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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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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交流感情,你一个劲玩手机算怎么回事,再大的生意还能有我重要吗?看完电影再回!”我连连点头,心里很不爽。

傍晚,把小何姑娘送回美容院给她安排的宿舍。刚下楼,手机响起,是老谢打来的,声音很焦急:“田老弟。阿赞巴登出事了!”我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问怎么回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老谢告诉我,他还在披集的那处合葬墓附近。为了方便加持,已经搭起两顶帐篷。

“有村民去庙里找Nangya说挖出了大墓,我就和Nangya先去看看。”老谢说,“到地方一看果然出土了尸骨和灭魔刀。我心想这可是好机会,但我怕Nangya加持不来,就让她等方刚和阿赞巴登到了再说,毕竟阿赞巴登会鬼王派心咒和柬埔寨极阴控灵术。能帮上不少忙。等他们俩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Nangya和阿赞巴登的指导下,几名村民陆续把这座墓葬挖开,发现规模并没有太大。只有数具尸骨,然后还有几把灭魔刀、青铜环和几尊拍婴。Nangya就和阿赞巴登共同加持,那几名村民因为害怕,就先回村里去了。在加持过程中,我和方刚就负责把挖出的尸骨和陪葬品按类堆放在帐篷里。后来我们突然看到Nangya不对劲,从口鼻都流出血来。阿赞巴登也在加速念诵经咒,我和方刚都慌了神,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附近全是农田,根本不可能有人埋伏,就算有也离得很远。”

听到这里,我已经急得不行,连忙让他说结果。老谢说:“后来阿赞巴登好像用了极阴控灵术,才让Nangya不再流血。我和方刚把两人扶上车驶离这里,回到Nangya的寺庙中。阿赞巴登脸色发青,说刚才那些尸骨里面,有一具应该是降头师的遗骸灵体,阴法强大,要不是他将鬼王心咒和极阴控灵咒混在一起施法,不光Nangya会被阴法所害,他自己也保不住。”

“这又是谁搞的鬼?吴经理这个臭婊子,真他妈的欺人太甚!”我破品大骂。

老谢叹了口气:“不见得和她有关。也许那座墓葬中就有降头师的遗体呢。反正现在Nangya是暂时没事了,但阿赞巴登情况不太好,方刚已经开车带他回曼谷去了,说是要找几名阿赞师父帮他驱除体内的灵体阴气。”

我问Nangya现在怎么样。老谢告诉我,Nangya称自己用鲁士法门抵抗,再加上阿赞巴登在旁边用极强的阴法帮忙,她现在是没事了,但身体虚弱,可能要休息很久。我连忙挂断电话,再打给方刚。

方刚说:“我正在路上全速开车,回头再说!对了。你让老谢带人再去那个合葬墓地,千万要守好,别让村民们乱动!”我连忙把这消息传达给老谢,他说Nangya已经打电话给彭士洛的几名资深鲁士师父,他们会连夜赶到披集,去处理合葬墓现场。

回到家之后,我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定的状态,连晚饭也没吃好。两个多小时后。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称很奇怪,刚和那几名鲁士师父来到合葬墓的现场,发现挖出来的尸骨和器皿全都不见了,去村里找那几名村民,他们表示根本没有再回到现场过,也不是他们干的。躲都来不及,又怎么敢去偷尸骨。

“看来。这就有鬼了,”我哼了声,“不可能有人碰巧从这里经过,发现有墓葬。然后又将尸骨运走的吧?”

老谢说:“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这也是吴经理搞的鬼?可她哪来这么多手段,又去哪里找来降头师的尸骨,再混进墓葬里去?”我咬着牙说要是想使坏,总能想出办法。

给陈大师打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和吴经理来往,尤其是金钱方面。陈大师说:“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傻瓜,难道真会资助她钱。然后让她拿去害Nangya吗?”我说了披集合葬墓的事,陈大师连忙问:“Nangya有没有受伤,她现在怎么样?”我说她应该没事,但阿赞巴登师父就不好了,已经被方刚送回曼谷,正在联系人施救。

