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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给的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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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有男有女,除了沈博延和聂铮,都是宛乔不认识的人。他们看上去好像很熟悉,想来应该是关系要好的朋友,对于突然加入的宛乔,那态度都十分的友好。
  他们一共八人,恰好是四男四女,有人提议男女分组,输的一方就要受到终极惩罚。
  最先开始的是一个陌生的男生,他一开口就是大尺度的重型炮弹:“我从没被男人扒过内裤。”
  坐在角落那对男女不太自然地对视,那女生的脸更是瞬间涨红。聂铮轻佻地吹着口哨,那女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还是很豪迈地将啤酒灌下去。
  刚把酒添上,那女生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从没用过自…慰杯。”
  男生们倒是放得开,聂铮跟旁边的男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之后都自觉地拿起酒杯。
  宛乔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像一个误入成人世界的小女孩,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借着酒意,聂铮更加兴奋,正要开口,沈博延虚咳了一声,低声提醒他“差不多就好了啊。”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注意尺度。他也很识相,眼睛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接着很收敛地说:“我没有唱过A中的校歌。”
  那位来自A中的女生施施然地将酒喝完,之后忍不住说:“你也太欺负人了。”
  聂铮笑嘻嘻地说:“并没有,你要是说你没唱过我们Q中的校歌可不一定会赢,毕竟我这种坏学生,高中的时候真的一次也没唱过校歌。”
  几轮下来,三瓶啤酒都见底了。
  在此期间,宛乔也很不幸地招了两次招。她很少喝酒,连她也没法把握自己的酒量,幸好啤酒的度数不高,她喝完也没有什么异样。
  双方的比分追得很紧,当女生这边又有人被罚酒,聂铮便得意洋洋地宣布:“平手了平手了!”
  他将目光投向宛乔:“最后一回了,你要是赢不了,那么你们几个小美人就等着被惩罚吧。”
  其实她们这边的比分,基本上都是宛乔输的。其他三个女生都是爽直大方的人,倒不介意她拖后腿,还一脸无畏地说:“宛乔你别慌,被惩罚就被惩罚,姐们什么大风浪没见过!”
  宛乔还真有那么一点慌,一来她不想连累队友,二来这群男生实在玩得有些狠,要是输了肯定会被恶整。反正怎样都没有好下场,她把心一横,视死如归地说:“我从未在楼道里抽过烟。”
  话音刚落,那三个女生便认命般叹气,而聂铮更是得意洋洋地说:“小乔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南师向来积极创建无烟校园,一经发现就没法评优拿奖学金了,况且楼道装有摄像头,那个傻子会在那里抽烟……”
  在聂铮激昂地发表所想时,他口中那个傻子默默地拿起了酒杯,神色如常地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一时之间,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安静下来。
  面对众人那诧异的目光,沈博延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右手仍扶在杯壁上,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宛乔,那眼神似乎正传达着一个意思——
  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胆敢一次又一次坑大魔王的人,大概就只有乔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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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这样的逆转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在大家回过神之前,宛乔以上卫生间为由,很没出息地溜掉了。
  沈博延,江湖人称“大魔王”,胆敢触他逆鳞的人,坟头草大概有三尺高了。也许是因为他待自己还算不错,这竟使得宛乔遗忘了他是一个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最初听闻“大魔王”这个代称,宛乔以为他是那种生性阴险,长相凶神恶煞、在校内无恶不作的不良青年。后来在演奏厅的后台碰见他,她才发觉众人所传的“大魔王”,跟自己所想象的有着天壤之别。
  一直以来,宛乔都很好奇,到底这个长着一副好皮囊,玩得一手好乐器,甚至待人亦彬彬有礼的男生,到底为什么会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外号。时至今天,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世界有种凶残,叫做笑里藏刀,以及……杀人不见血。
  刚才对上他的眼睛,宛乔真的从心底发慌。难怪大家都这么怕他,他那气场极盛,明明是温然无声地笑着,也能使人倍受压迫,本能地躲避。
  此时的宛乔悔得肠子都青了。缩在在小小的厕格里,她一点也不关心外面那群男生会被怎样恶搞,只是很想知道自己将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她宁愿被惩罚一百次,也不要这样惹毛沈博延。
  在卫生间足足待了十分钟,宛乔才拖着脚步出来,还没想好等下怎么应对,她已经被人堵在了走廊。
  看样子,沈博延应该在那里待了好一阵子了。宛乔挤出一点笑容,然而对方根本没有反应,她只好硬着头皮说:“你在等我啊?”
