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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嫁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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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示青神情肃然,沉声道:“短短时日内,蜀国能壮大至此,在他们背后操盘策画之人,就是我的师父-玄机门掌门任春秋。”

    “他竟敢背着瀛洲,做出这等事来。”沐子央思索半晌,冷笑道:“他这是走投无路,不惜与白虎合作,相助蜀国,应是有心要处理掉你在人界扶持的晋国,好让你无法继续待在瀛洲。”

    徐示青道:“我也猜是如此,所以我此次前来,便是希望得到王尊首肯,征得东海门下弟子为晋国镇安侯所用。”

    沐子央垂下眼眸,“此事我还须问过圣尊。”

    徐示青如此懂进退的人,竟口不择言道:“王尊身为一派之长,何必事事征得圣尊同意?”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沐子央不由得牵动了嘴角,颇有深意地直视着他的眼楮。

    徐示青心知她已有所察觉,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沐子央扬起嘴角,语气里含着嘲讽,“干预人界之事,本该禀明圣尊。”她停顿片刻,“以你的才智,不应犯浑说出这种话,你会这么问,必是别有居心。”

    徐示青脸色微变,道:“在下驽钝,瞒不过王尊眼睛。”

    沐子央寒声道:“你若驽钝,天底下怕是没几个能称得上聪明之人,你不过是想藉我之力,让圣尊支持你。”

    徐示青一字一字缓缓道:“唯有如此,才能一举将此事掀于朝堂之上,逼迫掌门退位。”

    沐子央手指敲打桌面,心里在思索他的话有几成胜算。

    良久后,她才开口道:“要征得圣尊同意调动东海门弟子,已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提让他出面相助镇安侯。”

    徐示青不急不徐道:“其他人肯定不行,可由王尊出面,那情况就不同了。”

    沐子央内心不快,脸上却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你从何得来这种想法?”

    “事事着心,百般退让,兼且既往不咎,还不理会旁人非议。”徐示青说得已是相当客气的了,外头那些耳语流言,可比他的话难听许多。

    沐子央不响,打从她返回瀛洲以来,无论做什么事,或多或少被墨青宸干扰了思绪,也因此,对于炎玦的变化,她虽有所发觉,却无暇去管他。

    若说一开始,她有意藉由唤起他的师徒之情,好得到他的信任,可没想到事情接下来的发展,竟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当然不会与徐示青谈论此事,可他何等精明,单凭她行事沉稳老练的模样,也能推测出事情并非如外面所谣传,她只是个依靠美色,魅惑圣尊的狐妖。

    至少依他所见,沐子央并不情愿拿这等特殊关系,去影响圣尊的决定。

    然而要成就大事,难免得做一些不光明的手段。

    徐示青提醒道:“晋国得天下,本是天命所归,这些年来,却因受混沌八荒之气影响,导致人界大乱,妖兽横行,生灵涂炭,倘若王尊无法进谏于圣尊,岂非有负龙王将东海门交到王尊手里的苦心?”

    沐子央听得出来,他是故意拿龙王来说事,不以为然道:“徐示青,你未免管得太多了。”

    “王尊此次回来,难道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徐示青毫不退让,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先是让冥尊重返瀛洲,巧妙地化解双尊之间的纷争,后又带领东海门回归,并将大权巩固在圣尊身上,若说你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束在下实在想不出,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原因何在。”

    沐子央倒是有些意外,原来除了墨青宸外,还有人能猜到她的心思,徐示青的聪明才智,果真不容小觑。

    “徐示青,你的确观察入微,但关于进谏圣尊一事,我不愿落人口实,你对此可有因应之法?”她想知道,他的方法是不是与她相同。

    徐示青道:“办法是有,只要王尊能将冥尊请出冥殿。”

    沐子央微微地弯起嘴角,反问道:“你不是不知道,冥尊从不管瀛洲上层之事,你希望我找他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徐示青一愣,忽然懂了,这是王尊在装傻,她不过是想弄清楚,他的脑袋里到底有多少真材实料。

