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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嫁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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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界那次,也是朱雀趁我方人数较寡,才能发动突袭。”

    炎玦听到她提起限界之事,更是心烦意乱,他声色转为严厉地问道:“你是打算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

    沐子央却仍不为所动,“师父,阿央身为一派之首,不能弃门下弟子于不顾,还请师父见谅。”

    炎玦看着她,虽说她回来后性情有些变化,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几乎很少这般执拗,会当面违逆他的意思。

    她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此时竟然还敢威胁他。

    他不由得想起最严重的一次,还是她逃到冥界的界门,被他断掉仙骨的时候。

    炎玦压不住心中的怒意,未免出手做出伤害她的事,他二话不说,转身离开净修殿,独留下沐子央一人。

    她并不怕他,反正到时候她想走,他也留她不得。

    这时,后方忽然传来脚步声,沐子央转过头一看,却是南宫暮走了过来。

    南宫暮语重心长道:“你明知师父的脾气,为何还要惹得师父不高兴?”

    沐子央本不想理他,可转念一想,便有心要给他提个醒,“师兄,青蕊已随冥尊入关,短期之内他们不会出来,你是日子过得无聊了,所以才想插手我跟师父之间的事?”

    南宫暮被她这么一敲打,也晓得她不想自己多管闲事,“我不是想插手,只是不想情况变得更糟。”

    沐子央冷嗤一声,可还未等南宫暮离开,炎玦突然又出现在殿中。

    两人皆是一愣。

    南宫暮最先反应过来,他朝炎玦一拜,“师父,请您原谅师妹,她绝非有意要顶撞您,师妹责任心重,又不想丢了师父的颜面,才想努力做好东海门的掌门,倘若师父不放心,就让徒儿随师妹一起去人界,多个人也好多份力量。”

    若论起说这种违心的话,无人比得过他,在师父身边磨厉久了,他修心忍性,掩饰本心的功夫,几乎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

    炎玦沉吟半晌,语出惊人道:“暮儿,你与晨儿留在瀛洲替为师处理政事,为师将亲自带着阿央前往晋国。”

    沐子央心下一紧,面色却不显,她静静地看着炎玦,他亦是目光炯炯地回望着她。

    站在一旁的南宫暮,再不识相,此时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更何况他是这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沐子央平心静气道:“师父日理万机,切莫因为阿央,以致荒废瀛洲政事。”

    炎玦面不改色,淡淡道:“调查瀛洲中人,有无背地里与妖界勾结,意图祸乱人界,事关重大,何来荒废之说。”

    沐子央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心忖事情这样发展,竟与她的计画完全不同。

    她可说是引火上身,后悔莫及。

    自然她是不怕炎玦,可一想起墨青宸进关前,对她的殷殷嘱咐,他若得知她背着他,与炎玦前往人界,还不晓得以他的性子,又会闹出什么么蛾子来。

    然而已经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样也收不回来,炎玦这下是铁了心要与她一起去了。

    回到琉光泽璃宫以后,沐子央思量许久,终于做下决定,她必须散尽尚在体内,压制她庞大妖力的化攻丹。

    以往有墨青宸在也就算了,如今他在闭关,真发生什么事,以她现在的情况,并非炎玦的对手。

    她在琉光泽离宫外,寻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只因驱散灵药后,周身妖气四溢,若加以拘束,很容易对她造成危害。

    李飞扬如往常般,待在不远处,静待她的指示,也有替她护法的用意在。

    沐子央盘坐于地,过不久,只见她的眉心开始闪现妖冶的九芒图腾,红焰似火,烧得她头痛欲裂。

    灵药开始一点一点地逼出她的体外,她的四周逐渐布满了星尘,玉手上的指甲,忽尔变长了半寸,墨黑长发也彷若活过来一般,在她身后扭动不已,连平时不轻易示人的九条狐狸尾巴,都壮观地开展于她的身后

    沐子央睁开森森的黄色眼楮,娇媚地伸了一个懒腰,仰望着满天星空,轻叹一声,“舒服,打从到瀛洲之后,也就只有现在,才让我真正感觉舒服。”

    原本四散的浓烈妖气,在她扬手一挥下,全数回到她的体内,而星尘更在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饶是如此,却已瞒骗不过,那个早在暗处隐藏许久的人。

第88章 不可收拾() 
话音刚落;炎玦便飞至她面前,冷然问道:“为何瞒着为师你妖力的事?”

