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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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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层和6层则是老师们的办公区,由于比较宽敞。别的学院老师办公环境紧张,也有不少数学系和化学系的老师也在这里办公,好在这里离数学系和化学系也不算很远,倒也算是方便。
物理楼是双面楼,面朝南。背靠北,走廊则是东西走向,每层的楼梯都在走廊的中部,和别的教学楼一样,这里刚一进门举头便是八个大字,**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大厅的东西两侧分别放着两面大镜子,用来整理仪容,由于暑假期间,这楼里面不对外开放。因此正门是锁着的,我们的值班室在最东头,那里还有一个旁门,暑假里要是有人想进来,一般也都是从旁门进。
我和东方峻楼上楼下溜达了两趟,并没有什么发现,无非就是物理楼的消防器材更多一些,大概是因为这楼里的设备比较贵,因此在消防设备上,学校也不敢省钱,此外,这楼里的墙上四处都是物理学家们的照片,隔三差五也有两张数学家的照片,无非是些牛顿へ爱因斯坦へ法拉第等人,再配上一两句无从考究的名言。
东方峻到底比我专业,走到哪都是罗盘不离身,毕竟是他吃饭的家伙,不过也毫无发现,我看楼道里空空荡荡,闲来无事,便将在马家堡的遭遇讲给了他,顺便也说了下褚良的事,我们俩从来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因此我也不好隐瞒什么。()
东方峻一听我怀疑褚爷爷,就不再言语,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想起了白芸,除此之外,如果褚爷爷是幕后黑手,东方亮的嫌疑就将彻底洗净。
过了半响儿,东方峻可能有点憋不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我,让我看看他的短信。
这么**的东西交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我打开一看,十条短信里有九条都是白芸发的,无非是些吃了吗?早点睡之类的问候短信,我再一看发件箱,寥寥数条,无非是些嗯へ好之类应付的话,看样子,白芸的骚扰战术还真挺可怕。
东方峻冲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无可奈何,我就问他:“小峻,你说你到底啥打算,我觉得白芸人不错,退一万步讲,这褚爷爷要真有问题,我也觉得白芸与此事无关,她天生粗线条,对你却如此细心,你别回头丢了西瓜连个芝麻都捡不着。”
东方峻接过他的手机,看了看我,无奈的说:“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事,等抓住幕后黑手再说吧。”
我一听这东方峻还挺有志气,怎么着?大丈夫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但是看他表情坚毅,问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就又说回刚才的话题:“你说,这褚良和褚爷爷到底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一个人?”楼道里声音空旷,我怕隔墙有耳,就小声问道。
东方峻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照你的说法,你知道褚常富最早的经历就是他在你爷爷上学的学校当地下党,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褚常富到底是个干什么的,你我都一无所知,而且突然间他就这么冒了出来,身边还多了个白芸,确实值得怀疑,不过咱们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也没见他们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以后咱们还是要留点心。”
我一听,好家伙,怎么东方峻一口气跟我说了这么多话,足有数百字,难不成这小子有点担心白芸,要不然怎么我一说褚爷爷,他就这么紧张。
于是我又说:“你说,褚常福如果隐藏在行里多年,是为了不归阎罗的秘密,那咱们还真应该好好调查调查他,可是也不知道他的档案去哪里查?”
