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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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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下程月的白衣,盖好她的膝盖,看着程月,我现她真的很神奇,刚才树林里那场大战,枯叶乱飘尘土飞扬,结果她身上现在却尘不染。

    不过我还是习惯性的打来热水,给程月洗脚洗脸,然后人个被窝,我上床关灯,躺在被窝里心想,但愿今夜平安无事,让我好好睡到天亮。

    疲倦和困意很快袭来,没多久我就美美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有只手摸我的脸,把我摸醒了。

    这只手很粗糙,手上好像还带着沙土,应该不是程月的小手,这只手摸了我的脸下之后,接着又迅的拿开了。

    我睡觉之前,明明已经锁好了门窗,这是谁又进来了?我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盘算着所有的可能,越想越是害怕。

    我坐起来打开灯,扫视遍房间,程月睡得很熟,她的两只手现在都在被窝里,我拿出她的手,在我脸上碰了碰。

    程月的小手又滑又嫩,碰到我的脸,还有温润如玉的感觉,刚才那只摸我脸的手,又大又粗糙,明显不是程月的手。

    难道是在小树林里我失血过多,现在大脑功能紊乱,产生了幻觉?应该是这样,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这肯定是幻觉!

    现在还没天亮,我关上灯又躺下来,等到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感觉那只粗糙的大手摸我的脸。

    我强忍着没有出声继续装睡,等到那只手再次摸来的时候,我胳膊抬,右手使劲去抓摸我脸的手。

    没有抓住那只手,由于用力过猛,我的手“啪”的声,狠狠拍到了自己的脸上,脸皮都拍的麻。

    我睁开眼睛,隐约在黑暗中看到团黑影在我眼前闪,接着迅的消失了。

    我又爬起来开灯,除了程月之外,房间里只有我,刚才那只手的感觉很真实,不像是幻觉,我吓得哆嗦,忍不住大喊声:“有鬼呀!”

    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天亮了,我再也不敢睡觉,穿衣下床之后,坐在床边看着程月,唯恐关灯睡觉的话,黑暗中潜伏的东西再次出现。

    我摸出程月的玉佩,可能因为程月喝了我血的缘故,玉佩隐隐有点红,我再试试玉佩的玉门,玉佩里面的婴灵也没有动静。

    程月这块玉佩,跟她息息相关,除了程月本人,其他人根本不能运用,就连我也不例外,为了防身,我又取出床底的子刚牌。

    子刚牌上面尸气造成的黑点消失了,但是裂纹还有几道,这就证明,子刚牌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也起不到驱鬼辟邪的作用。

    我又摸出曲风的那块鸡血石,现在能感觉到里面有微弱的动静,估计是曲风死后,那些被封印的阴魂,很快就要突破禁锢了。

    难道是这块鸡血石里面的阴魂,摸我脸跟我开玩笑?不像,毕竟里面的气息很微弱,那些被封印的阴魂,不可能给出那只手那样真实的感觉。

    还有就是那块梅花鸡血石做成的印章,我又摸出来试试,倒是现这枚印章,现在里面的气息比之前强大多了,汹涌而来,排山倒海。

    现在最可疑的就是这块梅花鸡血印章了,我捏在手里仔细端详,没有更多的现,我又不敢睡,只能硬撑着等阳光出来,有阳光就会安全。

    很快天蒙蒙亮了,我坐在卧室床边,先是大虎个劲的叫,接着院子里传来的阵切菜声。

    我披着衣服下床聆听,切菜的声音确实是从院子里的厨房内传来的,我走出卧室,放大虎进来,叮嘱他看着床上的姐姐,然后我向院子里走去。

    进了院子,厨房的切菜声停了,我伸头看看,厨房连灯都没开,我喊了两声也没人应,我拉开厨房的玻璃门,里面连人影都没有。

    我清晰的记得,夜里我做好饭之后,刀是顺手放的,刀头靠墙刀把往外的,现在靠墙的变成刀把了,刀头的方向反了。

    菜刀肯定被什么东西动过!

 053 墙里有鬼

    难道我刚才遇到的,就是小时候听老人讲鬼故事,说的“鬼切菜”?