    沐子央扯起嘴角笑一笑,“不这样做,师父怎么肯让阿央回瀛洲来。”她停顿半晌;“如今师父知道了,打算赶阿央离开吗?”

    宁静的夜色下,妖冶已极的她;狂妄而且毫不掩饰。

    炎玦在妖兽限界里,对她的这副模样;早就有所认识;可忽然再见到同样的情形,饶是他此时并不受妖气影响;也不免为之一动。

    明知在树洞里的一切是都他的幻觉;但他仍忘不了她柔软的腰肢;与滑腻的皮肤紧贴在他身上的触感。

    那样的她,总能引诱得他再无法坚守道心;然而,她绝不会对他使出这样的手段。

    炎玦比任何一个人还清楚;阿央永远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放浪形骸的姿态;那对曾为此被打断仙骨的她而言;不啻是一种污辱。

    他望着她;没有说话。

    沐子央并不担心他会赶走自己;东海门的回归到底是他近来最得意的一件事;“师父,若无其他的事,阿央就要回去”

    炎玦没等她说完,忽然拉住她的手臂,这个举动明显已经踰矩了,“阿央,我有话与你说。”

    沐子央低下头,目光定在抓着她那只手掌上,声调冷淡且不带感情地说道:“师父,请你放尊重些。”

    她凝神鼓起真气,意图震退他,未曾想,即便他的衣袂已被气流扬起,他仍坚持不肯放手。

    炎玦直视着她,心中有痛,有悔,但更多的是恨,他怒目圆睁地问道:“为何是他?”

    这个问题,若是墨青宸提出来的,沐子央顶多赏他一记白眼,可若是炎玦所提,那情况就大大不同了。

    谁都能分不清楚事情轻重缓急,然而炎玦不能。

    他再不济,也是瀛洲的顶梁柱,对抗混沌八荒之气的结盟里不能没有他。

    退一步说,将来有一日,倘若墨青宸支撑不住了,无法再封印血池,这个烫手山芋,自然要由炎玦领着众仙门一起承担。

    沐子央牵动嘴角,不以为然地反问道:“师父所指的他是谁?”

    炎玦蹙起眉心,她竟会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来,“你知道我指的是何人。”

    沐子央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十足的讽刺,“师父所指的那个人,不是早已死在你手下了,你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

    炎玦怒火中烧,强自镇定道:“我说的不是他。”

    沐子央垂下眼眸,半晌后,才又抬起头看着他,“跟我在一起过的男人可多了,师父又是指得哪一个?”

    炎玦的心忽觉被针扎般疼痛,他紧握她臂膀的手一松,颓然地放了下来,“墨青宸曾经那样辜负你,你不应再与他有来往。”

    沐子央了然般“哦”了一声,“这样说来,师父断了我的仙骨,还差点杀了我,我也不该与师父有来往才是。”

    炎玦面色一沉,寒声道:“阿央,你为狐妖,难免有失人性,可为师断不能容你这般任性妄为。”

    沐子央瞅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快的男人,忽然弄不明白自己以前是哪根筋不对了,才会喜欢上他。

    她转过身,冷若冰霜地下达逐客令,“既然师父觉得我不对,那自然全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现在我要歇息了,师父请回吧。”

    炎玦身形一闪,突然拦住她的去路,“墨青宸能给你什么?”他凝望着她的眼楮,“只要你开口,我都能给你,你别再跟他牵扯不清。”

    沐子央倨傲一笑,脑海里忽然闪过那最重要的东西,“我要的东西,我自个儿会去争取,不过冥尊能给我的,师父哪一样能给阿央?”

    被她这番话一激,炎玦愤怒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扳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阿央,你为何如此放肆?你当真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沐子央却仍轻挑地问道:“既然师父给不起,阿央想冥尊应该会很乐意给我,师父认为阿央这样说有没有道理?”

