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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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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这把镰刀要是在我脖子上转圈这还得了!

    我也不能沉默,要说话来壮壮胆,我就指着杨烟手里的短鞭说道:“赶尸这个活计,不是被湘西凌家垄断了吗,子午赶尸鞭,应该是凌家的手艺啊,怎么会到了你们养马会的手里?”

    听到我这么问,杨烟也抓紧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到养马会之前,就有了这把子午赶尸鞭,因为家母就是湘西人士,家母姓凌,呵呵,身世我就不细说了……我在养马会,经常有那些跑掉的女尸地妖,要把她们抓住,那就需要兵器了,这把赶尸鞭正合适,由于抽过太多的尸体地妖,要是抽到活人身上,活人立马变僵尸……”

    尼玛,现在个手里的镰刀能隔空夺命,个手里的短鞭能抽人成尸,要是联合起来这还得了!

    体内的那个煮鸡蛋还是没化,我只好掏出手里的石敢当,管他的猪血镰和是赶尸鞭,都是浸泡沾染了阴物,石敢当肯定能抵挡下!

    “翻天印!”讲歪理和杨烟之前没看清,现在我拿在手里亮了亮,两个人看清了,同时往后退了步。

    这俩个傻子把石敢当误当成翻天印了!石敢当就算厉害,跟翻天印也没法比,在上古神话里,翻天印可是把《山海经》的不周山,锯下来半截做成的。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主动说这不是翻天印呢,索性默不出声。

    我掏出石敢当的时候,地上的三姐呻吟声,睁开了眼睛,先是瞟了我手里的石敢当眼,接着在地上向讲歪理爬过去。

    三姐边爬边求讲歪理:“老板,你这拳引了镇魂帖,我现在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你快给我解除压制,哪怕就会,让我缓口气也行啊!”

    讲歪理骂道:“让你帮我师弟办事,几次都叫你办砸了,还害得他个徒弟丢了命,我没把你丢给卷毛生吃了,就是便宜你了,给我滚边去,没看到我现在很忙!”

    讲歪理说完,脚把三姐踢到我面前,三姐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腿,哭着说:“岳掌门,你善心救救我吧,我可以洗衣做饭,还可以给你暖床,那个小妹妹当正房,我就给你做妾!岳掌门,只要去掉了镇魂帖,我会变得比现在漂亮多了,哪怕你不要我做妾,我给你当通房丫环都行!”

    通房丫环,就是主人夫妇行房的时候,她不但能贴身伺候,假如主人招呼了,还要参与进来起行房。

    《红楼梦》里,袭人就是贾宝玉的通房丫环,我当初看《红楼梦》,本来是想了解贾宝玉嘴里含着的那块石头,后来看到袭人那里,就没有后来了……

    通房丫环参与主人夫妇的房事,这种三人行为,现代有个词叫“双飞”。

    看着三姐前凸后翘的身材,听她的苦苦哀求,有那么瞬间,我心里冒出了非分之想。

    不过这想法很快被我从小到大的良好家教压了下去,我狠狠抽了自己巴掌,有个程月就够了,而且现在大敌当前,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就在这时,黑光闪,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面前,我反应很快,手里的石敢当举起了挡,石敢当碰到了猪血镰。

    先是火星四溅,接着“当啷”声震耳欲聋,地上的三姐不知道是被震的还是疼的,下晕了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讲歪理手里,讲歪理看着猪血镰刀刃上被碰出来几个缺口,心疼的直跺脚。

    我看看手里的石敢当,谢天谢地,完好无损!庆幸之余我又心说:好险!

    要不是被三姐的说法撩动了心神,让我放松了警惕,讲歪理怎么敢对我出手!这就是产生非分之想的报应啊!

