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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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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意味着我一直以来不想承认的事情。

    定时炸弹,只要把时间设定好,它到时候就会爆炸,说明根本不需要有其他队伍的人来到这里。只炸一间空房间,说明这一次爆炸根本没有所谓的目标,只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造成还有其他人在下面制造爆炸的假象。

    我眼神闪烁起来,不不不,我绝不相信这其中的关键。我慌乱的对上“钟正凯”的眼睛,发现他在鼓励我往下想。

    进入地堡以后,虽然周卫国和柳昭都我单独行动,但地堡里有其他人的说法只有柳昭提出过。柳昭是想假借地堡中有其他人,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没有防备从而轻松在地堡里杀死我们,想到这里,我有些哆嗦,手还发麻。

    自从踏上这次逆旅,我就一直在怀疑柳昭,如今一条条的疑点都指向他,所有的怀疑都堆在他的身上。

    我不敢再往下想,我扭了扭身体,发现“钟正凯”并没有把我绑得很紧,而且路上一直颠簸,绳子有些松动。我颤抖着声音问他:“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蹲下,逼近我,悄声说:“所有知道‘莲花胎’秘密的人如今都在这个地堡里,你说他要干什么?他想要杀人灭口!独吞宝物!”

    “所有知道的人?你的朋友,方知呢,他不是失踪了还没找到,怎么能说是所有的人都在这里?”

    “钟正凯”冷笑道:“他死了,是他死前提醒的我。”

    一面之词。虽然我嘴上没有说,但心里忍不住这样想,柳昭是没有证据证明这里还有其他人,可你怀疑柳昭不也一样没有证据。他救我性命多次,这一次更是为了找到解决我们身上印记的方法才到这里来。

    我定了定神,问:“那你是怎么知道要来这里找我。”

    “钟正凯”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说:“虽然我离开了家,但是还会隔三差五的回来看看。半个月前,我发现家里人去楼空,在我藏古董的花盆下压着一张纸,告诉我如果想要解开所有的秘密就要到这里来。”

    

    

    作者的话:我前段时间生病了,所以没更新

尾声 第745章逃脱

    我记得“钟正凯”确实是把古董藏在花盆里,为了掩人耳目还盖上泥土种上花草,我还偷偷挖出过。没想到这个守财奴忘不了自己的古董,竟然还趁我不知道,回来看过几次自己的古董。

    这种守财奴的话能信吗?他肯定是为了离间我和柳昭的关系,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现在有证据对柳昭不利,但到目前为止柳昭压根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

    至于周卫国说,看到柳昭找过他们,似乎看到柳昭杀齐雨箬。周卫国那时候中毒已经非常深,很可能出现的是幻觉,当时按照他的描述,连他都不能完全肯定真的是柳昭害死了齐雨箬,我又怎么能全凭别人模糊的猜测,就断定一个一直照拂我的人有罪。

    我抛开顾虑,打算重新信任柳昭,因为“钟正凯”确实和其他人合谋害死我的妈妈无疑!就算他们当时只打算转移诅咒,可我的妈妈最终还是凄惨的死在地下室,而且永远无法安息。更别提,他们企图杀死我,将我套在麻袋扔进水里。如今却又说,相处十年对我产生了父女情,并且还三番两次救我,真是可笑至极!

    因为这种人的挑拨离间,我竟对一直以来的朋友产生了怀疑。以柳昭的身手,别说杀我一个,就是杀我、老周、“钟正凯”都不需要很费力,根本不至于和我们玩这样的花花肠子。说不定,定时炸弹只是“钟正凯”为了得到我的信任离间我和柳昭,故弄玄虚而已。

    我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脑海中转过了几百个弯。双手还背在身后,但反剪双手的绳子已经被我悄悄搓开一点。

    “爸爸。”我叫了“钟正凯”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助。他迟疑的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用腰力支撑起双腿,双脚齐蹬,踹到他小腹以下。这招虽然很下作,可是我现在也别无他法。

