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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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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伤的痛,擦伤的痛,摔伤的痛,撞伤的痛,各种痛苦在一瞬间席卷了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正文 第335章 他真正走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个瞬间,我听到几个男人在说话,其中就有秦承志,说什么听不真切,也没有力气去理会。

    再次醒来,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天还是黑的,我如梦似乎又醒来。自己的感官依旧没有恢复,有一种云山雾罩般的痛苦模模糊糊。

    有一只冰凉的手摸着我的脸颊,她的手指细长而且很冷。

    我悚然的打量她,她的面孔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凝视着她的双眼,似乎在那里看到一双骇人的红眼睛!

    那双红眼睛带着阴冷的笑,像是在对我做出最后的审判:“钟淳,不论你怎样去求索,都是失败,一切都是白费力气,最终的命运依旧无法更改。你会和我一样,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走上前来想要拥抱我。她的怀抱冰冷而窒息,抱的那样紧,仿佛要压进我的生命,和我融为一体。。。。。。

    “妈妈!妈妈!”我叫到。

    随着一声喊叫,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恢复,力气也恢复。最后,我终于艰难的睁开眼睛。

    头很晕,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却十分熟悉,在对我温柔的笑。

    这张脸好年轻,这张脸和梦中母亲的脸合二为一,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努力摆脱梦中的残留影像。

    是阿珞,我躺在阿珞的小帐篷里面,她就坐在我身边。神使鬼差的,我居然把她的脸和梦中母亲的脸重合了。

    “钟淳,醒来了吗?”她的嗓音沙哑,脸也有些干涩。她看到我张开眼睛不作声,又凑近了一些。

    “怎么了?”我一开口就觉得说话有些困难,没有那么流畅。

    她的脸在我的眼前逐渐清晰起来,阿珞对着外面嚷了一声。我的思维比耳朵听到声音慢了很多。为什么睡了一觉以后思维会那么迟钝。

    她好像在叫队医过来。

    “我怎么了?”我又问了她一次。

    “你和蟒蛇搏斗的时候撞到头,脑震荡,所以昏了过去。”

    脑震荡吗?我用力弓了下脊背,想要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只想吐。

    阿珞身上也有伤,只能勉强扶着我坐起来。

    我坐起来以后长舒一口气,觉得除了想吐以外,脑袋还特别的沉重,就像被灌上水。

    我看到周围的情况,我们还在营地里,外面生着篝火。我有不少的睡袋和装备堆在外面,四周一片漆黑,现在是夜里。

    阿珞看完的症状不是很严重,也松了一口气,“傻瓜。你刚才一直喊妈妈。怎么想妈妈了?”

    “嗯。我看见了失踪很多年的妈妈,她变成了。。。。。。”我不想再说下去,害怕一语成真。”我没死吗?刚才的感觉就像死了一样难受。”

    “哼?死了一样难受,说的自己好像死过一样。来,把这些药吃了,等会队医来,再给你看看。”阿珞把一把药片递给我,示意我吃下去。

    我接过药片和水壶,吃下去,忍不住开口问:“其他人怎么样?还有谁死了?”

    阿珞顿了一下,“死了十个。要不是秦承志赶回营地,我们都会死的。”她说的很平静,没什么波澜,似乎只是对一切很厌烦。

    阿珞变得有些不一样。以前她的性格风风火火,甚至有些泼辣,为人很爽快,现在只是漠然。她说:“当时地狼围攻我们,留下来的都是新人,一开始人们热情很高,还不怕,但后来发现这些地缚灵很难被杀死,人心涣散,被打的节节败退,有的人几乎都要放弃营地逃跑。亏得曾戚带几个人一直坚持守着,如果人群一撤退,别说我这样受伤跑不掉的,即便是他们也会被地缚灵个个击破,统统撕碎。”

    留在营地的人我之前数过,大约十五、六个,居然一下子死了十个这么多。

    “秦子涵死了没有?”

