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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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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没有任何人能保护我,就算秦承志他们两父子不打算弄死我,斗里的危险也很难说。我们这一队,连斗是什么样子都还没有看见,就已经死的死,伤的伤。

    说完这句话,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得出他想安慰我,但是他听到我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吃惊,只有一秒都不到的时间,他就收回了吃惊。

    他到底是因为得知我洞悉了秦承志的计划而吃惊,还是知道我说的新消息而吃惊。如果是前者我们很有可能是敌人,如果是后者,也许还有一线机会,我们会成为朋友。

    看的出他没有话要对我说了,临出帐篷以前,我刻意回头留给他一个侧影,问他:“你真的不会告诉秦承志?”

    “我想我已经回答过你了,不会。”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耸耸肩,“好奇。就像我当初因为好奇新的疗法,所以未经许可就用在病人身上,而被医院除名一样。我只是个半瓶子晃荡的心理学医师,一个在手术台上不听命令的外科大夫。”

    “还是一个能看透人心思的怪人。”我补充,在走出去前,对他莞尔一笑。

    今天才算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出了帐篷,我伸头探脑地往四周望,只见有几个人在用野营锅烧东西,围着火堆休息。用来点燃火堆的柴火已经不多,更多的是只余下袅袅青烟。营地正中间,夜里最大的篝火堆已经烧得只剩下灰烬。

    我蹑手蹑脚的转了一圈,大致上数了留在营地的人,大概有十四、五个。看样子全是愣头青。

    我慢慢转到中间,属于秦承志住的帐篷空无一人。我见没有人注意我,就往秦承志的帐篷里面偷瞄几眼。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秦承志准备的有多充分,我看到发电机,电脑,各种设备和电线,甚至还有做饭用的灶台。帐篷的中间是一张可以折叠的四方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很多文件。一边还放着一只水杯。

    有点像居民搭的地震棚。这种帐篷很大,里面有好几只背包,看样子除了秦承志还住了其他人。里面起码可以睡四个人。帐篷的防水布上还挂了一些杂物,比如手电筒、夜视镜甚至还有手机充电器。

    我凑近打算再看仔细点,突然感觉背后有异样,一回头,有人盯着我。

    这个人远远的站着,和我隔了有两个帐篷的距离,看见我要靠近秦承志的帐篷也没有发声,更加没有动作,只是远远地观望。

    我定睛一看,这个笔直站着的男人,我认得,是大勇。就是当初出卖柳昭,把柳昭的动向告诉秦子涵,我们才会在地下停车场被秦子涵带人堵个正着。

    我站在帐篷门帘处和他对视,从后面刮过来一阵微风,带过来帐篷里一股香港脚的味道。我皱下眉头,往后退了几步。更加清晰的看见站在暗影里的大勇。

    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大勇一点不勇,各种怂。他的面色发黄,身量也不高,人也不壮实。

正文 第330章 少年

    “哎,你看什么呢?”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被这个古怪的家伙看的如芒刺在背。

    他没有过来,也没有和我说话,而是自己拿出一包烟来,立即点上抽了一口。不过看他的表情,抽烟没有让他舒缓,一连抽了好几口都顶不上劲头。

    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我明白了。他想监视我,但是又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想起来,大约是因为上次出卖柳昭,怕我和柳昭报复。他很紧张,拿烟的手都在抖。看他一脸把我当老虎,我随时都会扑过去把他吃掉的表情来看,他这些日子也过得心惊胆颤。

    “喂,你干什么的?不要总站在老板的帐篷门口。”前天见过的“鹰钩鼻”走过来呼喝着驱赶我。

    我暗自笑笑,走开了,大勇仍旧僵在那里。

    虽然我走开以后“鹰钩鼻”没有再瞪着我,但是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还在注意我。

    我离开秦承志的帐篷远远的,思考帐篷里有什么不能让人发现的东西。

    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有人在帐篷里面睡觉,还有人在侃大山。总之,气氛比较松散,营地很安静。他们一点也不像是随时把人头别在裤腰带上。

    我随意走了两步,发现除了大勇和“鹰钩鼻”都没人在意我,没有管我。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秦子涵不知钻到哪里去了。营地遗留的都是生瓜蛋子,有七、八个之多,都聚集到一起听一个人吹牛皮。

