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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笔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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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霉头。而反过来,女人的经血也可以破万法,若是哪个法师正在施术作法,这玩意就能立即把法术给破掉。当然,这东西用在这里,便不但破不了阴棺阴煞局,这女人的经血因带有污晦阴邪之气,反倒使阴棺阴煞局威力更大。
而牛骨则是邪术师下降或是设局的常用之物,它上面的七枚钢针则代表七煞。要知道在茅山术中认为,七为太阴,九为太阳。(插一句闲话,平时在选手机号、车牌号的时候,最好也可以选号码带9的数,这可以增加阳气,3、6、9均为阳,特别是女性,选带阳的数字可以跟本身女性属阴相补。)。
棺为死,针为煞,加上棺是七寸长,钢针为七枚、七寸,所以这个局便称为阴棺阴煞局。此阴煞局的威力一点也不亚于土煞,施术者只要事先设好此局,然后念咒启动,犯煞之人轻则胸闷晕倒,重则被七寸钢针煞穿胸而过,立即毙命!
想到这里,我不由后背都湿了,这惊险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啊,处处欲取人性命。
想来那人布的是个连环局,之前的招魂引路灯因为被我破了,施术者自然遭到了反噬,必竟每种法术只要被对方所破,施术者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反噬,越毒越绝的法术,遭到的反噬也就越大。施术者明白有人化解了他的招魂引路灯,所以便启动了事先布置于车上的阴棺阴煞局!
老胡二人见我找出这么一具小棺材,也着实吃惊不小。不过想来他们是看着这具棺材让人毛骨悚然,必竟棺材这种东西让到哪都是让人感到不吉利的。老胡问我:“刚才就是这玩意害咱们的?”
我点点头,然后将阴棺阴煞局的事告诉给了他们,接着我凝重的说道:“看来咱们是遇到了对手了,非致咱们性命不可!”
看到我脸色凝重,老胡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能静静地望着我,不敢随意插话。而胖子就不同于他,他性格一向大大咧咧,他道:“那咋办?咱把这东西给烧了应当会没事吧?日他龟儿子滴,只晓得躲在暗处,有本事站老子前面来,老子掺他两耳屎,非把那龟儿子骂安逸咯!”
我真是又气又想笑,这丫的刚才单是人家设的一个阴煞局,就把他给放倒在地,妥妥的,他还能说出这种牛气轰轰的话来,真是无言以对。
老胡说:“你他娘的少在自家兄弟面前吹,如果到时他真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准一溜烟的跑的最快。咱还是听听常爷咋说吧!”
胖子不好意思的呵呵笑道:“老子哪里吹喽,如果那龟儿子不这样一道一道玩阴滴,我非要他死得黑鸡巴难看!”
我翻了个白眼,我说:“咱们的对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若我没猜错的话,那人一定是一个鲁班术士啊!”
“鲁班术士?”老胡二人好奇的望着我,胖子说:“不会吧,格老子的,原来是木匠在害咱?”
老胡扇了胖子一下脑袋,道:“我看你这脑袋才是真正的一块驴木!他说的鲁班是那种可以在房子上做法术害人的术士,懂不?”
我点点头,我说:“老胡说的对,我说的鲁班术士,并非是指木匠,而是指那些学过鲁班法的术士。”
第十六章鲁班邪术(为书友“H海德”加更3,感谢玉佩捧场)
也许有许多人以为鲁班术士只能在房屋建筑上才能做手脚,其实不然。真正的鲁班术士,他们是非常厉害的,不单单可以在建筑上面祈福或下镇害人,而且还能算卦解灾,法术通灵,极其了得。而且据说要喝酒吃肉,法令一打,酒肉便可到手,很是神通。
不过因为习鲁班术的多习下部,即害人之邪术,所以他们算卦一般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且闭目心念一转,念上咒语,就能施出法来,所以最好不要找鲁班师付算卦问事,而且更不要去得罪这样的人,因为哪怕他只要诅咒你一句,都有可能变成现实。
我小时候就听到过一些鲁班先师捉弄人的故事:说得是有个鲁班术士在和几个好朋友在一起聊天,其中有个朋友鼓动鲁班术士去弄羽鸡来做下酒菜。鲁班术士对这个朋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很容易,他取来一些稻草扎成豺狗模样形状,念了几句咒语大喝一声“去!”。不一会那稻草豺狗就叼来一羽拼命挣扎的大母鸡。几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分别回家。那位提议弄羽鸡来吃的朋友刚进家门,就被老婆臭骂了一通,问他死到哪儿去了?大白天的一只豺狗跑到家里来咬鸡,把羽大母鸡给拖跑了。那位朋友听了以后,真个是有痛说不出,原来之前鲁班术士弄来的鸡是自家的!
