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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诡异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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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我他么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玩意。我掏出随身的一个布袋子,取出几根金针,闪电般分别刺入“黄柔”的头顶几个穴道,并且口中喃喃自语。
  “金针刺穴,镇气封魂,急急如律令。”
  我自幼跟随爷爷学过中医刺穴,基本的穴位还是能找准的,再加上爷爷的笔记上就记载了这样的手段,是黄岐之中的门类,所以也就涌上了。我以探阳的手法在‘黄柔’的后脑勺一打,说来也奇怪,刚才挣扎的几乎连我们几个男人都按不住的‘黄柔’突然间力量小了很多,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但那种凶厉的眼神依旧狠狠的顶着我们看。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远处另外一间房的人一阵骚动。
  “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那边传来声音。
  我们赶紧过去。
  这个山神庙的规模还挺大,除了本身供奉山神的主殿外,在两侧还各有一个分殿以及供游客和香火信徒们歇脚休息的地方,所有都聚集在其中最深处的一个巨大木质结构的房间内。
  四周都供奉着各种神龛,而在最上面的是一个不知名的神灵。
  此时此刻,一个黑不溜秋的瓮罐被人找了出来,上面用红笔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旁边散落着包裹着瓮罐的衣服那是一件青色的破烂汗衫和一件大红色的凤凰牡丹图案的旗袍,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上面落满了灰尘。
  许多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
  我和孙一鸣赶到后,就问怎么回事。
  其中那个当地人解释道:“我们四处搜寻,有人就发现其中一个神龛样式和新旧程度都和其它的不太一样,像是新砌的,有胆大的就用砖头砸开,就发现了这个装骨灰的和瓮罐和包裹瓮罐的两件衣服。”
  孙一鸣站在一旁啧啧称奇,我则站在那处被砸开的神龛后面沉默了下来,久久不言语。
  孙一鸣看我神色不对劲,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沉声道:“这地方被人给动过了,有高人布了局,那瓮罐里装的骨灰一定是当初死得那对偷情的男女,凤血牡丹旗袍和青色汗衫一定是他们贴身过的衣服,有人改了风水,才使得这里怨念重生。”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布局,但按照爷爷黄仙笔记上的记载,按图索骥,所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只是这种猜测却是太过诡异和太过恐怖了,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旁边的当地人突然说道:“大仙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犯案的那群人,除了为首的被枪毙了,后来听说有劳改释放后的人又莫名的死在这里,尸体都生蛆了,这地方才渐渐变得鬼气森森。”
  “或许是那被害的两家人不甘心,请了高人做法报复?”孙一鸣说道。
  “或许是吧。”我点头,走上前去,围着那骨灰罐和旗袍衣服走了两圈,并且让所有人向后靠。
  然后我叫孙一鸣帮我把自己的登山包拿了出来,从中找出来一袋糯米,和食盐混杂着沿着那衣服和骨灰撒了一圈又一圈,一共围绕了三圈,形成了一个直径一米五的大圈子。
  然后我问人要了火,把煤油罐打开,在那衣服上浇上了煤油,又要了打火机点燃了卫生纸,扔了上去。
  “为什么要烧那两件衣服,骨灰罐没问题吗?”孙一鸣问道。
  “骨灰罐是掩人耳目,真的寄宿厉鬼的是那两件贴身衣服。”我开口道。
  那件凤血牡丹旗袍和青色的汗衫包裹着瓮罐十几年了,破烂不堪,上面都腐烂僵硬了,还散发出淡淡的发霉的味道,此刻被煤油浇头,明火点燃,立刻轰的一声就给点着了。
  我们正想要围上前再看看清楚,
  “啊?那怎么回事?!”