    看着“钟正凯”痛苦发抖捂着自己的裆部,我感觉很难受,毕竟是自己叫了十年“爸爸”的人。我没有看他第二眼,就一头扎进外面走道的黑暗中。

    我背着双手在走道里一阵狂奔,“钟正凯”的咒骂声震得整个走道都嗡嗡直响。背后有乱晃的手电光,那是他追了过来。

    我拼命地搓着绳子,手背在后面影响了我的速度。幸好我在暗处,他在明处,他看不见我。我拼命地往前跑,离“钟正凯”越来越远,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朝着光线和咒骂声的反方向跑去。

    一直到“钟正凯”手电筒的光线和咒骂一点也看不到、听不到了我才停下解开绳子。在一片漆黑和寂静中,我彻底迷失在了如蜘蛛网般复杂的通道里。

    我旋转着,寻找着方向,发现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我完全辩不清所谓方向。下到积水的时候,我是被周卫国突然推下去的,所以没有来得及把背包的固定带系好。后来,被“钟正凯”拖入水底,在打斗和摆脱他纠缠的时候,我在水中遗失了自己的背包。现在我能用的工具,除了头戴的矿灯和口袋里的小刀,再没有其他东西。

    我听了听动静,明确没有人追来,按亮自己头上的矿灯,发现前面有三条岔路,我好像又回到了前面的迷宫里。脚下的积水又在不知不觉间漫过脚踝。

    我到底在哪里?

    我完全迷路了。

    我不甘心,摸索着往前走,在幽暗的光线下,我察觉到自己应该是钻进了一处通道,拐了一道弯,通道中弥漫这一股腐败的难闻气味。这股气味和之前刚进来植物腐烂的气味不同,是动物腐烂,准确的说是尸臭。

    走了一段岔路后,那股腐臭越来越浓烈,天底下最恶心的味道就是尸臭。我现在每呼吸一口都变成一种痛苦。

    眼前又是一个出口,我停下脚步,被我脚带起的水波也逐渐停止。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失去了老周和柳昭的所有联系,这样瞎走真的还不如和“钟正凯”待在一块,刚才他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有些懊恼。

    我把矿灯对着出口找去,里面是一个过道,过道的后面有两条通道。我又不知道转到什么地方来了,我很泄气。在过道黑乎乎的淤泥里我看到很多卷曲的蚂蟥,这些蚂蟥都静止不动,是死了。底下的淤泥里还有更多拳头大小的巨大蚂蟥躺着。我终于明白了这尸臭的来历,死去的成千上万的蚂蟥堆积在这里腐烂,看着非常渗人。

    如果我要继续往前走,我就要把脚插进眼前漫过小腿的淤泥里,那里存在密密麻麻的逐渐腐烂的蚂蟥。我忍不住反胃,很恶心。

    我忍着恶心,心想,这里既然有这么多的死蚂蟥,必然有不一样之处。蚂蟥和鱼一样,活着的时候为了生存下去必然会逆流而上,只有死鱼才会随波逐流。此处汇集了如此多的蚂蟥,正是蚂蟥死了以后漂流到这里,那这里一定是水流汇集的洼地。

    我忍着恶心,踏入拥有大量蚂蟥的淤泥里,一脚下去半条腿都陷在淤泥里,扑面而来一股恶臭,害得我差点吐出来。这辈子就没闻到过这么恶心的味道,斗里固然腐败恶心,但是都是死了千百年的尸骨,恶心程度远远比不上腿上这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恶臭。

    用眼睛看,这里地面高度和外面的通道似乎差不多,脚踩下去证明了我刚才的猜测是对的。这里的地势比外面要低很多,真的是积水汇集的所在。

    我竭力挑蚂蟥少的地方下脚,可是半腐烂的蚂蟥尸体到处都是,我几乎很难找到地方落脚。脚下的感觉绵软又腻滑,加重了恶心的感觉,浸没在淤泥中的小腿异常的痒,我走在里面哆嗦的厉害,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很痒又无法抓挠。

    这里除了遍地都是死蚂蟥,地面下降,地势更低之外,并没有异常。我小心的在里面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不让自己陷进淤泥里。

尾声 第746章 铜墙铁壁

    我在稀泥里趟了半个多小时,越往后走地上的死蚂蟥就越少,而活着的蚂蟥也不见了,似乎是因为蚂蟥到这里都会死掉。虽然,恶臭渐渐消散,但我的心还是很沉重,因为淤泥里一条蚂蟥都看不见的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

    人生就是一个选择题,总会出现生命的三岔路口让你来选择。可我自从进来就一直在做选择题,这三选一的选择题实在太多了,做也做不完。

    突然,我紧张起来!某种不寻常的声音在我的周围响起。

    我立即蹲下,关上头上的矿灯找地方做掩护。该不会是“钟正凯”追来了吧,还是这里真的有其他人?