东方峻冲我挥了挥手,示意这都是后话,先忙完手下这茬儿再说,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这物理楼里又没什么动静,我俩都开了眼,瞪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不如先去把中午饭解决了,回头好晚上来干事。
走到一楼的旁门,外面的太阳毒得厉害,和物理楼里面的气温一比,简直是个火炉,我们俩贪凉,琢磨着这会儿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就打开了值班室的门,打算进去休息会儿。
值班室的门是那种最传统的黄色木头门,没什么分量,打开晃晃悠悠的,好在这值班室里环境还不错,虽然长时间没人用,但是还是能闻到一股臭脚丫子味和香烟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难闻得紧,我赶紧把窗户打开,正巧太阳也能晒进来,虽然有点热,但是总比闻臭味强。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单人床摆在墙壁两侧,上面铺着凉席,中间放着一张写字台,看样子平时他们也不怎么写字,而是把写字台当成床头柜用,此外,屋里的另一侧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墙壁上钉着几个用来挂衣服的挂钩,门的旁边则放着一个脸盆架,上面的脸盆还写着编码,一看就是学校里的老古董,此外,脸盆架旁还放着两个暖水瓶。
散了一会儿味道,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好了很多,我琢磨着要不要买点空气清新剂来杀杀味道,但是实在是懒得动,就和东方峻各自躺在床上。
突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我赶紧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赵奶奶一脸笑容的站在窗外,我赶紧出门把她迎进来,东方峻没见过赵奶奶,但是一看我毕恭毕敬,就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一侧。
我就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下,赵奶奶一听东方峻是东方家的人,顿时肃然起敬,连声说,没想到短短两天,就见过了两大家族的人,实在算是三生有幸。
扯了半天闲话,赵奶奶就说,中午没什么生意,对我有点放心不下,就让卷毛帮忙看摊,自己过来看看,我心想:等你回去,搞不好卷毛就把你的饮料偷的差不多了。
赵奶奶说:“这楼白天安静得很,晚上则是阴森的厉害,有次我孙子值班,我晚上来给他送饭,活活吓了我一大跳,你说这学校里人来人往,脏东西怎么还待得住?后来我赶紧给孙子求了个护身符,好在他们这些老师都吓破了胆,没人敢来值班。”
我笑着说:“不怕不怕,我和小峻算是黄金搭档了,一起干了不少事,这点小鬼魂应该难不倒我们,不就死了三个人吗?一个女学生和两个民工,这我以前都遇到过,不要紧的。”
赵奶奶看我成竹在胸,就放心的笑了笑说:“那就好,不过万事还是多留点神好,多大的腕儿都有失手的时候,切记要小心,对了,我听说,这楼里似乎只有这个女学生闹得厉害,那俩民工倒是没怎么听见动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毕竟年纪大了,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了,总之你们要小心。”
此时,旁边的东方峻也开了口说:“我听说,这女学生是这俩民工塌死的,大概是觉得自己死的冤屈,所以才不愿意去投胎,也不知道校方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东方峻问的这个问题很关键,这点我就不如他,万事都想得周全,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赵奶奶摇了摇头说:“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听我孙子说过一嘴,说是这俩民工的尸首都被家属认领了回去,这小姑娘的尸首则在医院停了许久,说是家长要找学校讨个说法,怎么好好的学生说砸死就给砸死了?再后来,学校也确实没少赔钱,光是尸首的停尸费学校就出了好几万,最后女学生的尸首就被火化了,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们要是想调查,我可以找我孙子来跟你们详细说说。”团双沟技。
我一听这最好不过,大中午的,反正我们都没吃饭,不如把他孙子约出来问问具体的情况,我和东方峻也好对症下药,虽说抓鬼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遇到有冤屈的鬼魂,最好还是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别一棒子打死,不给人家机会。
想到这里,我干脆给瞎驴也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点资金过来聚聚餐,又让赵奶奶叫上自己的孙子,大家一起去学校门口的小馆子吃个饭,我们也好了解了解情况……
第一百八十四章深夜敲门声
学校门口的小馆子平时生意火爆,但是暑假里比较惨淡,一看我们稀稀拉拉7、8个人。()老板娘顿时就乐开了花,赶紧给我们腾出来一间雅间,打开空调,也好让我们说说话。
我和东方峻、瞎驴是三个人,赵奶奶带着他的孙子,此外刚才那个开门的蔡老师也来了,由于蔡老师是赵奶奶孙子的领导,因此她孙子还有点拘束。
赵奶奶笑呵呵的不怎么说话,于是我们就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赵***孙子名叫赵成功,看模样也就30出头,带个金丝眼镜。文绉绉的,比蔡老师的形象要更像老师一些。
我们也没点酒,就着几个凉菜喝了点雪碧,体温总算降了下来,于是就说起了物理楼的事,那蔡老师一改刚才在教学楼前不苟言笑的表情,笑着对我们说:“学校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不好说,本来想找个机会跟你们说道说道,这不正赶上吃饭,我就和你们说说。”
我们仨立马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蔡老师要说些什么。
只见蔡老师又喝了一杯雪碧,紧接着打了个嗝儿说道:“你们都知道,这楼当年墙外装修,两个民工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塌死了个女生。一下子死了三个人。”
我点点头。示意我们确实听说是这么回事。
谁知道那蔡老师却笑了笑,接着说:“非也非也,其实这个事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当时是目击者之一,所以有些话一直憋着没说,既然你们这次来是要除了这楼里的脏东西,我就索性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我看他似乎还真知道点内情,就又给他倒了一杯雪碧,蔡老师接着说:“其实,这两个民工的死和这个女学生的死差了半天!”我一听。怎么着,难不成这个女生不是被塌死的?
