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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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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语也惋惜的说道:“别提了,他别的什么都说了,就是没有告诉我真相,后来我才明白,他心高气傲,以前无论在哪里吃了亏,总是要想尽办法找回面子,那会他感觉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对抗木西,要是告诉我真相,他怕反而连累了我,所以一直等到这次彻底重生,这才把我带到这里,跟我说出了真相。唉,之前他找我之后,我还怕木西知道了误解,还把他跟我说的都告诉了木西,木西又都告诉了清儿,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刚才要不是他手快,利友就被清儿抹了脖子,其实清儿并不是坏人,只是她感觉我要是跟着他走了,对于栗家和苏家来说,这是奇耻大辱,所以她想尽办法要把我带回去。”

    “姐姐,那你还想回去吗?”程月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程月话音刚落,花语马上答道:“我不回去了,不过我会抽空去西洋,看看我和木西的孩子,我的孩子很自立,人在西洋同样也很开明,孩子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会理解我的选择。本来他要杀了木西,我没有同意,就是因为毕竟那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回去就算是对木西当初设计陷害他的惩罚了——其实这些年我过的并不快乐,心里一直感觉有一个死结,总也打不开,当初我看到墙上的血咒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了事情并不简单,现在真相大白,终于解开了这个死结,我误解他这么多年,老天并没有给我惩罚,反而给了我一个天赐的弥补机会,以后,我会陪在他身边,两个人一起慢慢老去。”

    我很赞同花语的选择,她并没有像其他被世俗束缚的女人,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明知是错也要一错再错。

    程月也很赞同花语的选择,说道:“姐姐你这样最好了,栗木西就跟那个地妖十三怡一样,简直坏透了!”

    这个时候我有点纳闷了,我怎么没有听到老史和苏清的声音。

 284 甘州向日

    刚才我根本没有听到老史和苏清的任何动静,估计两个人都累极睡着了,让我奇怪的是,难道老史累的连打呼噜的气息都没有了?

    那边花语和程月已经把话题从栗木西那转移到了三姐头上,提起三姐,程月一阵痛骂,骂三姐水性杨花,光知道惦记她的男人。

    花语听着程月对三姐的种种责骂,一直是笑而不语,两个人说了一会,话题又转移到了大虎身上。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讨论大虎身上的虎皮斑纹和阴阳眼,大虎应该是睡着了,任由两个好奇的女人摆弄着研究。

    很快她们对大虎失去了兴趣,从宠物又聊到了美食,小吃啦点心啦大餐啦,叽叽喳喳个不停。

    两个人东拉西扯的都是女人的话题,又扯到了服装上面。

    程月还是看过不少时尚杂志的,跟花语聊得很开心,美中不足的是,她喊花语是一口一个姐姐,称呼老史师父史将,却是一口一个史大爷。

    我心说乱套了,你喊花语叫姐姐,又喊史将叫大爷,而现在,人家就跟两口子一样,这不是胡闹嘛!

    再想想石桌下面密室里的老史和苏清,我心说也不怪程月乱喊,我自己都弄不清怎么喊了。

    苏清跟花语姐妹相称,老史跟史将有师徒之分,花语跟史将又旧情复燃,以后苏清、花语、老史、史将,这四个之间的称呼真的乱了套了。

    女人的聊天,脱离正轨之后,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简直让人摸不到边,我不禁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老史的动静,这家伙好像翻了一个身子,然后就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憨子,沉闷的吐出两个字:“再来!”

    然后我就听到苏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老史的名字,不停的求饶。

    我隐隐约约听到“肿了”两个字。

    我心说刚才你把刀架在老史脖子上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老史没有回应苏清,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哪管佳人的柔声细语的求饶,反而像是被调动了情绪,飓风冰雹的更欢了。

    依稀记得我们县建设一个大型工厂的时候,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一台巨型的推土机,放下厚重的铲子,在泥土上顽强的推进。

    可怜泥土上的花花草草,纷纷翻到在泥土里,推土机冒着黑烟,依然按部就班的工作,哪管可怜的花草。

    当推土机加大了油门,誓要把那那一片土地翻个底朝天时,我不禁感慨,工业的展,总是伴随着对大自然的破坏。

    后来我听到了巴掌落在脸上的脆响,还听到苏清骂道:“史利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苏清很快没了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晕死过去。

    我心说老史你可轻点打,可不能出了人命,那样真的就是乐极生悲了。

    没想到当初我给老史除了一个“在栗木西头上拉屎”的馊主意,在史将手里,真的实现了。

    繁华落幕之后是一片无边的沉寂,我把听力从老史那边转移开来,继续去感应潜伏的壁墙鬼,这才是正事。

    也就一会的功夫,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了动静。

    难道壁墙鬼现在从我脚下的条石地面冒出来,偷袭我了?