    小时候邻居老人讲鬼故事,说有那些厨艺很高、刀工很好的厨师,死后舍不得自己的厨艺,线阴魂在阳间转悠,遇到阴气很重的人家,就会钻进去,摸起菜刀过过瘾,这就叫鬼切菜。

    切菜的厨师阴魂,就叫做切菜鬼。老人还说,假如切菜鬼摸你的身子,那就好比是厨师摸块肉,找下刀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冷汗就下来了,我可不想被切菜鬼在脸上来刀,又在院子里找了通,没有任何人。

    我怕程月个人在房间里出事,急忙回到卧室,关上防盗门,又锁死窗户。

    梅花鸡血印章,刚才被我捏在手里,切菜鬼要是从里面出来,我定能感觉到,不过刚才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很显然,摸我脸的鬼手,还有厨房里的切菜声,跟这枚印章没有关系。

    子刚牌现在不能用,只好放回玉摇床里去,曲风的大红袍鸡血石,还有梅花鸡血印章,我也放在起锁了起来,现在能够抵挡阴魂的,也只有我的童子血了。

    程月就算是玉生的阳灵,按道理也是阴物,能引来大虎,肯定也能引来切菜鬼,关键是这个切菜鬼,现在到底藏在我家哪个地方?

    再等会,天光就要大亮了,太阳出来所有的阴物都要躲避,切菜鬼也不例外,到时我再慢慢的查找,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光大亮,我刚刚放下点心,啪啪啪,有人粗暴的敲门。

    我第感觉是老史回来了,心里很高兴,就算老史修为没有了,没法用他师门的法术,但是他见多识广,定能给我支个招,我连忙起来去开门。

    腊月二十九,清晨,薄雾。

    我开门之后,门外站着的不是老史,而是络腮胡子的姜裁缝,站在晨晖里,手提着手提袋,手夹着抽了半截的香烟。

    “拿着,这是她的衣服。”姜裁缝说着把手提袋递到我手里。

    我愣了下,接过来打开看,里面是崭新的女子内衣,布料是用吐丝怪蛇吐出的丝线纺织的。

    内衣布料之外,上面采用的缝线,是白、红、蓝、黄、绿,这五种颜色编织成的粗粗的线绳,这种线绳我认识,叫做九眼不灭长寿金刚绳。

    九眼不灭长寿金刚绳,是藏传佛教里面的种护身符,主体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可以看到九只佛眼,锁扣用九乘金刚结手法编制而成。

    九眼不灭长寿金刚绳看上去有浓浓的民族特色,不但有护身符的作用,而且又有很强的装饰性,搭配白色的布料很是好看。

    这三身内衣摸上去手感很好,又显得很是华贵,华贵中又带着沉稳,特别是姜裁缝的手艺,让我感叹,这做工,天衣无缝!

    那些开过光的九眼不灭长寿金刚绳尤其珍贵,般人能找来截戴在手腕上就不错了,没想到姜裁缝竟然用这么珍贵的金刚绳做衣服。

    姜裁缝到底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跟我提了那么无理的条件,我没答应,他还是给程月做了衣服,省得我用披帛给程月将就了。

    我被姜裁缝给感动了,结结巴巴的说:“姜叔,这个……你用这么珍贵的料子……我该给你多少钱?”

    姜裁缝吸了口烟,吐出个圆圆的烟圈,对我说道:“大愤,叔要是以做衣服赚钱,现在该是本县富了吧?叔就是对裁缝手艺有爱好,对钱,不是那么在乎,而且你跟叔谈钱,诚心恶心人的吧?叔能收千水儿子的钱?叔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猥琐?”

    我也知道,这两身内衣,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心里真的特别感激,连忙马屁跟上,个劲的拍:“姜叔,你的鬼门十三针出神入化,屈身做个裁缝,绝对是大隐隐于市,怎么会在乎钱,算是侄儿说错了,太谢谢你了,我的叔!”

    姜裁缝笑了,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灭,摸摸我的头说道:“马屁就别拍了,跟你爸个德行,就是嘴好——你小子是不是该请我进去喝杯茶?”

    我这才想起来,姜裁缝还在门外呢,我连忙把他让进来,在小炉子旁边给他放好个小板凳,看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姜裁缝大马金刀的坐着,看看地上的大虎,踢踢大虎的屁股,说道:“这个猫小子,夜里扒炉灰去了吧,你看烧成这样。”

    大虎对毛胡脸姜裁缝很是惧怕,把身子蜷成团,声不吭的装乖乖仔。

    姜裁缝端着茶杯,看着里面的清水,说道:“你小子连茶叶都没有,唉,真是代不如代了,你爸多少还懂点茶道,你是啥也不懂。”