  火光点燃了那汗衫和旗袍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嗤嗤……’的从那两件衣服中一点点的冒出来尸油一般的东西,更多油腻腻的尸油被火烤出来了。
  空气中立刻弥漫出那种古怪的烧烤味道,然后,我们就听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种动静,就好像是谁肚子饿了一般的声音。
  那声音实在是太可怖了。
  我抬眼,正看到那凤血牡丹旗袍和青色的汗衫突然像癞蛤蟆一般鼓了起来。那一瞬间,我的心难以抑制的一阵不寒而栗。这,这东西不对劲。
  “不好,离远点。”我当时整个被吓住了,而孙一鸣却暴喝一声,拉着我就往后退。
  只是眨眼间,那旗袍和汗衫就像是充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一道血线从旗袍顶端裂开,到了极限,然后,“啪!”的一声,整个爆炸开来,污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那糯米粉和食盐混杂的三个包围圈就像是喷泉一般,被从最中心处一个大豁口向外翻,四周都是散落的破碎的衣服碎片,混合着污血铺满了整个糯米粉包围圈。
  而在原地被烧灼的位置上,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烧糊了的人体的形状。
  那漆黑的人影扭曲,像是在死前痛苦挣扎过一般。
  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围在旁边低声议论。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在我的胸口‘大仙’贪婪的张开了嘴巴,猛地一吸,那厉鬼魂飞魄散后逸散出来的魂灵全部被它吞入了体内,我的脑袋中清晰的闪过了‘吃得好饱’这类的信息。
  但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已经顾不得它了,好像少了什么。
  这件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大暴雨后我们就立刻离开了七姑娘山那座诡异的庙宇,至于死的人警察也立案了,但是什么也没查到,成了无头案。
  黄柔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件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
  但一个月后,我们就听说黄柔从精神病院逃出去了,杀了三个人,全部给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据说现场惨不忍睹,连办案的民警都吐了。
  孙一鸣给我打电话询问,我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最近小心点,当初做的不干净,恐怕最凶的那个跑出来了。”
  孙一鸣听到后也是一阵沉默,他知道我说的那个不是黄柔,而是那个不守妇道被剖腹惨死的女人,那凤血牡丹旗袍的主人,她回来了。
  我们这群人她恐怕一个都不会放过。
  之后两个月,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孙一鸣身上的阴气越来越浓重,已经渐渐有了和他本身命格融合的趋势,如果真的等鬼胎诞生,那么事情就恐怖了,所以再商量了之后,我决定给他专门举行一次驱除鬼胎的仪式,但效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但就在我们决定举行仪式的前两天,我们听到当初和我们一起上山的一个驴友的死讯,据说凶杀现场惨不忍睹,肚子都给剖开了,肠子鲜血流了一地。

  ☆、第007章 四十九根蜡烛、鬼胎和神祭

  “唐大哥,我的唐老爷,唐大仙,你好了吗?我都快痛死了,别再磨蹭了。”
  孙一鸣躺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的大床上,敞着胸膛,挺着个大肚子,疼得浑身是汗。
  “急球啊!老子特么也是第一次啊!而且还是给一个大老爷们接生!”我看着他,骂道。
  已经三个月了,孙一鸣的肚子已经比五六个月的怀孕的女人还大,用手触摸,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胎儿在他肚子中跳动的声音,不时的伸了伸腿,但它比一般的婴儿可强大太多了,我能感知到在孙一鸣的体内一团炙热的生命正在不断强盛。
