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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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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头上又传来嘭嘭嘭的闷响,这是土砸到棺材盖上的声音,石翻天他们开始填土了,嘭嘭嘭的声音越来越沉闷,看来土已经盖住了棺材盖。

    就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隔着厚厚的棺材和泥土,我突然听到上面响起了“汪汪汪”的狗叫声,这狗叫声穿透力很强,叫声里带着愤恨和怨毒。

    接着传来铁牛和潘子的惨叫还有石翻天的怒喝,然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看来上面出事了,肯定是那条纯色黑狗,对石翻天师徒动了袭击。

    我把耳朵贴在棺材上仔细听,可惜片刻之后,上面下面都彻底安静了,无论上面生了什么,无论双方打斗的结局是什么,跟我都没关系了。

    这是乱葬岗的中心地带,白天人迹罕至,夜晚更不会有人来,闷死在这个棺材里,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这次我彻底的放弃了。

    不知这个少女姓甚名谁,生于何年何月,究竟是怎么死的,可惜她不能告诉我,棺材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感叹死到临头了。

    既然我死在她的棺材里,我跟她也算是有缘,我蘸了点自己的血,在棺材壁上写几个字打时间:美女,咱们做夫妻可好?

    现在大概是夜里两点钟,天中最冷的时候,我浑身冰凉,尤其右臂伤口,流出来的血像是结了冰,我只要睡着就不会醒来。

    写完字我抵挡不住寒冷和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忽然双玉臂从后面抱住我,后背能感觉到温香软玉的怀抱,很是舒服。

    这怀抱不断往我身体里输送暖流,我整个人从骨头里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突然想到,我躺在棺材里,现在抱着我的,只能是女尸。

    想到这个,我伸出双手在身上摸摸,没有摸到搂着我的胳膊,我触碰身边的美少女,没想到她的身体比我刚进棺材时暖和了很多。

    是不是我拿走了寒玉,她身体没法保持低温,现在慢慢变暖,接着就要腐烂了?我轻轻说了声对不起,伸手想把她搂在怀里。

    我伸出胳膊想抬起她的头的时候,碰到她脑后个硬硬的东西,我把东西拿过来摸摸,是块跟石翻天拿走的玉佩样的玉佩!

    再仔细摸摸,镂雕模样,玉佩中间圆板反面的月牙也样,唯不同的是圆板正面刻着的不是“呈”字,而是个“禾”字。

    用同块石料做成的相似的玉器叫姊妹玉,这两个玉佩就是对姊妹玉,“禾”加上“呈”,是个“程”字,不知道这个美女姓不姓程。

    这块“禾”字玉佩刚摸上去冷冰冰的,慢慢的就越来越温暖,这是块被养到脱胎换骨的冰种寒玉,比那块“呈”字玉佩更珍贵。

    石翻天带走的那块,拿到黑市上,就算被极力压价,也能卖几百万,而这块,价值起码是那块的三倍,拍卖的话,千万起步。

    我前段时间盖房子把钱花个精光,没想到躺在棺材里成了千万富翁,活的时候啥也没捞到,快死了的时候,宝贝有了,美人也有了!

    想到这我搂着她,脸对脸躺着,鼻尖贴着鼻尖,她比我还暖和,哪里像个死人!我脑袋热,把玉佩放下,低下头用力亲了她口。

    她的嘴唇柔软甘甜还带着美人香,我心里其实是有点龌龊想法的,这吻有点亵渎这个绝世美女了——管她呢,这里只有我跟她!

    除了给美少妇挠痒痒,我从来没有沾过女人的身体,总不能带着遗憾离世吧,我又伸手碰碰她的脖子,肤如凝脂,皮肤感觉温润如玉。

    我就像触电样麻酥酥的,我欲罢不能,着了魔般,有点想入非非,又伸出罪恶的手……

    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那块“禾”字玉佩被我压在肩膀下,这时突然热,感觉就像滚烫的火山岩浆,肩头的灼痛来的非常突然,马上秒杀了我的邪念,疼得我大叫声。

    我放开了美少女,猛地坐了起来,头下磕到了厚重的棺材盖,疼的厉害,我这才清醒过来,摸摸额头睁开眼睛,我看到了丝光亮。

    棺材盖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开了条缝,只有拉开棺材盖我才能出去,我拼尽全力,终于把棺材盖拉开了,坐起来把头伸出了棺材。