还有一个鲁班术士在和几个朋友赶路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相貌佼好的村姑。朋友激将这个鲁班术士,问他有没有办法让那个村姑将裤子脱下来?鲁班术士说这有何难?遂抓起一把泥土朝村姑的方向一扬,大喝一声“去!”。扬出去的泥土变成了一窝黄蜂,只往村姑的裤脚筒里钻。那村姑被黄蜂蛰得难受,顾不得害羞,赶紧将裤子脱了下来抛到一边。说也奇怪,这些黄蜂见村姑把裤子脱了,也就不蛰村姑了。鲁班术士的几个朋友见状哈哈大笑。那村姑羞愧难当,结果回家后一气之下上吊死了。
还有的鲁班术士要是比较“色”,看中了哪个女人的话,他会将施了法的令符丢在这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上。要是这个女人踩到了这个令符,就会毫无意识地跟着他走,任其所为而不能辨别。但要是这个女人在行进途中遇到熟人被叫醒的话,那么施法者的下场就惨了,会被人打个半死。
当然,鲁班术士捉弄人的同时也要提防被别人捉弄。据说有个姓陈的鲁班术士有一次出门办事时,遇见了一条小蛇拦住了去路。他喝了一声“畜生,想和我斗法吗?”,于是他就用法术降服了小蛇,用根稻草将蛇吊在路边的树上。他回程的时候发现这条蛇不见了,不知被谁有意无意地放掉了!他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回到家中,不见外出砍柴本该早就回家的儿子。他赶忙去山上寻找,结果在一棵树下发现了被毒蛇咬死的独生儿子。
当然,鲁班术的威力自然不仅仅于此,他们更多时候如果尽使出来,能处处要人性命。换句话来说,玩起你来,你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言归正转,鲁班书虽然分为上下两部,学上部的是为治病救人,但是民间一般的鲁班术士都学的是下部的邪法,所以这类人是得罪不得的。可是,如今躲藏在暗处一直在跟我们做对的,就极有可能是学下部鲁班法的鲁班术士。因为阴棺阴煞局,就是属于鲁班术里面的邪术。
想到要对付我们的是这种强横的人物,我便不由感到心里发紧,没有丝毫的把握能斗得过对方。我再次问老胡他们:“你们好好想想,以前是不是哪里得罪过这类人物?”
老胡二人使劲摇头,说绝对没有得罪过这种人。特别是老胡,他说以前就听说过鲁班术士很厉害且邪门,所以对这种人他一直以来都抱着敬畏之心,可以说得上是敬而远之,哪敢去得罪他们。
听到这话,我就奇怪了,这鲁班术士虽然在民间背了一身害人之术的名声,但是他们也不可能无原无故来害人吧,总得有个害人的动机不是?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们毫无头绪。
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了,眼前这个阴棺阴煞局虽然厉害,但是要破此局也是非常容易的。一般被人下了此局,就只要将此局找出来,然后将棺盖上的黄符揭掉就行了,可以说,那道黄符就是阴棺阴煞局的法令。
想到此处,于是我便将小棺材盖上的黄符揭了下来,然后用火烧成了灰烬。如此,这个阴棺阴煞局算是化解掉了。
虽然阴棺阴煞局被我化解了,但是我心中却又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个阴棺阴煞局是什么时候布置到我们的车里的?
我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胖子说:“难道是晚上咱们去吃饭时,被人放进车里的?”
我摇了摇头,道:“虽然这个可能性也有,但是却不会太大,必竟他只是个术士,而并非小偷,所以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将咱们的车门给打开吧?”
这时老胡说:“难道是在我们租车之前就一早被人放进去了?”
我说:“这车是租的?”