陈大师说:“这、这也会是吴经理做的吗?”我说现在没有证据,但她的嫌疑最大。

“我马上给侦探公司的人打电话,”陈大师也很生气,“以前听他们说,有一种能监听本港任何手机号码的仪器,通话和短信记录都能知道内容,但价格很贵。以前我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是应该用在吴经理身上了!”我连忙让他去实施,一定要找到切实证据。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想不通,如果真是吴经理所为,她无非就是当众出丑,脱衣服上了报纸,至于如此怨念,非要把我们这几个人轮番陷害报复不可?没有道理的啊!可又一想,女人的嫉妒和怨恨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又有谁能说得清。

第1020章鬼王的命令

次日一早,我就接到方刚的电话,说阿赞巴登因为被降头师的灵体阴气侵扰太重,普通法门已经无法解救,最好联系登康,让他来施救试试。我说马上给他打电话,在我的协调下,登康听说阿赞巴登出事,危在旦夕,表示会尽快赶到泰国。

傍晚他到了曼谷,午夜时分,方刚给我打电话。说:“登康试过了,虽然法门相通,但他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将阿赞巴登体内的灵体阴气驱走,要再多一份法力才行。要么是于先生。要么就是鬼王。”

“找于先生很麻烦,”我说,“还要去江西赣州的那个县城,要想节省时间,还是要去菲律宾找鬼王。”方刚也说打算去菲律宾,现在阿赞巴登情况危急,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必须马上动身。

同时。他还建议我方便的话能赶回泰国,在披集和老谢共同保护Nangya的安全,以免这段时间再有人趁机对Nangya发起攻击。她现在身体弱,正是最薄弱的环节。

我表示同意,说现在就订机票去广州。

跟小何姑娘打了招,她听说我在沈阳没呆几天又要去泰国,非常生气,问我以后是不是都得这么折腾,一年到头看不见人。我无奈地表示做生意就是这样,想多赚钱就要付出辛苦,不然怎么能攒出足够的钱用来结婚,也许再做一年我就不干了呢。

“那不行,钱是要赚,可也不能累成这样。”小何姑娘自有她的想法,“要不然经常见不到你,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你就不能既让自己过得轻松,又能赚大钱吗?”

我只能苦笑,说实话,很多中国人都有这种希望天上能掉馅饼的伟大想法,在东北可能更多一些。尤其沈阳,至少我身边有不少同学和朋友都这么想过。我说尽量吧,小何姑娘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从广州转机又回到曼谷,我都可以为中国航空做代言了。虽然我已经成为中国几家航空公司的金卡客户,但也总觉得这一年中,光搭在机票上的钱就有好几万。要不是其中有很多是客户垫付,那就更亏了。

从曼谷来到披集,在寺庙里见到Nangya的时候,我很是吃惊。她的气色比我离开的时候更差,不知道是因为洪班的事,还是这次墓葬事件弄的。她盘腿坐在地板上,对我说这几天状态非常差,就连晚上做梦都会见到那具降头师的灵体,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真是无比强大。

老谢问:“田老弟,那个吴经理就算是恨你,也不至于非要从Nangya这里下手吧,会不会另有其人?”我摇摇头,说目前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现在我们这几个人都算上,除了吴经理也没什么仇家。

“阿赞翁算不算?”老谢忽然说。我心中一动,还真是把那家伙给忘了,阿赞翁那时差点儿被登康施咒给弄死,但也半疯不疯,从香港回东南亚之后就没有消息,方刚和老谢也没得到关于他的什么情报。但这家伙以前是受雇于吴经理,在她的授意下对陈大师佛牌店进行破坏活动,还骗了淑华的色。后来他倒霉也是自找的,有来就有往,身为阿赞,他应该很清楚这个道理。就算要恨。也是恨陈大师或者我,为什么非盯上Nangya呢?

Nangya说:“你们不要乱猜了,不知道阿赞巴登现在怎么样。”

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但没接,再给登康打居然是关机。我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踏实,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老谢忍不住乱猜道:“难道是飞机失事?”我瞪了他一眼,说就算飞机掉到海里,手机也不可能打得通。

次日中午,我才接到方刚打来的电话,他没多说什么,只说鬼王和登康已经联手把阿赞巴登体内的灵体阴气驱掉,现在准备回曼谷了。我很高兴。连忙问之前为什么联系不上,方刚也没回答,就说回到泰国再说,就把电话挂断。

