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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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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已经只剩下未知和恐惧而已。

    我喝干最后一滴鸳鸯奶茶,服务生又再往我这里看,我考虑着要不要再点一杯,这时候手机意外的响起。

    我一看,居然是久久不归的林建明。难道说,林建明出了什么事情?

正文 第169章 诱骗

    我忙接起电话,问:“你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不回?”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他说:“我回来的时候被车子撞伤了,现在在第六人民医院的急诊室。”

    他果然是出事了,我连忙问他:“我爸爸的手机呢?”

    他气息微弱的说:“手机没事,但是我的腿断了,去不了咖啡店了。”他带着莫大的痛苦呻吟了一声。

    我将信将疑,问:“什么车撞的,你怎么会被车撞伤的?”

    他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六院找我。我现在还在急诊室走廊。你到医院里来我就把手机给你。”说完,他匆匆挂了电话。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件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第六人民医院是离我家最近的医院。我出了咖啡店往左拐,穿过马路以后就到了一条小巷子,穿过小巷以后就能看见第六人民医院的大门。如果不穿小巷子而是走大马路的话要多绕五、六分钟左右的路程。

    这条小巷子虽然没人但是我走惯了,没什么问题。

    我再不迟疑,扣紧了自己的外套,结账推门走了。

    没走出两步,服务生在后面叫住我,“小姐!您的手套忘记在座位上了。”我连忙又返回到座位上,红色的毛线手套在咖啡色的皮沙发上格外的扎眼,天知道我怎么会忘记自己的手套,一定是太过慌张了。拿起了我的手套,我直接戴上。服务生帮我推开了门,我谢过了他。

    十分钟,最多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可以拿到花了巨大代价得来的我爸爸的手机,根据林建明读出的一些信息来看,这个手机里面的内容至关重要,不但有不寻常的短信内容,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联系人。

    我尽量快的走过长街,一转身来到了巷子里。

    在无数的摩天大楼的背景下,这片老旧的巷子涂染出来的小街色泽深沉,一种时空沉淀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巷子纵横交错,长长短短,宽宽窄窄。永远那么阴沉、湿漉漉,阳光从不愿意眷顾它。

    小巷子里两边的老楼如同古董般在傍晚沉默。破旧的院子,破败的砖墙,有些砖墙已经倾倒了不少,留下许多红色的砖块散落在地上。

    走过好几家带着拆字红漆的门口,这里的房子好几年前就要拆了,可是地价太贵了,连地产商都拿不起地了。再加上许多等着拆迁的人家,动迁户的补偿款一直没有落实,所以拆了好几年也没有完全拆除。

    这里已经几乎没人住了,原本涂有“拆”字的红油漆现在销蚀的只剩下几道红记号。古旧的房子没有了大门,只有两堵灰色的砖墙。整条空寂的小巷子都延伸着这种褪了色的旧墙。

    一路走来这条小巷子都寂静无人,原本楼前热闹的院落已经空空荡荡的。没有了门的一个个小院子像是张开大嘴的山洞,从大门两侧围墙的后面刮来一阵阵恼人的寒风。

    这条街的样子虽然破败但房屋的结构都差不多,老楼前是个可供晾晒的大院子,院子和外面的道路被一堵围墙阻隔。

    我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突然一个拐弯后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男人居然是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被汽车撞了的林建明。

    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林建明引我来的圈套,我掉头就奔。绝对有诈!

    却听见林建明在我后面狰狞的大叫:“不想要你爸爸的手机了吗?跑什么?”

    我甩着头发回了头,发现此刻的林建明模样看起来颇为疯狂,他高举着手机,说:“怎么?害怕了,钟淳?怕到连你爸爸的手机都不敢要了?你这么怂?刚才威胁我的勇气去哪里了?!”