“是的,是我们在长沙一个租车公司租来的。”老胡点点头。
我想了想,说:“这个可能性极大,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一早就开始在谋划着如何害你们了。”
老胡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由恨道:“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呀?若是老子真的有得罪的地方,非要致俺们于死地,那么俺将脖子伸到他面前,任由他发落。可是俺又没得罪过谁,他这样来害人未免也太不正道了吧!”
胖子说:“老胡你也莫总说哩,那个狗日的龟儿子,就和我家乡那里的街娃二流子一样,尽使阴招。么要被我们捉到喽,捉到了非弄死他,喊她晓得纳闷做人!”
我说:“你们现在也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摆脱掉那个人吧!”
老胡点点头,望向我,意思是我说咋办就咋办,一切听我的。而胖子则说:“要不……咱们赶紧开车回县城吧,那里人多,最起码他更不敢乱来吧?”
我点点头,说:“嗯,咱就这么办!”
说完,我们就急忙往车里跑。可是就当我们要上车时,老胡突然皱眉道:“你们说那人会不会在这车里施了别的什么邪术呀?”
听到这话,我和胖子前脚刚放上车,立马就退了出来。三人对视一眼,觉得老胡说的不无道理,特别是面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对手,我们更应当小心谨慎。
“那咋办?用两条腿走回县城去?”胖子苦着脸问道。
我点点头,如今除了用两条腿走回去,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走吧!还是留着一条小命更重要!”老胡手一挥,拿起包袱就带头往回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此处离县城有多远,或者顺着黄泥大路能不能回到县城,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如今也的确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这种深山野林中的夜晚份外寂静,整个深山都被白茫茫的夜雾缠绕着,顺着黄泥道路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最后我们终于走出了深山,眼前是一块荒凉的杂草地。
看着眼前的荒草地,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黄泥路到这里就没有了,而我们之前的车是怎么开过来的呀?
虽然我们之前是被招魂引路灯给迷惑了双眼,但是迷惑归迷惑,这车总得有路才能开吧?总不可能我们坐在车上,这车直接长上翅膀飞到这条黄泥路上来的吧?
第十七章午夜站台(为书友“H海德”加更4,感谢玉佩捧场)
“你们看,那边好像有光!”这时胖子指着前方的荒草地的尽头说道。
我顺着胖子所指的方向望去,隐隐隐约约间的确能看到一丝光亮。
老胡说:“难道那边就是城区,还是说那边有路?咱们之前可能就是从那边迷迷糊糊开车横穿过草地进来的?”
我点点头,也许老胡猜测的没错。于是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哪儿有光,咱们就往哪个方向走吧。
约摸着走了有一柱香功夫,这时我们终于穿过了这片荒芜的荒草地,接着出现在眼前的好像是一条国道。
为啥说好像是国道呢?那时因为按理说,国道应当是车来车往的,但是眼前的这条国道却冷清的很。
不过此时大约将近半夜两点,在这大半夜的车流量大大减少,也是说得过去的。
只不过此时夜雾比之前更加浓郁了,能视距离都看不出百米远,只觉得整条国道都被笼罩在浓浓的大雾之中,分不清哪边是东,哪边是西。
随着我们越来越近,接着我们看到国道前方百米开外隐隐约约有一个小站台,只是因为浓雾太厚的原故,也看不太清楚,若隐若现。
老胡提议先到那个站台那儿去坐一会儿,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回城里。
我想了想,目前也只能如此了。赶了这么久的路,腿早已累酸了,而且在这浓雾满天的夜色下赶路,也分不清个东南西北,万一走错了方向,那样只会离县城越来越远。
想到此处,于是我便同意了老胡的提议,接着往前方浓雾之中若隐若现的站台走去……
渐渐地,我们穿过浓雾走近了站台。可是令我们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站台前竟然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呆呆的望着充满浓雾的国道尽头。
“靠,这大半夜的咋这么多人在等车呀?难道这些人都发神经,脑壳给啥子烧坏了吧。”首先胖子就对眼前的情节大感好奇。
老胡说:“兴许是从哪部长途车上下来的客吧,准备在这儿换车的。”
我想也许老胡说的对,有些长途汽车为了拉客,上车的时候说会到哪里哪里,等你上了车买好票,他压根就是一过路车,连城都不进,就在半路的郊外把你赶下来,这种司机缺德到家了,而且还不在少数。
不过换句话来说,如今突然看见这么多人,我们心里到感觉轻松了许多,总算是看到人了嘛。
我们三人打算等下若是来了车,不管它是开往哪的,我们也直接坐上车,先到一个城市里去再说。一来到时可以吃点东西睡个觉,二来也能尽快摆脱藏在暗中害我们的那个人,尽管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不远处盯着我们。于是我们就蹲在那群人的后面,开始抽着烟默默的等待了起来。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左右,一辆黑森森的客车终于从浓雾中驶了出来,最后静静地停在了我们面前。
为什么产它是黑森森的呢?那是因为它实在是太黑了,落不是天上还挂着一轮弯弯地月亮,这车就算是开到我前面,只要不注意我也会看不清。而且我长这么大只见过黑色的小轿车,可从没见过黑漆漆的大客车。
“切”的一声,车门渐渐打开,接着人们就开始蜂拥而上。
胖子一看这情形,不由叫道:“我靠,不会吧,这么多人全是赶这趟车的?”