    “他?他不会死,他最会见风使舵,一看形式不对自己保命最要紧。你还不知道他吗?不过也很险,他老爸再晚来一步,都要报销在这里。所以,秦承志回来安定以后,将他劈头盖脸一顿骂。可惜,你错过一场好戏。秦承志差点拿枪崩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他能好好组织,在几个角上布满火力,子弹形成一张覆盖网,封锁住地缚灵,足够阻止地缚灵靠近,撑到秦承志回来。但事实上,一开始秦子涵就没有快速反应,地缚灵缩小包围圈进攻的时候,有些人几乎在肉搏,所以死伤惨重。这些带来的新人,经验都不够,危机来临不懂得应对。可惜。”

    不难想象这种悲惨的场景,堪称人间炼狱,至今营地里还弥留着散不去的浓浓血腥味。

    我脑海中回放出那些半大小孩子的脸。

    阿珞的心神不宁,甚至非常失落带着绝望,我察觉到有些不对,以阿珞的个性即便死伤惨重,也不会话语间心如死灰。转念一想,我问:“我们看见程哥在树后再次出现,他们找到程哥没有?”

    阿珞的脸往下一沉。

    “没找到吗?”

    她指指身边的对讲机,满脸痛惜地对我说:“我们之前听到的阿玉叫声,其实是对讲机在响,因为在水里浸泡以后接触不良所发出的机械噪音,会像‘阿玉’的说话声,只是巧合而已。”

    “那他是怎么两次出现在树后?”

    “他们说,那是为了诱捕我们的陷阱。地缚灵的报复,为了消灭我们,有意放在巨蟒的领地上引诱我们的工具。”末了,她突然说:“他们把他烧了,他已经不成样子。”

    他们把他烧了,他已经不成样子。阿珞到最后才说出这句话的,但这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一句话,说不尽她的无可奈何。

    程哥被火化,她的希望也就灭了。她的心也死了一半。

    我从小就没朋友,很难去理解这种亦师亦友的感情,也很难体会亲如兄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感受。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体会。

正文 第336章 再入陷阱

    虽然齐雨箬也失踪了,但我的内心深处不想他死。还抱着一线希望。将心比心,阿珞本也抱着这股希望,但是亲眼见他被烧,失去了,没有了。一切都如镜花水月的幻灭之感。

    我抬起手想要拍拍阿珞,给她一点勇气,但是想想又收了手,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仍旧有事情没弄明白,比如地缚灵是怎么把“皮夹克”运到营地附近,又是怎么得知营地有大队人马外出。还有为什么看到尸体以后总有人迷失神志。

    我太难受了完全想不通任何问题,头晕眼花,只好靠在睡袋上,迷迷糊糊又睡着。期间队医似乎进来过一次,对阿珞交待几句话走了。我又醒了一次,阿珞给我喂药水,药物的味道很奇怪,不过我逐渐恢复了力量,头昏也缓解。

    我问阿珞,那个叫耗子的小鬼有没有事。

    她说:“你放心吧,他轻微脑震荡外加一些跌打损伤。他身体素质比你好。早就醒过一回,之前队医一直在给他医治。他吃的比你多,喝的也比你多。多休息就好了。你什么也不用想,好好睡觉。”

    我没有力气再说话,也没有说话的**,虽然身体已经好很多,但更多是精神上的疲惫。

    在我睡觉的时候,阿珞一直坐在我身边。每回我睁眼,帐篷外面总看见有人来来回回地走,一方面因为受伤的人很多,另一方面周围的警戒加强了不少。

    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我才有力气爬起来。由于受伤的人不少,大家都顾着伤员,所以死去的地缚灵也没顾上清理,就胡乱的堆在营地外围。

    我还是头昏,脑震荡没那么容易好,我像脚踩棉花一样,一步一歪,总感觉脚踏的地上不是实地。

    我走到地缚灵的尸体前。

    地上堆满了尸体,一眼望去有十几具。上次加上这次,它们的种群快被我们灭了。仔细一看这些地缚灵,并不十分像狼,起码脸比狼脸短且扁,獠牙突出嘴唇外。这么近的距离看,即便是死了还是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地狼的全身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皮,感觉上面有一层硬壳。每具地狼的身上都有很多伤口,有些是被烧焦的,发黑并且抽搐。因为一直放在外面没人管,地狼伤口的部位开始白骨化,都发臭腐烂。