    被围在中间的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少年人,至多不过十六、七岁。我十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做梦呢。想想我这一辈子似乎就是做了一场梦,而且还不是美梦,是一场怎么也醒不了的噩梦。

    有句话叫做出名要乘早。现在是倒斗要乘早。阿珞和柳昭他们估计也是这个年纪头一回下斗,历练个五、六年还没死或者被抓也都算老人了。

    “你懂个屁啊。”被一群愣头青围在中间的十六、七岁少年说。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围在中间的少年给吸引过去,看到他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的模样,还以为他分分钟就能对听众唱一首《十(八(摸》,这样脍炙人口并且喜闻乐见的小调。

    那个小鬼头,年纪太小了,嘴里说出的话还带着稚气的少年腔。我站在围着他的人群后面,看看他准备说点什么有趣的东西。

    那小鬼头舞者双手,还以为他要唱《十(八(摸》里那句,“伸手摸姐面边丝。”却听到他说:“养尸地是怎么养出僵尸的?按照我们安永本地民间的说法来讲哈,选择阴宅的风水讲求的是龙脉的‘气穴’,就是葬学的地气。在我们家乡,安永风水先生的手抄辩龙秘籍中,有关‘养尸地’的记载可多啦。诸如‘死牛肚穴’、‘狗脑壳穴’、‘土不成土’。”

    听着这些“养尸地”的名字便觉得很搞笑。

    “这些都是‘养尸地’,都是凶恶之处,秘籍中还有秘诀:天机难以识破,也难以用的精准。要仔细看好寻龙的星辰。口诀:‘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预知古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不过,一般没啥人会把人葬在‘养尸地’,都是误葬。‘养尸地’是所有风水秘籍中最恐怖、最忌讳的墓地。尸体葬到‘养尸地’以后肌肉、内脏等等不会腐烂,而且指甲毛发还会继续生长。尸体因为夺取天地日月山川之精华,转活变化为僵尸。”

    我听他带着福建口音的话语颇为吃力,每每听到发F音的他都会发成H音,我还要自带转化翻译为普通话,一时觉得很好笑。

    “僵尸看见月亮就会起舞,因为它能汲取月阴之精华。风水学上僵尸属阴,至阴之物,所以要依靠朝拜月亮,汲取月亮的太阴之气以养形体。阴气有益尸体。。。。。”

    我听到他着急的普通话,实在忍不住思想开了一会小差,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在讲他们家乡的故事:四十余年前,他们村的公社曾经就挖出过一具“养尸地”的僵尸。当时他的阿公在田间的后山发现有一处古墓。周边的村民经常前来上香祭拜,祈求子孙能得到福报。六十年代,破除迷信,破四旧,信仰唯物主义,绝不允许村民们乱搞封建迷信活动。

    于是,生产队长带着一群武装民兵和下放知青去古墓建立人民的政权去了。一干人马挥舞着锄头、撬棒,誓要在古老的坟墓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打倒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将革命的红旗插遍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革命小将们都干劲朝天,推到牌坊,捣毁坟墓,并且把棺木挖出来强行撬开。

    棺木被撬开以后,冲出来一股子黑水,等黑水褪去以后,只见棺材底部躺着一个面颊饱满如圆月,擦着鲜红的胭脂的女尸。女尸身上的衣冠饰物完好如新。

    但是开棺以后,女尸嘴里突生出长长的獠牙,脚上尖利的脚指甲穿透红绣鞋。年轻的革命小将们一时被吓得丢盔卸甲,落荒而逃。最后还是被关在牛棚里,早就被打倒的道士将尸体回葬,并烧了好些纸钱。

    那个少年就说到这里,我在后面道了一句:“故事说的不错。”

    余下的人皆差异的回头望着我,讲故事的小鬼不屑的问我:“你是谁?”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明你们的老板秦承志不信任你们。我的来头可就大了,说出来怕吓死你们。”我也跟着他们吹牛。

    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切。”

    那个小鬼头说:“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队伍倒斗,你就明说你是谁好了。”

