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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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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了掏耳朵,道:“没文化真可怕,你能不能别这么粗俗,满口都是女人和蛋蛋,跟你做兄弟,都降低我的格调了。”小黄狗气的鼻子都歪了,嘴皮子也没我利索,便去扒那死尸的装备,扒下来后一检查,发现这人是死于溺水窒息,但奇怪的是他的氧气袋里,氧气还剩下三分之一。
那他是怎么溺水的?
我们一检查,才发现链接氧气袋的吸管,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多出了一条大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划出来的,这人肯定是在潜水的过程中,吸管出现异常,导致氧气无法供应,所以才死于非命。
他究竟是谁的人?
又在水底遇到了什么?
根据小黄狗粗略的尸检,他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小时前,也就是说,在一个小时前,他是准备游出湖面的,但在此过程中却发生了意外。
只可惜这根吸管报废,这套潜水装备于我们也是无用,随后,我们只能将这人在附近挖了个雪坑掩埋,埋在土里被虫咬,埋在雪里千百年都不会腐坏,也算是一处好墓地了,由于这个人的出现,我们对湖面的戒备一下子严谨起来,因为不确定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人出来,但既然有一就有二,下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么就是出了变故,要么就是任务完成了。
即便我们这次后人一步,也不能让其余人捡了便宜,原本我们是分开帐篷睡的,但为了能在发生变故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我们便挤入了一个帐篷,四个人轮流守夜,第一班是小黄狗,他虽然嘴上不靠谱,但办事很牢靠,因此我这一觉睡的很安心。
夜间温度极低,即便裹在睡袋里,也觉得有些冷,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似乎压到了我身上,当时太累,也懒的醒过来,只当是王哥或者是鬼魂陈之间的一个,可能因为冷所以将我当抱枕了,于是继续睡,睡着睡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把我当抱枕也就算了,这人怎么还喜欢说梦话?
我感觉压着我的人,似乎一直在我耳边说话,一听,忽然一个激灵,那人在叫崽崽。
是大伯的声音!
只有他才会用这么让人蛋疼的称呼。
我猛的睁开眼,帐篷内并非漆黑一片,外面的火光透过帐篷的材质,隐隐约约的照过来,我这才发现,并非有人将我当抱枕,而是我完全睡倒了,脚直接搭在了鬼魂陈的胸口上,他没给我拧断,真是谢天谢地,我赶紧把脚缩回来,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难道是我做了一个梦吗?
但那梦的感觉太真实了,甚至那种犹如鬼压床的感觉,使得我现在还觉得喘气有些不顺。大伯在叫我,那种声音显得极其焦虑,是一种很不祥的预兆,我抓了抓头发,呆坐半天,只能当这是一场噩梦,便重新摆正姿势睡下,但迷迷糊糊中,我又感觉有人压到了我身上,那个声音又来了。
“快下来……救命……”
……
我又醒了过来,这次我发现鬼魂陈不知何时也坐了起来,他直接道:“你在说梦话,很吵。”
“我在梦里说了什么?”
鬼魂陈看着我,缓缓吐出两个字:“……救命。”
我想了想,将睡觉的事情说了,道:“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你说我大伯会不会已经……刚才是不是他托梦给我了?”鬼魂陈歪着头,冷冷道:“或许是。”
我苦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诚实,不行,我不能等了,明天一定要凿穿那个洞进去,我觉得,大伯他们很可能出事了,在向我求救。”
据说,当你在梦里梦到一个人的时候,说明那个人正在想你,大伯现在会不会正在遭遇着什么危险,所以希望我去救他?这个想法有些荒诞,但连续两个相当真实的梦境让我睡意全无,便走出帐篷去,去接小黄狗的班。
生死雪域第四十九章他是谁?
