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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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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争不断,战火四起。桃花源便成了一种寄托自己与世无争的幻想,一种精神象征。

    能在一个一成不变的地方生活那么多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怎么样都有一种困坐围城之感。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这些不得不在世俗中打转的人会向往这座桃花源,而桃花源中的人待得久了也就腻味,会想要出来。这大概就是里面的人想要出来,外面的人想要进去,彼此都向往对方的生活方式一样。

    其实,还是不满足,不满足于自身的状态和生活方式。如果一个向往桃花源很久的人有朝一日进入了桃花源,可能开始会新鲜但久而久之,也会对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腻烦。

    汉子说完这一段便不再言语,我则望向不远处的人群。张仪在随着那些男男女女在舞蹈,很合拍,虽说不上舞姿多美,但看得出是青春在肆意的挥舞。张仪和火焰一同在我眼前跳跃。

    在我身边的伽陵猛然睁眼,动了动,道:“不好!”

    难道,这里是陷阱或者幻象?一念至此,异变生出。

    一阵刺骨的萧瑟瞬间把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封冻住,除了我们三人其他的一起都被时间所停止,天地变成了陶瓷素胚。风变得阴冷,篝火也不再跳动,黯淡无光。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得灰败,一瞬间天地开始苍老,万物被抽去了生气。

    围着火堆跳舞的张仪终于发现异样,她惊恐的看着和她手拉手跳舞的美丽姑娘。她在霎那衰败,脸色开始变黄、发灰,皱纹迅速产生,头发从发根开始往下一路发白,一阵阴风拂过,那些头发便脱落。不单单一个人如此,我们周围的所有人,除了我们三个人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我低头看桌上的水果,那些水果点心被抽去水分,表面皱褶,由内从外飞速腐烂。

    周围的人体在快速的干枯皱缩,身上的衣服**四散,露出的**正在腐烂,灰黑色的皮肤脱落在地上,下面显露出人体的黄色油脂,烂红色的肉,黑色的尸水渗出,还没有滴到地上就已经干透。

    风好大,黄沙漫天。眼看周围的人都在迅速的**,转眼间都变成一具具森森白骨,一双双眼睛都变成了深邃的黑洞,嘴巴张开,被严重腐蚀的黄牙齿掉出来。最后,所有的支撑都消失了,一个个的骷髅哗啦啦的倒下,变成了一堆堆的白骨。

    放眼望去,山谷里的白骨到处都是。周围的参天古木也都相继枯死、倒伏。风刮得愈来愈睁不开眼睛,扬起一阵黄沙。远处的雪山也在崩塌,而身后的古朴房屋已经不知在何时变成瓦砾。

    张仪第一次见这种崩塌的场景已经完全僵掉,连思维都停止转动。

    伽陵对我们大吼:“跑!”

    我抄起放在边上的包,拖着张仪就往外面跑,伽陵不必说,自己知道跑。

    我们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眼前进来的小道越来越窄,居然在往中间合拢,耳中听到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大地也在不断的抖动。

    一边跑,张仪还一边问我:“是地震了吗?”

    我张嘴答她,呛了一嘴的灰尘:“你见地震能把人震成枯骨的?”

    说话间,身后的山壁快速合拢。来时本来一道一线天,这种合拢的速度,再不快点会把我们都挤死在山缝里。我们顾不得其他,一路发足狂奔。

    大地在剧烈颤抖,身后的山缝很快合拢成一体,若是我们再晚个几秒钟出来,都要被挤死在山缝里。

    外面的天空已经浮现出鱼肚白,我们不敢回,头一路往山下死命地跑。我们才跑到池边,张仪忍不住就吐了。我刚想叫张仪别停下,突然觉得胃疼到不行,疼得浑身都是汗水,人也打摆子似得颤抖不停。

    我一下和张仪一样,疼得直不起腰来,浑身冷汗淋漓。再看落后我不少的伽陵,已经平躺在地上一步也挪不动。他脸色苍白的出奇,白的几乎透明,似乎要从初生的阳光下融化一样。

    伽陵落水伤了元气,只怕我们在谷里吃的东西也有问题,这一次的伤害对他的打击不小。伽陵之前落水我们不知道他伤到哪里,但他落水以后元气应该损耗不小,否则怎么会连鬼怪的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