    炎玦一顿,理智瞬间回复稍许,他拧眉看着她,并不作声。

    沐子央推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平心静气道:“阿央刚刚所言,不过是与师父开个玩笑罢了,师父若肯对阿央好,阿央必然感激师父,亦不会忘记师父多年栽培阿央的恩情,至于冥尊,阿央不过有些事须请他帮忙,师父倒是不用将他放在眼里。”

    虽知她有意岔开话题,并拿墨青宸当挡箭牌,可炎玦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沐子央颔首,淡淡道:“师父身为法华门掌门与瀛洲执掌,责任重大,还望师父别将心思搁在无谓的人事物上。”

    她撂下这最后的一句话,也不管炎玦听不听得懂,径自回去琉光泽璃宫。

    飞至半空高时,她才发觉李飞扬竟昏倒在不远处的草丛堆里,想是刚刚炎玦将他弄晕的。

    沐子央气极反笑,这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破事儿,一个个精力过剩,都不好好思考怎么彻底解决混沌八荒之气,成天不是忙着斗得你死我活,就是东想西想,偏偏不想正经事。

    兴许是这几年来,混沌八荒之气出现的次数少,规模也很小,才让瀛洲内的众仙掉以轻心。

    思及此处,沐子央心里隐约有股不安的感觉。

    这就跟地牛久不翻身,一翻就会大到造成巨大损害,是同样的道理,混沌八荒之气忽然平静下来,背后肯定有原因。

    两日后,他们一行人,在日暮时分,悄然抵达徐示青位于晋国的府邸。

    沐子央与炎玦并立,两人面无表情,一路上几乎未有过交谈。

    昊渊察觉到他们回避着对方的眼神,自然能猜到,两人之间必有不快。

    若依照原定计画,由他主持此次支援晋国的大局,虽略感艰辛,但至少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眼下王尊与圣尊同时在此,不说事情还能不能由他说了算,以这两个人的身分,犹若双头马车,要听命于谁,好似都会变成问题。

    正当昊渊思索之际,沐子央轻飘飘地扫过众人一眼,接着对身旁的芷儿道:“我累了,其余的事让昊渊去忙,你陪我回房歇息。”

    炎玦见她有意无意避开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愠意,可在众人面前指责她,又显过于严厉,因此他只是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大伙儿突然安静下来,目光在两人间转来转去。

    沐子央若无其事地回望着炎玦,似笑非笑道:“难不成师父也累了,何不跟我一同回房歇息?”

    这句话说得暧昧,众人听闻,都不敢作声。

    炎玦眯起双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威压。

    沐子央却在心里想,“你连这点异样的眼光你都受不住,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干正经事要紧。”

    同样的方法就没法用在墨青宸身上,他可比炎玦不要脸多了。

    沐子央想起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挽着芷儿的手,往屋内走去。

    炎玦怔愣片刻,对她那莫名其妙的一笑,心里彷佛被人轻挠一下,不禁有一会儿的出神。

    过不久,徐示青匆匆赶回府里,亲自迎接他们,往后他将留在瀛洲,而晋国的事务,将全权交予昊渊代为处置。

    依照他们原先的计划,东海门弟子将进入边关大营,除了直接参与战事外,亦要传授心法武功,替镇安侯训练那里的将士。

    可如今竟出了一个极大的变数。

    如同昊渊所想,徐示青也不明白,何以圣尊与王尊都要亲临于此?

    尤其这两个人好似都在防备着对方,他实在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徐示青私下找来昊渊,神色凝重道:“圣尊与王尊来此,想必不是为了晋国一事而来,但你无须理会,只要专心布署好接下来的一切,至于那二人的事,你即使看见了,也要装作没看见。”

    昊渊颔首道:“师兄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

    待到晚膳时分,为尽地主之谊,徐示青吩咐下去,设宴款待众人。

    他性不喜奢靡铺张,这一点从他的府邸很明显看得出来,最多称得上干净整齐,也称不上有什么布置。

    至于他所谓的晚宴,也只是在堂上,摆设十来张案几,上头准备数盘差强人意的菜肴,并备有薄酒,寥寥几样东西,略表心意而已。

    徐示青起身,举杯道:“今日圣尊与王尊偕同东海门弟子,远道而来,我仅以此薄酒,聊表心意,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炎玦点了点头,手持酒盏,一饮而尽。

