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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到我怀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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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处理完文件,准备离开,办公室的门便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推开了。
  “庄叔。”秦臻抬眸,淡淡应了句。
  被称为庄叔的人大摇大摆走进来,也没说什么事,径直拉开办公桌前的凳子坐下,第一句就是:“小秦啊,你这样不行啊。”
  “庄叔此话怎么讲。”秦臻托腮,面色不动。
  “前些天有关新公司总部选址的会议上,我能理解你临时有事离开了。”中年那人叩了叩桌子,语气加重,“但是你怎么能够让叶家那小子主持会议呢?”
  随着集团发展,打算搬迁总部,Y市拨了一块地给集团,同时希望秦氏能把这块地发展成是当地路标之一,这也是今年秦氏最大的项目之一。
  “为什么不呢?”
  “这……”男人一噎,许是没想到秦臻会这么淡定,解释说,“我知道你和叶家那小子的感情好,但也要防范点,叶家的野心可不小。”
  “好的,”秦臻不可否之,“庄叔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诶,我老了,你们这群年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就管不上了。”男人话锋一转,“不过公司新选址一事,还是希望小秦你能经过董事会再做决策。”
  “应该的。”
  中年男人得了应,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躲在休息室的叶韶走出来,冲着秦臻吹了个口哨,笑嘻嘻道:“这姓庄的还真是委婉,还说经过董事会再做决策,啧,还真当我们不知道,董事会都是他的人么?”
  说是要小心叶家,倒是他们最关心这个项目,秦臻一直压着这个项目不动,就是想看着下面牵连了多少利益链。
  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以不变应万变就好。”秦臻垂眸。
  十几年前动荡之后,秦氏融资,股权分割得更为零碎,刚刚那中年人,庄成庆便在那次动乱中收了秦氏的散股,成了秦氏的第二大股东。
  一直想上/位,却一直不成功。
  “啧,你可真是淡定。”叶韶晲了秦臻一眼,“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那人可是把野心放在面上了哦~”
  “现在急也没用,他敢动我就能动他了。”秦臻起身,收拾东西。
  “你要下班了?”叶韶诧异,难得这货不加班。
  “嗯。”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
  手机突然震了震,再看是初墨的电话。
  秦臻唇角轻勾,这小女人总算是想起他了吗,他按下了接通键,“喂?”
  “晚上回来吃饭吗?”初墨的声音放得很软。
  “嗯。”他看了眼时间,估计赶得上。
  这小女人还算识相,还记得问他要不要回去。
  “那就好。”电话那端传来清浅的笑意,“晚上要给团子起大名了,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对不起,他还是高估了。
  果然还是还是三句不离团子。
  秦臻瞥向窗外,瞥见一个烧饼铺,抿了抿唇,道,“叫煎饼吧。”
  “……你今年是三岁吗?”
  “啪”的一声,初墨把电话挂了。
  叶韶挑眉:“兄弟,你等会儿要去哪里?”
  秦臻言简意赅:“看个展。”
  据闻,展览上有一块玉是非卖品,那块玉与初墨那块,非常像。


第25章 难得独处 。。。
  “在城郊博物馆举行, 是个规模很小的艺术展。”秦臻拉开抽屉, 递了一份资料给叶韶。
  叶韶接过后飞快扫了两眼,轻哂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了,还特地跑到城郊去看艺术展。”
  秦臻没理会叶韶的调侃,打电话让吴秘书备车, 准备离开时,顺口问, “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叶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可没有这种情调, 我随性惯了,到处浪荡到处漂泊,可不像你早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还有闲情雅致参加艺术展。”
  顺道,叶韶还奚落了秦臻一番。
  他抬手, 笑眯眯拍秦臻肩膀:“还有很多妹等着我去泡呢。”
  “你浪不浪我不知道,”秦臻侧身躲开叶韶的手, 语调轻飘飘, “你是在公司住的太累了吧, 或许我要给伯母打个电话,让伯母接你回去休息一下?”