大约是我来的太早,小黄狗有些诧异,说道:“你平时睡得跟死猪一样,今天怎么这么有觉悟。”我心情抑郁,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不远处便是我们修建的雪坟,矮矮的一个包,估计明天早上就会被风雪压平,人的生命走到最后,留下的除了活人的记忆,便是一具尸体了。
小黄狗见我不接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忽然道:“当初是我想利用你,所以将你牵扯了进来,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会道歉。”
我道:“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还提这些做什么。”
“这个地方,应该有解决我们身体变异的方法,这次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从这件事情中抽身,我看陈默对你还不错,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这次一行,便是所有事情的终点了。”说这话时,小黄狗依旧是笑嘻嘻的,但我看的出,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笑意,我问道:“或许我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抽身,那你呢?那批姓赵的人,估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小黄狗脸上挂着笑,声音却有些冷:“我是生意人,从来不会让对手占便宜。”
“你是打算鱼死网破。”小黄狗的处境和我不一样,毕竟我们孙家,真正牵扯进这件事情里的只有大伯,姓赵的那帮人,在我们身上并不会有多少威胁,换句话来讲,只要我们自己全身而退,安分守己,应该也不会出大事。
但小黄狗不一样,从他爷爷黄靠马那一辈起,黄家就陷入了一个死局,要么为姓赵的人服务,要么就与之对立,如果说我是被殃及的池鱼,那么小黄狗就是深陷在烈焰里的人,我还有机会,他的机会却很渺茫。
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一直能笑的出来,只能说是他老爹铁血的教育手法起了作用,小黄狗似乎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见我接班,便打着哈欠回帐篷睡觉,直到守了两个小时,很沉沉的湖面风平浪静,天地之间只闻风雪呼啸的声音,肩头沉淀了一些白雪,鬼魂陈打了个手势和我换班,这一夜对于其余人来说风平浪静,但对于我来说去并不安稳,好在后半夜大伯的声音终于没有来纠缠,这才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王哥和小黄狗留守营地继续监视,我和鬼魂陈则继续去开凿冰洞,三个小时后,那团黑影果然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谢天谢地,真的是一个洞口。
洞口里也蔓延着冰凌,从洞的结构来看,边缘修葺的很粗糙,显然是临时开凿的,很可能就是偏门,我们立刻跨进了洞口,时隔千年,从洞口依然可以看到车轮碾压的痕迹,或许是当年运土的滚车留下的,在冰封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土冻的很结实,堪比石头,往前走了一段,阳光透不进来,便要打开探照灯,这里的气温很低,呼吸间嘴里都冒着白气,走了没多久,我们便看到了十分惨烈的一幕,在进入洞口大约三十多米左右的地方,聚集着一大批死人,他们的衣着都已经难以辨认,但面容栩栩如生,清一色都是男性,互相偎依成一团取暖,手头便散放着各种各样的挖掘攻击,铁器已经锈迹斑斑,红色的锈如同是鲜血一样。
他们应该是雪崩时,一批正在洞内作业的人,因为忽然裂开的冰谷,通道被一分为二,大量的雪滚下来堵住了洞口,将这批人困死在了这里,时隔千年,白雪挤压,渐渐成为了包裹的冰层,从他们死亡的姿态来看,在临死前,他们还曾经试图挖掘新的隧道脱困,因此他们的身后,可以看到一个仓促挖出的大坑,但这个隧道还没有挖通,他们便支持不住,手脚冷的不听使唤,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又没有食物,一群人便依偎在一起取暖,有些人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大概是在乞求神灵。
那些面容在极低的恒温下,保存着死亡时的表情,如果不去看皮肤上的青白痕迹,他们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没有诡异的死状,他们静静的蜷缩在一角,约有二十人左右,有些保持跪拜祈祷的庄严姿势,并没有可怕的感觉,但给人的印象,却是特别的惨烈。
我正因此而震撼,鬼魂陈却盯着那些尸体皱眉,随后又看向通道的尽头,不知是不是合作太久,产生了某种默契,我竟然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思考什么,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所思考的东西,这一刻清晰的传达过来。
这是个动了一半的工程,由于面积庞大,因此是从多个施工点同时开始建造,如果这些施工点有连成一片,那么在雪崩发生后,这些被困的人,肯定会试图从其它地方出去,但他们却死在了这里,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工程当时并没有被打通,所以这条通道的尽头,很可能是死路;第二,工程已经连成一片,快要竣工,但由于雪崩,或许应该是一次小型地震,因此某些地方坍塌,使得前方同样变成了死路;
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们绕过这一堆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多望一眼的尸群,转而继续往前走,但没走一段距离,忽然就在隧道的左侧发现了一个洞口,那洞口不新,但从挖掘的走势来看,明显是有人将洞打进了这条隧洞里,而且看痕迹,所使用的工具还是近代的。
我靠,被人捷足先登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地方如此隐秘,是搜集了许多线索才得以定位的,怎么会有人比我们所有人都早来一步?
