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三种就是我这种二把刀了,需要借助外力看鬼,当然也有像我二大爷那些练了多年却始终没有开天眼人,也得靠爷爷给的这瓶东西,这瓶液体是柳树叶、牛眼泪等多种元素组合弄成的,使用时并不需要往眼睛上抹,只需要拿手指蘸一点,然后抹在额头位置,也就是二郎神第三只眼睛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说实话,我第一次抹这种东西,心里比较紧张。此刻,天边的夕阳渐渐西垂,我看着天马上就要擦黑了,想想时间差不多了,就对铁蛋家的人说:“大家小心点,谁敲门也别开,除非我回来。”
然后我又对校花说:“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校花似乎来得有点后悔,但是这时候也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起初她还想跟我二大爷学艺呢,现在一看事情这么邪门,早把学艺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就给自己额头抹了一把,径直朝寡妇妇家走去。
这村里不比城市,既没有霓虹又没有路灯,隔三差五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小动物还弄出点动静,我这又是第一次开眼,估计怎么着也能挺12个时辰,感觉真心有点肝颤,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显我英雄本色,我怕自己等会儿尿裤子,就找了个犄角旮旯,先把水放完再说。
好不容易凭着记忆摸到寡妇家门口,就看见里面微微有点亮光,没想到寡妇居然还有钱交电费,一进去才发现不对,原来寡妇正蹲在地上烧炕,光都是从炕洞里映出来的,看来寡妇也是个平常人,冬天睡觉也得烧炕。寡妇一扭头看见我来了,也不吭声,接着往炕洞里填柴火,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当然更没有鬼,这么站下去也不是事,我就问寡妇:“大姐,您叫我来做什么?”
寡妇好像恢复了正常,扭过头来冲我笑了笑了说:“他家的事你管不了的,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我看她说话口齿清楚,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就问她:“为什么?”
寡妇说铁蛋奶奶私藏铁蛋爷爷的鬼魂这么多年,阴间那边不肯放过她,所以今晚肯定会来索命的,毕竟阴间也有阴间的规矩。
我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个,心里也就多少明白了点,话说回来,也难怪,阳间还有法律呢,想必阴间的法制观念也很强。但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我就又问寡妇:“大姐,我看您现在挺正常的,为什么白天要装疯卖傻呢?”
寡妇停下了手里的活,叹了口气说:“哎,我是自己命苦,并不是装疯,我只有在勾魂时和晚上才是清醒的,这都是鬼差安排给我的差事,我要是干不好,我男人就得在阴间受罪,没办法。”
我一听寡妇也不容易,但是我又一想鬼差也不是坏人啊,为什么要威胁她,就又问她。
寡妇说:“我男人生前坏事做绝,死了难免要去阴间过刑,我从小也接触过这些东西,所以才向鬼差求情,帮我男人赎罪,鬼差禁不住我苦求,最后才答应我,给了我这份差事,我虽然每天去勾魂,实际上晚上睡着后,灵魂出窍还要帮鬼差干很多事,只能等到阳寿尽了才能摆脱这一切,到那时,或许我男人的罪也才能赎清。”
我一听寡妇还真是个中国好媳妇,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就问她说:“那铁蛋奶奶的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么?”
寡妇摇摇头,接着往炕洞里填柴火说:“没有,要不你自己去跟鬼差说。”
我心想:说就说,这有什么可怕的,老子现在也算半个行里人,还能怕鬼差不成。我就问她:“鬼差在哪啊?”