  走廊不宽,沈博延身形高大,光杵在那里就有点惹人侧目。他偏偏不以为意,甚至没有挪开的意思,只站在原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溜了。”
  宛乔假装听不懂他的话:“没有啊,怎么会……”
  沈博延垂眼睥着她:“是吗?”
  那眼神有点恐怖,宛乔很快招架不住,只得软着口气向他认错:“好吧,刚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说。”
  沈博延扬了扬下巴,似乎示意她把话说下去。
  在他的威迫下,宛乔委委屈屈地说:“全是我的错,是我害你变成傻子,是我破坏你在团友心中的美好形象。”
  沈博延问她:“在厕所里躲这么久,就悟出这点东西?”
  宛乔缩了缩脑袋,很虚心地请他赐教:“那我还该悟出什么真理?”
  这时沈博延迈前了半步,上半身微微向她那方倾斜:“譬如,怎么补救这个错误。”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宛乔却想不到什么补救措施,她连最后的底气都没了,声音小小的:“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沈博延唇角一勾,那双幽深的眼睛多了几分邪气:“既然没法弥补,那我也毁了你的名声,这样大家当作扯平吧。”
  毫无退路的宛乔贴着粗糙的墙壁,一开口就带着轻微的颤音:“你……想怎么毁?”
  “强吻你啊。”他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完还真凑过去。
  宛乔的心跳都乱了,她反应性地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细碎的声音从指缝间闷闷地传出:“不要啊,我的名声不值钱……”
  她怕得要死,结果沈博延却迟迟没有动静,当她悄悄地挪开手指,才发现站在跟前的人竟用手背抵着唇偷笑。
  恼羞成怒的宛乔瞬间炸毛,她用力将沈博延推开,恶狠狠地说了句“大坏蛋”,就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
  沈博延一脸笑意来不及敛起,把人追上时,他的唇角仍是不自觉地上扬着的:“别生气啊。”
  宛乔甩开他拉着自己胳臂的手:“生气,很生气!”
  走到餐厅门口,宛乔才发现聂铮他们已经走了,她扯了扯肩上的背包,打算自个儿回学校。
  沈博延又追上了她,拉住了那个粉色的小背包,他不紧不慢地说:“当心点,不要走那么快。”
  在马路上不好拉扯,宛乔只能任由他拽着。走到路口等候交通信号灯时,她肩上忽然一轻,转头望去便看见沈博延把自己的背包挂在臂间,在她开口之前,他已经发话:“这么沉,里面放什么东西?”
  宛乔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吐出了两个字:“乐谱。”
  沈博延自然而然地将它背在自己的左肩,同时问她:“一练完琴就过来了?”
  宛乔没有承认,她别开脸说:“没有下次了。”
  “怎么没有?”沈博延从从容容地笑道。
  晚风吹起她的长发,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扬着一个又一个的妙曼弧度。映着忽明忽暗的路灯,那张气鼓鼓的脸显得特别可爱。
  沈博延边走边看着她,语中带着诱哄的意味:“我们学校明天有一堂公开课,是我们学院的鬼才教授林一文主讲的。他的人气可不比邻国那些偶像天团低,他的课也是一座难求,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占个位置?”
  尽管不是南师的学生,但林一文这位镇校之宝,宛乔早有耳闻。这位老教授的业内的评价颇高,不仅受到一众学生与同行的爱戴,就连她母亲也十分追崇他。早前她尝试过到邻校听他的讲座,可惜即使提前几个小时到场,也没有办法越过那重重人墙,一睹林教授的风采。
  不过短短来十秒,刚放下狠话的宛乔已经被动摇了,她低头着踩着他的影子,内心又是一场挣扎。
  她迟迟未表态,沈博延就说:“哑巴了?还是气没消?”