    讲歪理正在心疼猪血镰的时候,杨烟手里的赶尸鞭对着他抽了过去。

 110 断指削耳

    就在我吸取教训加强防守的时候,讲歪理反而因为心疼自己的通心猪血镰而走了神,杨烟抓住机会,子午赶尸鞭对着他就抽了过去。

    别看那个短鞭在杨烟手里也就三尺长,但是抽出来之后,赶尸鞭的长度陡然暴涨,瞬间变成了两丈长。

    讲歪理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听到风声之后,个就地打滚,缩着身子就钻到了张桌子下面。

    赶尸鞭“啪嗒”声抽到了桌子上,杨烟击不中,马上收回了鞭子。

    这个时候,整张涂着红漆的桌子就像浇了硫酸,从鞭痕那里开始逐渐变黑,连桌子腿都碳化了。

    讲歪理从桌子底钻出来的时候,脚不注意碰到了桌子腿,惨叫声脱下鞋袜,但是根脚趾已经黑,黑色正在向脚上蔓延。

    讲歪理当机立断,血光闪,用猪血镰把黑的脚趾头从脚上割了下来。

    古有壮士断腕,现在有恶人断脚趾,我心里暗爽,只要你俩狗咬狗,小爷我的胜算就多了。

    按道理,讲歪理应该抱着脚趾头喊疼的,接下来杨烟再出手,讲歪理就直挺挺的躺下了,等到外面月光照到身上就会变成僵尸。

    结果讲歪理脚趾头断,也就低头看了眼伤口,手里的猪血镰对着我就扔出了手。

    眼看着猪血镰打着转过来了,我连忙把石敢当举了起来,骂道:“草泥马的讲歪理,又不是小爷动的手,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死手!”

    杨烟看讲歪理出手对付我,笑的很开心,说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讲歪理了!”

    杨烟笑的时候,手里的赶尸鞭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猪血镰跟回旋镖样变了方向,对着杨烟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杨烟猝不及防,来不及用鞭子去抽镰刀,连忙蹲下身子,结果还是慢了步,血光闪,落下了漫天青丝不说,还有半只耳朵也飞了起来。

    这个鬼妈咪也挂了彩,想到养马会连死人都不放过的恶行,我差点笑出了声,但是我强忍住笑,现在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镰刀又飞回到讲歪理手里,这个时候他才来得及抱着脚,大喊声:“痛死老子了!”

    杨烟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爱美,哪怕是坏女人也不例外,杨烟捡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钉了根透骨钉,今天就是姬怀印这个穷酸,加上你这个洞里藏鞭的骚婆娘,再加上这个傻小子和肥猫,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们收拾了!”

    讲歪理随便包扎下脚上的伤口,忍着疼把脚穿到鞋子里,指着杨烟痛骂。

    杨烟把耳朵装到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把清尸解毒粉倒出来,按到耳朵的伤口上面,感觉就像烙铁烧皮肉,阵焦糊味飘了出来。

    镰刀上卷毛猪的血也有毒,所以杨烟用药烧伤口解毒,但是这么来,她口袋里的半截耳朵,就别想接上去了。

    杨烟没有喊疼,收起了脸上的痛楚,对讲歪理说道:“不就个地妖吗,你留着有什么用,给我不就行了!咱俩犯得着这么拼死拼活的嘛!”

    讲歪理动了下脚,又疼的龇牙咧嘴,指着杨烟也开骂了:“哼哼,你踏马不会光为了个地妖吧?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你也看上了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那是个绝世的妖精,老子不说罢了!”

    原来讲歪理也看出程月不简单了,杨烟扫了程月两眼看,没有出言反驳讲歪理,算是默认了。

    杨烟看到自己和讲歪理势均力敌,突然提出了个对我不利的建议:“你说咱俩两个坏人,怎么跟这小子玩起了三国演义,咱们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啊!好人和好人相伴,坏人和坏人搭伙才对啊!”

    讲歪理拍大腿,对杨烟的提议拍即合:“对呀,咱们都是坏人呀,怎么能自相残杀,这样好不好,地妖和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都归你,姓李那个手包里的东西,还有这小子的翻天印都归我,怎么样?”

    杨烟好像对这样分赃很满意,又指着哆哆嗦嗦的独眼老人说道:“这老家伙怎么办?”

    讲歪理扫了独眼老人两眼,说道:“这老家伙肯定是龙独眼放出来的烟雾弹,龙独眼带着蟠龙拐走了其他的道了,回头把这老家伙杀了就行了!”

    我心里那个着急啊,怪不得今天这么倒霉,杨烟是来找那个三姐的,讲歪理是等着可能经过的宝贝的,他们都是计划好的。

    结果我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黑店,陷入了这么个漩涡,真是倒了霉了!

    杨烟看了看独眼老人,然后指指地上醉酒沉睡的大虎:“这只猫我也要了!”