虽然阿赞巴登获救。可我总觉得方刚似乎话里有话,他的语气不太对劲,但又不好说问,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等方刚他们三人回到泰国后,他和登康特意来到披集看望Nangya,阿赞巴登因为身体需要恢复而留在曼谷,我看到方刚和登康脸色有些异样,当着Nangya的事。他俩并没说什么,登康对Nangya说:“你这段时间多休息就可以,怎么也要半个月。”Nangya表示对阿赞巴登师父非常感激,过几天想去曼谷亲自探望,方刚摇摇头,说不用急,半个月以后再说。

那两名年轻僧侣平时也负责做饭的工作,我们四人这几天就在寺庙中吃住。晚饭后,我、方刚、老谢和登康到寺庙外面去散步,其实是找个无人的地方谈话。在树林之外,登康面色凝重:“鬼王已经得知巴登掌握了鬼王派法门,正在向我问责。”

“他、他怎么知道的?”老谢疑惑地问。

登康说:“本来鬼王已经和我共同施咒,驱走了巴登体内的阴气。但他处于半昏迷状态,鬼王很狡猾,他其实早就开始怀疑,就趁我不在场的时候,用鬼王心咒向巴登发起阴法攻击,巴登下意识以相同的法门抵抗,结果就露了馅。正巧那时我走进房间,鬼王才停止施咒,要不然,他有可能打算直接用阴咒将巴登给弄死。”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老谢都直拍大腿,我想起那次跟登康去菲律宾见鬼王,临走的时候,看到鬼王和登康似乎在争执什么,就问那次鬼王是不是已经有所怀疑。登康点点头,说当时他没有承认,只推说不知道。

老谢问现在怎么办,我说:“早就听说鬼王派的规矩,必须要杀死家人才能学鬼王心咒,现在他知道阿赞巴登的事,后果很严重吗?”

登康没说话,其实我总觉得鬼王订的这种规矩似乎没什么作用,而且阿赞巴登从登康这里学到鬼王心咒也有大半年了,难道现在鬼王发现这个事。还非得置阿赞巴登于死地?我不相信。

这时,一直在抽烟的方刚说:“鬼王知道是登康传给阿赞巴登的心咒,就让他将阿赞巴登弄死,不然就要对他不客气。”

“什么?”我和老谢全都大惊失色。

老谢说:“这个鬼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都是他的徒弟,亲自传授过阴法和降头术的,怎么为了一个门派的心咒,竟然要徒弟之间互相残杀?”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问登康是否真的。登康没说话,明显是已经默认了。

我问:“鬼王这个人话我不了解,虽然去过他家一次,但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感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能改变吗?”

登康仍然没回答我的问题,方刚哼了声,把烟蒂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我就不信,他是鬼王,又不是阎王,还能说要谁的命,谁就得死。”

“而且还要登康动手去做这个事,也太残忍了吧,他自己还不动手,让人家同门相残,真是够狠!”老谢愤愤地说。

方刚对登康说:“我总觉得,鬼王没这么容易就把阿赞巴登的病治好,以后还得小心。”登康点点头,说他暂时不回马来西亚,就在曼谷的阿赞巴登住所停留一段时间,以观察巴登的身体是否恢复。

第1021章灵魂返乡

接二连三的事件都赶到一块去了,先是有人来庙里攻击Nangya导致洪班送命,然后是Nangya和阿赞巴登因为挖出墓葬的事,而让阿赞巴登中招,这两件事还没理清楚,却又节外生枝,鬼王居然因此而发现阿赞巴登的隐私,还命令登康亲手取巴登的性命,真是令人头大。

这段时间,我干脆把家安到Nangya的庙里。好在这庙有几个空闲房间,我就睡在那两名年轻僧侣的隔壁,距离Nangya的房间也不远。老谢的住所就在附近,走路也就是二十来分钟,有什么事叫他也方便。

那次去加持合葬墓的事,Nangya虽然受到阴气侵扰,幸好有阿赞巴登以阴法保护,所以她受的伤并不重,七八天之后就恢复了。方刚给我打电话,说他去看望阿赞巴登。也跟登康聊过,现在阿赞巴登的病症仍然会不时地发作,登康已经把那颗劳差的头骨域耶让朋友从马来西亚托运到曼谷,每天午夜都在这颗域耶强大念力的辅助下,帮助阿赞巴登恢复,但效果并不理想,只能慢慢来。