蔡老师又说:“这两个民工都是20出头的小伙子,好像都是一个村的,农村人上学晚,因此那年这俩小伙子才双双考上了大学,据说是一个考到了东北,一个考到了云南,两个小伙子家里生活还都挺紧张,就琢磨着利用暑假出来打打工,正巧,我们翻修外墙这个活儿被其中一个小伙子的舅舅承包了下来,就这样,两个小伙子就都来学校里修外墙。”
说到这,蔡老师又喝了一小口雪碧,接着说:“那天正巧是个中午,太阳和今天的差不多一样毒,院长安排让我那天值班,正好去盯盯这个工程的进度,我一走到教学楼下,就看见那些脚手架从楼上掉了下来,两个小伙子也失足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顿时就摔出了脑浆子,看得我那个恶心,好在当时是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再加上物理楼在学校的角落,没有伤及无辜。”
我一听怎么着?没有伤及无辜?那就是说这女学生不是被这俩民工塌死的?
蔡老师看我们几个一脸惊讶,就又说道:“当时,我恐怕是唯一的目击者,那时候我还不是领导,人微言轻,说话也没什么人听,赶紧就打了120,可是救护车一来,一看人都摔散架了,拉到医院也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就对我说,你干脆给殡仪馆打电话吧,这种事就没必要再去医院花冤枉钱了。”
蔡老师似乎是触及了旧事,有些伤感,就拿起一根烟点上,接着说:“这个时候,校领导和承包商,也就是其中一个小伙子的舅舅都赶到了现场,他舅舅抱头痛哭,说现如今丢了两条人命,回家实在无法交代,但是大夏天的,总不能老把尸体放在这里,就给殡仪馆打了电话,用车拉了回去,据说这俩小伙子都是土葬,两家人也挺难受,刚刚考上大学就死了,这给谁谁也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示意这事确实有些可惜,蔡老师嘬了一口烟说:“由于这是个意外,说是脚手架的螺丝没拧紧还是什么情况,总之这事就没经公,学校里象征意义地给每个死者家属给了5万块钱,说实话,也算是对得起这俩小伙子了。可是万没想到又出了事,当天我就一直守在现场没敢离开,等到黄昏的时候,看了看没什么人了,我就打算走,突然就看见一个女生走了过来。”讲到这里蔡老师似乎心有余悸,两个眼睛望向窗外。
我们几个都探着脑袋,等着下文,半天不见他说话,都有点着急,蔡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当时正值暑假,学校里别说学生了,人都难得见一个,我一看怎么有个女学生,再一看有点面熟,搞不好是我们物理系的,我正想开口问问,就看见从8楼的窗口下掉下来一个修补外墙用的砖头,端端正正地砸在了这女学生的脑袋上,顿时就开了瓢。”
我一听这蔡老师可真是够倒霉的,怎么这人在哪哪就出事,在这么下去,这顿饭就别吃了,我们赶紧离他远点。
蔡老师又嘬了口烟说道:“当时我都吓傻了,怎么倒霉事全让我碰上了,腿肚子直发软,也怪我没什么胆色,接连两起事故,加上天气热,我愣是一着急,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已经在校医院的床上了,校长院长什么的围了一圈。我一看怎么来了这么多的领导,就赶紧问那女学生怎么样了,院子摇摇头说,没救了。”说到这里蔡老师还叹了口气。
他接着又说道:“后来我才知道,那女生确实是我们物理系的学生,利用暑假期间,来学校里温习功课,就这么丢了性命,再后来,学校里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了点钱,也算了了事,我休养了一段时间后,学校里就提拔我做了副院长,我这官也当的莫名其妙,有点压惊的感觉,自那以后,我晚上几乎从来不去物理楼。”说到这他苦笑了一下。
我一听,既然这两个民工和女学生不是一起死的,那为什么传言都是说女学生是被民工给活活塌死的,就问蔡老师究竟为什么?