    他毕恭毕敬道:“此事不能宣之于朝堂上,但私底下请托圣尊,又会落人口实,有冥尊在,即便王尊对圣尊有所求,也不过是为大局着想,并无任何见不得人之处。”他顿了一下,低下头,“自然也不会因此欠圣尊一份人情。”

    沐子央面露笑意,很好,徐示青完全明白她的用意。

    要请出炎玦,只有两条路走。

    一条是她单独面对他,用两人往日的师徒之情,有求于他,可在他心绪不定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在自找麻烦。

    另一条是把墨青宸挡在前头,为她的谏言,提供一个私下商议的渠道,这样于公于私,她都没有亏欠炎玦什么。

    两害相权取其轻,同样都是要请人帮忙,墨青宸可比炎玦好拿捏许多。

第83章 各有心思() 
与徐示青商议完没多久;弟子再来通传,冥尊求见。

    沐子央一听,只觉啼笑皆非,他几时变得这么正经了?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位子上等他走进来。

    墨青宸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魅姬等鬼怪,有拿着提篮的,有端盘子的;阵仗还颇不小。

    待布下一桌子酒菜,魅姬几个才笑眯眯地退出房外。

    沐子央没过去;墨青宸也不喊她;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她最近事忙,回寝殿时都晚了;与他相处的时间不多;就是不晓得又是谁惹得他不高兴;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跑来她面前喝闷酒。

    沐子央不咸不淡道:“你又怎么了?”

    墨青宸拍拍身旁的椅凳,“过来陪我喝一杯。”

    沐子央等着看他想玩什么把戏;便顺着他的意,坐到他身边;仰头喝光一杯酒。

    她皱了一下眉头;“人界的酒又喝不醉你;你喝也是白喝。”

    墨青宸并不看她;拿起酒盏;目光锁在上头;淡声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沐子央沉默片刻;忽然站了起来,冷冷道:“你尽管这么醉生梦死下去,我可没时间”

    墨青宸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俯下头哺了她一口酒。

    将口中的酒,全部喂给她后,他顺势舔了舔她的唇瓣,轻笑一声,问道:“甜不甜?”

    沐子央见他耳朵泛起一抹红泽,没好气地打算推开他,“你还真得醉了。”

    墨青宸的手臂收得更紧,跟抱个婴孩般,用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央央,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曾经这样哄过你睡觉?”

    沐子央没忘记这件事,可事情也并非他说得那样,“说比唱得还好听,你根本是嫌我吵,拍我背是想弄晕我吧。”

    墨青宸轻叹一声,埋在她颈项,便不再言语。

    沐子央等了一会儿,见他动也不动,索性跟他说起刚才与徐示青谈过的事。

    墨青宸听完后,倒是抬起了头,柔声道:“你想我怎么做,我都依你。”他理了理她的额间碎发,“可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沐子央神情微变,一声不吭就要起身。

    墨青宸按着她,继续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别穿法华门的道袍,就穿我为你准备的衣裳。”

    沐子央定定地看着他的眼楮,半晌后,突然笑了出来,“墨青宸,我没那么好骗,你不过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跟你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墨青宸顿了顿,靠在她耳际,轻声道:“你我真心相爱,岂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况且这么做,炎玦那厮便不会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

    沐子央挪动身子,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才慢慢地说道:“你的要求不难办到,可你也无须与炎玦一般见识,我自始至终没把他放在眼里。”

    背对着她的墨青宸,苦涩一笑,问题并不出在炎玦身上,他们俩心知肚明,但她竟以为这样就能哄他听话。

    都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心甘情愿当她手中的一颗棋子,纵使她只是为了利用炎玦,才不得不留他在身边。

    翌日,墨青宸在天边初泛起鱼肚白时,便起身下了床榻,朝外头喊道:“魅姬,进来。”

    不久后,魅姬笑盈盈地捧着一大个布箱,走进房内,“冥尊可是要我替王尊梳妆?东西我已都备好了。”

    这时,床围内传来沐子央犹带着一丝困意的声音,“东西先放下,等等你再进来。”

    魅姬见纱幕内隐约透出窈窕的身形,意有所指道:“是,小的这就出去,不打扰二位歇息。”