  它汲取着孙一鸣体内的阳气,等它成熟呱呱落地的一刻,就是孙一鸣血崩而死的时候了。
  “大哥,我可以出了那块价值数十万的玉石给你,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虽然身为警察,但现在遇到的事情早就超出常人理解的范围,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大起来,医院连X光都照了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孙一鸣也给吓坏了,只能求到我的身上,说实在的钱财倒还是在其次,关键是孙一鸣随身携带的那块‘暖阳玉’实在是让我眼热,那可是爷爷笔记上记载的十大辟邪奇石之一,百年难见,别的不说就为了它我也要拼上一把。
  有了这东西以后我带着‘大仙’去吞灵或者是寻找天地灵宝中,最起码安全性就大多了,必要的时候甚至能够救我一条小命。
  “知道了,知道了,如果不是这块玉,我可犯不着为你结下那么大的因果。”我不耐烦的说道。
  说实在的,不光是孙一鸣心中充满了恐惧,我也是满心忐忑,按照爷爷笔记上的说法,这种逆转阴阳的鬼胎那是盗天的阴神,如果诞生出来,那就不是我这种三脚猫的家伙能够对付得了的了,那可是凶胎,真正就会酿成灾祸。
  我去准备了一下,又走了过来,我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清朝的那种瓜皮帽。
  黄仙和胡仙之所以在五大家仙中的地位高,就是因为其是当初努尔哈赤封的保家仙,是有皇命在身,天子授封,暗和天道人道承认的。
  这身行头都是爷爷留下来的,唐家祖上做了好几辈出马弟子,所传承的服装和物品都各有用处,对付脏东西有自己的一套东西。
  这身衣服是仙堂出马衣,我穿在身上,也就隔绝了身上的阳气,不至于在之后的招魂神祭中吸引猛鬼攻击我。
  依据我对爷爷笔记的研究,现在孙一鸣体内的东西已经根深蒂固,要想除去就必须招魂,吸引徘徊在六道轮回外的脏东西,以毒攻毒。
  这种方法,在爷爷的笔记中是专门的一类,被称作是‘神祭’。
  所以我在他的床边摆下了七七四十九根蜡烛,每一根都点着了,熄灭了所有的电灯,拉上窗帘,整个房间立马成为了密闭的棺椁。
  这叫做“活人椁,阳气棺。”
  活人住的地方叫做阳宅,死人住的地方叫做阴宅,阴阳两线咫尺之间,特别是我这种脚踏阴阳的人,更是天生阴阳眼,能够看清楚某些东西。
  我在孙一鸣的床头摆了一个香案,四面的墙壁上分别挂了四幅画,分别是四灵圣兽。
  床头墙壁挂的是一条青龙,对面是一只奇形怪状的大鸟,左边是一只白猫,右边是一只黑啦吧唧的乌龟。
  按照爷爷笔记上所说,这叫做“四灵定位”,在六道轮回外泄的时候保证孙一鸣的魂魄能够被定在肉壳中,防止被拽入鬼门中。
  然后我从案板上拿出来一只锈迹斑斑的剪刀,向着他走了过来。
  孙一鸣躺在床上,全身都被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脸色变得古怪,说:“你想要做啥子?”我脸色阴沉,开口道。
  “人走胎,魂走胃,那东西寄生在你的胃中,以吸取你体内的阳气不断壮大,不把你开膛破肚,我怎么把它给取出来。”
  “靠,大哥你小心点。”
  孙一鸣给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放心吧。”
  我笑道:“我会尽量小心的。”
  其实他不知道,我现在就非常的紧张和忐忑,毕竟这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啊,但为了让他放心,我还是表现的轻松自如的样子。
  “活人的剖腹产又怎么可能找到阴鬼的位置?我特意花力气找了这个老裁缝用了三十年的剪刀,因为常年给活人裁剪衣服,上面也沾染了浓重的生气,所谓‘人裁衣,鬼裁气’,人鬼殊途,阴阳两分,我真正要裁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一条阴阳线。”
  正说着,我手上一用力,剪刀就沿着孙一鸣的胸口一寸左右的位置向下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虽然我划得不深,但还是给孙一鸣痛的龇牙咧嘴。
  “大哥我们没愁没怨吧。”我心中一动,感应到一种诡异的气氛,示意他安静,沉声道。
  “它们来了。”
  房间内立马安静下来了,我觉得毛骨悚然,孙一鸣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立刻闭口不谈。
  因为就是在这一刻,房间内摆放的白蜡烛上的火苗突然间无风自动,在原地打着转。
  怎么可能?房间的窗户和门都关的死死的,哪里来得风?