    我小心翼翼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其中一头地狼的肚子居然动一下,吓得我往后一跳,但是仔细一看,有一条小蛆虫从地狼腹部的伤口,也就是弹孔的位置钻出来。曾经怨毒的赤色眼睛,现在已经蒙上了一层云翳。离我最近的这一头,几乎脖子快被子弹打断了才死。

    轮到巡逻的人一直都在注视我,见我一直看着这一头,他上来说:“地狼身上的硬壳不知由什么组成,我当初砍了它好几刀,愣是连个印子也没留下。”

    我抬头一看,这个人是上次在会所见过,想来他也记得我,不待我开口,他就自我介绍,“我们在地下车库见过,我叫王胜远。”

    我抬头看他。他长着瘦长脸、狭长的眼睛,眉毛很淡,四方大嘴,实在不好看。生的骨节粗大,身板很宽。

    我点点头,意思是我想起来了,哑着嗓子说:“我是钟淳。”

    他也点点头,好像对我很好奇。他一直站在那里不走,又围着我转了一圈。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地下党在接头,我们之间的氛围就差一句接头暗号。如果情形没那么紧张,我不是站在地缚灵成堆的尸体面前,背景音乐一定会响起《虎口脱险》里的插曲《鸳鸯茶》。

    “梓哥约你一个小时以后在他的帐篷里见面,他有事找你商量。”王胜远说。

    “梓哥是谁?”我问。

    “你不知道梓哥?梓哥就是咱们的队医呀。”

    “队医找我?”我有些怀疑地问他,这唱的是哪一出?霸王别姬?

    王胜远答:“话我已经给你带到。你自己看着办。”

    他离开了,就剩我一个人僵在一堆地缚灵的尸体前面。本来我的心情比较平静,甚至平静中带着沮丧,却在这里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我调转头,回去找阿珞商量,因为心里有事走路磕磕碰碰的,差点没被帐篷的支架绊倒。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还是不成熟,或者没我自己想的那么成熟。心里有点事情就藏不住,性格中不稳定的部分还是幼稚。

    我跑回去找阿珞,发现帐篷里面是空的,我马上问附近巡逻的人,他们都说没有找到阿珞。

    阿珞这几天身体恢复的不错,会出去散步恢复体力,但是她不会离开营地的。她的失踪让我的心里更加没底。我顾不上队医和我有约,找阿珞。她受了伤,能跑到哪里去。我到处问营地里的人都说没看见阿珞,只好先放下阿珞的事情,转而去找队医,有些阿珞的不见和队医有关。

    在这个节骨眼上,队医找我会有什么事情?还是说他发现解开我记忆的钥匙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进入队医的帐篷,发现身材肥胖的队医正背对着我,坐在行军床上。当我刚一进帐篷,帐篷的门帘就被人从外面放下了。

    背对着我坐得男人,微微侧过肥胖的身躯,我看清他的侧脸,心说坏了,这次上当了。

    行军床上坐着的人,不是胖队医,是秦承志。

    我僵直的站在帐篷里,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太简单。

    有的时候觉得是自己太蠢,但是想想也不是因为蠢,而是因为我这个人总把别人往好处想。

    这时身后有光透进来,帐篷的门帘被掀开,队医五花大绑的被带进来,嘴里还封着胶条。秦子涵押着队医从后面走上来,从他的眼神里我只看到四个字:你不该来。

    一边的队医倒是神情凛然。

    秦承志说:“我方才还想,要是钟小姐不来怎么办呢。我不愿意绑钟小姐,所以只好绑了他。”他用手指点点队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正文 第337章 药水

    见我不说话,秦承志又说:“说吧。”

    “说什么?”我明知故问。

    “钟小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他从行军床边的小桌上拿出一小瓶透明的药水。药水的分量不多,最多只有十毫升,装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

    他神情自若地晃晃手里的药水,“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的。”