寡妇抬起头用下巴一指说:“这不是来了吗?就在你身后。”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喉结一鼓偷偷咽了口唾沫,我慢慢地转过身,果然身后站着两个东西,一般来说,大家听过的鬼差无非就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其实远远不止如此,阳间每天死这么多人,他们四个哪里忙得过来,所以每个地方都会有当地的鬼差,类似于西游记里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山神土地一样。
第十二章怕狗的鬼
这个鬼差的长相也是千奇百怪,和天上的神仙一个道理,有的鬼差是和阴间有关系的人死后,阴间给分配的工作,类似于那些做棺材的、印纸钱的、做纸扎的,还有部分的阴阳、先生之类,当然我们行里人也算。
另外还有一部分的鬼差则是类似于牛头马面长相那种,说白了就是动物修炼,死后多少有点道行,阴间就也给安排就业岗位。
其实鬼差也都是苦命人,谁都想一直投胎做人,转世轮回,因果相报的日子多么精彩,谁会想在阴间待到天长地久,再说了鬼差们一直工作,也没个休息日,遇上国庆中秋的也不放假,隔三差五还加班,唯一的好处就是油水足,有钱收有贡品吃,遇上阔气的人家,烧的童男童女也能顺两个,在阴间住的也是带游泳池的别墅豪宅,开的是宝马X5。
大家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鬼差似乎大多都是男的,其实鬼差有男有女,按理说女人阴气重,所以更适合当鬼差,但是相应的,她们的心也软,往往坏事,所以只有极个别的鬼差是女性。
大概是祖上积德,今天我遇到的两个鬼差长相还勉强能接受,一个和普通人长得差不多,不过全身上下都是清朝人的打扮,梳着个大辫子,穿着电视剧里清朝秀才那种长衫,我猜他大概是清朝时候死的,脸色铁青地瞪着我,也不眨眼睛,跟条死鱼差不多。
另一个就稍微惨点,顶着个大脑袋,我猜大概他死的时候脑袋进水了,不知道头为什么憋得这么大,身上穿着普通人的衣服,看那样子应该是近代死的,也是脸色铁青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我心想这阴司也够抠门的,服装也不统一,连个制服都不给鬼差发,看来以后行里人死了打死也不能当鬼差。
鬼这种东西,如果你自己在一个黑屋子里想象的话,难免越想越怕,但真正见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和人并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长得惨点,我按照礼数给他俩做了个揖,就开门见山地说:“二位差官大人,小弟初到贵宝地,也算是半个行里人,请二位卖个薄面,看能不能放老太太一马。”
那个大脑袋一张嘴就一阵腥臭,熏得我差点晕过去,张着大嘴对我说:“我们白天看了你的条子(那两张符),知道你是行里人才来见你,那老太太私藏鬼魂,已经犯了死罪,到了阴间难免要受点苦,今天我们哥俩卖你个面子,收了她的阳寿,过刑就免了,重新投胎做人去吧。”
我接着求情说:“老太太也是一时糊涂,还请两位差官海涵,她也是个可怜人,你们就高抬贵手让她再多活几年吧。”
两位差官一听就笑了,不得不说他们俩笑起来比哭还难看,那秀才模样的鬼差又说:“你这么想,她可未必这么想,据我所知,她早想着死了和她男人团聚,我们可以向你保证,让他俩来世再结为夫妻。”
我心说:你们又不是月老,管得着这事吗?
那大脑袋又接着说:“她活着也是受罪,你要不回去问问她吧。”
我看时间还早,两个鬼差说得条件听上去确实很诱人,但毕竟是条人命,何况还是铁蛋的奶奶,我还是问问妥当,就对他俩说:“好吧,谢谢二位差官,随我一起去问问老太太吧。”
于是寡妇便留在她家,我和二位鬼差借着刚刚升起的月亮,一路小跑回铁蛋家,两位鬼差站在院子里等着,我进屋就把刚才的事跟他们一五一十全说了,铁蛋一家全震惊了,铁蛋爸爸蹲在地上捂着脸就哭,就连校花也是惊得合不上嘴。
老太太一听,顿时就泪如雨下,她自己大概觉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养鬼这么多年,是该有此报应,于是就说她愿意死,反正没了老伴,活得也痛苦,还不如死了干净,重新投胎做人。
铁蛋爸妈可是附近出了名的孝子,死活不干,哭得跟拔丝苹果似的,铁蛋劝也劝不住,我也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但觉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阴间自然也有它的法则,想改变几乎不可能。
铁蛋爸妈哭了半天也慢慢心境明朗,直说命苦,没办法,人总拗不过天,听那口气大概也是同意了,但是他们又求我一定要让铁蛋奶奶来世和爷爷再结夫妻情缘。
我点点头,无奈地看了看他们一家,自己遇上这样的事竟然束手无策,看样子,这事寡妇说得没错,不管我怎么样都确实起不到半点作用。
不知道那俩鬼差是不是顺风耳,瞬间推开门就进来了,屋里除了我谁也看不见,还都以为是风把门吹开的,我还想上去说两句好话,但鬼差不由分说,拿着一根铁锁链就朝老太太脖子上一挂,牵着就走,再看老太太的肉身,一下就瘫倒在了床上,全身上下迅速变得蜡黄,就此一命呜呼了,鬼差来得快去得也快,像风一样就牵着带铁锁链的老太太走远了。
突然间就听见全村的狗开始叫,铁蛋一家已经哭坏了,铁蛋爸妈趁着老人身体还没僵硬,赶紧从柜子里拿出多年前就准备好的寿衣,给老太太换上,然后又给老太太脸上盖了张烧纸,脚也用麻绳捆住,老太太就这样寿终正寝了。
正当大家难过的时候,我突然看见老太太居然从外面跑回来了,两个鬼差在后面追,卧槽,这又怎么了?