  宛乔转头瞪他,他又忍不住逗她:“我明明如你所愿,没有强吻你,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还要生气?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就希望我……嗯?”
  他故意拖长尾音,那被省去的内容则更加耐人寻味。宛乔几近想伸手扒他的脸,如果她是一只猫,此时尾巴应该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当然,宛乔也就是想想而已,她没那个胆量动他,更没有那个本事跟他硬碰。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只能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林教授的讲座什么时候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大魔王的小宠物——炸毛猫小乔乔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沈博延向来有分寸,听了这话,他便很配合地回答:“下午三点,在文德楼的阶梯教室。”
  宛乔“哦”了一声,随后就没有任何表示。
  沈博延问她:“喜欢坐哪里?”
  对于宛乔这种连阶梯教室都挤不进去的人来说,只要有位置站着听已经很幸运了,挑位置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虽然沈博延像是随口问问,但她觉得他这回不似是拿自己寻开心,于是便满心期待地向他求证:“真可以选呀?”
  “嗯。”沈博延点了点头,“想坐哪里?”
  宛乔眼珠一转,有几分刁难他的意思:“那我要做里面最最好的位置。”
  “行啊。”沈博延仍是一贯从容不迫的样子,顿了下,他又说,“你别后悔就行。”
  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宛乔并未在意他的话,沈博延始终落后她半步,她走得快,他便迈着步子跟上她,她慢下来,他亦悠悠然地慢下来。
  两所学校虽说相邻,但距离还是有那么一点远,从南师的东门到宛乔的宿舍楼,就算骑车也得十来分钟。然而他们这样说说笑笑,追追赶赶,竟然一眨眼就到了。
  男生把女生送回宿舍这种事,大家早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当对象换成隔壁学校的风云人物就不太寻常了。幸好夜色低沉,这一路的街灯也不算亮堂,路人能看见的不过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女生宿舍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跟沈博延道别后,宛乔便匆匆忙忙地往楼内走。结果才迈出了两步,他那散漫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背包不要了?”
  宛乔这才记得那个被沈博延拿了一路的背包。其实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跟这样少女的背包搭配,确实有那么一点违和,她不忍多看,低头着把它拿回来。
  “小迷糊。”沈博延笑话她,将要收手之际,他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天不用带琴谱。”
  头发已经被晚风吹得凌乱,经他这么一整,想必已经没法见人了。宛乔弯着腰躲开他的手,虽然语气有点不满,但眼中隐隐透着莫名的光彩:“别碰我的头!”
  看她躲得远远的,沈博延只是笑笑,没有再跟她玩闹。在她转身之际,他又一次把她叫住:“明天要不要过来接你?”
  宛乔说:“不用了啊,我认识路。”
  沈博延沉默。
  宛乔以为他说完了,结果刚迈开脚步,身后的人又唤她。
  宿舍楼外的沈博延仍站在原来的地方,他迎着光,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宛乔。宛乔心神一晃,不知道怎么就紧张起来,她的眼睛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时,他终于恢复常态:“不早了,回去别玩游戏。”
  或许是这场道别过于漫长,沈博延离开以后,当值的宿管阿姨就笑眯眯地对她说:“小姑娘,交男朋友了?”
  宛乔整天背着半个人高的大提琴出入,还经常因排练而晚归,宿管阿姨早已经认得她。听了这话,她的耳根子有点儿烫,丢了一句“不是呢”,之后就快步溜上楼去了。
  宿舍里的姚霜霜正窝在垫上做瑜伽,看见宛乔脸色微红地闯进来,她便调侃道:“跑这么快做什么?有强盗掠劫你?”
  将背包随手抛到书桌,宛乔吐了口气,接着才半真半假地说:“是啊。”
  有强盗,掠劫她的心。
  视线扫到桌面那包还没有吃完的苏打汽水糖,鬼使神差地,宛乔剥了一颗放进嘴里。酸意盈满舌间,她打了个抖,脑海又浮现了沈博延的脸。
  回想起今晚在西餐厅那场玩笑,宛乔意外地察觉自己的心神,就跟嘴里那颗冒着泡泡的汽水糖一样荡漾。
  听见她捂着脸低嚎了一声,姚霜霜便顿住了下腰的动作,好奇地问:“你又怎么啦?”