    我迟疑着要不要回去。只见他歇斯底里似得把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

    见鬼!我冲回去,准备把我爸的手机从地上捡回来。

    林建明突然狞笑起来,我知道他在等的就是这一刻。我上当了!他和我不一样,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只手机只要能引我上钩就行,他不会在乎手机摔成碎片的。

    他泰山压顶似得向我扑来。我学着曾经见过柳昭和齐雨箬的样子就地一个滚翻,打算让过林建明扑来的身体。

    可是我的动作做不到像齐雨箬和柳昭那样的迅速,有些拖泥带水的,不小心被林建明抓住了右手。他捏着我的右手像是要把它折断一般。我抡圆了左胳膊对着林建明的大脸就是一的大耳刮子甩过去,估计他被我打的眼冒金星,所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我乘着这个空档钻进了路边拆迁的围墙后面。

    一躲到后面我便顺着残破的墙壁无声的移动。

    林建明在我的左侧大吼,“钟淳,你在哪里?你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

    我怕一露头就被他瞧见,只能贴着大楼墙壁移动,根据他的声音来判断他还在小巷子里,没有贸然跟进来。

    我顺着墙根慢慢移动到已经废弃的老楼边上。

    这时林建明歇斯底里地叫道:“滚出来!”

    根据声音判断他已经进了院子,我们两个都看不到彼此的位置,我只能靠听和猜才能判断他的位置所在。

    “轰”的一声,我的心一惊,听得出来他踢倒了砖块堆成的杂物。

    现在听声音他绕到了老楼的东面,我缓缓绕回到老楼的西面。他进,我退,我们围绕着废弃的楼房转圈子。

    我只能看见他的衣服的一角,和他距离太近了。我赶紧让开。

    林建明踢到砖块以后就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他仍旧找不到我。林建民没有我经验丰富,我在墓道里几回出死入生,知道怎么躲开敌人。

    他一直围着楼转圈子,就是找不到我,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不安。脚步摩擦地面的响声又起。

    “出来,出来,钟淳!”他低低地吼叫着,十足像一个愤怒的野兽,“钟淳!滚出来。”

    我又移动到了西边,突然他的脚步声朝我这里跑来,非常的急促。

    我的影子出卖了我,在夕阳仅剩的余晖下,他瞧见了我拖到地上的影子。破旧的楼房,挡住了我的身体却没能挡住我的影子。

    我听到他向我跑来,便一头冲了出去,跑进了危楼边。

    林建明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追来。

正文 第170章 废墟里的挣扎

    这个楼修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本地住房最为困难的时期。这个时期的房子都带着很鲜明的特点,为了节约占地面积,家家户户门口的走道都修建的十分狭窄。走道的两边都是鸽子笼般大小的住家。挨家挨户挤得满满当当。

    我一闪身,猫腰躲进了内装修已经被全部被拆掉的居民家中。里面已经杂乱不堪,留下许多拆迁遗留的垃圾和废物——木条、凳子、砖块。

    这所原先的住户家中仅剩下了水泥墙,我靠在水泥墙后,踹着粗气。

    在危楼里面,林建明再次失去了我的踪迹,但他知道我就在这里面。“出来!出来,钟淳!”林建明用喊哑了的嗓子叫着,他的声音干涩,“你躲着我,不想要你爸爸的手机了?嗯?”他的怒吼在空旷无人的楼道里回响。

    刚才见他扑来,我放弃了原本抢回手机的计划。我没能拿到手机,手机一定又被林建明拿去了。

    我探出一点头,果然看到他正在举着手机,疯狂地环顾周围,找寻我的踪影。

    “钟淳,你快出来吧,你出来了,我把手机给你,你把照片的底片给我,我们一拍两散,从此互不干涉,怎么样?”他继续嘶吼着,回声就像有二十个幽灵似的林建明在整个楼里合唱。那声音振聋发聩。同时,林建明在一间屋子又一间屋子的找我。

    “钟淳,你出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只要我们能够面对面的谈一谈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呢?我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对不对,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你的表哥一家人。我们甚至可以达成一致。我们可以合作,可以成为具有共同利益的伙伴。”