  “兄弟,我错了, 我这种单身狗最可怜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一颗小白菜。”叶韶从善如流改口。
  叶母近来给叶韶安排了几桌相亲,为了逮叶韶回去, 甚至还在他手机安了定位,不得已,叶韶丢了手机找秦臻避难来了。
  这会儿要是秦臻暴露他的行踪,便是要了他的命。
  秦臻晲了叶韶一眼,淡淡道:“不去也行,帮我查查艺术展是谁办的。”
  叶韶:“……”
  他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就这么难么!…
  叶韶的效率比秦臻预计还要高一点。
  Y市算是一座古城,历史文化悠久,出了不少书香门第,但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快速发展,老世家却没有跟上,没落的没落,搬迁的搬迁。
  庄家也是老世家其中之一,据说早些年还出过状元。现任当家庄老头子是一讲究古板的人,但愣是在变革中带领庄家在Y市站稳了脚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同时响应地方发展,又是建博物馆建学校,和政。府交好,在Y市有一定的影响力。
  这博物馆便是庄家投资建设的,十来年前秦父为了和庄家示好,还曾借演讲的名义给庄家投资建设的一系列文化机构捐款。
  艺术展是庄奕办的。
  细细一想,也只有庄家人有这个能耐在博物馆开展。
  庄奕是庄老头子的小儿子,玩世不恭,肆意放荡,三十好几的人还不结婚,甚至还说要献身于艺术了,但这么多年来愣是没见捣鼓出什么来。
  这个私人展,庄奕对外的说辞是这十几年来寻来的宝贝。
  来的人并不多,零星分布着,秦臻顺着长廊走进去,一路上见到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都是一扫而过,径直朝着玉的展览摊位走去。
  比起别的有趣或是有故事的物什,这块玉在展览上显得过于普通,都没有人在那儿逗留太久,大多是轻飘飘瞟上一眼,就离开了。
  先前从照片上看,还有些模糊,不太确定。
  这会儿见到实物了,秦臻几乎可以确定,两块玉曾经是在一块的,只是后来切割成两块罢了。
  心里有个不确定的想法成形了,初墨该不会是……
  可庄老头子膝下只有庄奕一个小儿子,其他儿女都分家分了出去,都结婚生子了,与初墨对不上号。
  他抿唇,视线落在一侧的标注上:捡来的。
  “……”这标注也是实在。
  秦臻正想找找展厅里是否有解说员,转身便见一个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男人三四十的年纪,花衬衫配破洞牛仔裤,单手插着裤兜,唇角勾着笑,几分颓废艺术家的风范在那儿。
  秦臻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凑过来,跃跃发问:“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来给你解说啊!”
  “是有点,”秦臻打量着男人,问:“请问是庄先生吗?”
  男人指向自己胸前的名牌,乐呵介绍:“是,但现在我是解说员小庄,先生叫我小庄就好。”
  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男人的名字,解说员,庄奕。
  秦臻扫了眼牌子,便点了点头,问:“我不是很懂这个标志的意思。”
  顺着秦臻指的方向看去,庄奕挠挠头,解释道:“这块玉是捡回来的,就这个意思。”
  “不瞒庄先生说,我有,唔,一位朋友,她有一块玉和这个长得很像的,庄先生还记得在哪里捡的吗?”秦臻思忖片刻,淡声问。
  谴人查了几个月,车祸一事都没有查出什么,而从玉入手,也只查到了这个展。
  庄奕忽然冷下脸,沉声说:“请叫我小庄。”
  他再次指了指牌子,很是不满。
  “……小庄。”秦臻唇角轻搐,迅速改口。
  “这才对嘛。”庄奕面色顿时变了,笑嘻嘻说,“不过这块玉嘛,我是搬家的时候翻出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也问了一圈朋友,都没有人认领,我就留下了。”
  停了一会儿,他问:“是你朋友丢下的吗?”
  “应该不是,”秦臻顿了顿,手机翻了翻,翻到那份报道车祸的新闻,他递给庄奕,“庄先生,你对这辆车有印象吗?”