老胡说:“看情形是的。”
“这少说也有五六十人呀,这他娘的上得慢了,还会有座位吗?”胖子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看玄,别说座位了,上得慢恐怕连挤都会挤不上。要是这车呆会儿要上高速,又不能超载的话,可能咱们就要等下部车子了。”
三人对视一眼,胖子喊道:“等啥,上啊……”
说完,我们三人立即就提起包袱往人群堆里挤去,于是我们也积极参与到这场非常有意义的车门争夺战中。当然,少不了吵骂声……
“你想死啊,乱睬!”
“挤你妹啊……”
“死人,挤你个头……”
……
经过一阵惨绝人寰的拳打脚踢,我终于在掉了一只鞋后将其捡回来,成了最后一个上车的人。他大爷的,真是出污水沟又掉茅坑---倒霉透了,我一进车里看了一圈没一个座位了。再看这眼老胡跟胖子,只见他们二人衣冠不整的直立立的站在走道上,显然他们也没有抢到座位。
不过我们也并不是想争座位,就是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后,司机大哥给了我们一人一张小椅子让我们坐在了走道上。
坐在车上,没过多久大部分人就开始躺下闭目养神了,而我也想睡,可是没哪靠,只得望着窗外,就当观赏夜月啦。
外面的雾太大了,哪怕天上有着月光,但是也根本看不清一点景色。于是我开始收回目光,准备扒在旁边的座位边上睡一会儿,可是就在这时,在月光透进车窗时,无意间我看到旁边座位上一位中年男人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呢?只见这中年男人大约三十左右,可是他却印堂(两眉头之间)发黑,脸上还冒出了很明显的土斑。
土斑,在茅山术的相术中认为那是即将入土的凶兆。常见老人脸上出现,颜色暗黄,一般隐于皮肤之下,如果土斑显于皮肤之上,黄色份外明显,那么就是此人即将死亡或大难来临的凶兆。如果是年轻人脸上长了这种土斑,那么……阿弥陀佛……
但是这哥们才三十左右怎么可能就长土斑了呢?看来这哥们不久就要升棺发材了。看到这哥们还这么年轻就命不久矣,我只得摇头叹惜,这是天命,我就是知道也改变不了的。
我摇头不要紧,可是我摇头时却突然看到另一个人脸上也满是死气,我心里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于是我接着看向其他人……
不看还好,一看却把我吓得一下从椅子上直立了起来。因为所有的人脸上都满是死气,印堂发黑,就连有个女人怀中抱着的小女孩也是这般。
“这说明什么?这代表什么?”我心里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是否代表这车里的人都将死?是否代表这车会出事?那么我呢?”想到这,我真的恐慌起来了,我又不是神,我也怕死,而且非常的怕。我也想看自己的面相,可是看也没用,占卜,占卜,卜天卜地卜人,卜不了自己。
这时老胡跟胖子发现了我的异样,立即凑了过来问我怎么了,为何一惊一乍的?
我急忙小声回道:“我觉得这车里的人不对劲!”
听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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