    我盯着他手里透明的药水。突然想起了张珏,她和我说过秦承志无所不用其极,曾经对她下药,为了让她说出所谓的实话。我警惕地看着小药水瓶子:“这该不会是,《哈利波特》里的神药——吐真药剂。。。。。。”

    “没有那么神奇,里面的主要成分氯(胺(酮和三(唑(仑。”他说。

    氯(胺(酮就是通俗称之为k(粉的主要成分,这种药物可以阻断大脑联络途径和丘脑向新的大脑皮层投射,抑制整个中枢神经系统,所以可以阻断痛苦的感觉,一直作为麻醉剂在医学上使用。在麻醉恢复期中可以产生幻觉,也可以当作一种新型的,让人说实话的药物。

    三(唑(仑俗称**药,和氯(胺(酮一样都是精神类药品,都能致幻。而且三(唑(仑有一个恶名昭彰的外号,叫做迷(奸药,服用以后会产生身体发热、催情等功效。

    我内心发怵,觉得自己还是说一点实话好了。但是队医在一边一直很不安静,他嘴被堵上,所以呜呜咽咽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珏说过,秦承志此人非常多疑,就算你对他说的是真话,他也会当成假话。

    队医在我之前一定已经被问过话了,现在又来问我,显然是想看看我的回答能不能和队医的回答对上号。

    我到底是应该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如果我说真话,队医在我之前说的是假话,那该怎么办?我们两个的回答不一致怎么办?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是说真话,我编了瞎话,怎么办。我浑身冷汗泠泠。

    秦承志这个年纪的人有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的智慧。如果我现在看到药水,求饶,以他对我的印象,肯定不相信,一下子就穿帮。穿帮以后他更加不会相信我,到时候不知道要多生出多少的事端。

    想着想着,我告诉自己不能退缩,既然我已经走进这间帐篷,那么硬着头皮上是唯一的办法。必须构思一个巧妙的说法。

    我最讨厌面对和人的斗争,比在墓道里面对粽子、怪物还累。即便是像地狼一样狡猾的生物,它只是邪恶而已,心思没那么复杂。

    人就不一样,人有狡猾、贪婪、自私、冷酷,但是即便是坏人却又不止于此,就算是最坏的坏人,他的人性里也会有善良的一面,或者对特定的某一人、某一事有善的一面。人性太过复杂,就像是我以前根本没有想到“皮夹克”会为了救阿珞和我,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虽然,只是几十秒钟的事情,但我的脑子在快速的运转,已经转了几十个圈子思考对策。

    我想来想去都没有好方法。我不知道队医的想法,所以很难和队医说的一致。我听了王胜远的话,跑到队医的帐篷里找他,无疑就坐实我和队医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面对秦承志唯一的本钱,就是秦子涵告诉我,开墓门的时候必须用到我,但是怎样一种用到,我也不知道。此刻,虽然性命无虞,但要把眼前这一关过掉,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敌强我弱,我能怎么样?

    我在秦承志的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呢?优柔寡断,懦弱,自作聪明。如果按照这个来说,他是不是就会相信我?

    耍横?耍狠?这不是在找死吗?说不定他恼起来真的会把我枪毙,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嚷嚷着要枪毙。耍狠只会让他给我灌药水。这招还是算了吧。

    也许是我思考的太久,秦承志对我一声暴喝:“你想好了没有?”

    我正在思考,突然被他一吼,正常的生理反应就是一哆嗦,我索性就按着自己的哆嗦往下讲。

    我偷瞄了一眼队医,发现他的样子变为平静,就开口往下讲:“我找队医来,是因为我知道他曾经给我做过心理催眠。”

    我啰啰嗦嗦的开始回答,我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懵懂无知的人,在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情形下就被队医催眠。

    我实在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队医,他平静的站立,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我自己揣摩,但我旋即发现秦承志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我立即收敛心神,也许秦承志要的并不是我说什么,而是我的反应是什么。

    接着我讲到,我被催眠以后做光怪陆离的梦境,童年的黑猴子,突然消失的妈妈,但没有说明白发生的场景就在以前的家里,而是按照我以前的梦境去描述。

    我对上秦承志因为兴奋而张大的瞳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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