老太太一跑进屋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个鬼差就又把铁链子拴在她脖子上,边骂边拉她走,我不明白怎么了,就问她怎么回事?
她挣扎着嘴里叽里咕噜的,我也听不大清,只听见一个“狗”字,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所以铁蛋一家和校花还在一边抹眼泪,我一听满村的狗叫,心下就明白了几分。
我转身问铁蛋一家,我说老太太是不是怕狗,铁蛋爸边抹眼泪边点头说:“我妈是怕狗,尤其怕村头老张家那条大黄狗,那狗最凶了,见谁都是疯了似的乱咬,老太太每次都从另一个村口出村。”
我又问他:“老张家的狗是在院子里还是院子外?”
铁蛋爸不解的答道:“在院子外面啊。”
我一听就赶紧说:“叔叔,你去老张家,让他把狗拴进屋里,老太太怕狗,走不到黄泉路。”
我又转头对铁蛋妈说:“阿姨,你顺便给老太太手里多备点打狗粮。”
我一说完,铁蛋爸就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出门了,过了会儿回来说:“老张把狗已经牵进去了。”
果然不一会,村里的狗就不叫了,铁蛋妈又给老太太的手里攥了打狗的馒头,就这样,老太太走了。
校花早已经慌了神,几个人又忙活了半宿,铁蛋爸打电话给亲朋好友通知了老太太的死讯,直到第二天一早,村里人都来吊唁,本家的人也都来了,我和校花一看也帮不上忙,白事的事我一窍不通,好在村子里平时有专门的管事人,大家都叫他总管,也不用我们操心,就告别铁蛋一家回家了。
回到家我就把夜里的发生的事给爷爷奶奶如实说了,他俩摇了摇头说:“哎,人固有一死,孩子,你也看开点。”
过了几年,铁蛋打电话告诉我,说寡妇死了,善终。我想或许她终于得到了解脱,心里也多少有些安慰,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十三章征服校花
虽然这事我也受惊不小,但好在校花算是被我彻底折服,几乎成了我的小跟班,我俩每天眉目传情,虽然她嘴上不说但估计心里也对我有好感。
关于人死后的奇闻怪事,我顺便多讲两句,这些事都是我二大爷讲给我的。
说是文革的时候,牛鬼蛇神都被打倒,但是很多落后山村里的人依然很迷信,由于信息闭塞,和外界联系很少,因此发生过不少诡异的事。说是马家有兄弟两个,自幼双亲早死,兄弟俩相依为命,感情很深,老大无儿无女,三十啷当岁不幸早死,弟弟则娶妻生子,婚后育有两个儿子。
每年清明节、十一,大年三十,都是弟弟去给哥哥烧纸送寒衣,这年清明弟弟生了点病,身体不舒服,就让两个儿子去给大爷烧纸。谁知道当天晚上弟弟家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村头老金家的儿子,说是出事了,让他赶紧去看看,弟弟不明所以,但看金家儿子表情慌张,就急急忙忙跟着去看了。
原来是金家的女人被他哥哥上了身,举手投足、语气声音都和活着的哥哥一般无二,弟弟心里也毛了,就跪在地上问:“哥,你怎么上人家身啊?”