蔡老师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起初学校领导交代,尽量不让提这事,说是影响学生学习,但是后来学校里的传言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我自打经了这么两次事,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也就没解释。”
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可以理解,剩下几个人听得也是直摇头,说是这事太过凑巧,一天之内就死了三个人,还都被蔡老师撞了个正着,这可真是太巧了。
蔡老师笑着说:“要不是我这人平时老实,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我害死了这三个人呢?”说到这苦笑了一下。
我一看这蔡老师瘦的厉害,茶色眼镜下的鼻梁塌塌着,不像是个为非作歹的人,再说了,要真是他干的,他能这么大张旗?地告诉我们。
这时,赵***孙子赵成功也开了口:“蔡老师,您说的这些我以前也听到过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总算弄明白了。”说到这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和东方峻说道,“既然你们二位要抓这个脏东西,那我也有点事得跟你们说说。”
瞎驴大概是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就也把脑袋探过来,装的自己也能抓鬼似的,和我们一起听赵成功说话。
赵成功看了看他奶奶,然后又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说道:“大概就在一年前,我第一次去物理楼值班,当时学校的老职工照顾我们单身的,让我们赶紧去找对象,因此单身的老师可以不值班,但是我没出息,找了一年多,死活都没找到,就主动申请去值班,谁知道大家都没推辞,还一个个如释重负。”一边的赵奶奶似乎也想起孙子还没结婚,脸上也有些担忧的神色。
赵成功接着说:“值班的第一个晚上,我就隐隐听见楼里面有动静,但是我当时心想,这楼大,有点响声也很正常,无非就是些木材、水滴、风等自然声音,后来又值班了几次,渐渐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似乎像是个女人在哭,听动静还挺年轻。”
讲到这里,赵成功嘬了嘬腮帮子,似乎有点不愿意回忆,接着说:“当时我就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就缩在被窝里,可是大夏天的,我本来就盖的是毛巾被,没多大,哪里有缩的地方,渐渐地,我就听见那哭声由远及近,我看了看表,大概是夜里2点多,这楼里就我一个人,我突然就想起这楼外曾经砸死个女学生,难不成是她?”
讲到这里,连我的手心都有点冒汗,我咽了咽嘴里的唾沫,听赵成功继续讲到:“那哭声很快就到了值班室门口,但是几乎是在瞬间,那哭声就戛然而止,我心想,这下完蛋了,难不成是这女鬼知道值班室有人,才突然停了下来,看来八成是要加害我,想到这里,我吓得已经有点哆嗦,就在这时,我就听见,砰砰砰,居然有人敲门……”
第一百八十五章半口童子血
赵成功讲到这里,喉结咕咕作响,显然即便今日回忆起来。()当晚的情景还是让他惊悚不已,赵奶奶一双慈目看了看自己的孙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不要怕,赵成功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奶奶担心,就对奶奶点了点头,示意不要紧。
然后赵成功拿起瞎驴此前扔在桌子的一盒好猫,抽出一根点上,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不会抽烟,估计十有**也是压惊,果然嘬了两口,可能有点呛。赵成功咳嗽了两声接着讲道:“因为我***关系,小时候我也接触过这些东西,但是根本没有实打实地亲眼看见过,一切在这之前都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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