  我事先按照爷爷笔记上的规矩,在房间的窗户和门口都放了一个水盆,这时候就知道用处了,我们恐怖的发现,就在这个时候,就看见一圈湿湿的脚印从窗台上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
  有东西沿着房间的墙角走,然后大门的位置上也出现了一排湿漉漉的脚印,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
  地面上出现了四排湿润的脚印,大小不一,分明不是同一个。
  房间内立马安静下来,我当时也给吓得够呛,汗毛炸起,连呼吸喘气都不敢大声,我也没想到,爷爷笔记上记载的‘神祭’仪式居然会这么诡异。
  “四个,四个啊……”孙一鸣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张开嘴巴,无声的冲着我喊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到了孙一鸣的脸色,表情也有些紧张,脸色有些发青,事情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毕竟是新手,这种神祭仪式我也是生平第一次做。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我穿着出马衣走到了香案前,放下手中的剪刀,拿起了三根香点燃,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炉之中,拜了三拜。
  “沐浴更衣,天青地灵,黄仙堂弟子唐崖开坛做法,恳请各路神灵,招魂,引魄,神祭,起。”
  我按照笔记上记载的规矩一步步的完成,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刮过,香案上的三根香突然熄灭了。
  我立刻脸色大变,心脏更是‘砰砰’直跳,“该死的,按照笔记上所说的,我这是被拒绝了?一般这种情况就会出现大问题。”
  我的脸色更加难看,一咬牙,拿起香案上的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沿着案板滴了一圈,形成了一条直线和一条竖线交叉的痕迹,我再次上了三根香,道。
  “天灵灵地灵灵,四方牧王快显灵,引魂香,供血祭,还请各位举手之劳。”
  ‘哗啦啦’。
  更加凄厉的阴风在房间内卷起,香案上新点燃的三根香再次熄灭了。
  我看到孙一鸣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心里更加着急,但还谨记着自己千万不能动,不能自乱阵脚,否则猛鬼夺体,孙一鸣直接会被迷了魂魄,我也没有好下场。
  这时候,我忍住气声音也渐渐变得严厉了起来。
  我抓住香案上那只一直未动的黄铜铃铛摇晃了起来,那铃铛色彩斑驳,很有历史感,看样子是很有年头的物件了。
  就听到一阵剧烈的铜铃声响起。
  “北风吹,南风摇,引魂铃铛四方清,吾唐崖以黄仙大堂的身份命令尔等,听令,赦。”
  我口中声音越发严厉,手掌中那黄铜铃铛摇晃不止,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来,几乎染红了整个黄铜铃铛,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全身心的融入到神祭仪式当中去了。
  房间内挂起来的阴风也越来越凄厉,刮动的地面上以奇门八卦阵摆放的七七四十九根白色蜡烛上的火苗也不断的摇晃,像是下一刻就要熄灭一般。
  然后,‘砰砰砰’一连熄灭了三根蜡烛,‘啪!’第四根蜡烛也熄灭,第五根第六根……接着一连熄灭到了十来根蜡烛,整个房间都黯淡了一半。
  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心中却是大急。
  在布置这些蜡烛的时候我就看过爷爷笔记上的记载,这些是孙一鸣的阳气烛,代表着他的性命,如果全部都熄灭了,那孙一鸣也就挂了,而我作为始作俑者,必遭横祸。
  阴风还在剧烈的晃动,莫名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凄厉起来。
  “受我香火,任我驱使,否则黄仙祖师在上,必然叫尔等魂飞魄散,万法不存,开灵,令动。”
  轰,这一次阴风剧烈,直接刮灭了一半的蜡烛。
  孙一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神情带着恐惧,此时此刻连他都有感觉,房间内的那些东西发怒了。

  ☆、第008章 怨灵娃娃和四灵

  但这时候我反而放心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在香案前又上了三炷香,开口拜道:“求仁得仁,求鬼得灵,多谢各位,日后必定每日三香供奉,日勤不殆。”
  这次那香火却再也没有熄灭,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燃烧着,燃烧的速度实在是有点违背常理,像是有什么东西把香火给吞了一般。
  等到所有三根香都烧到了头,我再次松了一口气,神态也变得平静下来。
  “香火受尽,阴阳开路,请神,驱鬼。”
  我用手指蘸着孙一鸣胸口的血,在他的胸膛上画出了一个奇怪的符文,然后开口道。
  我的话刚一说完,就觉得身子一冷,那种感觉很清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的目光注视到我的身上了。
  然后孙一鸣只来得及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就觉得眼皮越来越耷,越来越睁不开,想要挣扎着起来,身子上就像是给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重无比,根本无法翻身,一股巨大的疲倦席卷全身。
  “鬼压床,阴阳交替,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我缓缓开口,此时此刻孙一鸣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睡死了过去。
  就在孙一鸣陷入昏睡中,我就看到了他的那张脸突然有些诡异起来。
  下一刻,随着‘咯咯……’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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