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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的三分之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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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应该只是好几个世纪以前,威尔斯地区的神话或寓言吧?公主殿下该不会认为那两头恶龙的传说也发生在二十一世纪?”劳伦斯的语气谨慎。
  “没错,我在童年时期就听闻过那些改编自《马比诺吉昂》的寓言故事,并不认为那本文集中所提及的红龙与白龙真实存在!就像《亚瑟王传奇》中梅林的开示之言,其实当时红龙所代表的是佛提刚王的盎格鲁子民们,而白龙则是寓意曾经入侵的撒克逊族人。或许,有人利用这些古老的神话寓言,绘声绘影营造出一幕幕骇人听闻的塔顶恶龙传说,藉此混淆视听掩埋着什么真相!”
  艾儿思索了几秒:“假如那五起地铁站连续杀人案的死者,确实都与雷丁镇的那所寄宿学校有所关联,那么主使者借由‘行走中的女巫’意图要释放的某种未知能量,或许与传说中塔顶的两头恶龙有所关联!”
  雷斯里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喊了出来:“殿下是指……如同《马比诺吉昂》中,莱弗利告诉露德王的困龙之计,必须将红色恶龙与白色恶龙永远封印在充满强大能量的土地之下!因此,首都伦敦的地铁网之于莱弗利口中的国土正中央,而伦敦地铁路线图中所隐藏的人形地图,经过一起起仪式性的杀人案之后,俨然成为足以封锁那两头恶龙的能量地点!”
  “假如红龙与白龙意味着盎格鲁与撒克逊两大民族,那么如今的这两头恶龙所代表的又是什么?是某些危险的人物?某种恐怖的事件?或者是什么足以毁灭我们的武器?这样……我们这些警察到底该从何查起呀!”劳伦斯用手指搔著头皮,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艾儿的银色手机也响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阵急促的震动,她瞥了一眼触控萤幕得知是娜塔莎的来电,在步入劳伦斯的公务车之后便开启了免持听筒。
  “公主殿下,我已经与朵娜的治疗师通过电话了。”
  “那位心理医师怎么说?”
  娜塔莎停了半秒钟:“朵娜留给我们的那个手机号码并没有人接,打了好几次都是转接到语音信箱!我和阿鬼透过朵娜留给我们的那个名字一奈鸠·安德森,查到了对方的办公室电话。那位男子并不是什么心理医师,而是在欧洲非常知名的一位身心灵整合的导师。”

  劳伦斯怔了一下,马上搭腔:“这个名字我听过!奈鸠·安德森前几年还被追随多年的几位学员举发过,指控他表面上以催眠及心灵讲座开班授课,私底下却违反银行法在欧洲各地非法吸金,不过那几起控诉并无实质的人证与物证,只是在平面与电子媒体上喧腾过几日就不了了之。”
  “催眠?他对朵娜所进行的疗程也包含催眠吗?”艾儿问。
  “这位心灵导师或许接受过某些训练,言谈之间非常谨慎与冷静,从他的呼吸、语气、腔调与用字遣词中,充满着许多虚虚实实的生理反应。不过,当我询问他是否对朵娜进行过任何催眠术治疗?是否在某种‘恢复记忆疗法’的过程中,唤醒了不应该觉醒的创伤经历?促使她接受到错误的暗示,而犯下了以锥子刺杀葛蕾丝·华森的惨案……”
  艾儿挑了一下眉:“他怎么说?”
  “他不认为对朵娜施行过的催眠有任何疏失,甚至斩钉截铁否认曾将手机号码给过朵娜!也从未以电话为学员做过任何型态的心灵治疗!但是,从他措手不及的仓皇语息中,我却接收到一种非常奇妙的讯息!他和朵娜应该不仅是心灵导师与学员的单纯关系,而是早已熟识至少……十年或二十年以上的友人!”