    待魅姬出去之后,沐子央一只白皙的玉臂,刚伸出床围外,便被墨青宸顺手一握,轻拉下床,站在床边。

    她身无寸缕,只有一头及地的长发,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子,雪肤透着细微的光,美得叫人屏息。

    墨青宸试图平稳晨起时的火气,他本以为昨晚被她挟怨报复成那样了,应不至于再有什么反应才是,可没想到,他不过是看了一眼,便被她勾得无法自持。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从箱内取出衣物,逐一替她穿上。

    沐子央在他有意地打扮下,身着深灰宫装,外罩黑色烟罗流金大袍,宽大的衣摆绣上暗金丝线,纤纤一握的腰间系着锦带,身侧垂挂红宝镶嵌的串饰。

    随后魅姬才又进来,替她绾个流云髻,并无多余的发饰,仅仅由发丝处悬吊一颗灿红的宝石,恰恰落在她的眉间。

    她的这身装容,华贵不凡,姿态倾城,不似化外仙人,倒有几分皇家雍容的气势。

    沐子央平日不爱穿法华门的道袍,嫌那样太过束缚拘谨,她大多穿墨青宸给自己准备的轻便衣物,可今日这般隆重,倒是让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最后,他低声吩咐了魅姬几句,她便出去取了一条黑色丝绸,尾端绣着红冶木槿花的围巾进来。

    墨青宸缓缓地将它围在沐子央的颈子上,面不改色道:“围上吧,朝阳未出,天凉。”

    语毕,他才暗念术语,房里出现一个传送的黑色漩涡。

    不过是一转眼,他便已领着她来到无量宫。

    沐子央静默不语,即便朝会开始,她也不同以往,随侍在炎玦身侧,而是一直待在墨青宸旁边。

    原本以她如今的身分,站于台下与墨青宸并立,也无什么不妥。

    然而,他们穿着一式的衣物,不仅风韵神采相似,连举手投足间的细微动作也十分雷同。

    再加上墨青宸的目光,几乎一直停在她身上,虽两人未有过分脱离常轨之举,可绵绵情意,呼之欲出,叫人连猜也不用猜,便知他们绝非只有外传的兄妹之情。

    众仙站在后头,有的沉不住气地已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任春秋离他们最近,他不被表象所迷惑,反在心里猜想,“莫非这妖精迷惑的不是圣尊?抑或她此番又被圣尊支使,将手伸到冥殿那里去了?看样子,冥尊也是个沉溺于美色的傻子,有龙王的前车之鉴,竟还不知有所防备。”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扬起了嘴角,当着冥尊的面,露出轻蔑的笑意。

    墨青宸不以为杵,长袖微动,似是要搂住沐子央的腰,可在被她凶狠地瞪了一眼后,便讪讪地垂在身侧。

    炎玦看着台下二人,旁若无人般,回复往日亲密的互动,忽觉恨意似火,焚过四肢百骸,他却隐而未发,脸上波澜不兴,照常主持朝会。

    直至结束,沐子央从未发过一语,她的态度还是如平时那般恭谨,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散会后,她以一步之差的距离,跟在墨青宸身后,藉他高大的身形,挡住自己,来到炎玦面前。

    沐子央拱手道:“圣尊,我与冥尊有要事与你商议,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墨青宸在她身前,听到她连师父都不叫了,心里忽然有些欢快,嘴角不禁牵起一抹微笑。

    炎玦不动声色,心下了然,沐子央是有意要防备他。

    她是铁了心,躲在墨青宸身后。

    此情此景,将先前的态势整个掉转过来,简直如同一巴掌打在炎玦脸上,讽刺已极,无怪乎墨青宸能嚣张至此。

    即便怒意滔天,炎玦仍故作从容地说道:“好,你们随我来。”

    话音一落,两个伟岸的男人,并肩朝前行走,沐子央依旧退后一步,紧紧跟在墨青宸身后。

    现在并非她出风头的时刻,她最好隐身在幕后,暗中操控眼前的一切。

    许是这种场面难得一见,众仙竟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联袂离去,久久回不过神。

    春意盎然,可三人此时各有心事,暗自筹谋,气氛显得异常沉重,四周鲜活的景致,丝毫进不了他们的眼里。

    炎玦没有将他们带到议事间,而是进到内书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二人找我,所谓何事?”