    棺材还在那个大坑里,石翻天师徒三人已经不见踪影,不远的地方,那条黑狗头上插着剔骨刀,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头有点晕晕沉沉的,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在冷风里吹,我彻底清醒了,看看右臂的伤口,好好的缠着布条。

    我晃晃胳膊,只是伤到了皮肉,没有伤到筋骨,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这个棺材明明被钉上了钉子,而且还填上了土,现在怎么露出地面,还给我留了条缝?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难道是我被踹进棺材之后,石翻天他们没有盖严棺材盖,然后来不及钉钉子,就匆匆逃命去了?棺材里的叹息,以及我抚摸女尸,这些都是因为我中了尸毒产生的幻觉?

    可是我看眼棺材里的美少女,她斜着身子侧卧着,脸上还是浅浅的笑,不过酒窝好像比之前明显多了,她的肩头,放着那块“禾”字玉佩。

    想到自己直是个老实本分的青年,刚才竟然去亵渎女尸,我脸都红了,不敢再看里面的美少女,走到棺材另边,压上全身的力量,推上了棺材盖。

    棺材盖依然露在泥土外面,坑边扔着把工兵铲,这是石翻天他们丢下的,不能让美少女暴尸荒野,我操起工兵铲,往棺材上填土。

    我边填边对着棺材说,这位小姐,你实在太美了,刚才我情不自禁,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等我把大坑填好,看看那条黑狗,这条狗落到石翻天手里,也是惨到家了,香炉拿掉之后,它跟石翻天师徒又恶斗场,头上还被插了剔骨刀。

    我又铲土填小坑,土快把黑狗埋起来的时候,我看到狗头上的剔骨刀,就用力给拔了下来,这把剔骨刀刀柄磨得很光滑,应该是屠夫用过的。

    我店对门的老史是经营古钱币的,懂些阴阳术,他对我说只要是屠夫用过的剔骨刀,上面就会留下杀气,配上童子血可以对抗阴物。

    石翻天肯定也知道剔骨刀的妙用,剔骨刀插到了黑狗头上,跟香炉的作用差不多,也可以压制黑狗。

    现在这条狗已经僵硬了,我把剔骨刀扔到大坑边,继续填土,填好这两个坑,我累得够呛,不过身上出了不少汗,感觉不到冷了。

    这时已经没有月光,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我突然听到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看看,周围那些小土包慢慢的鼓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环境突然变冷,冻得我直哆嗦,耳边响起无数婴儿酣畅淋漓的笑,就像孩童突然现新玩具的那种开心的笑,这笑听起来比哭还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我刚填好的大坑裂开了条缝,里面冒出雾气,假如那个美少女爬出来,我还能接受,万现在她身体腐烂,爬出来的是个血肉模糊的死尸呢?

 004 玉不双戴

    看到大坑裂开缝隙,其实我是盼望那个美少女衣袂飘飘的走出来,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对我说,我愿意跟你做夫妻。

    可是毕竟她已经死了千年,护身的冰种寒玉又被拿走了,身体已经热,刚才棺材盖被我打开,空气又进去了,估计现在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而且这个乱葬岗实在是太过邪气,我听人家说过,这些埋在小土包里的死婴,还没踏足阳间的土地就死在母亲肚子里了,很容易被尸气唤醒。

    看着鼓起来的小土包,我心想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不能再等了。

    我恋恋不舍看眼大坑,我不是想着里面的玉佩,拿走死人的东西,这种损阴德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留恋的是刚才的同棺共枕。

    美女,可惜阴阳相隔人鬼殊途,咱们只好就此别过,万爬出来的是腐烂的尸体,还要咬我口,会破坏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