    我立刻睁开眼睛,跳开之后现,我脚下的位置果然伸出来一只鬼手,我捏着降龙木,狠狠的对着鬼手砸去。

    鬼手的动作很快,没等我的降龙木碰到他,很快就缩回了地面,消失在了条石里,再也看不见了。

    史将隔空对着那一堆降龙木抓去,然后接连扔出降龙木,落地的降龙木间隔三尺,一直从我脚下连接到了石桌。

    史将对我喊道:“石风子的法术成功了,壁墙鬼已经能在石头里面自由穿行了,岳愤,你到我这边来!”

    我连忙踩着地上的降龙木都到石桌边上,战战兢兢的问史将:“大爷,你让我过来,是不是石桌和石凳子很特别,壁墙鬼到不了这里?”

    听我这么说,史将笑了,说道:“呵呵,石桌子和石凳子没有特别,阻挡不了壁墙鬼,不过这里不是有我的嘛,你站在我身边,保你无事,区区一个石风子,我是故意给他时间让他做法,跟他玩玩而已。”

    史将说到这里,指着降龙木说道:“蓝青青,我这里有降服壁墙鬼的神木,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能照顾晚辈,可不能照顾你这个老妖婆。”

    虎头婆婆一下跳到自己刚坐的石凳子上面,然后拿着拐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说道:“史将,让你不要喊我的小名,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你徒弟都是跟你学坏了!你明知道我苗疆的蛊术,是碰不得降龙木的,你让我去拿降龙木,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我让你看看我的法宝!”

    虎头婆婆说到这里,轻轻敲了敲拐杖,我还以为又从拐杖下面爬出那条白唇竹叶青呢,结果是从拐杖的虎嘴里,爬出了一个大蜘蛛。

    我只知道有毒的蜘蛛交配之后,母的好像要吃掉公的,反正虎头婆婆这个蜘蛛,黑底上面带着红色,浑身有长长的绒毛,绒毛上面粘着一颗颗的瓜子。

    虎头婆婆在蜘蛛身上一捋,把上面的瓜子都拿了下来,然后点点蜘蛛的背,蜘蛛从拐杖的虎嘴里面又爬了进去。

    虎头婆婆把十几粒瓜子在手上掂掂,说道:“瓜子个大皮黑,我这可是内蒙赤峰正宗的青釭瓜子,对付几个壁墙鬼,不比你的降龙木差。”

    史将哈哈一笑,说道:“刚才你还不让我吹牛,现在你倒自己使劲吹了,还捏造什么赤峰青釭剑,你手里的这些瓜子,是你用红背黑寡妇,钻到了沙阔海的口袋里偷来的,你看这瓜子果壳饱满、皮黑亮,这明显是黄河河套地区,甘州向日葵结出来的瓜子,向日葵随日而转,本来就阳气大盛,再加上甘州‘张国臂掖’的地理位置,这样的瓜子才有灭鬼的功效,本来就是千哥的独门暗器,沙阔海作为千哥的徒弟,刚才用的就是这样的瓜子。”

    原来虎头婆婆的蜘蛛,叫做红背黑寡妇,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有剧毒。

    以前我都不知道降龙木和红背黑寡妇,本来就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区区一把瓜子,也有这么多讲究。

    现在想想也明白了,那天大虎中了毒,毒气淤积在肚子里,吃了沙阔海的瓜子就把毒气化开了,原来是甘州特产的葵花籽。

    我又一想想,这个虎头婆婆在沙阔海不知不觉中,用红白黑寡妇从他口袋里偷走了一把瓜子,现在我口袋里,不会也钻着虎头婆婆的毒虫吧。

    我连忙拍拍身上所有的口袋,确定口袋里面除了我自己的东西,并没有毒虫,这才放心了一点。

    虎头婆婆捏着瓜子,说道:“史将,别磨蹭了,抓紧动手吧,石风子这家伙到处收集阴魂,做了不少的恶事,杀了他我一点不会心软!”