    我见伽陵躺在地上直接就动不了。想他也是够倒霉的,一路都在被我们所拖累,不由得对他生了恻隐之心。我是不大喜欢伽陵的,也不会像张仪那样崇拜他,但是一想到如果这样让给伽陵躺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不行了,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伽陵这号人物了。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6章 再议入谷

    没有伽陵这号人物会怎么样?不敢想象,有一点可以确定,张仪会很难受,我也会难受。

    我扶起倒在草丛里的伽陵,发现他比从水里出来还要糟糕,完全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我忍着胃里的恶心和疼痛,先救伽陵。

    我记得伽陵的背包里应该还有一小瓷瓶那种他常抹的古怪白膏。我打开瓷瓶,里面传来熟悉的味道,一种混合着腥气和香味的古怪药膏,我用手指沾了一些给伽陵抹上。

    我勉强给伽陵抹完药膏,其实也没有全抹完。那药膏不多,我只在他胸口、腹部抹上一些,就再也忍不住恶心。倒不是恶心药膏,而是胃疼的实在厉害。一旁的张仪呕得只剩下清水,我也大口吐起来。

    痛苦中依稀听见张仪带着哭腔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大概回答了她:“我们遇到的大概是秦人谷里的鬼。这么多年下来,什么都会改变,秦人谷也会变,那里面的人大概早就已经死了。那些鬼怪请我们吃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是蛆虫、石头之类的东西。”

    张仪很响亮的发出一声作呕声,又趴回去吐。她吐出来黄绿色的东西,连胆汁都呕出来。我越想越恶心,忍不住又吐起来。我们两个直吐得喘不上气来。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忘记伽陵,见他开始呼吸,睁眼望着我们。我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一黑,歪倒在草丛里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是正午,**的阳光透过树丛没遮没拦的照在我的脸上。张仪面部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还在沉睡。

    我拖着步子走到伽陵的身边,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感觉他的呼吸还算平稳,就放心的爬到水池边喝水。喝完水后找了一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继续睡觉。

    我们在水池边休息了两天,才能走。

    林子吃的东西不少,伽陵告诉我们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我们恢复的极慢,一到晚上就会发烧。原本伽陵的身体好也许可以为我们驱邪,但他现在身体糟糕透了,我们不能狠心勉强他,只能自己承受夜晚来临的高烧和疼痛。

    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们没有挤出那山缝里会怎么样。都要给那些人陪葬了。

    不过,往好的地方想,我们终于确定伽陵口中的大阳山在哪里。翻过这座山就快到古三危山中的一支大阳山,其位置也可以初步确认。

    我们现在的位置已经很接近三危山。只要到了三危山,就能找到大阳山下的抚仙湖,找到了抚仙湖也就能找到阿普老司。

    虽然地点能确定,但是我又思考起另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阿普老司还在不在人世?伽陵说过,阿普老司是世世代代都存在的,老子死了由儿子继承,儿子死了又有孙子去继承这个称号,所谓的阿普老司是一个头衔。

    从秦人谷的那些鬼怪中,也可以知道最早一代的阿普老司是大巫师,还是赶尸这一行的鼻祖,是他祭起“五更大雾”带着被汉人杀死的古苗族战士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这样一个厉害的人会不会没有传人了?

    事情没有绝对。阿普老司是靠血脉的力量相传,一代又一代必然有血缘关系。可据我所知,血脉力量是会衰竭,上古到现在数不清多少代人。父传子子传孙,比起母传女更容易先灭绝,很有可能阿普老司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后代在这个世上。

    阿普老司是否会断子绝孙我根本不关心。我只关心,我们这一趟遇到了这么多危险,可不能白来,要是到那里发现人都死光了,像秦人谷一般,哭都没有地方哭。

    我和伽陵商量了一下,他说我们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好,最好是能够绕行捷径,不要翻山,看看山中是否有掩盖住的小道可以走。

    我记得那个汉子说过,秦人谷有两个出口,一个就是我进来的一线天。那路应该就是武陵渔夫走的那条,“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这条武陵人进来的道路已经被封死,也就是我们逃出来的那条自己会长回去的山壁。只是鬼汉子说的另外一条进谷的山道到底在哪里?