    我把工兵铲扔到枯草丛里,拔腿向山下跑去,路上连头也没敢回,好在我年轻力壮,跑的飞快,直到听不到婴儿的笑声才停下来。

    我连滚带爬到了山脚,山头上升起轮朝阳,线阳光穿过山林,照到了我身上,我知道无论上面有什么都不怕了,终于安全了。

    手机被石翻天他们收走了,身上其他的东西倒是没有丢,我拍掉衣服上面的泥土,又使劲撕下秋衣块布,重新包扎了下伤口。

    在山脚的小溪边洗了把脸,再整理下衣服,我从山脚走了十几里的小路,摸上了大公路,回头现昨晚那是本县最南的悬水岭。

    经过整理,人显得不那么狼狈了,身上有点阴冷,我怕自己沾染了尸毒,不敢跟别人接触,步行六十多里路,回到花鸟古玩市场。

    花鸟古玩市场其实是个郊区村子,宽阔的主路就是街道,两边临街的民房就是店铺,卖花鸟鱼虫猫狗的多,经营古玩的寥寥几家。

    卖花鸟鱼虫的全部在街道前半截,我经过的时候,猫猫狗狗对我个劲狂叫,引来好多人打量我,我尽量避开熟人,快步走回店里。

    我的店就是我的家,两层小楼后面带着院子,前段时间盖房子,又打点了控建的小队长,额外花了我不少钱,所以只装修了楼。

    楼除了店面,还隔出了间小屋作为卧室,院子里有厨房卫生间,我用艾草泡水,美美洗了个热水澡,艾草泡水洗澡,可以清理尸气。

    好在美少女身上的尸气都被那块“呈”字玉佩吸收了,她身上没有尸毒,不然我半边身子早烂完了。

    用艾草水连洗了三四遍,我才放心的穿衣服,胳膊上的伤口结疤了,也没必要去医院了。

    换上身新衣服,感觉饿的厉害,去羊肉馆吃饭,羊肉汤热的烫嘴,烧饼又香又脆,咸菜也对胃口,我有种重回人间烟火的感觉。

    吃好饭回到店里,对面的老史过来了,闻闻我身上,严肃的对我说:“刚才那些小猫小狗都对着你狂叫,现在我闻到你身上除了肥皂味,还有浓浓的土腥味,你小子是不是去盗墓摸金了?缺钱跟我说声,犯不着去冒险。”

    老史其实只比我大七岁,经常跟我开玩笑,他喊我叫“大愤”,所以我就喊他“老史”。

    我跟老史说昨晚我喝醉了,在路边沟里躺了夜,怎么会去摸金死人财。

    老史对我说,你太不小心了,天那么冷,没冻死算你走远。

    我好不容易把老史送走,店里接着就来了个顾客,我看吓了跳,是辖区派出所的李所长,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李所长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干工作比男人还厉害,由于做事认法认理不认人,又经常挂着副冷脸,辖区人称冰山李。

    看冰山李拉上门帘,我心里就想,该不是她知道昨夜的事,找上门来要抓我吧,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摸了女尸的。

    冰山李看看我店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挤出丝笑容,我已经看惯她公事公办的脸孔,现在这点笑意挂在她脸上,让我心底有点毛。

    “小岳,我知道你平常不给人相玉,但是我这个忙你定要帮,帮我看看这副玉镯。”冰山李伸出双手对我说。

    原来想让我给她相玉,我有点脸红了,怪不得人家说做贼心虚,冰山李不可能知道昨晚棺材里的事,我刚才就是做贼心虚。

    相玉就是给玉相面,不过跟相面不同,倒是跟中医诊病差不多,也分“望、闻、切、问”,冰山李说话这么客气,我根本不好也不敢拒绝。

    她手腕上戴着副翡翠玉镯,翡翠属于硬玉,“外行看色、内行看种”,我现这副翡翠玉镯,纤维交织紧密,玉肉细腻,晶体透明度高,确实是真品,不过个新个老,明显不是原配。

    我笑笑对冰山李说:“李所,你这副翡翠玉镯绝对是真的,而且料子算上等,就是工艺稍有不足。”

    “不是看真假,我是让你看看有没有古怪,自从带上这副镯子,我最近老是恍恍惚惚的……”冰山李说到这里,有点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冰山李遇到了怪事,想让我帮她看看是不是手镯做的怪,她是公务人员,无神论者,所以不好明说。

    我把手指搭到玉器上,通过玉门感受玉器内在的气息,这就是相玉里面的“切玉门”,冰山李这副玉镯是活玉,两只都有灵气。

    我想了想明白了,对冰山李说:“李所,你这副玉镯不是原配,同时戴在手腕上,这才让你感觉到古怪,玉不双戴,就是这个道理。”

    玉不双戴,指的是活玉,活玉是有灵魂的,块玉只能搭配个主人,如果身上佩戴的玉器过多,相互之间产生干扰,肯定会有古怪。

    冰山李有点不信,说道:“玉不双戴?我怎么看到有人同时戴了好几块玉。”