    讲歪理听,不乐意了:“骚婆娘,你踏马别不知足,老子已经很让步了!我的卷毛猪没了,回头正好用酒糟喂这只猫,把它喂得醉掉了心神,我就能收服它,你带走两个小妖精,我拿到两件宝贝只猫,这样比较合适!”

    “这小子车里还有个木箱子,里面肯定装着岳家所有的宝贝,你把这只猫给我,箱子里的东西都归你!”

    讲歪理听杨烟这么说,色眯眯的看着杨烟说:“这还差不多,不过老子还有个条件,等会趁着那个穷酸还没有醒来,你要好好陪着老子过夜!”

    杨烟看看昏迷的姬怀印,想了想,对讲歪理点了点头。

    讲歪理挠了挠头,说道:“曹,还是算了,老子怕你那里有毒,万碰到赶山鞭的尸气就麻烦了,我个大活人总不能带着僵尸的家伙到处晃。”

    这对狗男女又是分赃又是的,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是仗着有两件兵器,起对我出手的话,我只能挡住件。

    毕竟刚才讲歪理两次偷袭我,虽然没有成功,也看出来我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

    这对狗男女现在结成了共同阵线,各挺兵器对我包抄过来,不过他们也怕我的“七星杀”和石敢当,都盼望对方先动手,自己好在后面捡便宜。

    我手攥拳,手捏着石敢当,大喝声:“等下!”

    讲歪理和杨烟本来都很紧张,被我吓了跳,两个人停住了脚步,齐看着我,想看我到底要干嘛。

    “你俩就这么信任对方?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倒下,无论之前的方案多么可行,分配多么公平,你俩都不会满足,定会自相残杀,所以,现在我帮你们分配:老蒋你跟我起把杨烟打倒,杨烟和李老板的手包都归你,我是好人,说话有人品保证,不像杨烟,随时会跟你翻脸,说不定会抽冷子从你背后捅你刀。”

    我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就开始挑拨离间,希望他们两个继续自相残杀。

    杨烟呵呵笑,对我的话很不屑:“至于到时候分赃不均自相残杀,那也是后事了,我们自相残杀之前,要先杀了你小子灭口,分账的事,就不麻烦你这个好人操心了。”

    杨烟这句话显得有恃无恐,我心里的第感觉就是,她定还有什么对付讲歪理的最后杀招!

    但是讲歪理可能对自己也比较自信,嘿嘿笑着说:“老子个光棍汉,还怕这个小娘们不成!”

    看他俩臭味相投结成了联盟,这个联盟在我倒下之前,肯定是破坏不了的,我咬咬牙,跨前两步迎了上去。

    小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给程月谋得线生机!

    正在这时,啪的声响,有个东西打到我头顶的百会穴上,我就感觉根针从头上刺进身体,然后下挑开了我体内那个煮鸡蛋。

    然后我就感觉,程月吹进来的气终于化开了,股力量在我体内波涛汹涌!

 111 剑气纵横

    原来是卷毛猪撞向姬怀印的时候,姬怀印以筷子做箭,去射卷毛猪之后,筷子被卷毛猪的厚皮弹的飞起来,有些插到了天花板上,现在掉下来打在我头顶百会穴上的,就是其中的根筷子。

    但是刚才那声“啪”的响声,不是天花板传来的声音,好像是从我身后的地上传来的,难道程月醒了,用什么东西打掉了筷子?

    我脑子也就是闪念,没有继续想下去,体内气流涌动,但是并没有集结到手上,我要想办法把这气流转化成力道用出来!

    讲歪理和杨烟并没有在意掉下来的筷子,更没有感觉到我身体里的变化,互相使了个眼色,杨烟先开口了:“咱俩谁也别想让对方当炮灰,这小子说不定故意隐藏实力,只有齐出手才有胜算!”

    “好,数二三就出手,谁不出手谁就是小狗!”讲歪理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现在玩起了小孩子的赌咒誓。

    “、二、三!”他们齐数出声的时候,我体内的气流还是没有聚集的拳头上,我还以为这次完蛋了,结果他俩谁也没出手。

    哈哈,两个坏蛋,还是都抱着私心,想让对方当炮灰!