  宛乔瞬间从回忆中抽离,她坐直了身体,假装若无其事地说:“糖果太甜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宛乔又想到要约父亲跟继母吃饭。也许被沈博延感化了,她握着手机挣扎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接电话的是家里的佣人,听出宛乔的声音,便告诉她她父亲不在家。在她想要道谢挂线时,佣人又问:“要不我让太太接一下?”
  宛乔“咔”地咬碎了嘴里的糖,半秒后,她回答:“好的。”
  其实宛乔很少跟冼冬雯通电话,她的声音传来,宛乔差点没认出来。直至听出那浓重的鼻音,她才反应过来,心中的想法也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感冒了?”
  “前两天着凉了,”那边的冼冬雯吸了一下鼻子,“今晚要练琴吗?这么晚还不休息?”
  宛乔随意“嗯”了声,静默小片刻,她说:“我妈妈回国了,她想约你跟爸爸吃饭,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
  冼冬雯很温和地说:“没什么不方便的,需要我订餐厅吗?还是到家里来吃?”
  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宛乔愣了愣,过后才应声:“看你们喜欢吧。”
  冼冬雯本想询问江雪霁的用餐喜好,结果一开口就连续地咳了几声,她还没顺过气来,宛乔的声音已经传来:“你……早点睡吧。”
  其实宛乔的本意是说几句体己话,然而话滑到唇边,她又觉得无比的别扭,于是就硬生生地收回了。
  病人的心思总是比较敏感细腻,虽然那语气生硬,但冼冬雯还是听出其中的关切意味。她没有挂线,反而继续跟宛乔聊电话:“你爸今晚又出去应酬了,说是什么去疗养院前的最后疯狂,我怎么说他也不肯听,到时候你可要帮忙劝着点。你也知道的,他啊,就只愿意听闺女的话。”
  宛乔并不赞同:“才不是!”
  冼冬雯也不跟她争辩,她只说:“总之你多劝他几句准没错,月中我们就出发去尾海,一去就待上小半年,他肯定很舍不得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聊着聊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骚动,宛乔以为是父亲回家了,结果冼冬雯却告诉她:“你哥回来了,你要不要跟他聊一下?”
  “不要,我们不熟!”宛乔孩子气地拒绝,但很快,她又自打嘴巴,“吃饭那晚,一定要叫上他啊!”
  冼冬雯答应下来,多叮嘱了几句,才结束了这场通话。
  刚从酒吧回来的霍晟带着一身酒气,冼冬雯的鼻子塞着,但仍旧嗅到分毫,她眉头紧锁,那态度与语气随即急剧转变:“又劈酒了?还酒驾?”
  “没有。”霍晟否认,“司机载我回来的。”
  说着,他便大咧咧地瘫坐在沙发:“刚才跟谁聊电话了?聊得这么开心。”
  捂着嘴咳了两声,冼冬雯才说:“小乔。”
  霍晟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不是约你跟你情敌吃饭?”
  冼冬雯嗔道:“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什么情敌不情敌的。”
  霍晟一边扯着领带,一边说:“宛乔的妈,你老公的前妻,不是你情敌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答应了。”
  冼冬雯作势要打他,她没好气地说:“回到家也不正经点,你以为这里还是你那夜场啊?”
  一直以来,冼冬雯都不赞成儿子搞什么娱乐产业链,他身边整天围着大堆的莺莺燕燕,她看着就糟心。然而霍晟向来很有主见,他决意要做的事,几乎没有谁能够阻止,冼冬雯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作主,顶多就有事没事就叨念他几句,以示警醒。
  瞧见母亲一副要说教的架势,霍晟连忙扭正这个偏移的话题,很认真地与她探讨餐聚一事:“之前那丫头也找过我,我拒绝了。”
  冼冬雯听了就直皱眉头:“你又惹人家生气了吧?”
  霍晟笑起来:“我逗逗她而已。”
  冼冬雯不满地看着他:“你就知道使坏,难怪小乔不喜欢你。”
  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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