    这个冰山李,非逼着我说封建迷信的话:“死玉在身上挂满都没事,你这两只玉镯都是活玉,戴在个人身上,两块活玉起了冲突,肯定会有怪事,你只要戴左手那只就行了。”

    冰山李听我说的够专业,这次有点相信了,当场摘下了右手腕的玉镯,我给她找了块红布包起来。

    我很想问冰山李遇到什么古怪,但是她不想说,我也不好问,她走的时候掏钱给我,我坚决没要,硬把她推了出去。

    我之前切玉门的时候,对玉器气息的感应时灵时不灵,没想到这次我手指刚搭到玉镯上,就清楚的感觉到里面微弱的气息,还能感觉到两只玉镯上的气流互相不服气。

    我感觉自己相玉的功力突飞猛进了,我爸说过,要是遇到块气流强大的玉,把玩之后,能增强切玉门时的感知力,难道是昨夜碰到的那两块玉佩的事?我只是摸摸而已。

    想到那两块玉佩,我又想到在棺材里跟美少女的事,不知道早上她有没有从坑里爬出来,到底腐烂了没有。

    我感觉自己对美少女有了挂念,又想到她的绝世容颜和温润皮肤,突然产生去看看她的冲动。

    解放前本县南边的人家,孕妇生下了死婴,都在夜里埋到了悬水岭的乱葬岗,解放后那里就成了有名的鬼域。

    昨夜又生那么多古怪,我实在没必要因为具女尸再去冒险,我们家现在可就剩我这么根独苗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相玉本领高了,我很开心,不过以后我相玉遇到那种大嘴巴把不住口风的人,绝对不给他们相玉,这次就差点被美少妇害死。

    相玉水平上去了,就可以养玉了,昨夜用草灰清除玉的表面,用血封住玉门,这都证明我家养玉的手艺是可行的,我可以把死玉养活,可以把有戾气的活玉养成温顺的活玉。

    以后赚钱比现在倒腾普通玉器就快多了!

    我是做着财梦睡着的,夜里耳边突然响起声幽怨的叹息,跟昨夜在棺材里听到的样,吓得我哆嗦。

 005 鬼脸听阴

    我坐起来打开灯,扫视房间,除了挂画上的星爷,只有我个人,我怀疑自己潜意识里想到了美少女,产生了幻觉。

    关上灯我再躺下,已经两天夜没睡觉了,这次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想,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再也没有听到什么。

    吃完早饭,老史在对面他的店里对我招手,我信步走了过去,他主要经营古钱币,店里到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钱。

    店中央放着个香炉,香炉后面供着个木雕的鎏金蟾蜍,金蟾足有洗脸盆大小,趴在供桌上昂头张嘴。

    金蟾的大嘴里,随便扔着十几个上宽下窄的古钱,老史经常说,金蟾是镇店之宝,嘴里的古钱是非卖品。

    老史看我走进来,放下书围着我转两圈,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被他看的浑身麻,就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史对香炉拜了拜,回头对我说:“你身上有阴气,定生了什么,我不是想探听你的秘密,只是怕你出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老史的话,老史也没有追问,而是随手从金蟾嘴里拿出枚带着绿锈的古钱,放到我手心里。

    这枚古钱币就像个微型盾牌,上面雕着个鬼脸,隔行如隔山,我不知道这个绿锈钱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老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想着呢,老史把拉住我的手,动作快如闪电,用银针刺破了我手指头。

    老史把我滴血的中指按在绿锈钱上,等红色的血盖住了绿色的锈,老史把古钱从我手里拿走,放到香炉里,深深的摁到了香灰下面。

    “老史,你这是干嘛?”我手指头有点疼,不解的问老史。

    老史用刷子把香灰抚平,点上四根香,插到了香炉的四个角,这是种奇怪的插香手法,我从来没见过。

    老史笑着对我说:“这枚古钱造于两千多年前的先秦,袁天罡还用它排过卦,后来机缘巧合落到我手里,有个名称叫做鬼脸听阴钱,用鲜血喂养之后,就能读出附在你身上阴气的来历。”

    袁天罡那可是隋末唐初的大师,精通星相、风水、预测,传言还会风鉴,就是看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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