    墨青宸暗自观察整间书房,只见最里侧有张大桌,靠近外边的偏间,放置另一套梨花木心桌椅,上头虽无繁复雕饰,隐约间却有一股光泽,可见木头的质地极好。

    桌面笔架上挂有紫檀为杆,镂嵌玳瑁的兔毫笔,又有螺溪砚在旁,形若浅塘,刻有几尾或露尾,或露首的小鱼,戏于荷叶之中。

    法华门中人,向来崇尚节约,严守清规,这些桌案物事,风雅太过,不免启人疑窦。

    深究每个细微之处,无一不巧,无一不用上心思,足见坐于此桌之人,在炎玦心中的分量。

    这般怜爱之情,诉诸于微,不着痕迹,可惜斯人已去,即便身归,也不会继续坐在此位。

    墨青宸终于明白,何以炎玦在朝,为沐子央的事,总遭到无数非议。

    今日所见,他才发现炎玦对她所谓的师徒之情,不知跨过多少岁月,又超出多少为人师表的分际。

    墨青宸轻飘飘地看了沐子央一眼,她这个人脑子精明,却对玩乐之事一窍不通,否则她早该察觉炎玦对她的与众不同。

    她就是个榆木疙瘩,吃穿用度无一不好,却没想过这些都是有人暗地里细心安排好的。

    墨青宸平日里偶尔嫌她不解风情,然而他现在觉得她这种性格,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至少她感受不到旁人别有居心的示好。

    不过,炎玦也是活该,他做了那么多,却要以前单纯的央央,不能误会身陷,她形差错池,他便恼羞成怒地责罚她。

    墨青宸心道:“炎玦这般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未免也太过可笑,可若非他从未审视内心,如今在央央身边的人,只怕就不会是我了。”

    初与她在冥殿相处,他确实没有用着几分真情,那样小的孩子,就像只可爱的灵宠,吩咐手下好生侍候着便是。

    墨青宸只是觉得她有趣,从未留过心,自然与炎玦对她的珍视不同。

    无怪乎这个“师父”,过去在她心里会高出他许多。

    只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炎玦不是他的对手,由来就是如此。

第84章 有增无减() 
兴许是过于得意忘形;无意间触了沐子央的逆鳞,墨青宸接下来的态度就变得正经多了。

    其实他会这么不长眼,并非故意寻衅,而是因为炎玦带他们来此处的缘故。

    若要比谁对央央好;墨青宸自认完全不输给任何人,莫说一张桌子,十张桌子他也能给她。

    不过当他想起那人送她的那块浮沉璧;他的心随即沉了下来,这倒是一件稀罕之物。

    东方朔谦即便没为央央牺牲;身家背景仍旧比他贵重许多。

    东海龙王不仅掌管东海;还是天下海域的共主,若单论家世;实非他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能与之相比。

    当年东方朔谦不顾后果;当众送出浮沉璧;莫说他身为冥界之主,都给不起类似的东西;更遑论区区一个法华门的掌门人。

    炎玦身后有那么多人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根本无法明目张胆地对沐子央好;顶多就是在小处上着手罢了。

    墨青宸那时说给她听的;什么男人比本领;比拳头;其实就是句自我安慰的话。

    也因此;炎玦当年会把全副的注意力;放在东方朔谦身上;不是没有道理的,谁也想不到她竟会跟了他,最后不只逼得炎玦失去理智,连带东方朔谦也跟着赔上性命。

    想想还真是讽刺,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央央何以选择他,许是她年少无知吧,可她早已不是过去的央央,所以她不再心悦他,也并非不能理解的事。

    另一头的炎玦,也在静待沐子央开口,他很清楚墨青宸从不过问瀛洲朝政,更与他毫无交情可言,此番前来,必定是受了她请托的关系。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无须细想也能明白,她是有意要避着自己。

    思及此处,炎玦心下一紧,他在她眼中竟是这般不堪,连当年逼迫她的墨青宸都还要不如。

    他再也无法维持平静的神色,沉声问道:“阿央,你有何事要与为师说?”

    沐子央低首敛眉,沉吟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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