    “我只是个退休的瞎眼小学教员,平常节俭度日,本想学着年轻人穷游次,去海州看看大海,没想到今日路过宝地,撞上这么场凶杀,看这位岳掌门眉清目秀,杨女士甜美可人,蒋老板……”

    身后传来哆哆嗦嗦的声音,看来独眼老人也明白自己要凶多吉少,现在结结巴巴的开始劝架,给自己活命争取最后的机会。

    夸了我也夸了杨烟,准备夸讲歪理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了,估计是实在没有看出来讲歪理,有什么优点可以夸,哪怕是流于表面的优点。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杨烟也笑了,不过她笑了下感觉不合适,连忙捂住了嘴。

    讲歪理脸挂不住了,指着我身后,恶狠狠的说:“老东西,你给我继续说,说的不好听,老子把你胳膊腿砍掉,扔到猪圈里养着!”

    两个强敌虎视眈眈,我没敢往后看,只听到独眼老人颤颤巍巍的接着说:“蒋老板杀猪的手艺神乎其神,三位都是有道之士,何必血腥残杀,大家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岂不是更好?”

    可能是地上的卷毛猪被开膛破肚,独眼老人还以为猪是讲歪理杀的,实在找不到夸他的地方,就夸他杀猪杀的好。

    听到这里,我和杨烟再也忍不住了,都指着讲歪理哈哈大笑。

    讲歪理暴跳如雷:“老东西,等老子杀了这个臭小子,把你扒皮抽筋,刀刀切碎了,挂到房檐下晾成肉干,每天用你的肉来下酒!”

    独眼老人听讲歪理这么说,知道自己在所难逃,也放平了心态,经过刚才的惊吓,和现在讲歪理的恐吓,老人嘛,经历的多了,现在也看的开了。

    只听独眼老人先是声长叹,然后说道:“可惜那位姬教授昏迷不醒,刚才他那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真是如雷贯耳,让我想起当初意气风的青年时光,唉,今天这把老骨头,要埋骨他乡喽!”

    老人说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时候,我感觉每个字都像钉子样敲进我的耳朵。

    易经我也看过,不过看不太懂,但是这句话我印象很深,我又想到子刚牌的“德次符”,君子不就是有德吗?自强不息不就是永不放弃吗?

    想我岳愤,活了这二十来年,除了偶尔戏耍下老宋家的小胖子,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现在面对两个恶人,我就要低头吗?

    姬怀印是不是君子我不敢肯定,但是我岳愤,定是个君子!

    这个想法出来,我的大脑就像照进线阳光,身上片泰然,再握拳的时候,感觉身上汹涌的气流,全部汇集到了手上,双手就像握着无穷的力量。

    这力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现在就连捏在手里的石敢当都感觉像是多余,我手松,石敢当脱手而出,掉到了地上。

    讲歪理再也不想听独眼老人的啰嗦,看到我的石敢当落地,这次也没数二三,手里的猪血镰在空中连连转圈,然后对着我扔了过来。

    杨烟扫了姬怀印眼,手里的赶尸鞭对着我的头也抽了下来。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右拳对着杨烟的子午赶尸鞭,左拳对着讲歪理的通心猪血镰,双拳来个男左女右的分配,用力的打了出去。

    我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我打出去的这两拳:剑气纵横。

    整个饭店大厅里的桌椅板凳全部晃了晃,就连大虎都被震得飞了起来,落到地上之后,惺忪的眨了眨睡眼,不过很快就睡了过去。

    地上的石敢当,就像被杆打出去的高尔夫球,贴着地板滑行之后碰到了那个三姐,打到了她印着镇魂帖的胳膊,这才停了下来。

    身后传来哎吆声,我回头看,独眼老人摔倒在地,拄着拐杖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那只唯的眼睛里面,灌满了敬佩。

    程月虽然没有醒来,但是她身上披着的上衣已经飞了出去,就连她衣服上的灰尘,现在也被鼓荡的劲风吹的干二净,红色的风衣显得那么的尊贵。

    讲歪理?他的镰刀现在已经碎成了星星点点,好多碎片打到他的脸上,现在他的脸,就是张良心商贩打造的芝麻烧饼。

    这张芝麻烧饼,现在贴在天花板上,接着又掉到了地上,讲歪理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了,就像龙卷风的幸存者,衣衫褴褛,满身是伤。

    杨烟毕竟是个女人,我只用了半的力气,那条可长可短的子午赶尸鞭,现在只剩下个木把在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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