    他的提议听上去很不错,充满诱惑,我一面警惕地看着他,一面想。但是林建明今天把我引到这个没人来的小巷子里就是为了要弄死我。他在明,我在暗,他为了激我出来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钟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怕我害你,对不对?可我为什么要害你呢?你手里有我和舒淑的照片,我现在有你要的手机,我们可以交换。你想想,你表哥的钱是都属于他的吗?不!不属于他,他的钱有一部分是属于你的。我和舒淑可以帮你把属于你的钱从你舅舅家里拿回来。你有了钱以后害怕什么呢?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都会围过来跪在你的脚下。只要你有了钱,你想干什么都成。”

    他连这个都知道,居然知道公司的股份有我妈的一份,看来他们谋划已久,就是为了搞具氏公司里的钱。他存了这个心自然怕我撞破他们的好事,如果被舅舅他们知道了,他和李舒淑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时候林建明绝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建明还在转圈找我,并且大叫:“你想想,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呢?你一个人怎么拿回属于你父母的财产呢?没有我们帮你,你孤身一人怎么行?我没毕业就去你们家的公司实习了,现在已经是部门的业务精英了。舒淑是财务部的部门经理,再加上你,假以时日我们可以里应外合把具氏的企业搞到自己的手里。”

    原来林建明上班的那个气派的楼层居然也是具氏的办公场所。具氏,当初靠我爸爸倒来的古董起家,二十多年居然发展到这样的规模,可应该占有他们股份的我却连一杯咖啡都喝不起。

    我低头望着自己所穿的破旧的帆布鞋,一种强烈地憎恨感觉涌向了我的心头。我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就是不开口说话。

    突然,林建明的头突然从门里探了出来,他找到了我所在的房间!刚才他说这些只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已。

    他狞笑着朝我跑来,这里的房间很小,我才跑了两步就是墙壁,我靠着墙用腿去踢林建明。

    他挥起一拳向我袭来,我闪身让了过去,他一拳没打中我倒是打中了我身后的墙壁。他的手击中墙壁以后疼得直咧嘴,拼命的倒吸冷气。

    看来这个林建明也不怎么样,外强中干,起码比起齐雨箬差远了。

    我趁他叫疼的时候,转身逃跑。再有两步我就能跑出房间门。猛然间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正文 第171章 与活人斗

    林建明扑向我的时候,我正在逃跑所以他没有扑住我,但是他向前一扑摔倒的同时却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脚。

    我被他抓住了脚裸,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而且脸朝下摔得不轻。磕住了下巴,疼得我眼前金星直冒。我整个人摔得趴在地上。我想站起来,可是林建明后来居上紧紧地攥着我的脚踝,让我没法起身。

    我趴在地上,用手抠着地上的水泥希望能爬起来。林建明抓着我往后拖去。我的指甲抠在水泥地上划出了好几道长长的印子。

    我被拖行,抬不起头来,我的脸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脸已经被严重的擦伤。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印子。

    拖了没几步,林建明把我往墙上一甩,在我头昏脑胀的搞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压着我。

    他那双冰凉却带着汗湿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

    我被他掐得双眼直冒金星。脖子像是随时会断掉,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就是甩不掉压在他身上的我,脚想要踢却完全够不到。

    我知道我要死了,要被林建明活活地掐死。我真的不甘心啊,我还没有找到真相,我还没有找到齐雨箬。

    一种无法想象的痛苦,永远不能磨灭的痛苦。我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林建明面目狰狞扭曲的骑在我身上,他的脸也憋得紫红发胀,好像被掐住的是他。他说:“你为什么还要顽抗?你就安安心心的去死吧。你的钱,我们会帮你花。你看你一个人,失去双亲孤孤单单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活的。”

    我被他掐得双眼发黑,眼睛几乎看不清楚他扭曲变态的脸,耳朵也因为缺氧阵阵轰鸣。我拼命的扑腾,想要甩掉压在我身上的林建明,可他像泰山一般纹丝不动,生平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他是真的想至我于死地。