    史将笑了笑,说道:“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找个什么急!”

    史将说完,对着水池一伸手,水池里的那个面具一翻,粘在面具上面的鬼脸听阴钱就跳到了史将手里。

    史将把鬼脸听阴钱对着石桌子上面一拍,嘴里喊道:“开!”

    这是老史在海州医院用过的鬼脸听阴术,不过史将这次用了,比老史可厉害多了,他的手离开石桌之后,那枚鬼脸听阴钱上面的鬼脸一翻,裂开了两条小缝。

    这两条小缝就好比是鬼脸的眼睛,然后一阵白光炸开,掠过了室内的石壁和地上的条石,刮起一阵劲风。

    石壁和条石,马上变得透明了,我看到了对面的石壁上,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头很长,像是那对看不清脸男女里面的女子。

    很快就连石桌也透明了,能看到一个黑影隐藏在石桌里。

 285 原形毕露

    现那个女的壁墙鬼之后,石桌慢慢也变得透明了,石桌里面隐藏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是那对男女里面的男的。~~

    虎头婆婆出手如电,手里的一把瓜子打在石壁上,那个女的壁墙鬼痛的在墙里弯下了腰,连头都露出了墙面。

    虎头婆婆接着拐杖对着石壁一指,那条红唇竹叶青从拐杖里面飞了出来,一下缠绕在女壁墙鬼的长上。

    竹叶青头上的冠子一阵光,身体越长越长,尾巴勾到了一条石柱子上,下半身死死缠着石柱子,上半身使劲一拉,把女壁墙鬼从墙里拉了出来。

    女壁墙鬼一出墙,在鬼脸听阴钱的白光照耀下,很快化作飞灰消失不见了。

    虎头婆婆招招手,那条竹叶青慢慢变成原来的大小,昂头爬了回来,虎头婆婆把自己的蛇又收回到拐杖里,然后扫了我一眼。

    虎头婆婆这有示威的意思,石风子费尽心思打造的两个壁墙鬼,我一伸手就搞定了一个。

    反正虎头婆婆的年龄,都能当我的奶奶了,夸你两句又如何,好话又不用花钱买!

    我对虎头婆婆笑笑,说道:“婆婆,苗疆蛊术果然名不虚传,而且你还练出了中原武林的内功,扔出的瓜子有准头有力道,真的让晚辈大开眼界!”

    虎头婆婆马上对我一笑,说道:“岳愤是吧,小伙子长得蛮机灵,以后有空带你媳妇去苗疆,婆婆我让你见识一下苗家人的热情。”

    哼哼,之前对我还批评教育的,现在不但夸我机灵,还对我出了邀请。

    果然是任你前辈高人,功夫再高,就算不怕菜刀,我也有马屁对付你!

    虎头婆婆收拾了女壁墙鬼之后,看了看石桌下面的黑影,又看了看史将。

    我知道,虎头婆婆的意思是,我收拾了一个,这个就由你来收拾了。

    史将笑笑,大摇大摆的坐在石凳子上,石桌里的壁墙鬼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腿,但是那个男壁墙鬼并没有伸手。

    史将稳坐钓鱼台的感觉,说道:“老妖婆,你坐下吧,这个壁墙鬼最坏,也想钻到下面,用利友来威胁我,不过下面的密室有阵法,他根本不敢钻进去,而且他现在已经被我定住了,收拾他是迟早的事,可惜他不是女的,不然我就把他扔下去,让利友连他带苏清,一起给收拾了!”

    我晕,史将还想给老史多弄两个媳妇,这样的师父好啊,给我也来一打好了。

    当然,我岳愤岂是那种不知足的人,一个程月就够了,上面那句话,只是玩笑而已。

    站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我是吃过鬼手蚀腐掌的亏的,轻易可不想再受一次罪,不干掉石桌下的壁墙鬼,我连坐都不敢坐。

    我摸起两根降龙木,一手一根拿着,用力对着石桌里的黑影捅去。

    降龙木碰到壁墙鬼的时候,降龙木的那头慢慢变黑,我能感觉到对面传来的振动感,这是壁墙鬼在拼命挣扎。

    我怎么会让他跑掉,死死把降龙木抵在石桌上,壁墙鬼吃痛,使劲往石桌下面钻,想要钻到密室里面。

    史将说下面有阵法果然不假,壁墙鬼碰到石桌底部不透明位置的时候,一阵弧光闪起,壁墙鬼很快被弧光斩的支离破碎。

    等到壁墙鬼彻底消失,虎头婆婆才坐下,我走到炉子边,把两根降龙木扔到炭火里面烧了,然后坐到石桌边上喝口水。

    我放下茶杯,看看周围,说道:“大爷,怎么没看见石风子?”