他哥哥说:“你今年怎么没给我烧纸啊?我没办法,才找个阳气弱的传话给你,哥在那边日子过得苦,全靠你每年烧的纸钱过活。”
弟弟心里也纳闷,就说:“我烧了啊。”然后就把自己生病,让儿子给大爷烧纸的事说了。
哥哥说:“那我怎么没收到,你回去再问问两大侄子吧。”
弟弟怕哥哥上身久,那金家女人本就病怏怏的,别要了人家的命,就赶紧说:“那这样,哥,我现在就去你坟头给你烧,你赶紧回去吧。”
弟弟连夜把纸用袁大头印了,就跑去给哥哥烧纸,烧完越想越不对,就回来问两个儿子,原来两个儿子把买烧纸的钱拿去买吃的了。
那个年代的人生活非常紧张,孩子们经常饿肚子,其实也能理解,但毕竟兄弟情深,弟弟一想哥哥在那边全靠自己烧钱生活,这两个儿子还这么不懂事,气不打一处来,把两个儿子给暴揍了一顿。
由此可见,清明烧纸这种事是很玄乎的,绝不能乱烧,更不能不烧,各位谨记。
还有一件事,说得也是兄弟两个,这兄弟俩都70多岁了,老大常年卧床,苟延残喘,老二身体还算硬朗,但一个儿子得了重病,久治不愈,最后不幸早亡。
老二老年丧子,悲痛之情可想而知,但一想到自己哥哥身体不好,就不让家里人告诉老大这个丧讯,老大的儿子也很懂事,就也瞒着父亲,怕父亲受刺激。
过了大概一周,老大就把大儿子叫到床前问:“你二大爷家的老小是不是没了?”
儿子很纳闷,他爸每天卧病在床,最近家里也没来人啊,他怎么知道的?就还接着骗说:“没有啊,人家好好的,爸你瞎说什么呢。”
老大的脸就板下来了,非常生气地骂道:“你个不孝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敢瞒着我,我昨晚梦见你爷爷(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带着你这苦命的弟弟来看我了。”
他儿子一听心里就一惊,知道瞒不住,就照实说了。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无法解释,不仅仅是封建迷信那么简单,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死后的世界谁知道存在不存在?总不能为了证实这个事而自杀取证吧。
处理完铁蛋家的事,寒假都过去一半了,年关的时候,二大爷和我爸还是没能回来,打回电话说,机票紧张,没买到,估计初三、四才能回来,我妈和我二婶就都来我爷爷奶奶家过年,二婶说我哥谈了个女朋友,两个人去三亚旅游了,说得我好生羡慕。
三十晚上没什么事,春节晚会的节目都上蹿下跳的,没什么可看,大家就开始给我讲家族过去经历的事,无非都是些鬼故事,这个时候我也不是菜鸟了,毕竟也算是见过鬼的人了,但还是被他们吓得一愣一愣的。
初一一大早,给长辈们磕完头,爷爷就出门去了,说是去参加一年一度各大家族的聚会了,我辈分不够,不能带我去,其实我巴不得不去,女神校花说了,今天请我看电影去,情侣约会的节奏。
一见面校花就说照例,她请我一样,我请她一样,也就是她请我看电影,我请她吃饭。电影不好看,是那种特别脑残的小女生电影,看来我俩频道完全不一样,不过校花看得挺高兴,一会笑一会哭的。
屌丝买了桶爆米花,边看边吃,然后等她伸手进去拿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把手伸进去,大着胆子一把把她的手攥住,校花挣扎了几下,我狠狠抓住没放,她看周围有人,就不挣扎了,屌丝心中嘿嘿一笑,哥们我今天算是得手了。
其实我俩这关系别人都能看出来了,只不过是我一直碍着面子不肯表白,拉着手吧又觉得不挑明有点不地道,看完电影散场的时候,我就说:“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校花脸那叫一个红啊,低着头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屌丝心里那个美啊。
就这样,校花顺理成章当了我的女朋友,当然了,我没跟家里说,更不敢跟校长说。又挨了两天,我爸和我二大爷就回来了,一回来就把亲儿子晾在一边,和我爷爷他们三个人关上门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八成也能猜出来,肯定是香港那边的事,十有八九和我大爷的死有关系,都是一家人,况且我现在也算是行里人了,怎么着我也有知情权吧。
过了一会儿,我二大爷出来叫我进去,我心里高兴,终于也把我当回事了。
一进门,看见他们面色沉重地坐在沙发上,我爸爸平时并不抽烟,这个时候居然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就问我去帮铁蛋家的事,我看他脸色那么差,哪里敢有丝毫隐瞒,就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我爸长叹一声:“千算万算,还是让你入了行啊。”听那意思仿佛充满了遗憾。
我二大爷也叹了一声说:“哎,三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