    不!我在心里呐喊,不能死。我的手无力的在地上摸索,与其说是摸索倒不如说是临死前的挣扎。抽动的手指在无力地挣扎。

    “放弃吧,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不如就此放手,你就成全我和舒淑,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们会多给你烧纸钱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的如泣如诉,似乎他才是那个被逼到绝路,没有退路的人。

    我被林建明卡着脖子,眼睛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耳朵能听见近在咫尺的林建明的喘息声。

    尽管我曾经反反复复的问我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呢。尽管曾经模糊想到过要结束自己痛苦的人生,可真的临死前的那一刻,我在问我自己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妈妈、爸爸、齐雨箬、周卫国……

    我的手指剧烈地抽动着,触碰到了一边地上的木头棍子。这棍子大约是拆房子的时候,施工队留下的。

    我的手指尖终于触到了那块木头,那是一根粗细可供握在手里的木条。我的右手快要被他的膝盖压断,痛得几乎没有知觉,可我还是拼劲全力伸长了手臂去摸索那根木条。

    我最长的中指指尖终于够到了木条。木条上的木刺横生,木剌倒钩住了我的皮肤,我终于把木条捏在了手里。

    我已经因为缺氧完全的看不见了,眼前是一轮一轮发黑的光圈,我凭着自己的感觉挥舞了木条狠狠地向林建明打去。

正文 第172章 我杀人了?

    随着他一声鬼叫以后,脖子上和身体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我马上坐起来。爬起来跑到了一边。

    本来我无力的一挥对林建明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是我抓住的木条的一头上嵌了三颗硕大的钉子。此刻钉子的尖锐一端浸满了鲜血。

    刚才那一下,把有钉子的木头插到了林建明的头上。这些钉子,一头长钉在木条上穿透了木板,全长应该有三寸,不知道施工的时候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他按着自己的流血的头,大声的哀嚎:“我要死了,好多血。”

    他用手捂住的地方,一颗锈蚀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钉子插在人头颅上最柔软的地方——太阳穴。

    林建明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大号的婴儿在哭号不断。他捂着血流如注的头颅在哭号,“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头好疼。”这钉子若是再往里扎半分他就会当场丧命。只不过我刚才被他压着,力量不够,三寸长钉也只是扎进去尖端的一点而已。

    林建明为人极度自私,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对受伤却在意的很,将自己视作珍宝,只知道自己享乐。

    林建明的手指哆嗦着想要捂住头却怕碰到伤口,又不敢去捂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得特别手足无措。

    他的鲜血流个不停。俗话说得好,山上的泉水,头上的血水。它们都喜欢喷涌而出,一时半会不容易止住。

    我不会告诉他,你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坐在那里吓得鬼叫。我不会多此一举,我一把气喘匀了就爬起来,马上拔腿就跑。

    离开的时候,林建明仍旧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上鬼哭狼嚎。不过我只跑了几步就听不见林建明的哭喊声。

    走回去的路上,一开始我颇为慌乱。怕他去找警察抓我,如果断定我是故意伤害怎么办,况且我还倒过斗。到时候两罪并罚我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不,我边走边摇头。我想,我不怕他,他要是敢去报案那他林建明就是谋杀未遂,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这点小伤,最多就是轻伤。不,我又一次否定自己,可能头被打破以后轻伤都算不上。对于轻伤的论定在头部是头皮撕裂面积达到十平方厘米或者创口长度达到八厘米。这一个钉子没扎多深,伤口也不大。况且他还有力气在那大哭大喊的,应该死不了。就算是轻伤也不过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暗暗给自己打气。

    一口气跑回家在路上因为慌张差点被车撞了,司机骂我找死啊我也没心思理他。

    我心里担忧的厉害,隐隐约约害怕他万一再出点意外。

    “不要慌。人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我对自己说。

    我一回到家就马上想起来一件非常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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