别说我,连鬼魂陈都愣了,我们几乎立刻就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攻击,有腐朽的木轮车,有一些古老的工具,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没有看到动工图一类的。
仅仅用了十五分钟不到,我们便走到了这条地洞的尽头,尽头处空间有扩大,看来按照原计划,这里应该是打算修成一间土室,或者是设计某种机关,但尽头处没有其它通道,唯一有的只是一具卷缩的尸体,一开始我以为也是千年前的死人,但灯光打上去时,他的衣着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穿的很奇怪,有些像唐装,灰蓝色的布料,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卷缩着的,现在一看,才发现他是低着头盘腿而坐,两手搭在双膝上。
这衣服明显是近代的,我一看心里就突了一下,难道这人就是那个打洞进来的人?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不等我上去查看,鬼魂陈已经先一步靠近尸体,眼光十分冰冷,显然对于有人捷足先登感到很不爽,但当他靠近尸体时,不知发现了声音,竟然身形一顿,紧接着,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他一跪,我吓的心肝脾肺肾都纠结在一起了,腿肚子一抽筋,双膝一软也跪了下去。
谁来告诉我,眼前的情况究竟是不是我的幻觉,鬼魂陈竟然下跪了?
待我被他强大的气场带的一起下跪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给这具死尸下跪,这时,我便发现鬼魂陈从死尸的怀里摸出了一串东西,那是一排银色的小飞刀,和鬼魂陈所使用的一模一样。
我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你爷爷?”
鬼魂陈没搭理我,朝着尸体叩了一个头便重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尸体,鬼魂陈的眼神,一向是很冷静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冷静的目光,总能让人平静下来,但现在我却发现,他盯着尸体看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他忽然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从衣着的年代来看,这人很可能是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时期的人,我道:“会不会是你父母的兄弟。”
鬼魂陈抿着唇,淡淡道:“我没有父母。”
没有父母?我对于鬼魂陈的事情几乎没什么了解,但人怎么会没有父母呢?他是孤儿?可是他和陈炎长的那么像,两人很明显就是父子关系才对。
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鬼魂陈淡淡道:“陈炎是我叔叔,我的母亲是谁不清楚,我父亲在二十年前失踪了。”
按照眼前这具尸体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你鬼魂陈的父亲,而且两人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我联想着陈家鬼宅的事情,忍不住道:“八十年前,陈家的人都失踪了,你们是不是迁移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迁移?”
鬼魂陈蹲下身,重新凝视着尸体,缓缓道:“或许这个人知道原因,但他已经死了。”紧接着,鬼魂陈跟我说起来事情的起因,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自己的事情。
陈家是个很庞大的家族,他们这个家族的祖上,似乎有外来血统,但具体是什么血统则无法探究了,鬼魂陈只是陈家的其中一支,他祖上那一辈在八十年前陈家人忽然消失的时候正好外出游历,等回家时,祖宅已经人去楼空,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陈家的其它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生死雪域第五十章星辰纹
鬼魂陈这一支流传了下来,但其余人的消失,就如同一个谜团一样笼罩着这个家族。
对于这其中的事情,鬼魂陈并没有明说,我根据我自己的推测,在发现其余人失踪后,鬼魂陈的祖辈,肯定是进行了多方面的寻找,而陈家人的集体失踪,也势必与方形面具,与那支古老的文明有着某种关系。
难道这就是鬼魂陈如此执着的原因?