    我撇撇嘴,喝茶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喜欢白开水,心里想着,不过我没敢说出来。

    姜裁缝看看我,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从小包里面取出两片干枯的叶子,扔到茶杯里,叶子沾水,很快变得绵软,慢慢的渗出股铁锈红。

    “大愤,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爸的气吗?叔叔我上学的时候,有个绰号叫猛张飞,块板砖打遍校园内外,别说学校里面的坏学生,就是校外的混混,哪个敢来惹我?你说我多有男人味!论相貌,你爸没有我的阳刚;论法术,你家养玉,只能有块护身玉,护身玉丢了,多少年的修炼都白搭,我的鬼门十三针,用的就是普通的钢针,商场市到处都能买到,十块钱大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千水都不该选他啊,老天不长眼,结果偏偏就让他抱得美人归,我个猛张飞孤身人到现在,形单影只的时候,我才想明白,都怪我当初交友不慎,让你爸帮我送封情书啊。”

    我倒是听说说过那个邮差的故事,我说:“姜叔,难道是你让我爸帮你送情书,然后我爸借着机会暗度陈仓,撬了你的墙角?”

    姜裁缝说他写好的情书,自己心里没有底,就找我爸给润色,结果我爸在末尾给他给加了句:我的爱已经没有退路。

    我说这句不是很好吗,表达了爱情的决绝和专,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姜裁缝呸的吐了口唾沫,说道:你小子懂个屁,我开头那句是‘冒昧给你写信,假如你看了不开心,就当是日历,翻过去好了。’

    这两句单独写都没事,放在起就自相矛盾了,我要是我妈,也感觉写情书的姜裁缝,很是没谱。

    我噗呲声,没有忍住笑,说:“姜叔,你应该输得心服口服,你写的明显蜻蜓点水,我爸那句才是点睛之笔。”

    “他能有这么好心?纯粹是欺负我读书少,故意让我出丑,他小子好捡个便宜!”姜裁缝说到这里,瞪着大眼吹着胡子,使劲的跺了跺脚。

    这下吓得大虎喵呜声,窜老高,跳着躲到了远处,夹着尾巴看着这边。

    姜裁缝声长叹,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里面的水鲜血般,已经是殷红的颜色,还散股浓浓的药味,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茶水,倒是像药水。

    “噗……”姜裁缝突然转身,个狮子甩头,把大口水喷到了我店里的墙壁上,原来他没有咽下去,这喷,把大片墙壁都喷的湿了。

    姜裁缝吐完水,出手如电,三根银针激射到了墙壁的水痕上面,入墙足有寸,把我看得愣了,不解的问他:“叔,你这是……”

    姜裁缝眼都不眨的看着墙壁上的银针,说道:“大愤,你小子是脑袋有浆糊还是眼睛蒙了屎,这么明显的壁墙鬼,藏在你家里,你都看不见!”

    壁墙鬼?我连忙把鬼切菜的事情跟姜裁缝说了,姜裁缝鄙视的看着我:“说你代不如代,你还不服,这哪里是什么切菜鬼,这是壁墙鬼,先是摸你的脸,吸了你点阳气,然后才能拿起菜刀,幸好天快亮了,壁墙鬼的手不能出墙,不然早把你剁了。”

    我爸说过,鬼般只是以气场存在,能够瞬间移形换位,但是拿不起实物,能拿起实物的鬼,都很不好对付。

    看来夜里真的很凶险,要是这只壁墙鬼早点拿起菜刀,我就惨了!

    姜裁缝说着,对墙上指,我仔细看,刚才姜裁缝喷出的大片水痕,慢慢的聚成了个人形。

 054 昔日荣耀

    壁墙鬼,在我们彭城这边的鬼怪传说里有号,我小时候好像也听人说过,不过那会小,记得不是太清楚,我就问姜裁缝,壁墙鬼到底怎么来的。

    姜裁缝告诉我,有那些新建的房屋,假如建在了以前的坟地上,下面的死人烂去了皮肉只剩下尸骨,新建房屋的墙壁骑到了这尸骨上面,尸骨就会顺墙而上生成了鬼。

    这种鬼,活动范围只能在墙壁里,所以叫做壁墙鬼。

    姜裁缝还说,般的壁墙鬼都很懦弱,没想到我家里这个,煞气很重,他刚才故意跟我闲聊,等到壁墙鬼好奇,靠近偷听的时候,这才吐出显身水,让壁墙鬼显形,又用银针把壁墙鬼钉住。

    我没听说我家这片,以前是坟地啊,就算是有,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走到墙边仔细看看,上面的人形越来越明显,就像个英俊青年的轮廓,看上去很熟悉,好像是曲风的身材。

    我连忙把曲风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跟姜裁缝说了遍,姜裁缝听我这么说,把目光投向门外的阳光,好像在沉思。

    姜裁缝直恃才傲物,眼神从来没有显得这么凝重,难道,曲风的事情,到现在还不算完?