    一声若有似无的呜咽声钻进我的耳朵里,刺激我高度紧张的神经。这诡异的声音飘忽不定,我往前挪了几步,发现这声音就在我耳边,我又往前跑了几步,这声音还是在我的耳边,完全没法分辨出这种可怕的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这比“钟正凯”追上我还要糟糕。

    “呜呜呜。”好像一个悲切的女人在不停的哭泣。

    哭泣声不断回荡在废弃了几十年的地下堡垒中,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在黑暗中,我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浑身冷汗淋漓。女人的哭声越发变得悲切,更糟糕的是无处不在,根本搞不清楚声音从哪里传来的,似乎四面八方都是哭声。

    小鬼子当年走到哪里都到处杀人,这阴森可怖的地下堡垒中不知道有多少屈死的冤魂在徘徊着。。。。。。

    不对。我心说,我能看见鬼,要是真有鬼总该有个样子吧,光听见哭声算几个意思。走到现在看见的鬼魂也只有一个散魂的伽陵。这堡垒中很“干净”。

    我定定心神,先不要自己吓唬自己。鬼固然可怕,可这几年一路行来最恐怖的是人心。我冷静下来,终于发现了这声音无处不在的原因。

    哭声在墙里。

    我摸到墙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上去,果然那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不听还好,一听吓一跳,墙里似有无数人在哭泣哀嚎。我在泥水中来回走动,不断用耳朵去听墙壁。我发现墙壁中的哭嚎声似乎有大有小,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哭嚎声小了不少。

    这是什么缘故?

    我倒回去走了几步,回到最开始进来的地方,我俯身用耳朵贴着墙想听听那里面的声音是不是变大了,却意外发现那声音不但如我所料变得非常巨大,而且那墙壁还伴随着声响在抖动。

    我又凑近了仔细听,哪里是什么哭声,而是风声。

    我把手掌贴在墙上,发现墙壁真的在微微颤动。我用手指叩击墙壁,里面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我的精神顿时一振。

    这墙壁没有那么简单,里面有夹层。后面肯定还有路。

    一想到墙后面的道路是被隐藏起来的,而隐藏起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堡垒中正确的道路,我的精神非常振奋,迫不及待就动起手来。我握着刀子朝墙上狠狠地戳刺,“呲啦”刀尖只进去了一点,里面的质感并不是石头或者水泥,而是金属。

    金属?难道说,这墙壁是铁制的。哪里会有铁制的墙壁,还是说,这根本不是一面墙壁,而是一扇贯通上下的门。

    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往后退了几步,审视起眼前这面不寻常的“墙壁”。偌大的一面“墙壁”都被枯死的苔藓和泥垢所覆盖,要不是听见里面因为空气流通而产生的“哭声”,就算再从这里走过去一百回,也发现不了这扇被污物覆盖的铁门。

    我用小刀在“墙壁”上刮起来,想要把上面附着的东西清理掉。我刮得十分费力,刀尖在墙壁的污迹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半个多世纪的污垢都附着在门上,我拿着一把小刀去刮掉上面的污垢,不知道要清理到什么时候。

    我先在墙壁的中央用刀子刮下无数个痕迹,没有刮出任何的缝隙。刀尖用力下去,铁质和铁质相碰发出了非常刺耳的声音。我刮了近两个小时,还是没有能把门的大概形象刮出来,反倒把小刀的刀口弄卷了。我停下手,歇口气,同时也在思忖,这样下去就算把刀弄坏掉也不一定顶用。

    我又摸索了一遍,中央没有找到任何缝隙,可能这扇墙一样大的门并不是中间对开的。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种地下要塞的门历来都是拉门,把手嵌在门里。想到这里,我在右手边的“墙壁“上摸索起来。果不其然,很快就摸索到了一个如同抽屉把手的凹陷,还是长方形的,在这个凹陷处还有开门的拉环。

    我用双手扣住拉环,用尽全力去拉那个门,那道铁门纹丝不动,就像铜浇铁铸一般。

    大概是锁起来了。我想,就算没有锁起来,几十年过去铁门也锈死在在门框里。我后退了几步,重现审视墙壁的全貌。这扇铁门如此巨大,把手只有小小的一个,一个人就算力气再大又要怎么把它打,必然有滑轮、滑道之类的机栝装置可以方便人们打开它。

    我手里的工具就这么一把小刀,刚刚刮的时候还让我用卷口了。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进去?