    我愣了一下,看他年纪小小没想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说:“我的名字你还不能知道,等你在队伍里到一定级别,才能知道我是谁。”我也瞎吹,反正不怕吹破牛皮,要是这群小鬼头真的去问秦承志我是谁,吃苦的可是他们。

正文 第331章 凄厉对讲机

    所有人都哄然大笑。

    “吹牛皮。”

    “就是,牛都让你吹死了。我就不信你这样的能在斗里走一个来回。”

    “看你这身材当当迎宾小姐还可以。”

    我笑了。不知者不怪,看来秦承志没有对这群娃娃兵讲清楚这次的危险性。他们还在这里嘻嘻哈哈,殊不知,当他们踏上这片神秘又未知的土地,危险已在向他们靠拢。

    看到我紧锁眉头不语,那群小鬼头还以为惹我生气了呢。有个少年人嚷着说:“大姐姐,你不会生气了吧?我们也就是说说而已。”

    我摇摇头,有点担忧,除了担忧自己也担忧他们。我转身准备走了去看阿珞,讲故事的小鬼头突然对我说:“哎,他们都叫我耗子。”

    我对他点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他也对我回报一笑。他的笑容似乎没有受过社会的侵蚀,很阳光,尽管他本人长得一般,只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早熟的小鬼头。下巴上才长出毛绒绒的青色胡渣。如果让他穿上校服,最多也就是高中生模样。

    要是他在上学,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多好。

    我去了阿珞的帐篷。她的帐篷是单人的,里面没有设备,也没有生活用品,说穿了就是一个大睡袋在地上撑起来。

    我进阿珞的单人帐篷,地方很小,两个人面对面地方就有些局促。

    我乘兴问她,“外面那个领头的小鬼,是什么时候进秦承志这个空壳公司的,他几岁了?”

    “哪一个小鬼?有好几个新来的小鬼。”阿珞的脸色苍白,没精打采。

    我进去的时候,阿珞刚好在睡觉,我本来不想打扰她,转身要走。不料,我才在帐篷门帘口扭过身去,她就即时醒来,招呼着让我进去。几天的时间,她的恢复算是快了,但是仍旧来不及好彻底。

    她捂着左肩,坐起来给我腾地方,我乘势扶着她,让她干脆靠在我身上。我说:“让我瘦小的肩膀借给你依靠吧。”

    她笑着说:“贫嘴。你一把骨头都膈着我了。”

    把她扶起来以后,阿珞透过敞开的门帘看向外面,看到了营地中被人围着的耗子,叹口气说:“他啊,一年前才进来的。一家子没一个好下场的。”

    我倒是吃了一惊。阿珞很少在背后说人长短,除了说过伽陵不好以外,就没见过她说别人的闲话。

    “怎么个一家子没有一个好的?”我问。

    阿珞把头软软的搭在我颈窝处,遥望那个小鬼:“他爸吸毒打死了他的妈妈。奶奶独自养着他,为了养活他只好去超市偷东西,头一回,法院见他们老弱幼的怪可怜,在考察期不起诉他们,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偷东西,所以他奶奶只好坐牢。他又被放在舅舅家里寄养,结果舅舅因为赌博被人砍掉一只手掌。所以,别人都说他是个灾星,再无亲人敢领养他。他是一年前自己找到公司的。”

    听阿珞三言两语说完耗子的事情,我心里一咯噔,虽然说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但是经过这些事情的时候,哪个人不是锥心之痛。很多东西旁人是无法切身体会到。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生活的如此波折,简直无法想象。突然觉得他的笑容没那么阳光,显得颇有深意。

    “你信命里灾星这种说法吗?”

    “我当然不信,我只信这世道不好。哎,你没事打听这个做什么?”阿珞问我。

    我以为她要问我到底为什么,却听她语气轻松地说:“你自己的麻烦就够多的了,怎么还想同情别人啊?”