    汉子说有两条密道,他这话我信。如果出入口都被自己人封掉,那就是自掘坟墓,万一外面的人突破禁制进来,一条逃生路线都没有,那无异于是自掘坟墓,堵死了自己的生路。

    张仪在我们讨论期间不断的追问我,那些人为什么会变成枯骨。这个问题真是超级唯心,我实在是没法和她解答。若是鬼怪乱人心,我们又为什么能看到实物,鬼怪到底是存在于精神世界还是物质世界,这是一个问题。

    我只能告诉她并不靠谱的民间传说中,鬼会请人吃东西,给迷路的旅人造成一种无法察觉的精神幻象。人们会在这种精神幻象中逐渐死亡。

    张仪似懂非懂,其实就是不懂,很多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张仪曾经怀疑过,这些事情在她的记忆中非常模糊,尤其是在她醒来以后,很多细节都不记得。时间越是往后,她自己都不太敢肯定这一切是否真的发生过,她到最后大概只当作是我们的一场梦吧。

    对于这些事情,我和伽陵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能够死里逃生,各种未解开的细节我们都不是很在意。

    在水池边盘桓两日后,我和伽陵想到一个方法,既然那些鬼会请我们吃东西,那这种神秘的力量就一直存在于山中。只要伽陵能够确定在山中那股神秘力量的源头,或者说力量最强大的地方,也就是那些鬼怪所在的地方。力量的源头,鬼怪所在的地方就是秦人谷,我们可以先定位秦人谷的位置再倒过来找那条通道。

    知易行难。伽陵很快就作法知道秦人谷的核心位置。

    我先拿着罗盘在伽陵框定的范围内转了一圈,从日出跑到日落也没有完整的转好一圈,更别谈找什么进入秦人谷的小道。

    我只能沮丧的回去。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7章 流水转机

         回去的时候,张仪在水池边捉鱼做晚饭。她一开始用削尖的树枝去叉鱼。鱼叉哪能是随便谁都会用的。于是,她干脆下水用手抓,突然她大叫一声,一下子摔倒在水里。

    张仪连连喊:“水里有会咬人的东西。”

    我急忙招呼她快回来,一边抽出刀子向张仪跑去。张仪从水里猛地抬起胳膊,手上一出水一下子血流如注。

    我跑过去,把她推到我身后,注视着池面。

    池水很浅,我们下去过最深的地方也就是一米五多,很多部分都可以直接看见池底的。水中如果有东西袭击人,毫无例外都会在水池底翻起泥沙。我看着水池中的水很清澈,张仪的血滴进水里一下子就化开看不到。

    水面、水底没有动物。

    我拉着张仪上了岸边,伽陵也围过来。他下水要丧命,越发怕水怕的厉害,只在水池边徘徊不前。我对伽陵摇摇手,示意他不想过来就别过来。他退回去,摸出了药膏来,想给张仪抹上。

    张仪把手给伽陵,伽陵看看她的胳膊,胳膊上被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庆幸不是很深。

    我看着这伤口奇怪,不像是动物咬伤或者刮伤,便问:“你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咬的你吗?”

    张仪羞愧摇头,嘟嚷着:“我没看清楚。”

    我低头仔细看张仪的伤口,伤口很长,有五厘米,而且还很整齐,不像是动物咬出来的那种参差不齐的伤口,到像是刀片这一类割出来的。

    伽陵说:“割伤。”

    我点点头,再次跳进池水中摸索起来。果然,在张仪受伤流血的地方,我从池底的淤泥中摸到一片陶器的残片。这块残片不小,有巴掌大,我下去摸的时候,它正支棱着。张仪下手摸鱼被池底的残片弄伤了手,她一时惊吓以为是水里有东西在咬她。