    史将摇摇头说道:“这小子是活人不是壁墙鬼,他只是用石头隐身了,石头变透明他也变得透明了,找他还真不容易。”

    史将说完,突然毫无征兆的拿起了石桌上面的鬼脸听阴钱,周边的石壁以及地上的条石很快变回了原色。

    史将猛地一指,说道:“石风子,我抓住你小子了!”

    我顺着史将的手指一看,石风子牢牢的贴着对面的石柱子上面,样子就像一只大号壁虎,显得很是滑稽。

    史将刚才故意说不好现石风子,然后突然去掉鬼脸听阴的法力,让石头恢复原样,石风子来不及变颜色换地方,被我们现了。

    “小子,过来喝杯茶吧。”史将对着石风子招招手,石风子也就比他小了十来岁,他蔑称对方小子,显然没把石风子放在眼里。

    石风子一被现,想躲是躲不掉了,索性抖抖衣衫,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史将,你别以为我怕你,现在这里到处都是石头,石老爷我就算打不过你,想走还是来得及的!”

    曲风和南风,没一个好东西,进来不久我还被鬼手蚀腐掌折磨了一通,所以我对这个石风子没有一点好印象。

    我又抱着敌我势不两立的态度,马上挑出石风子话里的刺,说道:“走?不就是逃跑嘛,说的多文艺似的。”

    石风子对我怒目而视,我有史大爷撑腰,怕你一个鸡血门的败类,我撸胳膊卷袖子,作势要走到石风子面前。

    我对打败石风子是一点底都没有,毕竟姜裁缝当初也在鸡血门高手那里吃了点小亏,当然,或许姜裁缝对阵的鸡血门高手,是石风子师叔级别的。

    果然,我站起来要走过去的时候,史将一伸手把我拉住了:“岳愤,我要跟石风子聊聊,你先别动手。”

    我故意动作慢点,就等史将拦我,现在他一伸手,我连忙就坡下驴,一屁股坐下了。

    虎头婆婆看着我笑笑,那意思就是,史将要不拉你,看你小子怎么收场。

    我脸皮厚的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心说史将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明知道我装逼,还给我一个台阶下,以后又多了一个靠山。

    史将说道:“石风子,难道你也是为了五帝钱来的?说实话,虽然你们鸡血门作恶多端,但是跟我无关,收拾你们是无常鞭的职责,你干嘛来惹我?”

    石风子突然怒了,说道:“史将,你少装蒜,你徒弟杀了我师弟南风,我为师弟报仇,这才找到这里,不然我惹你干嘛!”

    我有点纳闷了,明明我跟老史,把南风烧成了灰埋了起来,这个石风子,为什么要说老史杀了南风?

    而且南风并不是死在我们手里,是李东风杀了南风,老史只不过是割下南风的手指,让他从痛苦里面解脱罢了。

    史将笑了笑,说道:“石风子,就算你师父风无影在这里,也不敢直呼我大名,你小子倒是胆大,好,我就听你说说,我徒弟怎么杀了你师弟的。”

    “你徒弟是怎么杀了我师弟,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师弟的护身鸡血石戒指,就在你徒弟身上,我是跟着鸡血石戒指找到这里的!”

    听石风子这么一说,史将点点头,说道:“刚才我确实在利友口袋里掏出一块鸡血石的戒指,不过我徒弟,为什么要杀了你师弟?”

    石风子愣住了,他当然不知道那天晚上生的事,我趴在史将耳边,把那晚南风被李东风杀死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杀得好!惹上别人我不想多管闲事,惹上我大侄子两口子,南风就是该死!石风子,我徒弟杀就杀了,这笔账你算到我头上好了!”

    史将一拍桌子,说出上面的话,并没有跟石风子解释是李东风杀了南风。

    史将这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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