  庄奕凑过来看图片,而后凝眉摇头:“没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二十多年前了。”
  “那会儿我还是个十几岁的人呢,叛逆得很。”庄奕看向秦臻,语调染上歉意,“不好意思啊,帮不上你。”
  “是我唐突了。”秦臻侧身深深看了玉一眼。
  隐约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
  庄奕礼貌一笑,递了张名片给秦臻:“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联系我。”
  “谢谢。”秦臻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上去。
  在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秦臻也没逗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只是他走的时候,正神色飞扬与人介绍展品的庄奕瞥了秦臻一眼,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他没见过那台车,也不知道那场车祸。
  但看到报道的时候分明有点触动…
  一个月后,团子满月,在祖宅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
  秦母的姐妹淘都在,许是为了祝贺秦母有了宝贝金孙,也把自家的小孩子带过来了,小孩子都在后院里闹,笑声说话声融成一片。
  黄昏时刻天色正好,初墨抱着小团子倚在栏上看着那群小孩们闹腾,唇角勾着柔和的弧度。
  裴梓辰也在其中。
  秦臻去后院寻初墨的时候,裴梓辰正一字一顿对团子认真道:“小团弟弟啊,你要快长大,等你长大了,我就可以教你怎么和爸爸争宠了,我可是其中的高高手。”
  得知没了童养媳的裴梓辰本来很郁闷,可今天见到小团子之后,却又觉得当个哥哥也不错,一定要把自己毕生的争宠绝学教给小团子。
  听了这话,秦臻额上黑线了,这叫什么高高手?他轻轻咳了声证明自己的存在。
  闻声,裴梓辰转头,见到是秦臻之后,骤然怂了。
  “叔叔好!我去玩了!初墨姐姐再见!”裴梓辰察觉到某人的杀气,还没等秦臻开口,自动跑了。
  初墨莞尔,走过去慢悠悠道:“你吓到小孩子了。”
  “那小子也真是的。”裴梓辰从初墨手里接过小团子,动作熟稔地抱住摇了摇,语调压得成,几分不满,“还是少让他过来吧。”
  “我觉得辰辰挺可爱的啊。”以为秦臻是不满裴梓辰那番争宠的话,几分好笑劝道,“你别把小孩子的话当真了。”
  “不是,为什么你是姐姐,我是叔叔。”秦臻郁郁,“这不就差了一辈么。”
  “噗。”结果这男人是纠结这点。
  初墨眨眨眼,几分认真几分调侃:“大概是你长得凶吧。”
  秦臻挑眉:“你确定?”
  “啧,这不就开始凶了。”初墨仗着秦臻抱着小团子不能对她怎么样,一步一步往后退,渐渐到了孩子堆那儿,软声说着,“秦叔叔,最凶了。”
  孩子们也跟着起哄,“秦叔叔好凶好凶!”
  秦臻把小团子交给闻声而来的保姆,也走到孩子堆那里耐着性子挤出笑容,语调放缓了些:“哥哥一点都不凶,你们看。”
  孩子们盯了秦臻半晌,半信半疑。
  几个人围成一个圈讨论了一会儿,随后领头的孩子指着书上的风筝说:“这样吧,你如果不爬树还能把树上的风筝拿下来,我们就承认你不凶,叫你哥哥!要不然就叫你凶叔叔!”
  “好。”秦臻答应下来了。
  领头的孩子笑得嘚瑟,再次重复:“不能爬上去哦,你只能用手够!”
  初墨顺着孩子指的方向看上去,一个燕子风筝挂在树枝上,这个高度,如果不用竹竿或是别的根本够不上好么,加上秦臻穿的还是西服,跳起来并不方便。
  这群熊孩子就是等着看他笑话的。
  虽说这事儿是自己惹出来的,这会儿初墨却心虚了,正想替秦臻说话时——
  不料想秦臻却圈住了她的腰,把她拉了过来,随后在她旁边蹲下,“你上来。”???
  初墨愣住,这话意思是让她上去拿么,可让她骑在秦臻脖子上……唔,莫名的羞耻。
  这会儿孩子们起哄了:“凶叔叔和凶阿姨!”
  “快来。”秦臻抬眸看她,“还是你不信我能稳住你?”
  秦臻和孩子们都这样说了,初墨骑虎难下,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调侃秦臻可别把自己也卖了。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秦臻的肩膀,缓缓坐下去,呼吸忍不住屏住了。
  “我要起来了。”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腿上,秦臻慢慢站起来,随着高度的变化,平日已经看惯了的世界在这会儿也多了些变化。
  两个人的高度加起来,正好能把风筝够下来。
  “喏,快叫哥哥。”秦臻放下初墨,并示意他把风筝递给他们,语调很是得意,“以后要叫哥哥姐姐,知道吗?”
  孩子们又围在一起讨论了会儿,最后得出结论——
  “叔叔你是作弊,你是让姐姐的手够的!不算!”