我无法知道,比较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而此刻,鬼魂陈已经开始仔细的检查起尸体身边的遗物,这具尸体,要么就是鬼魂陈那一支中的一位先辈,要么就是属于那批消失的人中其中一个,但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能在几十年前就到达这个地方,很显然,他并没有借助转魂镜这些东西,而是搜集到了更确切的线索。
这让我想起了那份古文字拓本,杨博士无法解开上面的内容,并不代表陈家的先辈无法解开,陈家既然和那支古老的文明有关,那么流传下它们的文字,又有何不可?
莫非那卷羊皮上记载的,就是这里的信息?
但这样一来又有些不对头,当初为了守护这个秘密,宋氏的人进行的十分隐秘,又怎么会允许有多余的线索遗留下来?如果羊皮上记载的真的关于这里的信息,那么陈家势必是一个流传了很久远的家族,在千年之前,很可能和宋氏是处于敌对关系,并且当时的势力应该很大,否则也不会有机会将这些信息保留下来。
如果羊皮卷真的有那么重要,为什么陈家的人消失时没有带走?还是说,陈家那批消失的人,根本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强行‘消失’的?
我正做着推测,鬼魂陈已经将尸体身上的东西一一摆成一排。
里面有款老式的黑盒子手枪,枪没有子弹,而且强身上布满了黑色的干涸的痕迹,应该是血迹。这说明这人在进入这个隧洞时,曾经经历过很险恶的战斗。
其次是一张卷起来的皮质东西,应该也是羊皮卷一类的,我们连忙打开,但令人失望的是,那上面依旧是那种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文字,鬼魂陈这一支被‘遗弃’下来的人,显然也看不懂上面的东西,他皱了皱眉。
上面的文字和我们之前拓下来的又不一样,但其中有几个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虽然对这几个字不认识,但从字形上,却很容易判断出它们所代表的的意思。
它们分别是用横和竖组合起来的字,散布于羊皮卷的文字中,其中的一竖,我想应该代表一;也有两竖在一起的,或许代表二;还有三竖、四竖、五竖;有一些字的字形,是圆中划一竖、接着划两竖、三竖,这很容易便让人联想到了数字,虽然对这些文字一无所知,但这几个字根据字形来看,应该是一到九九个数字。
我指着那几个字,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鬼魂陈,他没有反驳。
虽然看不懂其它文字,但什么情况下,一片文字里才会出现很多数字呢?
我立刻联想到,这上面记载的,会不会是某种密码?我说出这个推测,鬼魂陈却没有认同,毕竟这些全是我的猜测。
第三样东西是一个古怪的圆形石片,石片中间凹下去一块,整个石片的颜色发绿,像是某种矿物质,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但这个人临死都将它带在身上,想必肯定是有什么用处的。
第四样东西,是尸体身上的一个挂坠,挂坠材质似乎是青铜,看起来年代很久远,造型像兽爪,但爪子的下半部分,有很多不规则的凸起,在我看来,完全是某种装饰,但我发现,鬼魂陈似乎对这东西极为在意,手指捏着,反反复复的看,似乎是产生了什么想法。
我跟他也不生疏,便道:“你认识这个东西?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这是一把钥匙。”鬼魂陈慢吞吞的说道。
钥匙?我道:“难不成是陈家主宅大门的钥匙?你们家的钥匙,模样长的可真够怪的。”兽爪样的钥匙背面,还有很多凸起的纹饰,上面是一圈一圈纠结在一起的圆环,看着这些圆环,我觉得有些熟悉,片刻之后才想起来,这种环形的图案,我曾经在天津市的一家博物馆见过。
那次去博物馆,只要是为了陪一个喜爱古玩的朋友一起去,他说我整天宅在家里,快要腐烂了,非拖着我去博物馆,在博物馆里,我看到过一个青铜缠枝树灯,材质是青铜,高一米八左右,造型是树,每个枝桠的末端都有一个灯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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