    沐子央坐于他身旁的桌边,没有迟疑,亦是一口将酒饮尽。

    然而她的这个举动,却惹得炎玦不甚高兴,暗忖她对自己失去应有的礼貌不说,连对外人的举措也越发随兴不羁。

    在瀛洲的时候,她何曾这般毫无顾忌地饮酒,至多只是恭谨地待在他身旁。

    炎玦不顾及此时有许多东海门弟子在场,仍然摆出师父的威严,提醒她“阿央,浅尝即可,切莫贪多。”

    沐子央一顿,随即斟满了酒,再饮下一杯,紧接着将酒杯倒过来,在他面前轻轻摇晃,妩媚地笑道:“师父,阿央若不愿醉,什么酒也醉不倒我,倒是你自己该当心才是。”

    芷儿与李飞扬相视一眼后,后者便起身,语气严肃道:“圣尊,人界的酒不会对王尊有影响的。”

    他们身为东海门弟子,无论如何都要维护王尊的颜面。

    圣尊老是当着众人的面,挑她的刺,根本是在借机敲打她,他是她的师父,亦是瀛洲执掌,不管她做任何事,都不能违逆他的意思。

    徐示青不愿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遂自嘲道:“看来是我的不对,如此俗物,徒令圣尊与王尊见笑了。”

    沐子央垂眸不语,心中知道他有意化解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便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第89章 边关大营() 
徐示青赶忙起身出去相迎;待他再进来时,一名清臞坚毅,目光如炬的男子,身着镂金紫袍;脚步从容地走在前头,他则是恭谨地跟在男子的身后。

    这般情景相当罕见,在瀛洲来的仙界之人眼里;简直无法想象。

    虽说世俗权位有一定的约束,可他们在人界一向受到极高规格的礼遇;如同徐示青一般毕恭毕敬地对待一个凡人的情况;确实辱没了他们的身分。

    炎玦面色不豫,却没有作声。

    沐子央也无任何表示;她只是细心观察徐示青的一举一动;他脸上倒没有什么异常;然而眼底那抹执着,却是怎么都掩盖不去。

    她见他这副模样;立刻了然于心。

    徐示青以仙人之姿,自缚于人界;甘愿听命于凡人;想是不忍镇安侯遭受众叛亲离之苦。

    沐子央轻轻一笑;心道:“饶是你这般玲珑聪慧;也得败于妄念之下。”

    镇安侯行至堂中;朝圣尊拱手一拜;道:“在下镇安侯贺重远;听闻众仙来此,相助晋国对抗蜀国,特前来表示感激之意。”

    炎玦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喜或不喜,只是淡淡道:“替天行道,扶助六界本是我瀛洲分内之事,镇安侯无须客气。”

    沐子央听了,却是低笑一声,举起酒盏,又是一杯。

    贺重远不由得将目光转移至她的身上,不过一眼,便被她的美貌给震摄住。

    都说貌似天仙,只怕就连仙界,也寻不到第二个能与她媲美。

    可他秉性成稳端重,并不贪恋女色,心念一动,随即压抑了下来。

    沐子央不以为意,自知很少有凡人能在第一眼看到她时,立即收敛心神。

    这个贺重远倒是有几分意思,除了定力过人外,且丝毫不见慌乱之态,她内心不由得对他产生些许赞许之意。

    沐子央笑道:“贺重远,我敬你一杯。”

    说罢,她一口喝下。

    炎玦眉宇紧蹙,对她处处欲点燃他怒火的行径,十分不以为然。

    贺重远饮下一杯酒后,才问道:“敢问尊驾大名?”

    沐子央轻笑,真没想到,他只知圣尊是谁,却不晓得她为何人,想是徐示青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自己。

    虽然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但徐示青听命于她,毕竟还无法搬上台面,她索性笑一笑就揭过此事。

    徐示青在贺重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他立即赧然一拜,道:“贺重远无意冒犯王尊,还望您不要记挂心上。”

    沐子央缓缓道:“无妨,你不过是不知道罢了。”

    她慢悠悠地看了徐示青一眼,他难得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半晌后,贺重远问道:“敢问王尊,明日是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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