  “这样你都听得出来?太神奇了吧!”劳伦斯的语气赞叹不已。
  “我比对了他给我的手机号码,的确和朵娜要我们拨打的号码不同,阿鬼查了查才知道那只是一般的预付卡门号。”
  艾儿的心头震了一下:“他没有将手机号码给过朵娜?那么为什么她会歇斯底里地要求要与自己的治疗师通话?甚至还强调曾经透过电话疗程来抚平心灵?那位与她通过电话并协助疗愈的人……又是谁?”
  “我和他挂了电话后,马上请原本在一旁侧录通话过程的阿鬼,在网上人肉搜索这位叫奈鸠·安德森的心灵导师!结果,阿鬼竟然搜寻到许多振奋人心的资讯……”话筒传来些许杂音,听起来应该是娜塔莎将手机传给了鬼智谋。
  “公主殿下,您好!”听筒另一头鬼智谋的语气出奇亢奋:“根据我所查询到的户政资料显示,奈鸠的身份背景和真实姓氏,与媒体上所报导的有所出入!他的本名是奈鸠·罗布森,也不如他自己所言是落难的苏格兰贵族后裔,而是一名被母亲遗弃的婚外情私生子。他声称是杜伦大学哲学系的博士,但是我在该校研究所的资料库,并没有搜寻到任何奈鸠的论文或评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童年时也曾在雷丁镇的那所寄宿学校就读过!而且直到九年级后才脱离被监护的生活,进入一般公立高中就读!”
  “这么说来,他与朵娜……甚至是地铁站连续杀人案的五名死者,绝对有所交集!”雷斯里道。
  “是的,我们甚至可以断定奈鸠与朵娜一样,都曾经见过那两头红色与白色的恶龙!因为在他的一本心灵讲堂的著作中,就有章节提及他年少时见过龙的奇遇,除了藉此彰显自己不平凡的人生,也刻意营造出他自幼与众不同的人格。”
  鬼智谋一古脑儿继续说着:“那本书以心灵励志作品的笔调,钜细靡遗描述他在童年时的伏龙计划,他参照威尔斯流传的寓言故事,在夜里带领着五位小朋友和蜂蜜酒,天真地登上一座废弃的高塔想要降伏传说中的恶龙,却亲眼目睹那两头红色与白色的恶龙,正在吞噬一名比他们年幼的孩童,因此在任务尚未完成前就落荒而逃了!虽然,他并没有提到高塔的具体地点,透过用字遣词却能推估出是某所古老校园的废墟。”
  “威尔斯的寓言故事!该不会就是殿下刚才提过的文集?”劳伦斯疑惑地喃著。

  “喔,他有没有提到那些同伴有几男几女?”艾儿问。
  “应该是……三男两女吧?没错,是三男两女!我记得两名小女生是负责端蜂蜜酒,她们俩还因为怕黑曾经想半途而废。”
  她凝视着手机萤幕若有所思:“二十年前,雷丁镇的那所寄宿学校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除了塔顶上会噬人的红龙与白龙,还有朵娜绘声绘影的男孩亡灵诅咒,就连与这所学校相关的人员也接二连三遇害,成为人形地图上的牺牲者!”
  艾儿的双眼霎时闪着加贝尔公主那种少女般的光彩:“我们必须跑一趟雷丁镇,或许所有的谜团就可迎刃而解!”
  鬼智谋握着手机用力点了点头:“是的,我现在就去准备,要造访那所学校所需要的伪装资料!”挂上手机后,他忍不住握着双拳用力振了两下,还大声地喊着:“我是大神!你这个杀人鬼躲得过今天,藏不到明天!”
  对他这位“前犯罪者”而言,从来没想过打击犯罪原来也能如此大快人心!
  难怪那些网络警察当初拼了老命也想抓到他这名嚣张的“鬼头骇客”,因为光是追捕过程中的抽丝剥茧,就比在网络上放毒或窜改资料库来得刺激太多了!

  他曾经为了挤进网络骇客排行榜的前五强,无所不用其极在各大知名网站上搞过多少入侵任务,骇入网站的层级还一次比一次高!无论是将白宫官网恶意转址到色情网站、将梵谛冈的首页换成大慈大悲如来佛的法相,或将联合国网站的成员国旗帜置换成不同传统服饰的Hello Kitty头像……犯案后绝对还会留下那张r鬼头”的入侵成功标志。
  就是因为那种操之过急的狂妄心态,让他在最后一次入侵服务器的行动时掉以轻心,而失风被r英国国家打击犯罪调查局(NcA)”追查到IP位址。不过,调查局却误打误撞将同屋檐下的弟弟给逮捕了,还处以“窃取国家机密资料”与r诬蔑一国之君”的重罪起诉。
  鬼智谋心知肚明是自己骇入了白金汉宫的官网,将女王陛下的尊容与柯基犬电脑合成为人头犬,还在下方搞怪地写着r柯基老祖母万福圣安”之类的字眼,才造成弟弟倒霉遭殃被拉走了。就在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伤心欲绝的心理压力下,他终于向调查局投案自己才是正牌的鬼头骇客。
  他曾经以为那个在高端科技领域任职的大好前途,将会因为年少轻狂的错误而被断送,还要在那种没有电脑与网络的监狱蹲个好些年。就在他万念俱灰等待被判刑的前一天,却不知何故被带出了拘留中心。
  “喏,有人给了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所有的规则与说明全都在里面!”调查局的干员完全没告诉他任何原因,只是递过一张镶着金边的白色信封,就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重获自由的鬼智谋,傻愣愣地杵在拘留中心大门外。他看着信封上端端正正打着自己的全名,翻到背面只有一只封缄的戳印,上面挥洒着三个红色的草写字母——
  D。L。L。