  “你们的姐姐是我老婆,她的手也是我的。”秦臻理直气壮,“叫哥哥,知道吗?”
  “略略略~你们证明啊!”小孩子们又起哄,其中裴梓辰喊的贼大声了。
  秦臻微微眯眼,拉过初墨的手,把人拽进他的怀里,低头在额上印上一吻。
  “这样可以证明吗?”语调嘚瑟得很。
  初墨没想到秦臻会突然这样,顿时大红脸,“孩子还在呢!!”
  “不行!要亲嘴!”
  “???”初墨愕然,现在的瓜娃子都这样的吗?…
  后院欢快的笑声传到客厅,在聊天的长辈们忍不住转头看过去,恰巧见一对璧人相拥亲吻,皆会心一笑。
  唯有一个人面色不是很自然。
  庄羽羽母亲,庄夫人。
  她的茶杯拿起又放下了,讪讪笑着问:“还不知道阿臻这孩子是和哪家的千金结的婚呢。”
  “不是哪家的千金。”秦母示意佣人替庄夫人续茶,施施然道,“不过孩子喜欢就好,现在秦氏的规模也差不多了,阿臻打理得挺好的,联姻什么的,不需要,只求他们能好好过日子。”
  其他姐妹淘纷纷附和秦母的话。
  庄夫人的面色变了又变,只觉得秦母这话是在变相说她的不是。
  她家庄羽羽一直喜欢秦臻,她便变着法子为孩子制造机会,甚至还用庄家的权势暗示秦母,然秦母一直不回应,还以为她是不想管,其实是不想说而已。
  “诶,说起来我家羽羽一直喜欢阿臻呢,还想着能和阿臻凑成一对,两家联姻。”庄夫人强撑着笑,“毕竟不是这个圈子的,可能不习惯这儿的生活,或者是巴巴贴过来。”
  秦母笑容未变,像是并没有听出庄夫人的画外音,“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圈子之分了,噢,你的意思是庄老爷爷认回你们了?”
  “额……大概。”庄夫人的笑容挂不住了,虽挂着庄姓,但在庄家动荡那些年,他们家果断和庄老爷子断了联系,现在庄老爷子并不认他们。
  只是庄夫人还经常用庄老爷子的名字作威作福罢了。
  还悻悻以为别人不知道。
  正巧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才好,秦臻拉着初墨走到客厅,向各位长辈礼貌问好。
  两人结婚并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向天下公布,在场许多人都是到了团子生下来了才知道秦家太子爷结婚了,更有的还是今天第一次见初墨。
  众人都说好,说是秦家找了个水灵灵的姑娘。
  庄夫人顿时觉得待的不是滋味,再看手牵手的两人,本就不高兴的脸更黑了。
  本是想来给自家女儿撑腰的,告诉秦母放弃了她家女儿是多么可惜的事情,结果被气了一顿,干脆晚饭都不吃了,就离开了…
  又是斗小孩子们玩又是向长辈问好的,好不容易脱离众人视线,初墨迅速拍开秦臻的手,没好气道:“刚刚是在孩子面前呢,你干嘛呢?”
  还正想领着她在孩子面前表演亲亲呐。
  感觉自己成了带坏小孩子的人了,想起方才孩子们捂着眼又忍不住扒拉一条缝看的模样,初墨面上便涌了几分血气,很是赧然。
  边说着边气鼓鼓往楼上走。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秦臻圈住手拉进楼梯一侧的角落里。
  初墨止不住的挣扎,一抬眸便能看见客厅那儿谈天的长辈们,设身处地一想,可想他们也能看到他们俩人。
  但是手被秦臻紧紧握住,甚至双腿也被他用膝盖抵住了,全身没有一处能动的。
  噢,倒是能说话。
  “你松开我。”初墨忿忿,头一次嫌弃男女力气差距大。
  半晌,直到初墨懒得挣扎的时候,秦臻才开口:“你答应我,你不走我就松开。”
  “好。”初墨迅速应声,她现在还有别的选择么?
  得了初墨的回答,秦臻松开了锢住她的手。
  初墨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手腕,皱着眉问:“你干嘛呢?”
  秦臻抬眸,嘴唇翕动,正想开口——
  冷不丁地传来秦母的声音:“小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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