柏无奈地看着白墨轩:“她们母女俩不是在古董店吗?”
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看来你们不知道啊,你们来到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在这个时间里,海棠母女突然从古董店里失踪。”
“不是还有姑姑在吗?”白墨轩的眉头微皱:“什么人可以过得了姑姑一关?”
“雪纷被人下了药,我想,一定不是有修为的人,恐怕是普通人借着客人的幌子下的手。”雷子轻声说道:“这就是你爸急召我过来的原因之一。”
元兵突然大声说道:“得利,你连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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