    阿珞没有怪我,也没有叫我打住不问。我把头往后微仰,笑笑说:“看样子秦承志的人有不少是孤儿出身。”

    “是啊,这些人没亲没故,也听话、好控制,况且秦承志自己就是孤儿出身。”

    我想要多了解自己的对手一点,“我听秦子涵说,他还有个弟弟和他妈都在国外。”

    阿珞不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但是她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张嘴告诉我,只是顺水推舟。“没错。秦承志一共有前后两任妻子,现在国外带着他小儿子的是他后面一个老婆。长子已经离世,他大儿子这个人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坏,能力也不错,为人很公道。他死了以后秦承志消沉了好几年。秦承志现在还剩两个儿子。最小的儿子是彻底洗白了。因为自从他大儿子死了以后,他就意识到,所有鸡蛋不能装在一个篮子里,万一哪天他翻船了怎么办。所以,他把当年十岁的儿子和老婆以及老娘一起送出国去。”

    我能感觉到阿珞对待秦承志的态度起了明显的变化。

    “哎,阿珞啊,那个鹰钩鼻叫什么?”

    “他啊,曾戚。我一向和他关系不是很好,总之没事离他远一点,他可是秦承志忠实的仆人,小鸡肚肠,喜欢打小报告。”

    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首童谣,叫做:鹰钩鼻子秤勾心,总把四两当半斤。就是说长了鹰钩鼻子的人心胸狭小,为人小气,做生意喜欢克扣别人斤两。

    我们两个在帐篷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就在这时候阿珞的对讲机突然传来一个人非常大声的喊叫,这叫声异常渗人,我听到以后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立即就起来了。

    阿珞有点条件反射的坐直身体,旋即又向后倒在我的怀里。力量突然使出来牵扯到伤口,疼得她冷汗直冒。她倒抽一口冷气叫我把对讲机拿到她面前。

    四周安静的要死,突然这一声叫喊把我吓个半死,马上盯着阿珞的对讲机。

    这一次不光阿珞的对讲机响了,连帐篷外的人都跟着嚷嚷起来。外面的人骚动起来。

    这时,安静下来的对讲机又响起,电流声非常大,简直就在啸叫,相当刺耳。周围的几部对讲机也一块啸叫,一瞬间我被叫的头昏。

    外面的人在跑动,互相嚷嚷,我听见“鹰钩鼻”曾戚在命令那群瞎叫唤的小鬼们闭嘴不要乱。

    后来的人都是同一公司的,配备的对讲机和阿珞用的为同一型号,只要设定好,彼此之间都可以联系。

    进入盆地以后对讲机基本不发声,但是有时也会突然灵敏,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大家的对讲机都没关,一直都是开机状态。

    我愣了足足五秒钟,才回过神来,连忙拿起对讲机,但是我没给阿珞,而是攥在自己手里。我怕她听到里面的声音,再受刺激。

正文 第332章 半腐烂的人

    那个骇人的声音又响了一次,电流声减弱了不少,依稀可辨对讲机里有人在呼喊。

    “有人在附近呼唤我们!”阿珞惊叫起来,如果不是身上有伤,她几乎都要惊跳起来。

    盆地植被覆盖浓密,这样的地形,对讲机的有效距离被大大的缩短,只有在比较短的距离才有用。

    秦承志后面带来的人之前一直都在调试设备,显然想和队伍中的其他人联系上。现在秦承志带着一批人在外面找路、找人,营地联系不上他们不能移动,如果彼此间有有效的联系方式,那就事半功倍。

    他们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有两个人一直在调试,然而都收不到信号,现在对讲机突然有动静,明显对方就在离我们很近的地方。

    我让阿珞别起来,自己跑出去看。曾戚他们在拼命的调试对讲机。声音清晰起来,但仍旧听不清楚对方在说点什么。

    无线电频率不会串起来,附近又没有其他人,只可能是秦承志他们那帮人带着的设备。

    耗子劈手夺过其中一个人的对讲机,举到嘴边平稳的说:”我是耗子,你们在什么方位,报出你们的方位。“

    他手一松,对面传来一连串难以理解的话语,信号干扰比我们想的要严重。

    对方一直都在重复两个字。

    我听到那个熟悉的调子,心里一凉,莫非又是他!

    秦子涵和队医都跑过来。秦子涵到我面前,掏出自己的对讲机,使劲拍打,但是没用,还是那样一连串的发出噪音。

    耗子冲秦子涵嚷道:“你拍它没用。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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