  SOPHIE
  伦敦市,国王路,切尔西图书馆。
  索菲静静坐在一楼柜台内,手指正飞快在键盘上输入新藏书的编号与简介,它们有些是馆方新订购的出版品,有些则是达官贵族所捐赠的珍本典藏集,必须分门别类在不同的资料库建档。
  她在这间社区图书馆已经五年了,每个周间日的工作内容总是大同小异,今天星期二是新书入库的建档日,明天星期三则要带领下午的青少年读书会,后天星期四还要将新书通报与活动公告贴上官网……日复一日的排程没有太大的变化。
  空气一如往常那般缓慢流动,眼神呆滞满脸通红的老人家安静地读着报,角落几位刚放学的中学生则交头接耳着,还有一些低年级的孩童慵懒地趴在童书区的地板上阅读。这一幢外观陈旧的红砖图书馆内,四处充满着两层楼高的古老书架,它们宛如一尊尊老态龙钟的老人家静谧地靠墙而立,默默凝视着脚底下的人们。
  窗外传来救护车急促的警笛声,在宁静的国王路呼啸而过,声音随之越来越远。十七世纪时,这条路曾经是查理二世的专用道,如今却成了流行名店与个性商家林立的商圈。索菲抬起头望着右前方的正门入口,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撒在地面上,她的目光停留在那道深咖啡的双开门。
  仿佛期待着那位男子将会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缓缓步入她神圣的殿堂中,深情地抱起她跳出这方破旧的柜台,然后牵着她飞奔出这一幢即将被古籍淹没的楼宇。
  第一次见到那位男子是一个月前吧?她很少去留意图书馆内人来人往的访客,总是低着头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默默工作着。直到那一次前台的同事暂时离开,他站在柜台前优雅地挥着大手想引起她的注意,那位身形高大的男子顿时映入眼帘,宛若希腊神话中的植物之神阿多尼斯,令她目不转睛。
  他向索菲询问了几本关于经济方面的书籍后,便走向那几本书的所在书架,临走前还非常绅士地欠身向她道谢,眼神中仿佛充满着某种朦胧的光芒。从那天起,她开始留意起那位男子,发现他总是在星期五的下午来借几本书后,隔周的星期二便会将书籍归还,或许是用来打发周末的休闲时光吧?难道如此优质的男子没有女朋友?
  索菲期待着每一个星期二与星期五的到来,就算只是短短几秒钟互相点头问好的四目相视,也能让她有一种近乎晕眩的高潮感,那种毛细孔从头顶一路往下绽放到脚趾尖的舒畅!她相信那位男子肯定也有相同的感受,也可以从对方的眼神端倪出他极度克制的爱意……
  ——他,一定也偷偷爱着我!
  可是几个星期过去了,男子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索菲不断在心中反复地问著,或许是柜台内还有其他的同事,他抓不着机会和她单独对话?甚至是约她出去晚餐?还是自己那种呆若木鸡的神情,让对方误以为她是一位冷若冰霜的高傲女子?亦或者他根本只是那种在公共场合四处放电,证明自己对女性依然有吸引力,却不沾又不碰的已婚怪异男?
  直到有一次轮到她当班守服务台,碰巧又有同事临时请假,她只好一个人忙碌于前台与办公室之间,原本还计划要在服务台阅读西西莉雅。艾亨的《明日魔法书》,一整天下来却也读得断断续续。