    姜裁缝又点上根烟,对我说道:“我可不是迂腐的和尚道士,既然这个曲风是个滥杀无辜的魔头,我懒得度他了。”

    姜裁缝取出张符箓贴在掌心,然后拍到墙壁上的人形上,符箓碰到潮湿的墙壁,竟然迸出了点点的火花。

    曲风的人形,化作股雾气,从墙上分离出来,姜裁缝两手捏棉花糖般,把雾气捏成桃子大小,然后扔到火炉上。

    那团雾气在火焰上跳动,在炙烤下,还出毒蛇吐信的咝咝声,慢慢的越来越小,乒乓球那样大的时候,突然在火焰上个弹跳,滚落到地上。

    没等姜裁缝伸手去捉,大虎个跳跃,把雾气叼到了嘴里,吃肉般,几口吞到了肚子里。

    姜裁缝没有对大虎吃阴魂表什么看法,而是对我说:“曲风是临安鸡血门的,鸡血门和扬州的养马会,这两个组织,凡是有人出来做事,绝对不会单独个,我估计曲风化作壁墙鬼,就是另外个人做的,你现在趁着没人,抓紧看看你家四周的墙壁,有没有新鲜的土痕,有的话把下面的尸骨挖出来,运到狼山的阳面,偷偷的给烧了。”

    “姜叔,难道曲风现在被人埋在我家墙壁下面?这大过年的,我怎么大张旗鼓的挖死尸,就算挖出来了,去狼山烧尸,万被警察现怎么办?”

    姜裁缝拔下墙上的银针收起来,回头看看我,说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麻烦——当然,你妈除外。这个程月,不定会给你招来多少凶险,大愤,我现在问你最后次,你真的要养着这个程月,等着她醒来?”

    程月夜里都能跟血玉僵尸拼斗了,要不是她身体里的元气没有恢复,估计她招都能摆平,只要她醒来,就不会是麻烦。

    哪怕程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也不会舍弃她,我对姜裁缝点点头,表示跟程月不离不弃。

    姜裁缝苦笑声,说道:“你小子的痴情,倒是得到了你爸的真传,其实我输给你爸,早就是天注定的,你妈叫千水,你爸叫万山,万山千水,万水千山,他俩天生对啊,本来我还瞧不上你,后来我想通了,你虽然是岳万山的种,可也是赵千水的骨肉,我不能让你出事。曲风只是鸡血门的末流高手,现在曲风的搭档,肯定也现了程月的秘密,要是被他走漏了消息,引来了鸡血门的顶尖高手,到时就麻烦了。”

    听姜裁缝这么说,我心想个曲风,要不是程月,我都对付不了,曲风的搭档,也是很邪门,那些鸡血门的顶级高手,岂不是更可怕?

    我现在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咬咬牙对姜裁缝说道:“姜叔,我要不要带着程月远走高飞,躲过风头再回来?”

    姜裁缝掌拍在我的吧台上,吧台整体晃了晃差点散架,就连小猴子打进吧台的硬币,也被震得从木头里弹出来,叮叮当当纷纷落到地上。

    姜裁缝豪气万丈,对我说道:“四十多年前,咱们彭城的甘星海大夫和火阳子道长,联手灭掉金陵龙家,纵横大江南北;十年前,我跟你爸还都是弱冠青年,两人携手重创养马会,威震淮河两岸。咱彭城的江湖人物,没有个孬种!你小子现在竟然跟我说‘跑’这个字!就是死,也要死在迎敌的时候,而不是死在逃亡的路上!”

    姜裁缝刚才说鸡血门和养马会都是很邪门的组织,没想到十年前,他跟我爸两个人,重创了养马会。

    这样说,我爸肯定是相当的厉害,可是我现在,为什么遇到鬼怪,点办法都没有呢?

    我跟姜裁缝提出了这个疑问,姜裁缝答道:“你妈死后,你爸希望你做个普通人,不想你陷入江湖这个大漩涡,所以把你家记载养玉高深法术的书,都给烧了,只给你留下了个简单的养玉笔记,这不是留给你修炼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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