    脚下的泥水又涨了起来,几乎要漫过我的小腿,这里的积水最深,看起来这里的地势很低。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积水泥潭。那积水泥潭居然“咕噜噜”的翻着肮脏的气泡。脏水在不断的从铁门的缝隙中溢出来。

    一扇铁门几十年来都被水反复的浸泡,下面应该早已锈蚀了吧。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感,对准铁门被水覆盖最严重的地方踹了一脚。脏水中翻出的泡沫更多了,大团大团的气泡浮上来。铁门居然被我踹掉一块,上面没有被水浸没的部分非常坚固,而下面被脏水浸泡的地方居然如此酥脆,一脚就被我踹开了。

尾声 第747章 钢丝绳

    我淌着水,用脚探到,下面被黑水覆盖的地方被我踢出了一个大窟窿。我在窟窿的边缘又踹了一脚,让那窟窿变得更加大。长久的积水浸泡让铁质的门如同薯片一样酥脆,一碰就碎裂。我很快用脚在下面捣出一个大窟窿,有大量的污水从这个孔洞中涌出来。滴水可以穿石,别说几十年被水浸的铁板,我从水里摸索着捞出被我踢碎的铁板。铁门的部分已经呕烂,用手指一捻就化作齑粉,铁碎屑纷纷落下。

    我踢出来一个洞是没错,可是,如果要进去,只能从这个狗洞里爬进去。洞子被脏水淹没,我要爬进狗洞里,脏水势必又将再次漫过我的全身。

    上回我被“钟正凯”拖进黑水里,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现在我身上稍微干的地方都因为太脏而结块。现在再次下到冒泡的黑色积水里,我身上脏的结块的地方又要附上一层。打从进来我就和水犯冲,现在衣服都脏的看不清样子。

    我把心一横,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忍受再一次全身浸泡在黑水中的感受,那种毛茸茸总感觉水里都是虫子往你身体里钻。

    我站着等着,想等到积水褪下去一些,又害怕在等待的时候生出什么变化,心里头焦灼不安。我不打算回头去找柳昭和周卫国,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前被“钟正凯”带到了哪里,回头去找压根找不到。

    还有一个原因,我心头一紧,柳昭真的是无辜的吗?

    事到如今,这么多疑点指向他,我虽然能在假货钟正凯面前相信柳昭,替他辩驳,可冷静下来一想,毕竟里面疑点重重。我倒不妨自己闯一闯,看看这里除了我、柳昭、周卫国、“钟正凯”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要是真有其他人在这里也能去了柳昭的嫌疑。

    我的思路和逻辑现在相当混乱,思绪万千没有一个是有用的。我所能肯定的就是,我应该远离柳昭自己寻找答案,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我在门边等了一会。没过多久,积水就开始退却,但这里地势很低,水位不能像之前有岗哨位的四岔路那样全部退下,仍旧在地上残留着薄薄的一层积水。

    水位下降,我看见被我踢开的缺口大小上足够容我一人穿过。我伸脚去探了探,足尖前是空荡荡的,有冷风吹动,吹得我脚冷。空气能如此流动,这表明门后的空间必然很大。

    要不要进去?搞不好积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里面的积水更加脏、更加深,现在这个问题摆在我面前,我再一次犹豫起来。犹豫、优柔寡断几乎是我的特点。

    我把心一横,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弯腰钻进我踢开的那个“狗洞”里。虽然钻洞很快,但身体的大部分依旧要浸泡在脏水里。

    我钻过那个洞,发现里面空气流通的比铁门外快。一股冷风扑来,让我很醒神,被冷空气刺激的厉害。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煞白,心不由自主地跳的很快。这里是真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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