“能治好就行,反正也没什么急事,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老家那边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我问。

登康说:“有两名护工在医院帮着护理,倒是没问题。”

洪班的骨灰盒一直存放在庙里,以前Nangya每天晚上都要在大殿中以鲁士法加持,但最近她因为那次合葬墓事件中被阴法攻击,还没恢复好,于就只好把加持洪班阴灵的事放下了。老谢问是否可以送回云南腾冲去,Nangya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可以。

老谢和Nangya准备出发,我提出也要跟着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原本我以为是先到曼谷,再乘飞机到广州,转机昆明之后乘长途汽车到腾冲,以前也都是这么去的。可Nangya说,那天晚上在加持洪班阴灵的时候,她听到有个声音对自己说,想以当初首次来泰国时的路线回云南。

我记得以前老谢给我们回忆他过去经历的时候,就提到过当初他劝说洪班去泰国当阿赞的时候,两人并不是乘飞机到的泰国,而是为了省钱,悄悄从中缅边境进入缅甸,在一名叫阿赞达林康的缅甸师父家中落脚,其实也算是非法出境了。但那个时候,云南边境有很多地区的边防管理不严,尤其是很多国境线都压在村庄上,就给出境带来方便。

“那样的话,就要麻烦和折腾很多,得从腾冲以西的中缅边境村庄里穿过。才能比较容易进入云南。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我回答。

不管怎么说,这个想法是洪班阴灵的意愿,Nangya说:“就按洪班师父的意思来吧,老谢说,他平时很少对朋友提要求。”我心想也是。逝者为大,冒险折腾也得克服。

跟方刚打过招呼,他让我和老谢小心,一路上要保护好Nangya的安全。

我们带上洪班的骨灰,先从泰北的清莱往西走,通过边境进入缅甸境内,老谢懂简单的缅语,一路乘汽车向西北,有时候没有交通车,只好出钱雇车,往密支那的方向而去。等折腾到腾冲以西的边境时,已经过了好几天,每天就是在汽车上颠簸,确实很辛苦。但一想起洪班的命都没了,这点儿辛苦能算什么。

东南亚很多国家都比较乱,因为是军政府掌权,所以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还要在当地的人指点下,避开那些遍地都是的游击队。我们雇佣车辆,从村落之间穿梭,来到位于边境的某村子。

这座村子刚好压在边境线上,和当初盗走洪霞尸骨那位降头师所住的村落很相似。我们出钱在村里的某位村民家里落脚,白天吃饱喝足,就开始睡觉。晚上十点来钟,村民把我们叫醒,我们趁着没月亮,悄悄乘坐村民帮我们雇的一辆旧吉普车,从村里过境到了对面的云南。那司机对地形很熟,看来是经常走私物品,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告诉我们由这里向东就是腾冲。

司机要在天亮之前返回缅甸村落,就把我们扔下了。我们找到附近的村子,天亮后一问,已经是腾冲以西不到四十公里的某乡村。这乡特别穷,连车都雇不到。只能走路到附近的镇里。云南的乡村都是山路,或者盘山道,我们沿着盘山路走了两个小时,才遇到一辆既同向又愿意载我们的大货车,把我们带到腾冲。

老谢已经要累瘫。我的两条腿也在发抖,而Nangya虽然劳累,却没像我们这样明显,而且她一直把洪班的骨灰盒放在棉布挎包里背着,也不让我帮她背。在县城,我们重新雇了汽车,再次沿盘山道驶到洪班的老家。

进了村,有几名村民能认出我和老谢,热情地过来打招呼,然后左看右看。再朝我们身后的远处张望,最后问为什么洪班师父没回来。我们无言以对,只好装成没听到,径直朝洪班的家里走去。

那几名村民似乎看出不对劲,就在后面跟着。低声议论。洪班家的两扇木板门上着锁头,我只好回头对一名村民说,能不能把村长找来,有事和他说。那村民连忙回去,不光找来村长,还又跟来好几个村民。

“洪班生病了吗,怎么没有来?”村长问。我和老谢硬着头皮刚要张口,Nangya走上几步,对村长说了洪班之死的经过。所有村民和村长都大惊,两名村民情绪很激动,称我们在说谎,肯定是我们把洪班师父绑架了,要我们快交人出来。

Nangya慢慢把棉布挎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捧出骨灰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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