    按照这碎片的形状,应该是器皿,可能是壶的碎片。我捏着陶器的碎片觉得奇怪,附近没有人家这碎片是哪里来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碎片是从秦人谷里跑出来的,可这秦人谷离这里要翻山,距离肯定不近,那碎片是怎么过来的?不可能是自己长脚走过来的。

    我望着那一池的水,这水的源头是从后面的山壁上的缝隙流淌下来的。那源头的活水有两股,如同两股眼泪流淌不息,积满山下的一泓池水。两股瀑布,一池绿水,这场景怎么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股活水,一股龙头一股龙尾,瀑布内的活水,通过龙头流入山中,由龙尾流出这样才有源源不断的生气被活水带着流进山谷里。

    我突然想到,柳昭似乎解说过这样的地形。只不过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龙头没有了生气,龙身又被铲断,墓中的生气也都变成了死气。所以,我以前只看过一股截断的龙脊梁和枯涸的龙头和龙尾,所以这才几天都没有想起来曾经以前看到过眼前的这幅场景。

    池中的水都是从山上下来的,池里的这块陶器残片也不会是池底天生就有的,而是从其他地方被水流带过来的。如此看来,山缝隙中的两股瀑布才是陶器碎片的真正来源,瀑布的源头就是陶器的源头。可,周围这一带根本没有人烟,唯一可能是由瀑布的冲刷而带出陶器碎片的地方,应该是秦人谷。

    我望着形如两股眼泪的瀑布。从这里上去,要上到山顶才能够到瀑布。瀑布因为常年受到水流的冲刷山壁极为陡直,不夸张的说,是悬崖峭壁,是连猴子都上不去的绝壁,我们三个人都是弱病残,怎么能爬得上去?

    流出两股瀑布流水的地方有两个很大的洞穴,目测人要走进去没问题,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我们这一班人要怎么上那个几乎直立的山顶。

    这刚解决了一个问题,又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8章 岔路

    而张仪一语道破天机,“你们可以从上面往下降。”

    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我还带了登山专用的绳索。以前我不会用这些绳索,但是我自己已经专门学过登山绳索怎么用。今天就到了检验绳索会不会用的时候了。原本就是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心态去学,期间也因为有很多无法面对的东西在作祟,上一会看到人用绳索的回忆太惨烈,因为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我们花了大半天才找到一条人能上的山道,绕行到了山顶。我找到附近一棵很结实的大树,在树上打上绳尾结。砍掉了较粗的一根树杆做树桩,在树桩上打上布林结和保护点连接。给绳子留出适当的长度。用八字结和安全带连紧,又把绳结整理平整。一切都检查无误以后,我才一点一点从山顶上往瀑布的出水口降。我选择了左边的那一眼瀑布作为入口,因为那上面的树长得比较茂盛,安全绳好固定位置,而且那里不靠近悬崖。

    瀑布出水口的山洞离我往下降的山顶距离目测有两米多,再长了我找不到着力点,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幸运的是,目测准确,两端的距离不长。我几次下降以后,脚便能踩到被瀑布水流冲击的非常光滑的石洞上。

    除了一根绳索我几乎是悬空挂在山上,几次蹬住了下面的石壁,奈何实在太滑了无法立足,我几次都蹬不住,只能先让张仪和伽陵把我弄上去。上去以后我重新调整支架固定的位置。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依靠绳索荡进出水口,成功蹬住石洞口。然后一步一滑的进了石洞子。

    我解开绳索,出水口的石洞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石壁滴水声。我打开手电筒,往上面一照,吓了一跳,抬头上面就是一条蛇倒悬着。我暗骂自己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看见个竹叶青蛇都要抖三抖。洞里的面积不大,我绕开头顶上的竹叶青,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去。

    瀑布的水流很湍急,我脱离安全绳后,差点被瀑布的水流冲出去。脚下的水流湍急,若是在往上漫一点,解开了绳索我就没法站住往前走。

    怎么办,是先自己一个人进去看一眼,或者等张仪他们下来以后再一次进去?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先进去探探,如果没危险我一个人能搞定,如果有危险要死也是死我一个人。

    在山下看两股水流像眼泪一般很细的一条,站在石洞中水流从脚下流过,虽然只到我的脚踝处,但水流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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