  当她终于有时间坐在柜台内优闲地阅读时,早已是接近闭馆的黄昏时分,也才忽然想起当天又是星期二了!可是那个下午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留意到那位男子是否来过。索菲查了一下电脑上的出借纪录,他借的那几本书并没有归还,不由得思索着那位男子为什么没有来?还心不在焉翻着那本艾亨的小说。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那本书之中,因为她顺手夹在书页中的那片皮质书签上,竟然工整地贴着一张黄色的便利贴。她不记得自己有写过这张小纸条,而且上面的字体根本就不是她潦草随兴的笔迹,而是一种有稜有角、方方正正的字迹,写着一—r你知道我是谁”后面还跟着一组看似手机的号码。
  她的心顿时噗通噗通跳了起来,难道那位男子已经来过了?还趁她忙得团团转时将那张便条纸偷偷夹进她的书本中?
  一定是他!
  一定是他!索菲在心中大声地呼喊着,终于让那位男子等到只有她当班的这一天,他肯定不会错过这种能和她传小纸条的机会,甚至还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
  索菲将那张便利贴小心翼翼放入皮夹中,就像是某种被爱的证据,证明自己并不是痴心妄想!证明自己的确也被那名男子爱慕!不再是年少时那个被所有人嫌恶的女孩。

  她永远记得尤津被他们如野兽般揪出藏匿处时,总是表情纠结地瞪着她,还咬牙切齿地嘶喊着:“一定是你!一定又是你告的密!你这个下流的背—叛一者!”
  那一刹那,仿佛全世界都憎恶她,每一位同龄的孩子也渐渐离她远去。
  她心中不断呐喊着,她是背叛者!她是告密者!又怎么样呢?凭什么要她跟着在水牢中吃苦?她明明在中途时就已经想放弃了,为什么事后还要跟着其他人一起去受水刑?反倒是那个领头的人却一点事也没有!
  从小到大就被无情的大人欺凌拐骗,她早已认清要自保就必须踩着他人的头或肩往上爬,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假如,她不密告尤津每一次的藏匿地点,又怎么可能得到那群狼的信任与赦免?
  那一天,要不是她偷听到墨琳妈妈与狼的对话,才故意装病让朵娜替代她去厨房帮忙,不然的话……那名消失在门后的女孩绝对就是自己!她知道唯有不择手段,才能让自己避开苦难、逃离困境!
  索菲将那位男子的号码输入手机,连续两个晚上犹豫地盯着触控萤幕上的号码,第三个晚上才鼓起勇气按下了拨号键。她几乎对那位男子的声线没什么印象了,直到对方接起电话后,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又再度浮起,他们聊文学、谈小说、论音乐,就连美食品酒他也能侃侃而谈。
  从那天起,他们开始了每个晚上的电话闲聊,那种渴望着以声音毫无保留地坦诚相谈,谈兴趣、谈工作、谈社交或是各自的经历背景。她才知道对方有一位个性孤僻与严苛的寡母;而他也才了解索菲童年时颠沛流离的孤女生活。他甚至坦承母亲对自己的过度保护,与那种索求无度的控制欲;而她也肆无忌惮地抱怨,年少时因为自保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索菲从未向一位陌生人如此透彻地剖析自己,还将自己内心的爱恨情仇摊在阳光下,难道只因为他们无法端倪到对方的情绪反应或颜面肌肉,才能如此卸下心防审视着自己?索菲很难想像在他爽朗健谈与玉树临风的绅士外表下,竟然有着那么多身不由己的束缚,内心不禁燃起了一股母性关怀的烈火。
  他们俩珍惜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电话交谈,因此约定了短期内先不会约出去见面,就算在图书馆内撞见对方,也还是维持一种点头之交的距离感,深怕面对面的视觉交谈后,会抹煞掉双方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奇妙沟通关系。
  那种明明相识不相逢的无视感;那种内心若有似无的压抑感,让索菲对那一段诡异的感情更是充满了无限遐想,在短暂的交往期间甚至升华为一种主从关系。她怜惜那位男子必须活在母亲的淫威下,也意识到那位强势的老女人可能将会是他们之间的绊脚石,甚至眼前这种停留于精神层面的恋情,或许根本就是那位老母亲所造成的?
  每个夜晚在电话中听着他形容那位刁钻跋扈的母亲,她总有一种想为他做些什么的冲动,藉以压抑内心由怜爱转化为渴求的那股爆裂感。
  直到那一晚,索菲情难自控逼问着那位男子,何时才能有更亲密的进展时,对方支吾了许久后才撕心裂肺地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太可能会有任何结果,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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